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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能看懂一点的人,都得痛苦。你这小的年纪,在悲哀什么?”
尺宿忽然怒视着他,狠狠的瞪着,转身就走。
“尺宿,你别生气。我没打探你什么,你别走,你先别走!”东方霖急了,拦腰抱住她。
“放开!”她的声音不大,可却掷地有声。
“能不能相信我,我没有故意偷窥你,只是我的画室在这里,不经意看到你们跳舞,然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尺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在偷窥你的内心,只是看了舞蹈。”东方霖焦急的解释着,这个男孩像是害怕她生气走了一眼,可他为什么在意,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尺宿无奈的摇头,“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一身的汗,你抱着我做什么?先松开。”
“你不走对吧。”
“你说你的画室在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当然,你要洗澡?”
“嗯,臭死了,你没闻到吗?学校的浴室肯定人满为患了。”
“跟我来。”
第二十四章忽闻花园有奸情2
东方霖的画室,在这栋传说有鬼的教学楼一层,左边拐角第一件就是。
从这布置可以看得出,东方霖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说是画室,可和公寓没什么区别,有床有客厅,甚至厨房浴室都有。
打扫的十分整洁,整个房间的色调是低沉的,黑白相间,像是黎明与黑暗的碰触,那种对抗,那种冲突。摆设大多数也很有趣,他似乎喜欢小物件,架子上摆了很多工艺品,小巧玲珑的。
尺宿打量了一圈,不禁好奇起来。
“这么个好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学校怎么就肯给你用?”
东方霖笑了笑,“这世上钱能解决的,就不是事儿!跟你说的一样,这里安静,很少有人敢来鬼屋。我租下这里半年了,你们还是第一个来的。这世人到底是怕死的多,被那些恐怖鬼片吓怕了,听说这里有鬼,自然就不敢来了。”
尺宿挑了挑眉,“我能先去洗澡吗?”
“行!浴室在那边,里面什么都有,只是换洗的衣服,你得穿你自己的。”
“谢谢。”
尺宿从包里翻出自己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地面上铺了许多鹅卵石,不仅有脚底按摩的作用,还有渗水的作用,这设计还算人性化,避免了难看的地漏。
石头大小都是一致的,踩上去十分舒服,缓解疲劳。
关了莲蓬,擦干身上的水渍。正准备换上带来的T恤时,尺宿的手一抖,衣服掉在了地上,还未渗透完全的水,浸湿了衣服。
“晦气!”尺宿咒了一声,咬着唇不知所措。总不能在浴室呆一辈子,也不能就这么出去,那只好借衣服了。
“东方霖!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我的衣服掉水里去了。”
东方霖正坐在画板前,为刚才画的那一幅画补色,忽然听到尺宿喊他。
“我的衬衫可以吗?”
“能把我包上就行!”
东方霖摇头笑笑,去卧室找了件白衬衫给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尺宿开了一条缝隙。
“喂!你以为我是蚯蚓?这么一条缝我的手伸的进去吗?”东方霖戏谑着。
尺宿将门缝开的大了些,“我以为你的手臂那么细,这条缝就可以了呢,没想到,不行。”
东方霖将手臂伸了进去,抖了抖手上的衬衫,“凑合凑合吧。”
尺宿飞速的拿过,套在身上,胡乱的系扣子,可却一颗都没有错。
东方霖还趴在门框上,保持着刚才递衣服的动作,门忽然打开了,尺宿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
“好了。这衣服就给我吧,明天我还你一件新的。”她不是第一次穿衬衫,夏劫的衬衫一直是她所热衷的,可这还是第一次穿外人的衣服。东方霖的衬衫上,有着青涩的味道,柠檬草的淡淡香味,是属于一个男孩的味道。
“别动。”东方霖按住她的肩膀,然后用手比了个框架,慢慢的拉近她的脸。
她的五官每一个都很精致,搭配在一起就是一个妖娆,她眸光流转,有一种难言的妩媚,可你仔细看她,她的眸子又清澈见底,清纯的让你觉得刚才那样的打量是一种亵渎,清涟而妖。
如果说最初被吸引是因为这双眼睛,那么现在东方霖的执着确实因为看了她跳舞,她身体会说话,每一个关节都想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而东方霖,喜欢有故事的画作。
“你想画我!”尺宿淡淡的陈述着。
东方霖不置可否的点头,“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画你,现在更想。能不能让我画你?”
“你应该不缺模特。”
“可我缺一幅作品!尺宿,让我画你。你别想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尺宿点点头,“脱出来的都是艺术。”
东方霖脸红了一下,清了清喉咙,“你帮我这个忙,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这你说的啊!”尺宿挑眉娇笑着。
她这样顽皮的表情,让人有一种被捉弄了的错觉。东方霖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来,可他情愿如此,为何?鬼知道。
对于做模特尺宿丝毫不抵触,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慢慢呈现在画布上的感觉。高雅的人看永远是高雅的,低俗的人看着,总有些龌龊的。这些谁也说不清楚,自己觉得好,那么就做。
随心所欲来的,更痛快些。
尺宿环视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床上,黑色的绸缎,像是滑腻的黑巧克力。她将刚刚穿好的衬衫解开,白玉一样的胴体慢慢的展现出来,她将衬衫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她侧卧着,两条腿交叠着,挡住了她私密的丛林,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放在胸前。
她像一条蛇,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完美的S曲线。
东方霖手里的炭笔,越来越湿滑。他呆立着,黑色大床上盛开着的,是一朵披着青莲外衣的食人花。吃的他动弹不得,像是有股电流一样,电的他心脏狂跳。这不是一个专业的作画者的表现,他也知道,他现在很不专业,那只是他的模特,帮助他完成一幅画作的人。可是他控制不住,移不开目光,降不去目光里的温度。东方霖紧紧的抓住炭笔,可却下不去一笔。
尺宿见到他的一样,支起半个身子,“你怎么了?”
