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殇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略微的掰开她的腿,吻着她私密的女性部位,双唇吮吸着她的芳香,舌头进出着她的身体,咬着她粉嫩的花瓣。她被调教的意乱情迷,死死地抓住床单,感觉到下体的一样,拼命的抑制住那股子淫水。
夏殇缓缓的起身,将手指插了进去,同样是在触碰到那层膜之前停下来,“别忍着,流出来。尺宿,你要去见夏劫对吧,脖子上需要我帮你留个印记吗?让他紧张一下。”
她听从他的,在他的手下彻底的释放自己,轻轻的摇头,“不要。”
“那好,你走吧。晚上记得回家吃饭。”夏殇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将衣服递给她。
“夏殇你真伟大。”
“你指的是什么?口交?”夏殇邪魅的笑了,“要不你给我上后面?你前面我保证不动,好不好?”
尺宿用力的捶了他一下,“不要,我怕疼!”
“破处更疼,你就不怕了?”
“你怎么知道破处比上后面要疼?难道你被破处了?”
“你这妖精,快走吧!”夏殇推了她一把,淡然的笑着。
第九章我是你爸爸
夏氏集团在中国的分公司设在A市最繁华的地段,买的是最繁华的大厦,请的是最繁华的员工阵容,用的是最繁华的办公用品。
夏氏的一切都可以用繁华这个词来形容,看似言不达意,可他们确实是繁华的,或者说是奢侈的。
尺宿很少来夏劫的公司,大抵就是因为这里的装潢太过繁华,太过耀眼,让她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一种窒息感。
毕竟她什么都不是,毕竟她太平凡不是么,这里的一切与她来说,唯一有关系的,也只是那个坐在三十几楼的男人,夏劫。
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这些困在格子间里的小白领,都在蠢蠢欲动着,有些交头接耳,商量着下班之后的去处。大抵分成四类,未婚的男人们讨论的是,哪里遇上美女的几率更大。结婚的男人讨论的是,你昨天回家晚了,用什么方法蒙混过关,没有被妻子发现。未婚的豪放女们讨论的是,你这阵子有没有钓凯子,你的凯子是不是真的很慷慨。未婚的闷骚女们讨论的是,今天要去哪里相亲,年龄大了不嫁人不行。
这个讨论的行列里,从来不会有已婚妇女,因为不管是以上四种的那一种的话题,都不是已婚女人可以承受。中国大多数的家庭,老婆还是安安稳稳的,潘金莲同志那种敢于追求爱情的,毕竟是少数。又或者说,这种豪放的女人有,可她们大多数掩埋起来,隐藏的很好。其实你说出来,很可能得到的是敬佩!
咱这不是朝秦暮楚,只是寻找爱情的真谛。爱情的真谛是什么?每个人的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个必然的保证,物质保证,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的密切,就好像男女之间的欢爱,一个人做不了,做了也不尽兴。
所以已婚的女人讨论的大多数都是,你老公怎么样,你孩子怎么样,被这一顶伦理的帽子压着,她们放逐不起来。
电梯开合的瞬间,尺宿抻着脖子看到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
看看表,也才六点不到。
尺宿从来不知道夜生活是个什么滋味,她总是很乖巧的,在夏劫不在的时候,放学就回家,跟夏殇两个人守在别墅里,等待了那部偶尔会响起来的电话。夏劫在的时候,她更是早早的就回家,等着那个男人回来,亲昵的为他脱去鞋子,为他松领带,放洗澡水。
“你好,我来找夏先生。”尺宿微笑着俯下身,看着正在忙碌的秘书。
孙饶抬头看了一下眼尺宿,挂上公式化的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她是夏劫的秘书,时间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在于,她知道自己只是秘书,别无其他非分之想。
尺宿耸耸肩,靠的更加的近,“是你们老板让我来的,他想我了。”
孙饶跟着夏劫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个老板的脾性还是摸清楚了一二的,她没见过尺宿,可也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不简单,跟他们老板的关系匪浅,刚想要拨电话进去请示老板,尺宿就闪身,摆摆手。
“给他个惊喜,我自己进去。”
“哎!”孙饶出声叫她已经晚了,尺宿早就像只兔子似的跳走了。
孙饶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总裁办公室里,有人了啊,还是个女人。
尺宿象征性的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她便进去。
“还没下班吗?”尺宿快步走到夏劫的身边,完全无视那个正在狐疑的看她的女人。
夏劫一直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刚下课?”
“嗯,有没有想我?”尺宿俯下身来,在夏劫的唇上吻了一下。
夏劫的眸子里闪过诧异,但旋即就换上笑意,“有。”
“夏劫,这是哪位?”旁边的女人耐不住了,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长发盘在脑后,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是个美人胚子,不过是个冷的要死的美人。
“晚上我们去吃什么?我饿了,上了一天的课呢。”尺宿顺势坐在了夏劫的腿上,靠近他的怀里,来回的蹭着。
夏劫当然知道这小妖精要干什么,他不该由着她胡闹,可做戏要做全套。他也抱住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劲间,“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尺宿咯咯的笑了,搂住他的脖子,看着夏劫的那双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她凑到夏劫的耳边,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来说:“我想吃你。”
“夏劫!”
夏劫扭过头去,看着那个盛怒的女人,不悦的问道:“我们的公事已经谈完了,苏小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你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苏瑾瞪着夏劫,这男人欠她一个解释不是么,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是谁,这她有权利知道不是么!
