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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情到深处
林易辰忙过公事亲自过来接李怀熙;下午的时候余川境内忽然下了雪;雪下得大,入夜以后也没停;府里的丫鬟说李怀熙出门时只穿了一件貂绒的斗篷;林易辰怕他冷,于是又特意带了一件火狐毛的斗篷出来。
马车赶到飘香楼的时候,李怀熙已经结账出来了;正一个人站在门口送那些管事们,三爷爷喝醉了;李虎和刘全一边一个搀扶着要上旁边的马车。
临近春节;飘香楼内外到处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出来进去的人脸色都红红的,林易辰在马车里倒没看出李怀熙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林易辰身份特殊,怕管事的们看见他不自在就没下车,只让身边的小厮过去悄悄跟李怀熙打了一个招呼。过了一会儿,李怀熙送走了各家管事,带着一身寒气上了马车,李虎那边也安顿好了三爷爷,跟过来拦住了正要关门的小厮,笑着对六府总督说,“师兄,怀熙喝了酒,回去你让人给他煮些醒酒汤喝。”
“喝酒了?”林易辰听了一皱眉,一低头果然闻到李怀熙身上有浓浓的酒味,再看李怀熙有些泛红的小脸,林易辰生气了,“他刚多大?!你这当哥哥的就让他喝酒!”
李虎拢着身上新做的羊绒斗篷斜靠着车门站在马车下面,对总督大人的指责毫不在意,宠溺地望着里面的弟弟笑,“我说不让他喝他就不喝了吗?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听过我的?”
“那你也应该拦着些,”林易辰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正自己揉脑袋的李怀熙揽在怀里,两个拇指按在李怀熙太阳穴两边,低头换了一个语气问,“头疼?”
李怀熙摇摇头,林易辰怀疑他忍着不说,于是更加心疼,抬头瞪了一眼李虎,刚想再以师兄的身份苛责两句,一直没说话的李怀熙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回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林总督很明智地把刚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今儿下雪,二哥你也早点儿回去吧,屋里多加些炭火,过两天咱们就回家了,你可别在这当口着凉。明天让人再拉一车沙子备在货行库房后面,把那些易燃的货品归置好,让那两个留守的伙计警醒些,过几天就过年了,鞭炮放起来火星子乱飞,万一走水了就麻烦了,这个月的工钱按说好的再给他们加一两,大过年的让人家在店里过也挺难为人的。”
“知道了,回去我就安排,你不用担心。”李虎伸手帮林易辰给李怀熙身上盖好火狐毛斗篷,又把李怀熙的脚往里面推了推,笑着对林易辰说,“看他这样就是没喝醉,那我走了,醒酒汤还是得给他喝,要不然明天早上难受。”
“啰嗦!”李怀熙把李虎刚给他摆好的脚又伸了出去,一脚踹走了自己二哥,旁边的小厮过来关上了车门,李怀熙觉得憋闷,伸手又把车窗打开了一些。
李虎没走多远,笑着站在车边冲他接着啰嗦,“把窗户关上,一会儿着了风要吐的。”
“啰嗦!”李怀熙大喊一声,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马车外面传来李虎的笑声,后来笑声小了,李怀熙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李虎也上了马车走远了。
雪天路滑,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林易辰伸手又把李怀熙揽在了怀里,低下头看着他绯红的小脸问,“难受吗?”
李怀熙摇摇头,把林易辰的手指放在自己太阳穴上,闭着眼睛享受总督大人的按摩,“只是有些头晕,管事们说飘香楼的三十年陈酿没劲儿,后来往里面勾兑了一些烈酒,要不然三爷爷也不至于喝醉了。”
“给那一帮老粗点三十年陈酿就是暴敛天物,你一开始就应该给他们上烧刀子!”林易辰说着,笑着低头吻了一下李怀熙光洁的脑门。
“呵呵,的确如此。”李怀熙虽然喝得头晕,不过兴致很好,笑着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裹着大斗篷不说话了,陈酿勾兑烈酒的结果就是后劲儿大,刚才还不觉得什么,马车动起来以后就有些难受了。
两个人回到府衙以后,林易辰安排人去给李怀熙准备醒酒汤,小厮抬来准备好的热水给李怀熙沐浴用,林易辰转了一圈嫌屋里冷,又让人搬进来两个炭炉。
李怀熙懒洋洋地靠在榻上喝茶,看着忙来忙去吆五喝六的林易辰微笑,这人嘴上的燎泡起了一茬又一茬,说话的时候总是半张着嘴,生怕崩开了伤口,样子有些滑稽。
这些天李怀熙旁敲侧击地问过林易辰上火的原因,可惜没问出什么来。原来他想着可能是林易辰这个二品总督太年轻,官场上受了明里暗里的挤兑憋的,可后来想想又不像,林易辰向来是个人精,这官儿当得虽然称不上顺风顺水,不过倒也不至于憋出这满嘴的燎泡,后来他偷偷问过一直跟着林易辰的师爷,证实林易辰在官场上的确混得不错,于是这种猜测也就不成立了。
后来李怀熙又去拜访了林老太太,得到的答复是林家后院一切安好,林家也没什么赖着不走的表小姐未婚妻一类,林老太爷态度也有所软化,还让他放心备考,来年高中状元。
窗外雪花飞舞红梅飘香,李怀熙端着茶杯,看着忙来忙去不肯安稳下来的林易辰奇怪,越来越觉得林大人这燎泡起得蹊跷。
这时小厮们已经把旁边净室里的浴桶放满了水,李怀熙一挥手让伺候的下人们都出去了,林易辰果然也一如既往的忽然没了影踪。李怀熙望望浴室里升腾起来的热气和床上大红的帷幔,想想最近夜里旁边那个一直装‘挺尸’的人,无奈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起身到梳妆台里拿了一个小瓷瓶放在床头暗格中,对着门外一笑,转身进了净房。
林易辰心不在焉的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以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醒酒汤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红色纱灯,李怀熙已经上床了,大红锦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朝里躺着,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林易辰暗暗松了一口气,端着汤装模作样的小声嘟哝了一句,“醒酒汤还没喝呢,怎么就睡了?”
