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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尺宿眨眨眼,“我不是一直很低调么。”
“是,您已经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低调了。不对,我不应该说你单纯,我忘了你是妖。”
“我喜欢妖孽这个词,无论是名词的词性,还是动词的词性。名词是一个称呼是对我们这样天生媚骨的人的赞扬。而动词是一种行为,高度的概括了,我的放浪形骸。我喜欢这个词,杨梓你要不要以后每天都对我说一次?”尺宿神采飞扬的说着,一扫刚才的阴霾。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来。
“说得真好!尺宿,把你的言论都记载下来,可以出书了。回头你给我签个名,等你以后出名了,我也能有个纪念不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呵呵的笑着,他站在夏殇的身后,声音很清脆,可就是唱歌不怎么尽人意。
“行,孙一维你回头也给我签个名,回头你出名了,我也留个纪念,毕竟这年头,能用歌声杀人的,已经不多了!”尺宿也毫不留情的打趣他,正中孙一维的软肋。
孙一维摇头叹气,“夏殇,你们家尺宿,谁敢要?你听听这小嘴,巴巴的,比你还恶毒呢!”
夏殇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我要,别人谁敢抢?”
“自恋,你丫就是一自恋狂!”
尺宿走了过来,对着孙一维努嘴,扮鬼脸,“这是自信,你别嫉妒。”
夏殇呵呵的笑了,顺势搂住尺宿的腰,二话没说就吻了下来,手慢慢的上移到头上,插进了尺宿的发里,紧紧的按住。而尺宿也自然而然的踮起脚尖,回应着他狂热的吻。
尺宿白皙的手,顺着夏殇开着的衬衫领口,滑到他的胸口,指尖摩擦着。
夏殇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唇也放开了她,呼吸有一些的加重了,“现在有感觉了没?去再跳一次舞试试。”
音乐再次响起,杨梓携了尺宿的手,滑步走到了舞池,轻盈的起舞,飞速的旋转,高高的托举,他们从动作到神态,从神态到意境,只有淋漓尽致可以形容。看的人痴迷,跳的人陶醉。
舞蹈必须要付出感情,否则不伦不类。
掌声依旧雷声阵阵,孙一维卖力的鼓掌。
“尺宿,你跟我吧,就冲你跳这舞,跟我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跟我吧!”孙一维痞笑着。
“行!”尺宿捏住了孙一维的下巴,眯着眼睛像一只狐狸,“你是处男吗?”
夏殇噗嗤一声笑了,尺宿的举动没吓着他,可夏殇这一笑倒是让他毛了。
“尺宿,你有处男情节?”孙一维不觉有些结巴了。
“嗯,你是不是处男?让我验明正身。”尺宿说着就来扒他的衣服。
孙一维哪里料到,急忙的躲避着她的淫手,“喂喂喂!夏殇管管你大侄女!在这样我要叫了!”
“尺宿。”夏殇叫了一声,尺宿停了手,夏殇眼波流转,挑了挑眉,迅速得抓住了孙一维,将他按在地上,尺宿早就会意,在夏殇按住他的那一刻,就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皮带,扒了他的裤子。
“非礼啊!”孙一维哀号了一声,可根本没人管他。
他的裤子成功的跟身体分离了。
那两个始作俑者,抱着肩,还皱着眉头。
“这身材,真不怎么样,我不喜欢健身教练,这肌肉吓人。”尺宿摇头叹气。
“那喜欢什么样的?我再给你找几个来。”
夏殇此言一出,孙一维立马反应过来,难怪夏殇今天拖着他来看尺宿排练呢,合着是准备把自己献给那小姑奶奶。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让个女孩蹂躏,传出去岂不是丢脸丢到奶奶家了?
“夏殇!不待你们这样的!”孙一维躺在地上怒吼着。
可那两个妖精谁会去理会?
