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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慵懒的窝进沙发,眸子却紧紧的盯着医生们忙手忙脚的,眉头,狠狠的皱起。
果然,这些个庸医就是不如自己手下的人,连打个针手都颤抖个不停,若一针下去扎不准怎么办?
他的女人,向来怕疼,上次花粉过敏死都不肯打针,若一针不准,她们是不是准备扎第二针?第三针?
心痛,心酸!
他的女人,向来怕疼,上次花粉过敏死都不肯打针,若一针不准,她们是不是准备扎第二针?第三针?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气场太过强盛,几位医生护士背上的冷汗都流到了脚后跟,面对这么个气势凌人的男人,不紧张那才叫奇怪。
终于,安辰再也看不下去,推开护士接过针头,在医生们讶异的目光下轻轻插入她虐显细小的血管,捏了捏针管,水一滴滴的流入她的体内。
做好这一切,安辰轻轻吻了吻她因扎针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挥挥手,直接赶走还处于震惊之中的医生们。
没用的庸医!!!
混他这一行的,必须每样都会一点,有时候受了伤,在没有医用人员的情况下自己得学会处理,可他不仅每样会,而且每样精。
万夜微微有些诧异,他突然又觉得安辰看苏浅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认真和柔情。
心里堵,也不知道到底是安辰矛盾还是自己矛盾了!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让人把你轰出去?”。
安辰从鼻息中喷出冷哼的气息,眼睛却温柔的放在苏浅身上,不得不说,能够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和语气如此自然的融合在一起,恐怕只有他安辰能够做到。
万夜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又瞧瞧身后严肃威武的保镖,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手,确定没有赢的概率才转身出了医院。
他突然有些挫败,他跟安辰同样都是一方霸主,怎么就能在气势上输给了他!
他刚一走,安辰的脸色迅速冷冻下来,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带着窒息的味道。
心痛,心酸!
眼看着自己的情敌从眼皮子底下过去,却什么都不能动!
这,不是他安辰的作风!
偏偏某个女人还那般的不识好歹,有时候真想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这样,就永远都不会再体会那种被背叛的心痛!
紧紧的攥着拳头,再慢慢的张开。
他发誓,若那姓万的再敢纠缠,可就不是收购公司这般简单!
静静的站在窗口往远眺望,心里升起无线感慨。
若苏浅跟其他娇滴滴的女孩一样,出了事情跟自己又哭又闹,他现在的处境会不会不一样些?
偏偏,他爱上的是苏浅这个性情淡漠,独立自主的女孩。
苏浅,苏浅,爱上你的男人,是不是都输了?
胆大包天的苏浅,居然怕一个小小的针头。
“少夫人,求求你,你就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排排的佣人端着精致美味的餐点站在床前苦瓜着一张脸。
这个小祖宗,从醒来就木呆呆的,没有一句话,更没有一丝丝的表情,就像个精致的木偶。
就连安少来了两次,都被她的木然气的摔门而去。
苏浅窝在被窝,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不想说话不想吃饭不想有表情,她还是被他抓了回来,做情人是吗?
她苏浅沦落到要给别人做情人来保住自己的朋友了,真是可悲的很。
她想,大概是上辈子的香烧的不够吧!
外面又传来踢踏的皮鞋声,苏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目光,往窗外望过去,眼底,一片风清云淡。
“最后问你一次,真的不吃东西是不是?”。
安辰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苏浅依旧望着窗外不语,也不去看他。
安辰冷着眼,一挥手,佣人立马识相的退了出去。同时偷偷的松下一口气。
再次拍拍手,华仔带着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径直拿着瓶瓶罐罐朝着苏浅走过去。
苏浅皱起好看的眉头,看着华仔夸张的拿出那根看起来超夸张的针头,不由得心底猛颤。
像是条件反射般,她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又拉,这才觉得自己安全了些。
华仔眯着眼瞄了瞄针尖,转过头对着苏浅阴笑。
瞧着苏浅脸上的惶恐,安辰抽了抽眼角,貌似找到一个对付她的方法了。
“既然不吃东西,就打营养针吧。。。”。
打了个响指,几个在苏浅眼里看起来跟死神没什么区别的医生一人抓一只胳膊把她摁在□□动弹不得。
华仔拿着针头抓起她的胳膊:“大嫂,别担心,我技术特别好,一下下就好了,不会痛的。”。
他特别的解释,却不知道苏浅更是因为这句话头皮愈加发麻。
苏浅挣扎,脸色都被吓白了。
“滚,滚开。。。”。
她惶恐,死都不要打针,奈何四肢都被摁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大嫂,别动,我技术就算再好,你这样动弹我也看不准,要是一针不准再补一针,就有些不划算了。”。
华仔在心里低低的笑,实在想象不出,那个敢跟安辰反着来,对着干,胆大包天的苏浅,居然怕一个小小的针头。
你就这么点出息吗?打个针都哭个半天的出息?
华仔在心里低低的笑,实在想象不出,那个敢跟安辰反着来,对着干,胆大包天的苏浅,居然怕一个小小的针头。
苏浅唇齿都在发抖:“滚,老娘不打针,滚开。。。”。
要她乖乖的躺着接受打针,干脆让她去死好了。
“安辰,王八蛋,老娘不打针,叫他们给我滚开!”。
她知道,只有安辰才可以叫他们停下。可恶的家伙,啊啊啊,她想杀人!!!
