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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时候你没偷学吗?”难怪白浅浅觉得度的面和自己的味道有些像,原来他是和自己做的比较来做的,但是他不知道她的秘密武器。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赐教?”度难得开口提出要求,他是比较想知道味道差在哪里。
“我在做酱汁的时候加了一点点蜂蜜,就一点点而已!”白浅浅也不拿乔,直接告诉度,因为他难得的开口。
“有时间我再试试!你早些休息吧!”度若有所思了一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原来是差在这里,难怪白浅浅的酱汁更加浓一些。
“度,晚安!”白浅浅似乎是被度的笑容感染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有些俏皮的对着度道了一声晚安。
“……晚安!”度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做这些,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和白浅浅说了句晚安,便很不自然的走了出去。
白浅浅不由的笑了,以前她觉得度对自己不友善,总是用那种疏离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是后来她发觉他似乎对谁都会一样,天生的性子就是那样的,但是今晚的度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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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遮掩了秋风的萧瑟。
白浅浅发觉自己渐渐的喜欢上了城堡,不是她想做公主,而是每个城堡的窗户下面都有一个飘台,白浅浅很喜欢飘台,因为她感觉坐在飘台上自己离天空更近,那种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一抹紫色身影不由的落入白浅浅的眼帘,那抹娇柔的身影仿佛是存在于空气中一般,都能渗入到白浅浅的毛孔里……
她不冷吗?虽然今天的阳光很好,但是毕竟是深秋,秋风凉的入骨……
白浅浅的孤光随着那抹紫色的倩影而移动着,直到那抹倩影在一个秋千旁站立,白浅浅看的清楚,司徒雅静那白希的手指轻轻的摸着秋千的吊链,非常的轻柔,仿佛是在触摸着记忆一般,那么美好的记忆……
想来那里应该是有着她和楚仲帆的回忆的,不得不说楚仲帆和司徒雅静在一起很般配,楚仲帆是强势的王,而司徒雅静是娇弱的公主,势必要依偎在王的怀里的……
直到一抹伟岸的身影映入白浅浅的眼帘,白浅浅才发觉自己已经看了司徒雅静太久,就连她这个女人都会为了看她而忘记了时间,那么这个向她走去的男人呢?
白浅浅移动了一下身子,抱着双膝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看……
她看见楚仲帆脱下西装,在司徒雅静的身后为她披上,而司徒雅静惊喜的回过身躯,显然她没有想到楚仲帆会出现在她身后。
原来楚仲帆也有这样细心体贴的一面,他不是没有心,不是冰冷无情的,只是分对谁,对她他是极度残忍专制的,但是对待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尽管他们之间有过背叛或是伤害,他对她依然是温柔的……
白浅浅将脸微侧的枕在双腿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她的腿上……
时间好像是静默了,白浅浅的眼中已经看不清楚窗外的一切了,因为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已经被泪水给模糊了……
风吹动秋千,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许是着秋千实在是在这里寂静太久了,久到在述说着无尽的思念悲凉……
“仲帆,你的手还没处理吗?”执起楚仲帆的那受伤的右手,司徒雅静一脸心疼的问道,那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忧,那忽闪的睫毛上有着丝丝的雾气。
昨晚自己就要给他处理,可是他就是不用,没有办法,因为她知道他的固执。
“我一会派人送你离开!”楚仲帆的眼眸一直看向别处,没有停留在司徒雅静的身上,冷淡的开口说道。
“仲帆,你要这样,你的限制令不能让我离开英国,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念你,你来英国不是为了见我吗?”司徒雅静抓着楚仲帆的手臂,轻柔的问着,那娇柔的声音会令人酥麻到骨子里,但是却不会感到不舒服。
自从那件事后,她被限制禁止离开英国,她知道那是楚仲帆做的,八年了,她一接到楚仲帆到了英国的消息,她就立刻来见他,可是他却避而不见,她知道他恨她,可是当年她也是身不由己,她也有她的无奈,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不能原谅她吗?
“我是来处理一些事情的!雅静,我让你留宿城堡,不代表我原谅你了!”目光依旧没有看向司徒雅静,楚仲帆那冷鸷的眼眸中越发的幽暗。
司徒雅静是楚仲帆的痛,也是他的耻辱,他是该恨她的,但是他却恨不起来她,每每想到她的娇柔无助,他就心疼她,她该庆幸,她是活在他八年前的记忆里的,若是依着他现在的脾气,发生当年的事情,他绝对会杀了她……
“仲帆,我不求你原谅我,这八年来我没有一天是原谅自己的,让我回到你身边,好吗?我奢求你像以前一样对我,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求你,仲帆!”司徒雅静的泪就像是断了线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的掉落,睫毛是都是泪珠,让人看了想不心疼都不行……
那一声声的哀求让楚仲帆的眼眸越发的幽暗,当年就是这样的声音让他无法舍弃她,她是那么无助的哀求他,就像现在这样,为什么就是不能对她心狠,她究竟在自己的心里种下了什么蛊惑,让自己推不开也放不下……
“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八年了,已经回不去了,楚仲帆微微的闭上眼睛,那些个日日夜夜都已经尘封了,回不去了。
“仲帆,我没有要回到过去,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求你,求你……”司徒雅静知道楚仲帆拒绝不了她的哀求,即使八年过去了,她依然有这个自信,他拒绝不了自己的哀求,这就是他的软肋,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今天是何等的地位,他都不会拒绝她,因为在他的心里,那一晚是永远忘不掉的,那就是她的盾,不可摧毁的盾……
“我有要结婚的女人,你还要呆在我身边吗?”攫住司徒雅静的下颚,楚仲帆那冷鸷的眼中深的似一谭水,一眼望不到底。
司徒雅静的身子僵硬着,泪就像是无法控制的开闸洪水一般,不停的掉落,她不住的摇头,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是昨晚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困扰了她一个晚上,只是看了她一眼,自己就知道她是个不容小觑的女人……
“仲帆,我不奢望和你有什么结果,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能弥补我当年犯下的错,好吗?你要是结婚,我会祝福你,但是请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只让我留在你身边,能看见你也好,求你,仲帆!”