东方霖猛地回神,无奈的笑了,“夏尺宿,你真是个妖精。”
她恬静的微笑,在床上躺下。黑与白的冲击,是最简单的颜色,可带来的震撼确实巨大的。
东方霖镇定了下心神,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炭笔在画板上沙沙作响,她的样子几乎是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勾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整体的框架画完之后,尺宿已经穿上了衣服,站在他的后面看他作画。
“我帮你上色。”她拿过画笔,慢慢的在画布上涂色。她画的部分是黑色的大床,整幅画只有黑白两色。
东方霖盯着她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白净的手臂,全神贯注的在画布上涂着。
“我常看夏殇画画。”
“他是个鬼才。”
尺宿继续手上的工作,漫不经心的说,“其实你画的也很好。”
东方霖挑挑眉,“我从未说过我画的不好。”
尺宿哈的笑出来,“你很自信。”
东方霖目光流转,对上尺宿的眼,“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我觉得自信更好一些。”
她愣了一下,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她再次看向这个男孩,坚定的神色,高傲的不可一世。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也像足了夏劫?
他们继续作画,东方霖给这画取名为《食人妖》,俗气,但是却贴合实际。尺宿就是一株食人花妖。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幅画,会在不久的将来,给他们带来轩然大波。
第二十五章浴室里的激情碰撞
温热的水流,流淌过雪白的肌肤,每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能融化这片雪白,留下一点点的红晕。
白里透红,肤若凝脂大概也就是说尺宿现在。
“尺宿。”浴室的门,伴随着这一声叫喊打开,紧接着帘子被拉开。
尺宿无奈的笑了,“夏殇你就不会敲门吗?”
夏殇狡黠的一笑,走了回去,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走了回来,“这样行了吧。”
“你就会敷衍我!”尺宿禁了禁鼻子。
夏殇无赖一样的抱住了她,“我对你这好,你还说我敷衍你,良心哟!让狗吃了?”
尺宿咯咯的笑了,“让你吃了!”
“好啊,你说我是狗?那我就吃给你看!”夏殇笑着就来咬她,他倒是没用牙齿,只用嘴唇,咬住她的脖子,她的肩膀。
“你还真的变成狗了?放开,我身上都是水呢。”尺宿想躲,可夏殇抱得紧紧的。
夏殇也不松口,继续咬她,慢慢的变成了亲吻。
莲蓬喷洒出来的水,将夏殇的衣服淋湿,他依然抱着尺宿。吻从肩膀,慢慢下滑到了胸口,舌头卷着她的乳 尖,吮吸着她的滋味。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部上,起初是轻柔的,后来是用力的揉捏着,两瓣白皙的臀部,被他捏的微红。夏殇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滑向私密的地带。
“喂!别闹了。这一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尺宿推了推他的头,眸子里,略带了笑意。
夏殇勾起了唇角,眸子里闪过一丝狡猾,突然将她抱起,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的洗手台到底是冰冷的,尺宿身体温热,冷不丁碰上,还是让她叫了一声。
“夏殇!”她皱眉。
“干嘛?”夏殇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可手指已经娴熟的进入了她的花茎,在她的内壁里轻轻地捣弄,偶尔掐一下她下面的花瓣。
“呲!”尺宿到底一口气,双腿明显紧了一下,“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没闹。”夏殇这样说着,可却欺身上前,用吻封住了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放在下身的手指并不急于出来,只是停在里面,偶尔会动几下。
尺宿双手本能的抵在胸前,而夏殇只要感觉到她一点点的抵触,力度就加剧一分。尺宿整个人向后仰着,全部的力量都在腰上,靠夏殇那一只手臂的支撑。
舌头钻入了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唇瓣被他吮吸的已经发红,偶尔发出啧啧的声响。他怎么吃都不够,可尺宿还要呼吸,他不得不离开她的嘴唇,一路吻了下去,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银丝颤颤的,他在脖子上吻了几下,就去亲她的胸口。手指在她的下体动了几下,轻缓的可却能让人崩溃,就像是蚂蚁在咬着你的心,让你难耐。
他的舌头舔吻着尺宿平坦的小腹,他的身体慢慢的下滑,弓着身子,将火热的双唇落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的吻,偶尔还会轻轻地咬她细嫩的皮肤。
“夏殇,别这样,你要听下来!”尺宿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她受不了,换成是谁都会受不了,这是极致的勾引和诱惑。
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在她尝到了禁果,对性事都会敏感,不能说是迫切的想要,可被勾引到了这地步,谁还把持的住?
尺宿用力的攥紧自己的拳头,之间都陷入了肉里,可夏殇还没有停止。
埋在尺宿下体的那根手指迅速的抽出,紧接着夏殇吻了上去,咬住了她的花瓣,舌尖若有似无的划过。
“嗯。”
她呻吟着,理智早就不见了,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湿漉漉的感觉。
夏殇昂起头来,妖孽一样的眸子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写满了淫这个词。他细细的吻了上去,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在耳鬓厮磨着,“尺宿,你要我吗?我们做一次好不好?跟我做爱。”
尺宿浑身一个激灵,紫色的眸子散发出一种精光,她的声音仍然是沙哑的,低沉性感。
“夏殇,别开玩笑了。今天不行,一会儿夏劫会回来的。”
她明显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