“我不睡你敢进来吗?”
李怀熙翻了个身,一双凤眼清清亮亮的,不带一丝困顿的神色,睨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林易辰,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林易辰吓了一跳,端着汤碗的手一抖,差点儿把持不住,他没想到本来这个时候早就应该睡着了的李怀熙竟然还醒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李怀熙被林易辰这副样子逗乐了,斜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支撑脑袋,笑着冲林易辰手里的汤碗一扬下巴,“府里的丫鬟婆子集体罢工了不成?要劳烦你这个二品总督亲自给我端汤递水的,你这活儿倒是轻省,刚才我想找个人给我擦背怎么不见你献殷勤?”
“我刚才去外边看了一会儿公文,”林易辰缓过神来,笑着把汤碗放在一边,伸手抓起一缕李怀熙垂在枕榻上半干的头发,放在鼻子下轻轻嗅着,“丫鬟婆子哪儿敢着你的边儿啊,你这儿刚出水,妖气正盛的时候谁敢进来?!被你勾了魂魄都没处喊冤去。”
“你呢?你也怕我勾了你的魂?”李怀熙斜着看了一眼林易辰,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抓住林易辰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
林易辰不敢看李怀熙的眼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摸着李怀熙滑腻的脸蛋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这些年他一直给李怀熙进补,猴脑燕窝各种补品不限量,跟大白菜似的给李怀熙吃,如今看来好像有点儿补过了,他没摸过别人,但书里说的‘肤若凝脂’的境界他是知道的,凝脂他也摸过,跟手下的肌肤相比,细滑程度一样,可没这么有弹性,而且也没这么软!
“那个,那个你先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林易辰收回手,一只手撩起袍子遮了一下自己下\身,另一只手打算去端汤。
“热着也不好喝!”李怀熙皱着眉压住了他端汤的手,“让人端走,闻着就泛酸!”
“只是加了一点儿醋而已,喝一些,省得明天早上头疼,你这长身体呢,小小年纪……”
“你这是要给我当爹?!”李怀熙打断了林易辰的喋喋不休,忽的一下坐了起来,身上的锦被滑到腰上,被李怀熙一把甩开,匀称而修长的身体不着寸缕,跪坐着把林易辰的脑袋扳向自己,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瞪成了杏核眼,逼着左顾右盼的林易辰看向了自己。
林易辰被眼前的一大片白晃得晕头转向,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找到了焦距,可惜这焦距依然不正,两个靶心红艳艳的,更让他头晕了,李怀熙的问话他也没听清,傻乎乎的一阵‘啊?啊,爹……’。
李怀熙看着他这个傻样知道是没指望了,干脆胳膊一伸把傻总督搂到了床上(搂草打兔子的‘搂’音),三下两下就把林易辰扒了个干净!
趁着林易辰晕晕乎乎,李怀熙赶紧把床头暗格里藏好的膏药在手里温了温,低头看看林易辰的‘烂嘴’,李怀熙有些嫌弃,不过为了达成所愿,李怀熙把眼一闭、心一横,还是低头吻了上去,手下不停,一只手在林易辰身上继续煽风点火,另一只手黏糊糊的就把膏药涂在了林易辰后\庭\穴上了。
林易辰‘茹素’多日,乍一开荤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及至感到后面一疼才发觉大事不妙,三魂七魄一一回到身上,没等彻底清醒,早已气得七窍生烟!——身上爬着一只自家养的号称来报恩的白狐狸,一根粉嘟嘟的物事已经趾高气昂的准备入巷了!这还了得?!
“你、你这是要在上边?!”林易辰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是啊,你不愿意?!”李怀熙头都不抬的回答,他正忙得热闹,一根手指在林易辰身后进进出出,淫\靡的声音让他着迷,正打算放进第二根手指。
“不愿意!”林易辰一声怒吼,往起一拔身体,成功逃离了李怀熙的手指,二话不说掀翻了李怀熙就要坐起来。
李怀熙手指一凉,抬头看看林易辰狼似的眼光,也不和他废话,欺身上前一压,两个人不声不响的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卧室的外间立着几个守夜的丫鬟小厮,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乖觉的很,听见动静也只当没听见,里面的二位爷在这府里算是过了明路的,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谁也不敢嚼那舌头根子,至于打打闹闹,那是情趣,一般恩爱的小夫妻也打,没什么奇怪的,顶多屋里的两位武力值高了一点儿而已。
林易辰和李怀熙打了半天没分出胜负,十几岁的李怀熙虽然体力不及林易辰,但是胜在身姿灵活花样多,有好几次都把林易辰按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更鼓的声音,林易辰眼看着取胜无望,索性也不打了,挨了一手肘之后就势仰脸躺在了床上,没脸没皮地开始哼哼,“你上吧!随便上!你个没良心的!我等了你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了、养壮了,临了倒想着占我便宜了!什么报恩的白狐?!白眼狼!白眼狼!你上吧!吃干抹净,全给你!……”
林易辰一边说一边翻身撅起自己屁股,一朵褐色的大菊花对着李怀熙,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然而嘴里却依然不住闲,叨唠着自己多年以来的隐忍与不容易,唠叨着自己媲美圣人君子的‘正直人品’,唠叨着自己对李怀熙小身板的怜惜,最后直说得李怀熙苦笑不得,瞪了两眼眼前这快戳到自己嘴边的大屁\股,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