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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他沿着小镇跑了三圈,她一圈都没跑完还敢背着他找地方偷懒,此刻更疯癫得又骂又叫,这要是换做他军事基地里那般小子,他非得把他们剥下一层皮不可。
阳光下,一滴汗水从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
常绵抬起头,黑如钻石般耀眼的眼睛盯着清早的日出,然后又落到她纤细的后背上,最后加快了步子,追了上去。
……
裳裳累得浑身肌肉都不是自己的,好不容易围着小镇慢跑了一圈,差不多一里路的样子,她看见别墅门口的花园,恨不得直接张开双臂扑过去。
“站着休息五分钟,不许坐下去。”
常绵将小皮鞭扔给手下,“你监督她,她敢坐下去就给我狠狠抽!”
“常绵你没人性!”
常绵刚往屋子里走,裳裳就气不过的朝着他的后背大喊。
“很好,还有力气对我做出评价,明天加跑五百米。”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不满
“……”
裳裳一愣,随即大骂自己嘴贱!“常绵,你是大好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给我减五百米吧,给我减五百米吧,求求你了。
“中气很足,再加五百!”
呜呜,这个男人就是没人性,没人性,没人性!!!!啊啊啊啊!!!!!
“心小姐,这才是第一天,你如果现在就哭的话,以后恐怕就没有眼泪流了。”反正,他们当年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裳裳吓得浑身一缩,随即蹙眉。“我没有哭!”
是没有,不过那副表情比哭还要泫然欲泪。常绵的手下负手而立,标准军姿状,默默的执行任务,心里无比的同情之。
…………
裳裳洗过澡,换过衣服,饥肠辘辘的跑到饭厅去吃早餐,早餐还算丰富,她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塞,一点都没有平时矜持的样子,更就别提小口咀嚼了。
“头儿,雅图一天还在我们的手里,雅老头就一天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有所行动。我们都调查清楚了,雅图是雅老头子宝贝的儿子。”
常绵手里拿着报纸,抬眸扫了一眼饭厅里完全没有吃相的女人,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他主动找上门更好,省得浪费我的时间去找他的藏身之处。”
说完不动声色的摆摆手,几个人知趣的退出去。
裳裳拿着筷子的手不住的颤抖,“臭常绵,没人性,不许我回国,把我留在这个鬼地方差点把命都搭上,现在每天早上还虐丨待我,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一个人边进食边小声的嘀咕。
常绵一言不发的站在她的身后,脸色阴沉中又带着好笑,这个女人越发的不知道收敛,平时装着的温顺都丢到哪里去了。
不过,倒是符合他的胃口。
他就是喜欢不容易驯服的,顿时就在她背后清清淡淡的咳嗽了一声。
裳裳听到咳嗽声猛地回头,顿时就跟受了惊吓似的浑身都跳了一下。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不满。”常绵单手摸着下巴,“既然你说我没人性,我还真不能白打上这个标签。本来想让你待个把月就送你回国,现在嘛……”
“常绵,我刚刚什么也没说,真的,你是不是产生幻听哦?你是好人啊,你看我身体素质差还给我安排体能训练,常绵现在像你这么关心人的男人不多了呢,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她话音未落,忽然被人托住了下巴,常绵找准时机俯下身,掰过她的脸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最讨厌听虚情假意的谎话!
与其听她表里不一的夸奖,不如直接堵住她的嘴巴。
下一秒常绵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背,不霸道不粗鲁的吻,却容不得抗拒,只是一味的占有。
裳裳睁大着眼睛。
唇被他的唇紧贴,舌被他的舌纠缠,口水与口水交融,心里抗拒之下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认真,顿时只能傻傻的承受。
她一直知道,他做事总是这样,即便完全没有情在里面,也能让她产生幻觉的认为那是一个用心的吻。
我没人性的
“该刷一下牙再吻。”许久,他退出她的口里,轻笑着自言自语。
习惯弱肉强食法则的男人,一把抱起她,惹得她低声惊呼!他却往二楼去了,直接踢开房门,将她抵在了门背后。
他紧紧的环抱住她,摩挲着她发育良好的身体,感觉到她的轻颤,低声的笑起来:“取丨悦我!”
“头儿又开荤了,可怜我们这群连充丨气娃娃都享受不到的光棍。”站在门口,听到二楼女孩喊叫的傲宇吐出一句话,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里吧唧一句:“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
二楼的响动简直能称之为激情荡漾,他的脑海里已经想象到那疯狂的色丨欲画面。头儿居然三年前就养了个小美女在身边,而那厮半年前还在军事基地大声训词他们精丨虫上脑,甚至夸夸其谈说什么是个男人就要控制自己的任何需求,为什么头儿自己不克制一点,有必要弄出那么大声来刺激他们这群光棍吗?
可是,那个女孩确实美。
“南非这边有很多妓丨院,你如果精丨虫上脑现在就可以开车过去好好享受一番。”冷铁打趣的将易拉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揶揄道。
“我怕得艾丨滋!”傲宇耸耸肩:“如果头儿送给我一个像心小姐那样模型的充丨气娃娃我就不介意了。”
“别拿心小姐开玩笑。”冷铁是在场唯一见识过什么心裳裳厉害的人。
能够让常少爷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近身的女人,她在常绵少爷心里的地位,绝对比常绵少爷现在自己认知的重,他有一个很强烈的直觉。
“怎么?”傲宇诧异:“不就是一个女人?”