司徒雅静那一副无所求只为楚仲帆而存在的坚定眼神,任谁看见了都会为之动容,司徒雅静知道只有留在楚仲帆的身边,她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八年前她错失的,八年后她要重新得到,这个男人她不会在放手,绝对不会。
一个人在他的生命里特定的时候,总是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影响着他的生活,而且是根深蒂固的影身,对于楚仲帆来说司徒雅静就是这么一个人,那是在他那段黑暗的岁月里,所以对司徒雅静他是特别的,而所有的特别还都只是停留在八年前……
“不奢望和我有结果?”楚仲帆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司徒雅静的下颚,就是这张布满泪痕的小脸,那无尽的哀求,成为他无数夜晚的梦魇,那漫天的枪声,那血流成河的惨烈,那……
“仲帆,当时我以为你死了,我也没想着活,可是我没死成,好在后来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现在能看见你站在我面前,我还有什么奢望的……”司徒雅静解开自己手腕处的紫色纱巾,那一条丑陋的疤痕就赫然的出现在那白希的手腕处,配着那娇柔无力的语气,仿佛让人都能感受到当时殉情的坚定……
看到司徒雅静手腕处的疤痕,楚仲帆那冥黑的眼眸中划过一抹伤痛,原来她……
“这一切都要怪你的好父亲!”猛然的将司徒雅静拥入怀里,楚仲帆阴狠的说道。
“仲帆,你已经让他受到惩罚了,不要再恨了,好吗?一切都结束了……”司徒雅静微微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楚仲帆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知道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了,他还是拒绝不了她。
“就是因为你太善良,才会让八年前的事情发生,知道吗?”对于司徒雅静的善良,楚仲帆完全的无法接受,那个禽兽的父亲那么对她,可是她依然对他唯命是从,甚至将他推上风口浪尖……
“他是我父亲,无论做了什么都是我父亲,仲帆,不要再恨了好不好?那样你会很辛苦,现在你已经强大了,强大到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了你,不是很好吗?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好吗?让我留在你身边……”那绝美的小脸上,被风吹干的泪痕,让人看起来更加的心疼她。
“好,我带你离开英国!”一句淡淡的话语,却仿佛是承诺一般,楚仲帆将司徒雅静拥的更紧。
司徒雅静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是势在必得的,这个男人依然拒绝不了她,八年的感情一点都没有变,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仲帆,谢谢你,对了,昨晚在走廊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她很美!”司徒雅静知道虽然楚仲帆让她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他的心里还没有接受她,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而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那个女人。
“雅静,不谈她,你也不用在意她!”司徒雅静提到白浅浅,楚仲帆的心就莫名的烦躁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处处和他作对,这次就要她好好的长个记性。
“我留下会不会影响到你们,要不我去解释一下吧!仲帆?”表情上有些无助的为难,好像她做了多么不该做的事情,很无措的样子,司徒雅静善解人意的说道。
司徒雅静聪明就聪明在她要先和楚仲帆划清关系,因为她现在不确定那个女人在楚仲帆的心里是什么地位,而她也不知道楚仲帆对那个女人是什么态度,八年也许还是会变的,那么她只有自己先摆明自己的位置,才能确保自己以后的位置。
“我说了你不需要在意她!”说道白浅浅楚仲帆的眼神越发的冷厉,语气也变得愈发的冷硬。
那个该死的女人,让他一夜都未眠,度要给他包扎手,他都拒绝了,他还等着那个小女人来求他,给她饭吃,给他包扎手,可是他等了一夜,她都没出现,这就是她报答恩人的做法?
“好,听你的,仲帆,我把你的手处理一下吧!”看着那血都结痂的手,司徒雅静一脸心疼的说道。
“不用,外面凉,进去用早餐吧!”楚仲帆松开了司徒雅静,漠然的转身,这个手该是谁给他包扎,就该让谁做完。
快步的向城堡走去,似乎有了去见她的借口,这一夜没有她在身边,他竟无法入眠,想去找她来,可是想到她说的话,他就气愤到想要掐死她,就这样一夜未眠……
司徒雅静看着楚仲帆的背影,她知道他是去找他的未婚妻了,昨晚她看见那个女人拿着医药箱,想来他是要她给他包扎,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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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朦胧中,白浅浅看着那相拥的两个人,这样的画面好美,可是她的心好悲,不想自己的心太悲凉,白浅浅离开了飘台,她为何要这般的无助痛苦,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更不能再爱……
洗了洗脸,洗去那泪,洗去那相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