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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宿收敛了笑容,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在自己的朱唇上添了一圈,让那本来就娇艳的红唇,魅惑至极,她慢慢的靠近了姚夏的唇,闭上了眼睛,轻柔的将唇印了上去。双唇动了几下,舌尖在姚夏的唇峰上勾画着,顺着他微微张开的缝隙。将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
她柔若无骨,真正的温柔之乡,软软的身体,在姚夏的胸膛上挤压着,她的手插进了姚夏的发丝里,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一巴掌高,慢慢的没过姚夏的耳朵。她将唇移了下来,吻在了他的喉结上,牙齿不温柔的咬了一口,然后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勾画着自己刚刚留下的齿痕。
姚夏的手不经意的就抱紧了他,并且在她的背上游走着,探进短裙里面,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大腿内侧点火。
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尺宿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吻着姚夏的唇,突然干呕了一下。
姚夏惊得瞪大了双眼,本能的就要闭上自己的嘴巴。
尺宿又干呕了一下,最终只打了和酒嗝。她看着姚夏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吓着了吧!以为我要吐吗?”
姚夏的眸子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感,戏谑惊吓,统统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绝对不单纯的情欲。
他翻了个身,抱着尺宿从浴缸里走出来,直接放在了大床上,也不顾两个人的身上还湿漉漉的,他也跟着压了上去。
那件粘在尺宿身上的背心,被他寻了个缝隙,撕成了两半,啪的丢在了地毯上。手顺着大腿摸了进去,两下就将她的短裙也给解决掉了。
她光洁的身体,笼罩在那件黑色的性感内衣下,她还穿着那件惹火的情趣内衣,迷离的双眼,娇滴滴的样子,温软的身体。静静的盛开在姚夏的身下,宛如处子的恬静羞涩,又像精致的妖精,让你觉得,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勾引着你,邀请你去品尝。
隔着那件网状的内衣,姚夏看到了那些深红色的吻痕,看样子是刚种上去不久的,从颜色来看,又似乎种的时候很激烈。
鬼使神差的,姚夏慢慢的抚摸上了,那些殷红的吻痕。他的手指没有夏殇的细致,有一点点的粗糙,触碰在尺宿的皮肤上,让她褪去了所有的锋芒。姚夏眸子里的情欲也散了去,变成了莫名其妙的怜惜,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偶尔会将唇落在她身上,覆盖那些吻痕。
他叹了口气,又自嘲的笑了笑,姚夏,你这是怎么了?
“睡吧,你应该累了。”姚夏从她身上爬起来,又将她也给抱起,将被子掀开,放了她进去,白色的绸缎锦被,盖在她的身上。
尺宿蜷缩在被子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滴落在被子上,变得冰冷。她忽然抓住了姚夏的手,她只是想要抓住什么,无论是谁,她孤独到害怕的地步,这种感觉,五年了。
姚夏顿住了,俯下身来看着她,被子一动一动的,他掀开了,那女孩哭的一塌糊涂,咬着自己的下唇,绝望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的泪水。
“别丢下我一个人,别让我一个人。求你了,别丢下我。”
“我没走,只是去抽根烟。”姚夏摸了摸她的头发,这动作像是做过千万遍一样的熟练。
尺宿忽然做起来,抱住了姚夏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然后开始舔吻,吮吸着。
对于一个情场的老手,她这样的挑逗,其实不算高级,可却是最简单奏效的方法,姚夏深吸了口气,猛然将她按在了床上,从背后拥住了她。
“你给我睡觉!别闹了。”
尺宿转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腻在他怀里,眼泪还止不住的流,她轻轻的抽泣,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其实她确实受委屈了,或者说是受刺激了。夏劫也离开她了,追着另一个女人走了,那女人哪里好?不过是比她老一些而已。
姚夏心里一团乱麻,这叫什么事儿,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现在这情况似乎是全都变了。到底还是怜香惜玉了,她哭成那个样子,怎能不动容。看她哭成那样,就是个孩子,跟孩子呕气呢?丢不丢人!算了!姚夏想开了,不就是嫖了我么,算了算了。
他这么想着,可尺宿没这么想。她在姚夏的怀里,起初是哭泣,再后来哭得累了,眼睛干涸了,她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姚夏的衣服早就湿了,所以这会儿是赤裸的,尺宿也只穿了一件半湿半干的内衣,两个人这么抱着,能不出事儿?