他们是从冷铁的口里得知,心裳裳只是头儿养得一个女人,连女朋友都谈不上,有必要那么慎重吗?
冷铁将喝光的易拉罐随手投篮到十米外的垃圾桶里,正好投中,几个人唏嘘一声,冷铁收起笑容:,瞥了傲宇一眼:“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或者将来等着我给你收尸。”
嘘——
“冷铁,透露一点呗?”其他人倒吸一口气,立刻围过去。
冷铁:“无可奉告!”
切!
……
“常绵……太深了……额……好深……”
常绵完全无动于衷的将裳裳禁锢在怀里,淡淡的体香刺激着他的鼻息,他紧紧的圈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贪婪的吸允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裳裳的颤抖,但却不打算满足她的请求,反而加重了力道,扣着她的腰,疯狂的在她的身上索取。
“常绵……常绵……求你……求……”
迷离的色丨欲中,裳裳的脸被衬托得跟盛开的花朵一样,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常绵勾着笑,轻啄着她的脸:“求我什么?”
“你轻……”
“我没人性的。”
他却再一起捕捉到她的气息,拿着她的话回敬她。
甚至,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这般活脱脱快被蹂躏得粉身碎骨的女孩,委实让他爱得舍不得放手。
更像是邀请
当然,他自然认为,这种所谓的爱是动词。
做丨爱做到舍不得放手。
“呜呜……我错了……常绵……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太重了……好深……”
男人身上的气息,紧紧的包裹住她。
裳裳缩在他的禁锢中,仿佛散架了一般,她承受不住,她的眼底满满的都是祈求和骇异。
“常绵……”身体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裳裳祈求的叫唤着他的名字,往日只要她那么叫唤着他,他会懂的怜香惜玉,可是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她不知道,她那么娇娇软软的声音听上去……
更像是邀请。
常绵没有理会怀里女人的软磨硬泡般的求饶。
他兴致正浓。
却忽然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迅速的走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迅速的开封,然后,就在裳裳以为得到特赦的时候,常绵将整瓶全部浇灌到她的身上。
“啊…………”
裳裳不住的往后缩,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而常绵,却试图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红酒的味道。
随后将空空如也的红酒瓶往旁边的席梦思上一搁,他再次化身饿狼将她扑下来。
“常……常绵……”
常绵轻笑:“这样味道会更好。”
他侧着头,以他惯有的强势方式,一点一点的啃噬她身上的红酒,仿佛将她当做了酒杯。
她的身体轻颤的厉害。
常绵却尽情的品味。
他明明知道她即将达到高峰,却不肯满足她,在最后一刻离开她的身,甚至在她身上洒满了红酒,疾风骤雨后慢下节奏,慢条斯理的在她身上品尝混合着体香的红酒味道。
“常绵……常绵……”裳裳想要咬破自己的舌头。
她想说,她想要,可是她说不出口。
常绵嘴角闪过坏笑:“不是不做你了吗?吻一吻你也叫得这么荡漾?”
“我……”她一瞬间面红耳赤。
常绵见她咬着唇瓣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俯下身,轻舔着她的脖子、耳根、后背、沿着她的脊骨一路下滑,灵巧的舌头在她沾着红酒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裳裳趴在席梦思上哼哼嗯嗯,此刻她的身体敏感得连她自己都羞涩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装进去。
方才那般夏天的疾风骤雨的被他折腾,此刻却像春雨绵绵,她仿佛觉得浑身都千万只蚂蚁在怕啊怕,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裳裳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常绵……”
“想要就求我。”
裳裳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是吗?她咬紧着唇瓣。
但是。
强硬、霸道、为所欲为、习惯主导权,一向是常绵的风格,裳裳哪里是他的对手。
即便得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也能逼着她主动求欢,来满足他的恶趣味。
她的身体被他翻个身,一个攻城略地的吻,霸道的袭丨来。
“裳裳,想要,就求我,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在我的床丨上,我不需要你伪装,我喜欢荡丨妇……”
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做主
但是,裳裳就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她紧闭着眼睛,不管他怎么逼都不肯主动求丨欢。
那细长的睫毛里凝聚起一滴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缓缓的流淌。
常绵无奈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很柔很轻:“裳裳,我都不吃你了,你还哭什么?把眼泪收起来,乖,睁开眼睛,如果把眼泪流光了等下流什么?留着等下丨流哈……”
留着等下丨流?
裳裳的脑子不够使,也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只觉得心里激起千层浪。
裳裳软弱的睁开眼,看着没人能驾驭的了的男人,全身上下飞窜过一丝敏感的电流。
“常……常绵……你让我回国好不好?我想拍戏,我真的很喜欢拍戏……”
她刚说完,就看见常绵的脸色变了变,她的心里升起一丝害怕,带着几分胆怯的抓紧着常绵的手腕,婆娑的泪眼看着他,“常绵,送我回国,好么?”
“不好!”
常绵低声笑了。
笑意完全只停留在表面,他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毫无争议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更重更狠。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他,她只是想回国而已。
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承受着他的迅猛的时候,常绵一把将她竖着抱起来,直接站起来抱着她做。
那样的姿势更深……更深……
完全就是她招架不住的。
他说:“裳裳,在我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