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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殷音原来的打算,通过现有的信息,提前铺好路,几乎不会让外星人产生怀疑,然后接近他,套取有关宇宙魔方的资料。宇宙魔方能划破空间维度,用得好殷音就能利用它“穿越”,更有可能穿到之前经历过的世界,按理说是这样,但是如果宇宙魔方不能将它带到系统将她带去过的世界,那么……
她也许可以大胆地猜测,系统比宇宙魔方这逆天的存在还要强大,或者说,宇宙魔方是系统的一部分,更或者形象一点,宇宙魔方只是系统的一个数据。如果只是数据的话……
当然,这还需要更多地验证。
之后,果然有人从宇宙通过魔方来到了地球,但是殷音没有想到那个人是洛基,而且洛基还控制了塞尔维格以及巴顿。虽然来了是和她有过节的熟人,但是大致上事情的发展依旧按照殷音的计划走,她一直等待着从巴顿口里得知她目前状况的洛基到来,然后演了一出好戏。
洛基能完全控制人的心智,这点是殷音最担心的地方,但是殷音又想起了,似乎自从在矩阵那个世界里她被史密斯“复制”后,她的穿越就没有遇见脸熟党了,而且还发生了变性变脸变性格等之前都没有的怪异事,直到从查克那个世界离开后,她才再次遇到脸熟党,性格外貌也稳定下来。
于是,殷音一咬牙,决定让洛基将自己“同化”。
在最开始的几分钟,殷音确实是被洛基的权杖影响了的,然而在回答了洛基的第一个问题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回归了自己的控制。
除了系统,殷音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能让自己的眼睛一直处于荧光蓝的颜色,但却不受洛基控制。
这个大胆的尝试让殷音心中略微一顿,但是,她依旧凭借自己那五百多年的经历,将戏演了下来。为了让洛基不产生怀疑,殷音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是真的,而且,她还将之前放在洛基身体里的血针拔了出来,没有给自己留什么后路。
也不知是洛基对于权杖的能力太自信,还是殷音的演技太好了,洛基竟然没有丝毫怀疑殷音的意思。在洛基离开的那段时间,殷音曾经状似不经意地套过塞尔维格博士的话,几乎把有关宇宙魔方能套的全部套光了。
看着开始混战的超级英雄们,躺在地上的殷音微微勾起了嘴角,她睁开眼,洛基和索尔打了一架后跳上了齐塔瑞人的飞行器加入混战,平台上除了机器和昏迷不醒的塞尔维格博士之外,只有殷音一个人。
宇宙魔方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殷音恢复成银灰色的双眼深不见底。
宇宙魔方产生的纯能量防护盾只有与它同源的洛基的权杖才能突破。殷音站起来拿起了被洛基丢在一旁的权杖,趁着他们混战没时间理会这边的状况,走到魔方旁边,刚刚举起了权杖,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猛地抬起了头,看见了一只从虫洞里飞出来的巨大长条形怪兽,朝殷音直冲而来。
这些个外星人竟然还有心放在宇宙魔方这边啊,也是,如果魔方发生了什么问题,虫洞就关闭了,到时候他们入侵地球的计划就失败了。
但是,殷音决不允许有破坏自己计划的存在。她毫不犹豫地妖化——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人类正常世界生活,顾忌的较多,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了——巨大的蝠翼展开,殷音的衣角和长发无风自动,银灰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道如同野兽般的光芒。
殷音飞到了半空中,停了下来,微眯起眼看着那头怪物。
“侵略地球统治人类?”殷音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可笑的外星虫子,在地球上生活了这么久的我都还没有将地球收入囊中,哪轮得到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造次?”
殷音抬起了右手,周围的气氛骤然一变,已经变成了兽眸的银灰色双眼里竟漫上了血腥之色,霎时间,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如同被按下静音键般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带着凌厉的寒风,一道巨大的,透明的扭曲月牙形刀刃从那怪兽大张的嘴里平直切下,瞬间将怪物分为两半!
殷音又落回了地上,微微喘了口浊气,虽然妖化能让她的能力加强,但是如此使用还是让她有些疲劳的。没有过多地停顿,殷音拿起了权杖,猛地刺穿了防护膜,按上了仪器的关闭键。
虫洞如同漩涡般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失去了与外星飞船的链接,所有齐塔瑞人突然倒在了地上。
看着仪器中间的宇宙魔方,殷音伸手感受了一下它那冰凉光滑的感触,但是她没有将它拿下来的意思。不顾朝平台聚集的复仇者们,殷音的手指飞快地在仪器上移动,重新设置好了,便将双手放在了宇宙魔方上。
“殷音,你可以将它拿下来了。这荒唐事终于结束,离着两条街有个土耳其烤肉店,听说挺不错的,要不要一起去庆祝?”最先到达的是一直在空中作战的托尼,他降落下来,却看见殷音并没有将魔方取下来,只是依旧保持着拿着魔方的动作,不禁脸色微变,“你……不会想……”
“我需要借用宇宙魔方用用。”殷音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很抱歉,斯塔克,巴顿对我的评价真是太准确了,很感谢你们神盾局以及复仇者对我的帮助。”
殷音笑着点了点头,脚尖一踢,似乎踢到了什么按钮,蓝光一闪,殷音和宇宙魔方一起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世界禁闭岛
因为魔方的副作用
殷音会……精分……双重人格而已
不过感觉上和现在的她也没太大区别罢了╮(╯▽╰)╭
以及……今天灰尘破蛋日神马的……能别霸王么QAQ……
、禁闭岛1
1952年;二战后的世界呈现出一副萧条的景色。
刚刚从世界大战里生存下来的人们还没有从硝烟与战火中清醒过来;仿佛一闭上眼,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以及振聋发聩的炮火声就会在双耳里徘徊不绝;断肢与尸体混杂的战场从心底的阴暗深处冒了上来;折磨得让人疯狂。
无数的士兵患上了战后精神综合症;有的人很幸运地从梦魇里挣脱出来;而很不幸的;有些人越陷越深。
“安德鲁·雷狄斯,涉嫌枪杀自己的妻子德洛丽丝·夏奈尔;纵火烧毁自家的房子,战后精神综合症;高智商的妄想症患者;被判处无期徒刑,前脑叶蛋白切除,终身禁闭于阿西岛精神病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结的光头中年男人看了看手里的报告,他是这里的医生,也是这里的院长,“雷狄斯先生就在里面?”