尺宿的手慢慢的从姚夏的胸口滑下,在他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指肚打着圈,轻轻地触碰,却是最撩人的。在向下,摸到了他男性的根部,顺着那条沉睡的巨龙下滑将那物摸了个遍,摸得通透,摸得彻底,从根部到尖部。
她的小嘴也没闲着,这种熊抱的姿势,刚好让她够着了姚夏的胸口,在这里舔吻着,舌尖一路的挑逗着他。同时,那根瞌睡龙也醒了过来,在尺宿的手心里变硬。她握了一下,并不用力,慢慢的收紧,再迅速的放开,如此反复了三次。等到她第四次握上的时候,姚夏已经彻底醒了过来,抓住她的小手。
“就这样而已?想知道真正极致的做爱是什么样子的吗?我教你!”他的火全部被点燃,眸子里燃烧着,男人都有的强烈性欲。
暴风来袭。
而尺宿,似乎要的就是这个,追寻着,肉体上的欢愉,来让她遗忘和麻木自己。
第二卷 第三章
真真是个人精,切切是个妖精。
类似于折磨,不同于云雨。
这种极致的诱惑,娇滴滴的能掐出水的香艳。
糜烂了整个房间,渲染了一室的银华。
如果说尺宿是个吃人的妖精,用她妖娆的身体引诱着。那么姚夏就是个人精,他太清楚这情事,跟他在一起,确实是极致的快感。
姚夏像是要惩罚怀里这个做着坏事的孩童一样,手掌从她的内衣领口部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胸线。顺着那条因为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滑下去,到了乳蒂的底部,再向两边划去,手指一点点的摩擦着,覆盖上了那颗浑圆。
她的双乳,在他的手心里,慢慢的变得更加柔软。乳尖却慢慢的变得坚硬,挺了起来。姚夏捏了一下,尺宿嘤咛一声。已经开始细细的呻吟。
姚夏不由得叹气,这女孩的这股子妖媚,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出来的?还这样年轻,受过多少苦?才会在刚才,哭成个泪人儿。
他将手慢慢的滑出来,放在她腰上,轻轻的点几下,双唇已经来到胸口,隔着内衣,咬了下她的胸。
“嗯……”她哼出来,是享受的。
姚夏将她了翻过来,手滑到了那只黑色的蝴蝶结上,手指轻轻一拉,那只蝴蝶,妖娆的飞走了,只留下她一片洁白的背。
姚夏在她的肩头吻了下,这吻的温度,越来越炙热,他的唇变得滚烫,迅速燃烧了尺宿的美背,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挺翘浑圆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姚夏一路吻着,突然张口咬在了她的臀部上。
“啊!”尺宿一惊。
姚夏笑了笑,又将唇印了上去,用力的吮吸着刚才咬过的痕迹。
股间的那条丝带,慢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盛开在硕大的床上,孤零零的。
没有油纸伞,也没有悠长的街道,更没有彷徨,然而她知道,正在和她欢爱的这个男人,也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她呵呵的笑了,双手缠上了姚夏的脖子,姚夏吻了下她的手臂,慢慢的推移上去,吻着她的脖子,尖尖的下巴上。留下一连串的细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细致的勾画着她粉嫩的耳朵。
四瓣唇刹那间相遇,由原本的温柔细腻,变得火热豪情。
姚夏的舌头迅速的钻进了尺宿的嘴里,双唇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嘴,吻得深,吻得缠绵,吻得让人欲罢不能。这双唇,像是一块烙铁,在各自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舌头,像是能突破层层阻碍,到达对方最深的部位,传达着自己的热情。
吻得香艳,啧啧的响着,嘤咛着,呻吟着,迷茫着,沦落着。
姚夏的手熟悉的滑到了尺宿的双腿之间,岔开一点,手指伸进去,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撵出了一点湿润。
手指深入了几分,那小洞里的蜜汁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动作,尺宿的腿就越开越大,支起来,摆成流线型的M。
姚夏早就蓬勃的欲望,抵在了那条缝隙之间,用力一个挺身,那条肉棒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她疼得皱眉,爱抚是做爱的前戏,也可以成为一个单独的情事,让人达到性欲的高潮,可事实证明了,前戏做的再多,这真正进入的时候,除了疼还是疼,快感还没有来临。
尺宿推了推身上那个奋战的男人,指着他插在自己身体的那根巨物“喂!你那是什么做的?是海绵体吗?简直是根木棍,你这是打算撑破我吗?!”
“废话!不硬的话还是男人吗?”姚夏沙哑的声音不悦的说着。
尺宿撇撇嘴,不说话了,咧开嘴笑了,搂着他的脖子,腰上用力,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像只树袋熊,咬着他的喉结,吧的一个香吻。
姚夏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的双腿自然的缠上了他的腰,私密处完全的打开,下体完全的交合。他插的深入,好像刺穿了她一样,欲望越来越粗狂,在她体内快速的律动着,用力的抽插,尺宿小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让他进出的更容易,更极致。
尺宿抱着她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含住了她的乳尖,大口的咬下去,咬着她胸上的嫩肉慢慢的在缩小范围,吮吸她的乳 尖。
将她的胸吃的通透,慢慢的离开,去吻向另一只,那只刚刚吻过的软乳,还挂着他晶莹的蜜汁。樱桃一样的嫩,草莓一样的红,水蜜桃一样的润,秀色可餐。
“啊!呃……”
这种时刻,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叫得越大声,越激昂,他们的兴致就越蓬勃。随着尺宿的声声嘤咛,姚夏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入,好像要刺到她的灵魂深处去,将她的身体,顶的来回乱。拔出的时候缓慢,再次进入的时候更加迅速,更加猛烈。
尺宿咬着唇,双手插进姚夏的发里,用力的抓着,摸索着,她昂着头,身体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泛红。
姚夏抱着她的头,寻着嘴唇啄了几下。
“尺宿,别忍着,叫出来,叫给我听。”他的声音是诱惑的,软软的,沙哑的,诱导着尺宿呻吟。
“嗯……啊……嗯……”尺宿销魂的叫起来,赤裸裸的挑起了姚夏的欲望。他的分身又挺进去几分。
“啊!小狗一样,咬我干什么。”姚夏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可声音不是怒意,是情人间宠溺的私语,和女孩实撒娇的效果是一样的。
尺宿舔了舔姚夏肩膀上那齿痕,唇齿间有血的腥甜。顺着他的肩线吻到了耳边,轻轻地裹住他的耳垂。
低眉耳语,“这是我给你的记号。”
“小妖精!”姚夏低吼了一声,将她按在了床上,疯狂的抽插着,而尺宿娇笑着,呻吟着。
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弄着,先前的那种疼痛感早就没了,这剩下快感,冲上云霄的快感。这男人的确有料!
忽然身体腾空了,她的屁股被抬了起来,腰已经离开了床,而双腿被他禁锢着,还保持着分开的状态,像是他们在舞蹈学院里热身劈叉。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尺宿前面的光芒,她索性就不看了,反正那脑子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
下体被高高的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