“杨梓今天还排练吗?”夏殇扭头问着,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那神态是毋庸置疑的。
杨梓只好摇头。
夏殇大摇大摆的拥着尺宿走了,而尺宿的手上还拿着孙一维的裤子。
“嘿!你们给我回来!”孙一维追上去,可一出了舞蹈室的门,他这一嗓子就吸引了众多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
要说他也算是个人才了,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没见过裸奔的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言罢,他退回了舞蹈室。
尺宿和夏殇在学校里游荡了一会儿,然后在公园里寻了张椅子坐下,尺宿枕在夏殇的腿上躺着,她的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频率的摇晃着双腿。
“下一个从这里路过的人,男的我上,女的你上。你觉得怎么样?”尺宿昂起头来看着夏殇。
夏殇若有所思,“那来的是一对情侣呢?我们一起上?一人一个分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尺宿狡猾的笑了笑。
他们有多无聊,在学校里守着,路过的人一一调戏,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他们空虚,他们寂寞。
两个人闭着眼睛,由于是黄昏,公园里几乎没有人了,他们静静地等着,直到路灯亮起来,突然出现了脚步声。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尺宿更是坐了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等着。
近了,近了,更近了。
他们一同看过去,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影子在地上慢慢的投递过来,脚步声是轻盈的。
可当那人真正的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的时候,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动。
是个男人,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伯伯,最要命的是,这老伯伯暧昧的冲着他们笑,从包里掏出一盒东西,“两位,要避孕套吗?”
尺宿和夏殇对视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
老伯看他们笑得张扬,自己也跟着笑,“给你们便宜一点,要不要?泰国进口的呢!”
夏殇翻了翻白眼,“老伯,我们肛交的,不用避孕套。”
尺宿强忍住笑意,卖套老伯显然是没想到夏殇会这么说,只得讪讪的,“肛交也得做安全防范不是么。买一盒吧!正好这月黑风高的,到那边草丛里去,露天地的,多刺激!好多学生都喜欢呢。买一盒?”
尺宿摆了摆手,收敛了笑意,“不用了老伯,我们待会直接口交,不用这东西。”
这下轮到夏殇喷了,寻着尺宿的唇就咬了一下,老伯看的目瞪口呆,他卖套经验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妖孽的两个人,今天见识了!
“你这小坏蛋,什么都敢说!”夏殇骚她的痒,尺宿在他怀里躲着。
“貌似肛交是你说的。”
“有你那口交震撼?”
尺宿呵呵的笑了,“夏殇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酒吧。”
半个小时后,这两个妖孽出现在“半日浮生”的门口。
虽然还没到夜店狂欢的时间,可这酒吧里的人也是可观的。他们重金砸了间包房出来,胡乱的点了一堆的酒水,然后静静的坐着。
“我们为什么来?你只是想要喝酒?”夏殇忍不住问她。
“我想见一个人,所以就来了,你等会也看看,挺不错的一个男孩。”尺宿眉飞色舞的说着,的确,季简雨身上的那份妖孽的气质。
不多时,外面开始喧闹,人声鼎沸,音乐开到了最大声,无论男女,清一色的喊着一个名字。
尺宿拉着夏殇的手,“来了,我们出去看。”
他们站在了包房门口,伏在栏杆上,看着不远处那个在舞台上,穿着领口开到腰间的男孩跳舞,他的身体会说话,将那些懂的,不懂的人们,带入了舞蹈的王国,让人只能跟随着他的步伐、他的动作而转动自己的眼球。
“你喜欢他?”夏殇忽然问道。
尺宿诚实的点头,“你不觉得他很有意思?”
夏殇摆了摆手,“叫他来玩玩。”
第八章
服务生有些为难的看着尺宿和夏殇,这男孩刚才说了,叫小雨过来玩玩,看他们的样子,和气质打扮,的确是富家子弟,可是小雨,“半日浮生”的台柱,哪里是说叫就叫的呢?