夏劫不再看到,只抱着尺宿亲昵,“没有,你可以走了,合作案我已经交给副总了。”
“夏劫,你确定吗?为了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这跟你没关系,跟她也没关系,我们谈的是合作案,你以为是什么?”
“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有合作案?没有苏氏企业,你觉得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撑的起来?”
“这位姐姐,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可你如果用生意来威胁男人的话,那你输了。去找个别人爱吧,夏劫是我的。你对于他来说,太老了!”尺宿始终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最伤人的,尤其是那句,太老了,她几乎是一字一顿。
苏瑾怒目圆睁,年龄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个障碍,是她的一块心病。女人从二十五岁开始衰老,她今年三十四,无论怎么保养,眼角上迟早都会有细纹,三十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可怕的,二十几岁的时候她还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以过了三十,她就真的要着急了,可偏偏这个夏劫,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的,她不是不知道夏劫这些年来的花边新闻,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必然,纵使是她,也会这样。
也不是没有女人在她面前挑衅过,可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太老了,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是真的老了,看那女孩的样子,也只有十七八岁吧,夏劫什么时候喜欢这样嫩的了?还是自己真的老了,不懂得男人的胃口了?
“你这小妖精,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快点道歉。”夏劫拥着尺宿,虽然是在批评,可眸子里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欢娱。
尺宿会意,低下头,委屈的说着,“对不起啊姐姐,我不该没礼貌的说你老,其实你一点都不老,姐姐你今年肯定才十几岁吧,说不定比我还下,只是长得显老而已。”
苏瑾啪的一声扔了一份文件在夏劫的桌子上,“这是计划书,请夏总有时间多看看,别只顾着泡小妹妹!”说罢趾高气昂的走了,战败了,也得走的风光,反正这男人早晚是自己的。
夏劫拍了拍尺宿,她抖动着肩膀,像是抽泣的样子,可实际上她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夏劫无奈的看着她,“你这鬼丫头,看你把她气的。”
尺宿收殓了笑容,正色看他,“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难道我会意错误,你不是让我来救场的,不是让我来帮你拜托这女人的吗?”
夏劫捏着她的鼻子,“我是让你来喊我爸爸,让你冒充我女儿,可你呢,你干什么了。”
她呵呵的笑着,尺宿喜欢夏劫这样亲昵的动作,“我亲爱的夏劫,你觉得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女儿的杀伤力会大过女朋友吗?再者说,我为什么要冒充你的女儿?”
夏劫点点头,“对,你不用冒充,我都糊涂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女儿。”
“我不是!”
“生气了?”
“她是谁?”
“我的未婚妻。”
“你不爱她对吧。”
“我为什么要爱她?”
“你不会跟她结婚对吧。”
“我为什么不跟她结婚?”
“因为你不爱她。”
“可是我的家族,爱着她的家族。尺宿,结婚不是我个人的事情,是我们两个家族的事情。”
尺宿陡然从他身上跳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对然对婚姻没什么概念,可也知道,夏劫结婚之后,要和另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那么她呢,她的夏殇呢?
夏劫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尺宿是孤儿,自然没有家族的概念,对她说这些有些过分了,也不指望她能懂,只是不想让她难过。夏劫微笑着,“就算我结婚了,你也还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尺宿这对你没有威胁。”
“回家吃饭吗?”她复又巧笑嫣然,倒不是因为那句对你没有威胁,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说穿了,她什么都不是,对于外界,她的身份,也一直是保密的。夏劫是她的主,她要做讨他欢心的小奴。
第十章 你的第一次给谁都是给
中艺的食堂建的活像个城堡,是那种欧式的建筑,摆设也都是按照西餐厅弄得。
尺宿一直不喜欢这餐厅,中国人的地方,为什么要被外国牵着鼻子走?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么多菜种,还不够吃的吗?
她不是排斥西方文化,只是不喜欢本土的文化被西方文化给吞掉的感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牛排胜过喜欢排骨,喜欢生鱼片胜过喜欢辣子鸡丁,喜欢咖啡,胜过了喜欢喝茶。这些她都是不代建的。不是说那些人就不好,就不对,只是她个人的感情是色彩在里面。
“嗨!发呆呢?”
尺宿握着茶杯,确实很久没动,猛然有人拍她,她也没有惊慌,只是将茶杯放在了唇边,抿了一口。
黎梦瑶在尺宿身边寻了个位子坐下,“啧啧,你这人真不可爱,永远都吓不倒你!”
尺宿挑挑眉,“你吓我做什么?吓吓那些男人不是更好么。”
“乖乖,你知不知道姐姐我是做什么的?我把他们吓跑了,谁养活我?!”黎梦瑶夸张的说着,樱桃朱唇一张一合,诱人的很。
“吓一吓就跑了的男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有钱就好,跟我谈爱情俗气。”
“你真另类!”
“我要是不这么另类,我会饿死的!尺宿,你的命到底是比我好的多。”
“我的命好?”尺宿淡淡的笑了,脑子里闪过了夏劫和夏殇的脸,“也许吧。”
她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没有了他们,她还剩下什么?身体?还是灵魂?她有哪样?真身子是夏劫的,灵魂也早就在十年前给了他,她本质上什么都没有。
尺宿咬唇,她的样子清纯可爱,让不远处的一个男孩移不开视线,她问,“梦瑶,男人喜欢什么?”
黎梦瑶想都没想就道:“多了,首先是权利,有了权力,就会有金钱,女人一呼百应。”她见的男人多了,基本上都是这样,这是她这几年情妇生涯总结的经验。
似乎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