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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倒是可以理解,她每次月事,安辰哪一次放过她过,只不过拿她的嘴巴说事而已。
男人啊,精力永远都这么旺盛。
医生说疏通输卵管不能一次性通过,且需要在月事干净后一个礼拜才能做,不过她又说了,这个是绝对是绝对能够疏通的,只要疏通,很快就会有宝宝,冉嫚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泼醒,继续
医生说疏通输卵管不能一次性通过,且需要在月事干净后一个礼拜才能做,不过她又说了,这个是绝对是绝对能够疏通的,只要疏通,很快就会有宝宝,冉嫚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地下刑场,安辰如王一般高高在上的坐在高台上,脚下,俯伏着一男一女,这两人正是将安安绑走到尹菲菲,还有一个,是当天当班保全的首领……向奎。
两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从心底里发寒。
安辰敲着修长的腿脚,一眼都不愿看他们,接过夜殇递过来的浓茶品尝。
远处的几个大树在凛冽的寒风下莎啦啦作响,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这个时候的老大,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清冷的气息,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好像比平时更加恐怖。
“拿上来。”。
跟人一样清冷的声音,听得尹菲菲和向奎浑身又是一颤。
她们两个,都见识过安辰毒辣的手段,尤其是尹菲菲,上一次在慕容杰修的庄园内,直到现在,每个晚上她的梦里都是那挥之不去的梦魔。
拿上来的刑具,都是夜殇他们从小安安被绑架的那个屋子里拿出来的,老大说了,用自己的刑具对付他们,脏了刑具,既然对方有,就用她自己的吧。
看着这几样残酷的刑具,安辰的眉头再次狠狠的一皱,一想到这些刑具曾经差点用在他儿子身上,整个人瞬间爆发出暴戾的嗜血气息。
“老大,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纵然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本能的,他还是要做临死挣扎。
“老大,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
向奎的鬼哭狼嚎听得安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眸子里透露出深深的厌恶感。
这样没有出息的男人,怎么配做他的手下,难怪一个浑身肮脏的贱……女人都能让他倒在石榴裙下
抬了抬手,直接让人拖走,简直是脏了他的眼睛。
剩下尹菲菲一个人跪在地上,她更是惊恐的想昏过去,手掌撑在地面上,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牛仔裤下,一抹湿热慢慢的渗透而不自知。
安辰眼底的厌恶更深了一层,不乏嘲讽的意味。
“上刑,先由扎针开始。”。
他一刻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早点折磨死早结束。
见到保全拿着细长的针向她走来,尹菲菲再也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声音颤颤抖抖的,随着凛冽的寒风飘远,若不是这是群死亡使者,定会被这凄凉的惊叫声吓的魂飞魄散。
。。。。。。。。。。。。。。。。。。
半个小时过去,尹菲菲的十个指头早已血肉模糊,从手指里淌出来的鲜血滴在地面上瞬间凝结成冰,红的那么妖冶。
“泼醒,继续。”。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保全额角的冷汗都快出来了,扎针这么女人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他的身上了。
这种感觉,还不如给她一枪来的痛快。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保全额角的冷汗都快出来了,扎针这么女人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他的身上了。
大冬天的,一盆冷水对着她的脑袋,由上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身子发抖的厉害,刚爬起来又是一个跟头栽了下去,血肉模糊的手掌碰到地面,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这种感觉,还不如给她一枪来的痛快。
她凄厉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安辰内心的嗜血因子。
“怎么样?特别爽对不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然后站起了身子,潇洒的抖抖西裤走下去。
尹菲菲眼里那个恨意,满的都要往外溢了。
他,对,就是因为他,才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爱上他,真的有错么?
凭什么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她到底哪一点比苏浅那个女人差了。
哈哈,想她尹菲菲,为了爱这个男人,委身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只想离他近一点。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看不见她的付出,一而再的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来这样子伤害她?
值得嘛?现在想想,真的值得嘛?
“安。。。安辰。。。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想了,被无数个男人糟蹋了六年时间,她本早已心灰意冷,直到被人救出来,说是可以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她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答应。
是啊,已经生不如死了,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报仇的机会。
是她太天真了,安辰的东西,一概碰不得,尤其是他的老婆孩子,她这不是在找死么。
现在,她只想他大发慈悲,给她来个痛快的。
安辰扯开了嘴角,冷笑:“痛快的?痛快的!你特么也配痛快的么?”。
做出这种超出他底线的事情,也好意思开口让他给个痛快的?她是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是吧?
话一出,尹菲菲就知道再无说话的余地,是啊,这个时候,他肯定是不整死她不罢休的,让他给个痛快的,岂不是白日做梦?
