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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承受着他的迅猛的时候,常绵一把将她竖着抱起来,直接站起来抱着她做。
那样的姿势更深……更深……
完全就是她招架不住的。
他说:“裳裳,在我的怀里,你最好专心一点,我不喜欢女人在我兴致浓郁的时候分心,破坏我的兴致!”
他说:“你是我的,你的一切由我安排,我愿意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南非陪着我,再在我面前提一句回国拍戏的话,我就让你永远进不来你喜欢的演艺圈!”
他更说:“让我开心,才是你最应该花心思花精力去琢磨的事情,我提醒你,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你最好不要本末倒置,惹我不开心!”
常绵将她抱到阳台上,楼下就是来来回回走动的哨兵,她的隐忍,她的眼泪,她的紧张在她的身下全部无人过问。
“常绵……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常绵将她放在阳台的软榻上。
“这里风景好,为什么不要?我就喜欢!”
看着她懦弱得更陶瓷娃娃一样的脸,再想到她一大清早的张牙舞爪,常绵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丨感。
“不要……不要……”
她将头紧紧的埋在他的怀里,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那样她就会沦为整个别墅的笑柄。
但是常绵偏偏要她叫,甚至不惜动用一切手段逼着她无法忍受的叫出来。
他低头舔舐着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轻柔带着她无法体会的疼惜。
“裳裳,叫出来,乖,我爱听……”
“我爱你因为我叫,叫出来……”
裳裳无助的闭着眼睛,在他一而再的蛮横的折磨下,终于呜呜的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坏?为什么他这么坏?
她的世界,她做不了主;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做主。
心裳裳,你到底有什么魅力?
那一刻,裳裳仿佛永远得不到救赎,只能朝他屈服,只能专心致志的跟着他,体会那上天入地的疼痛和欢愉。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流下两股汗流,滴落在她的胸前,又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滑落到软榻上。
他清晰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如何在他的蹂躏下,哭喊着,求饶着,他的心,莫名的,异常的满足。
常绵也不懂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就仿佛,这整个南非被洗得一尘不染的天空,都没有她的脸好看。
他一直搞不懂她有什么值得他重视的。
他更搞不懂看见她时候,时而引发的心痛感觉从何而来。
他渴望答案,却好像永远都解不开那个迷。
前天晚上,别墅被偷袭,若是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他不可能在枪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冲向她的房间,可是他的脚步就是不由自主,行动现于思想,然后他就听到那个女人在房间里惊恐的叫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疼了一下。
很疼!很疼!
疼得他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熄灭了房间里的灯,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常绵居然也有哭的时候。
他拉着她下楼,那时候他满脑子还是自己产生的那种奇妙感觉,他将她塞进车子里,他不喜欢自己在危机中被莫名其妙的情绪干扰判断力,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将她送走。
果然,将她送走之后,他的情绪平复了很多。
但是,很快就接到她被劫持的电话。
他听到电话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个声音让他的心再次疼痛起来,那时候他心情烦躁极了,但是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甚至用轻蔑的语气来让对方知道他们的筹码在他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没想到她那么激动,大骂自己混蛋!
哈哈,他常绵从来都觉得混蛋这个词是褒义词,他爱听真性情!
那时候他说半个小时,尽管他心里自信满满的认为对方会带着她回来,但是那半个小时里,他还是坐立不安,那一刻他很怕她死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察觉到,他不能看着她死。
他见不得她死。
一想到她死,他的心就针扎一样的疼。
这种煽情的情绪到底从何而来?
常绵他真的想不通,他烦透了这种在乎的感觉,他常绵是不应该有弱点的,他绝对不希望自己对一个女人产生那样重视的感觉,他讨厌得发疯!
可是,他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一向觉得无所不能,天下无敌的他,居然也有一天因为自己无法掌控的情绪而充满挫败!
“心裳裳,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我为你挫败至此?”
常绵看着被自己做晕过去的女人,他茫然的问她,忽然他摇头无奈的笑一声,坐在她的旁边点上一支烟,一口一口的吸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红的肌肤上,久久的凝视。
楼下,傲宇狠狠的跺脚,抓狂啊,头儿有必要到阳台上做吗?
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头儿太过分了,他这是故意的,兄弟们,你们不觉得头儿很过分吗?他贪恋美色也就罢了,居然来刺激我们这群光棍!”
傲宇知道楼上的动静已经结束,才朝头顶大喊:“头儿,我决定罢丨工抗丨议!”
甚至,他还煽动楼下的哨兵,异常气愤的样子:“兄弟们,我们罢丨工吧!我们抗丨议!罢丨工!坚决抗丨议!我们要求发充丨气娃娃!”
“头儿,我们要求提前发充丨气娃娃当年终奖励。”另一个人,也高喊起来。
常绵披上蓝色睡衣,他熄灭烟,站在阳台上朝下望。
半响,才神色不明的看着他们。
“吵什么吵,都闲的皮痒痒是不是?”