他示意了一下停在旁边的货车。
“是的,科利医生。”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恐之色,“就被捆在货箱里,打了镇定剂,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从二战里存活下来的陆军老兵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将我们几个人都痛揍了一遍。”
男人有些尴尬地扯了扯红肿的嘴角,似乎想尽快离开这里,指了指科利医生手里的单子:“这里,医生,签个字我就能交差了。”
科利医生看着货车微微皱了皱眉,点点头,签了字,然后安排了几个狱警将五花大绑的雷狄斯搬了出来。
见昏迷不醒的安德鲁·雷狄斯被搬进了重症隔离室,那男人仿佛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离开这个满是精神病患者的阿西岛,却被科利医生叫住了:“等等,警官。”
“有什么能帮您的吗,医生?”
“请帮我把这份文件送给法官大人,行吗?”科利医生将一直夹在自己腋下的文件袋递给了警官。
“申请缓刑?”警官有些诧异地看了科利医生一眼。
“对,我只是想尝试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不用切除患者的前脑叶蛋白,而让患者恢复,现在已经有很大进展了。希望法官能考虑考虑。”
“……好吧,医生。”警官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然后上车离开了精神病院。
阿西岛精神病院在全世界都很有名,作为一个位于岛上的精神病院,它拥有独立的自主权,严格的制度,就如同一个独立的小国一样,管理着所有被法院判过来的精神病患者。
阿西岛精神病院被划为三个区域,A区男院,B区女院,C区重度精神病患者。一般C区不分男女,全部都是极度危险且有暴力倾向的患者,建于悬崖之上,想从C区里逃出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C区,地下一层,-1-B号病房。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人站在爬满锈斑的铁门前,不知从哪传来的“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他不知听了多少遍,昏暗的灯光仅仅照得亮湿润的通道,淡淡的霉味就像一个冬天没有晒过的被子那样,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他浑身不舒服。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尽管他在阿西岛精神病院担任医生一职已经多年,但每次进入C区,特别是-1-B号房间,他的心底总会莫名地升起一股凉意,冷飕飕的感觉就像一个看不见的手慢慢从脚底摸到头顶。
之后,他做了个深呼吸,才敲了敲门。
“请进,希恩医生。”一个懒散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听见了这个声音,希恩医生微微松了口气,打开了门锁,走了进去。
昏暗的灯依旧照不亮整个病房,这个病房位于地下,一束阳光正从高高的天花板旁的窗户射进来,温柔地洒在一个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她有一头蓬松柔软的棕色长卷发,如同洋娃娃一般披散在身后,银灰色的杏眼目光微垂,被上帝所宠爱的混血面容上一片宁静。
她正借着阳光看着一本书,见希恩医生进来了,懒懒地朝他笑了笑,如同一只猫一样用背蹭着背后的枕头,坐直了身体,缩回了脚,用书示意了一下床边。
“坐吧。”她随意道,然后将目光放在了书上。
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若是不知道实情,莱斯特·希恩医生实在想不到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精神病患者。她有双重人格,但这两种人格之间反差不是很大。
一种人格名叫殷音,是个懒散随性的人,对人谦和有礼,看似对一切漫不经心的双眼里总是隐藏着智慧的光芒。
另一种人格,名叫露易丝,与殷音相似的,露易丝看起来也对一切毫不在意,但是这种冷淡在露易丝身上就会变成冷漠,毫不在意也变成了漠不关心,是个典型的反社会分子,杀人手法干脆利落,且完全凭自身喜好做事。
但是毫无疑问,无论是殷音还是露易丝,都是高智商的理智分子。她们分别代表了善恶两方面,但是为人处世以及说话方式却没有太大差别,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有时候面对她,你很难分辨她到底是殷音还是露易丝,除非她杀了你。
作为她的主治医生,莱斯特·希恩已经和她相处了三年之久,大概也能凭借她说话语气中的感情起伏分辨出她是否处于危险状态。就像现在,他知道,靠坐在自己面前看书的女孩是殷音,而不是露易丝。
露易丝比殷音更冷漠更没有法律观念。莱斯特·希恩认为她是可以被治愈的,只要合理地引导露易丝,或者说让殷音将露易丝控制起来。所以,他才顶着法院的压力让属于她的前脑叶蛋白切除手术无限延期。
事实也证明了希恩是对的,至少现在,露易丝已经很少出现了,而再过几天,她就会被批准转入B区的隔离病房。
“殷音,你觉得最近怎么样?”希恩用闲聊的语气问道。
“天天被关在这里还能怎么样。”这原本是一句抱怨,但从殷音嘴里说出来却变了一个味——如同阐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般漫不经心。
“露易丝呢?有在你大脑里烦你吗?”
这个患者是目前少有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