苦笑,身子瘫软在地上,她现在,真的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呢。
“还愣着干什么,继续。”。
安辰的眼眸,比这冬日里的寒风更让人刺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害怕跟恐惧………冷。
她多想咬舌自尽,偏偏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觉得连眨一下眼睛都是困难的。
保全看着她的手掌,觉得实在无从下手了,这才抓着她的脚往里扎,如果说扎手指甲是信心裂肺的,那么扎脚指甲就是让尹菲菲觉得生不如死的。
那一根根针扎下去,拔出来,任由他们欣赏着拔针的那一瞬间带出血的刺激感。
这是一群魔鬼,真的是一群魔鬼。
可是,她想到的只有自己被人整的悲哀,却没考虑到将小安安掠过去后受到的痛苦,那么小的孩子,就拿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安辰又岂能放过她。
爹地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可是,她只想到的只有自己被人整的悲哀,却没考虑到将小安安掠过去后受到的痛苦,那么小的孩子,就拿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安辰又岂能放过她。
一整个下午,安辰坐在高台上看着各种刑具从尹菲菲的身上过一遍,身子一直稳如泰山,甚至,嘴角一直微微翘着,处于一个看戏的心态。
直到他看的腻味了,乏了,这才抬一抬手,让人直接处理掉,这个时候的尹菲菲,早已昏死过去八百次了。
“把关在地下刑场所有的人都处理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对人构成威胁。”。
他的嘴角,再次狠狠的一勾,浑身都透着一股邪气。
保全们不由得全身一僵,老大的声音冰冷又阴狠,绝对比这冬日里的凛冽寒风更让人打颤。
夜殇点头,老大说什么他就办什么,只可惜彬仔还在回国的路上,这样的好事被他错过了,回来肯定要嚷嚷好一阵子。
安辰回到别墅的时候,一身的暴戾气息早已消失殆尽,在老婆孩子面前,他绝对是个好老公好爸爸,虽然某时候严厉了一点。
“爹地。”。
见到安辰出现在大门口,小安安立马丢掉手里的玩具上前迎接,一张可爱的大笑脸看的安辰心里暖烘烘的。
小安安一上去便抱着他的大腿磨蹭:“爹地,你怎么出去了那么长时间。”。
小安安突如其来的热情也让安辰有点微微吃不消,可他也知道,这个小家伙从他将他救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打消了对他的恐惧感,不管他
怎么的严厉跟冰冷,他都一如既往的要跟自己撒娇,他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他多年来在他心里树立的威严形象怕是没有了。
“妈咪呢?你怎么一个人在玩。”。
“妈咪陪冉姨出去了,说一会儿就回来。”。
安辰难得的蹲下身子抱起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认认真真的端详起自己的这个儿子来。
“小兔崽子,你不叫我坏蛋爹地了?”。
安辰忍不住的,就想逗逗他。
小安安裂开嘴角笑了,摇头:“爹地不是坏蛋,哪些人才是坏蛋,爹地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安辰嘴角抽搐,幸好这小子不是在说,爹地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爹地是好人?”。
好人这个词儿,居然还可以用在他的身上?倒是稀奇。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不然,也不会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杀了那么多人了。
小安安见安辰神情微微恍惚,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神,好像担心安辰不相信他的话一般:“爹地,以前是安安的错,安安以后不叫爹地坏蛋了,你别生安安的气了。”。
安辰闻言低低的笑开了,揪住他小巧的鼻子,为毛今天越看这小崽子越可爱呢。
【先把正文完结再说番外的话,这个问题很纠结,有要看万夜的,有要看冉嫚的,还有要看安安的,总之就是各种纠结】
安辰被阴了。
安辰闻言低低的笑开了,揪住他小巧的鼻子,为毛今天越看这小崽子越可爱呢。
“没有生你气,小兔崽子,以后不要叫爹地,叫爸爸给我听听吧。”。
听到慕容宇哲叫爸爸的声音,他倒是觉得爸爸比爹地听起来更有感觉。
小安安楞了楞,继而眨巴眨巴眼睛:“爸爸~~”。
他这个爹地,一会儿一个变,小时候一直纠正他要叫爹地妈咪,现在倒想听他叫爸爸了。
安辰眉开眼笑,这个词儿真好听,跟苏浅叫老公差不多好听。
双手将他举过头顶,仰视,勾起唇角:“继续叫。”。
“爹。。。。。。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连着叫了几十声,安辰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发自肺腑了笑出声来。
小安安呆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爹地笑成这个样子,为毛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苏浅走到门口,不敢相信的将眼睛擦了又擦,我的个乖乖,她是眼花的吧。
这父子两,神马时候这么和谐的相处过哇。
就那么一直站着,看着安辰将小安安举在头顶上方哈哈大笑,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张越大,最后完全处于一个呆愣的状态。
直到小安安和安辰两人朝她奔过来,她才收起下巴跟眼睛,不淡定的视线将两人从上到下扫视了好几遍后才淡定的开了口:“今天早上太阳打
西边出来的么?”。
安辰放开牵着小安安的手,走过去搂着她的芊芊细腰,朝她耳根暧昧吐气:“老婆,我想你了。”。
接着,就是每天回家见面最紧要的一件事情,捉住她的小嘴巴,缠绵,缠绵,再缠绵。。。。。。
五分钟后,小安安实在看不过去了,哼哼两声才把两人拉回神。
不满:“我到底是不是你们儿子啊。”。
每次都将他忘在脑后,这简直就是坑儿子的。
苏浅大囧,不自然的直抓头发,然后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伸向了安辰的腰间。
安辰急忙抓住,献媚:“老婆饶命。”。
“是怎么个情况?你们父子讲和了?”。
苏浅接过李嫂递过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