“这是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安辰觉得,他对这个女人太过仁慈和心软,在她心底已经失去了尊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就会以为他会一直宠着她,由着她!
啊………
“安辰,混蛋,老娘讨厌你,你们给老娘等着………”。
尖叫声,穿过层层房间,在空气的传播下越传越远,越传越远………
苏浅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湿润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还在不停的哭泣,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安辰突然又觉得,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大恶魔,专门欺负某女人的大恶魔。
看她把自己深深埋在被窝里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辰心里软成了一片,很想很想冲过去拥着她,哄着她,吻着她,蹂躏着她。
吐出一口气,别过眼,生生压下心里那股仁慈的冲动,再次冷下脸!
“你就这么点出息吗?打个针都哭个半天的出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苏浅哪儿去了?给你三秒钟,把头给我伸出来!!!”。
微蹙着眉,朝她怒吼!
苏浅虽然不想听他的话,可真正听到他发怒的声音,还是吓的咬紧了嘴唇,渐渐开始平复下心情。
安辰天生就拥有一种帝王般的气质,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有跟施号发令一样的影响力,苏浅呆在他身边整天就觉得战战兢兢的,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淡然的心态。
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怕他,在他身边,就只有顺从的份,完全没有自己该有的主动权,有时候连思想都不可以有!
低垂下眼帘,慢慢拉下被子,看向安辰的眼里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情人!该死的情人!
低垂下眼帘,慢慢拉下被子,看向安辰的眼里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安辰微微扬眉,嘴角总算往上翘了翘,只是一瞬,并没有引起苏浅的注意。
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将她抱起,走出房间,一气呵成。
餐桌上,安辰把荤素搭配的菜系全放在苏浅能够的着的地方。
蹙眉看着她专挑着肉食往碗里捡,直接把蔬菜无视在一边。
“苏浅,吃蔬菜!!!”。
他终于看不下去了,冷着声音开口道。
光吃肉食不吃蔬菜,这样身体哪里吃的消!
苏浅夹着排骨的手狠狠的一抖,看着那块肉肉的排骨,越看越可爱,终于受不了安辰凛冽的目光,乖乖放下去,很不情愿的去夹一边丝毫没有被动的青菜。
安辰盯着她吃了两大筷子青菜,这才稍稍缓和下眸子,开始填自己的肚子。
这死女人,每天都要把他的心折腾的上天入地才罢休才行是吧!
“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踏出这座庄园一步,半步都不行!”。
半响,他头也不抬的下了这么一道命令。
苏浅心下一沉,他这是要囚禁自己!
“我知道,作为一个情人,就要有作为情人的样子,把你伺候的舒服了,满意了,我才能有自由!”。
讽刺的勾起唇角,脑子里却在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安辰快点放了自己。
单单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依他的精力,还没得到自由,自己就会被他折腾的死掉。
她觉得,与其伺候他到满意,倒不如让他尽快厌恶自己。
他不是说喜欢自己的与众不同么,那她干嘛不学其他的女人,干脆对他百依百顺,有应必求。
大概只有这样,她才能活着走出这座占地三千亩的庄园。
安辰原本就冰冷的眼神在此刻显得更加浓烈了些,握着筷子的的力道因心中那道怒火而逐渐加深。
情人!该死的情人!
很好,非常好,她还记得。
“那么,从现在起,就好好的履行你的情人义务吧,把我伺候我舒服了,满意了,你和你身边的朋友或许就安全了。”。
终于沦陷成了一名可悲的情妇!
“那么,从现在起,就好好的履行你的情人义务吧,把我伺候我舒服了,满意了,你和你身边的朋友或许就安全了。”。
他突然觉得好悲哀,他堂堂暗夜之王,居然只能靠拿她身边的人来要挟她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他却只是勾了勾嘴角,纵然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有多卑微,印象有多恶劣,他也只能选择囚禁她。
如果,没有她,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从十二岁开始,他就是为她而活。
所以,他那么努力辛苦的工作,为她打造出这个暗夜王国,曾经几乎付出了大半条命来!
只要有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苏浅,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宝贝。
你不是我的情人,更不是我的玩物,我永远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想都不要想!
我不奢望你爱我跟我爱你一样多,只要一点点,只要你拿一点点的爱来回报我就好了,我就会很满足的。
用过饭,确定苏浅的肚皮鼓鼓的,才拽着一脸不情愿的她漫步在夕阳下的沙滩上。
他说,等她消化消化,就回房间伺候他。
苏浅慢悠悠的在沙滩上闲逛,不敢怎么运动,甚至有些后悔刚刚吃的太少太容易消化。
那个房间,她是真不敢回了,她都不敢确定,是不是竖着进去了还是不是竖着出来。
感冒还没怎么好,还不等她消化好,安辰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不再逼着她打针,其实他也舍不得看她怕怕的样子。
喂她吃了两颗某个牌子的感冒药才让她睡下。
苏浅眨巴眨巴眼,盯着浴室里某个正在沐浴的男人发呆。
纠结,一想到自己做了平时最不屑最不耻的情人就特别的纠结!
她苏浅居然也没能逃过被某个男人包养的命运,终于沦陷成了一名可悲的情妇!
眼皮子打架,他却不敢入睡,某男人说过,做好情人的本份,伺候他的。
就像之前做好妻子的本份,只不过,性质不同而已。
一个是卖时间,一个是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