傲宇站在楼下,高高的抬起头,哭丧着脸:“头儿啊,我们可都跟你一样血气方刚啊,我们都是纯爷们啊,不是太监。我们有正常的需求。”
另一个也叫:“头儿,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头,我上火。”
“头,我妈当年就说我是上火体质,如果不适当降火,将来她老人家抱不了孙子,我将来的媳妇儿会守活寡的。您也照顾照顾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嘛。”
“头,我渴望充丨气娃娃,您就让我买一个呗。”
“瞧你们那群熊样!”常绵鄙视的轻咳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虐丨待你们了呢。”
“军规第三十五条,不许买充丨气娃娃,这不是虐丨待是什么呀?”傲宇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憋着笑,就跟讨不到糖果的娃娃一样,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我要罢丨工。”
“都给我滚!”常绵直接脱了脚底下的拖鞋,对准着傲宇直接扔下去:“冷铁,去买一批充丨气娃娃来,一人发一个,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得到了特许批准。
傲宇嗖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做军姿状:“头,这事情就交给我去办吧,我自己亲自去选,保证完成任务。”
他嚷嚷的时候,常绵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抱着虚脱的裳裳往浴室走去。
楼下,集体欢呼起来!
…………
裳裳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中她再一次被导演痛骂了一顿,然后给她下了正式的通牒,再看秦少的面子上,再给她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彻底换演员,她该干嘛干嘛去导演再也不会过问。
裳裳挂了电话,坐在床丨上,看着自己身上红红紫紫的恒基,他抓着被子,头狠狠的往墙上一靠!
“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常绵改口?”
她有些绝望的盯着墙壁上薄如纸张的电视屏幕,十指插入自己的头发里,完全是一筹莫展。
她知道如果自己没办法回国,就等于这部她研究了很久的戏就彻底被判了死刑,可是常绵是那样不许她自己操控人生的人。
这个时候,她的思绪被飞机巨大的引擎声打破。
裳裳穿着睡衣走到阳台上,看见别墅的院里前停着个庞然大物。
是一架飞机!
纯黑色的机身,流线型的造型,在傍晚的落日下,依旧显得非常具有震撼力。
这……她能说试你妹吗?
而楼下的一群哨兵在欢呼,一个个井然有序的从飞机里搬箱子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兴奋的样子。
“心小姐,您醒了?您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黑人女佣退出去,随便这个词是最难办的一道菜呢,哎,头疼。
夕阳斜斜的照射在客厅里,裳裳换了一套甜美的衣服来到客厅,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沙拉自己坐在电视机前默默的吃。
一身白色薄针织衫的男人,静静的坐在实木高椅上,随意的翻动着本书。
他旁边靠着窗,窗前摆着一盆绿色的盆景,斜阳打落在他的身上,无声的衬托着他高大修长的身体。
即便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托着下巴的模样,也不是锋芒。
但,其实,他真的是一个清秀俊朗的男人,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四岁,却如一副挺拔的美图。
裳裳拿着遥控器换台,好不容易搜到一个中文台,里面的电视剧是几年前的旧片,她却看得起劲。
半响,吃完了沙拉。
她无声息的站在他的旁边,双手交缠在一起。
裳裳想他一定察觉到她就站在他的旁边。可是常绵架着脚,头都不抬,继续看他手里的书。
她真想求他送自己回国,但她的脑海里还是之前欢愉时候他那般不近人情的狠话。然而印象中,她特别温顺柔弱的时候,常绵还是很好说话的。
“常绵……”她的声音异常温柔:“我给你按按肩膀吧?”
可是她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常绵的首肯,她也就硬着头皮站到他的身后,自己做主轻轻的给他捏起来。
她的视线,无意间瞥了一眼常绵手中的书。
她也就是偷偷的瞥了那么一眼,顿时浑身都僵硬起来。
饶是再淡定,她也做不到无动无波的,她也就透过窗子暗暗观察了一下常绵的表情,那人居然貌似在很认真的读那本书。
这个男人!!!!
她头顶有无数的乌鸦飘过,他能不这么淡定的看一本叫做《性、爱技巧大全》的书吗?他的表情让她错以为他在读什么科学论著呢?
“重一点。”
当事人毫不知羞,继续认真的看那一页一页的图,似乎还嫌弃她按摩手法太差。
“啊?”
“我说,按得重一点。”
“哦。”
其实吧,裳裳觉得自己就是自找虐,如果知道他专注的看一本这样的书,打死她她都不会来打扰他的雅兴,但是已经主动来示好,她又不能临阵脱逃,她也就跟着他学,面无表情的继续给他按捏。
然后,就悲催了。
看得投入的常绵,忽然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的图画,问她:“你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
“……”
“晚上我们试一试。”常绵托着下巴,仿佛在思考的样子,不等她回答就自言自语的道。
这……她能说试你妹吗?
裳裳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尤其是看到那个图上的高难度动作,她简直就要被吓呆的样子。
“头儿。”外面有人叫了一声。
就跟在宠着一只猫的感觉
常绵偏了一下头,然后在这一页纸上折叠一个小角做记号,随即合上书,他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动作,就跟在宠着一只猫的感觉。
害的她不知觉的倒退了两步,心想着他不会现在就要去试吧?
幸好,他轻笑一声,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而是直接走出去。
他刚走出门口,裳裳立刻就跳脚起来,她才不要尝试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她左顾右盼了一下,迅速拿起那本书将那一页纸张给撕下来,撕成碎片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她拍拍胸脯,转身大步的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