在这里工作时间久了,都知道小雨的臭脾气,他一般人不待见,虽然是个MB,可是心高气傲的很。使其这里的小姐少爷都不喜欢小雨,服务员也讨厌他,可人家红。老板都要跟前跟后的,你再大的怨言也得憋着,直到哪一天,小雨失势了,不红了,遭人唾弃了,那么你才能去跟着唾弃。
现如今,叫他来玩玩,难!
“去找你们经理,或是其他管事儿的人,把这名片递上,就说我要小雨陪酒,看看他来不来!”夏殇从钱夹里拿了一张名片过去,金光闪闪的。
服务员应声而去,就去试试吧。
“夏劫的名片?”尺宿问道。
夏殇点点头,“是他的。忘了告诉你,这酒吧,夏劫入股了的。”
果然只是片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点头哈腰的进来,身后跟着桀骜不驯的季简雨。
“招待不周,夏先生见谅啊!”经历满脸堆着笑,跟夏殇寒暄着。
夏殇只是淡淡的表情,“是我们唐突了。经理您忙,我们就跟这小雨聊聊,没别的。”
“好好好,你们慢用,玩的愉快啊!”经理转而又对季简雨道:“小雨好好招呼。”走进了又再耳语一句,“别任性,这家人得罪不起。”
季简雨瞥了他一眼,勾唇邪魅一笑,“孙子装的不错。”
经理只当没听见,已然笑脸的离开,他是装孙子了,这酒吧,来一个是爷,再来一个还是爷,他怎么能不装?
季简雨扫了一圈,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腿随意的放着,整个人懒洋洋的打量着自己,还有躺在他腿上的女孩,穿着纯白的连衣裙,若不是那双妖娆的眸子,还真是个青春的跟蒸馏水一样的女孩。
“是你。”季简雨认出来了尺宿,虽然只见过一次,可这印象还是蛮深刻的,这一次她没有上次穿的露骨,只是表象声色毫无分别,那灵魂还是放荡妖孽的。
尺宿站了起来,走到季简雨的面前,“你还记得我,真不错。记得吧,我说过会回来找你的,现在我来了。”
季简雨笑了笑,有些嘲讽,不过是他惯有的清高,“找我做什么?陪酒?”
尺宿摇摇头。
“那是跳舞?”
尺宿还是摇头,“你在这里一个月赚多少钱?”
季简雨盯着这个女孩,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说了,“五万。”
尺宿看向了夏殇,夏殇无奈的笑了,从钱夹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二十万。”
“你永远是最懂我的人。”尺宿笑着接过,转而塞进了季简雨的手中,“这里二十万,我包养的两个月。”
季简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也是愤怒的看着这女孩,“你说什么?”
尺宿捏住了他的下巴,“我说我包养你,陪我两个月。”
季简雨甩开她的手,“疯子!你这疯子!”
尺宿呵呵的笑了,与夏殇对视一眼,“我的确是疯了。”
“我就喜欢你疯癫的样子。尺宿这男孩,你真的看上了?”
“嗯。”
“带回家去吗?”
“不用,随叫随到就好。”
“那好,就依你。”
他们两个一问一答,完全没把季简雨的愤怒看在眼里。
“你们一堆疯子!我不同意!坚决不会同意!”季简雨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
这无疑是他受过的最大耻辱,虽然他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干着一个让人鄙夷的职业,但是他没对谁付出过这么多,只是跳舞,他喜欢跳舞,这么长时间,他没见过几个客人,也就是他的这份打死不从,吸引了那么多的人追捧。
以前不是没人要包养他,只是被经理拦下了,他不知道而已,今天这还是头一遭,他怎么能不觉得羞耻?
“这由不得你。”夏殇淡然的看着他,“你喜欢跳舞吗?不答应的话,挑断你的脚筋。”
尺宿狡黠的笑着,看着夏殇经典的狗仗人势。
“你敢!”季简雨同他针锋相对。
“啪”的一声,夏殇敲碎了一只酒瓶,用这只破碎了一半的酒瓶对准了季简雨的脸。仍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尽管试试,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