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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请客,她们享受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他这有钱公子哥儿的消费水平,可不是挥霍两个字能演绎出来的——
江悦太了解他了!他总觉得给自己的不够,总想把最好展现给她看。孰不知,她要的不是面子。江悦特不愿挪窝儿,但架不住王姿跟苏烟的双重逼迫。这不,三人夹击,终于还是把她给挟持来了。
地点是香格里拉。
这次齐鲁低调了,没再大张旗鼓地包下整个场子。而是根据江悦的口味儿寻了间格调优雅氛围轻松的包厢。松软豪华地沙发座,视野宽阔的落地窗,玫瑰色的窗帘。无一不将香格里拉的奢华演尽。房间是特意按照齐鲁的要求装饰过的,从那满屋子奇形八怪地心型的玫瑰花上不难看出,齐鲁是个特懂得浪漫的人!
可他的浪漫从来都只属于人江悦一个——
王姿来来回回巡视几遍,羡慕地不停地咂舌赞:“我靠,奢侈啊!诶,鲁子,就这排场可搓去你不少钱吧?”就这一撮儿的玫瑰花,都够她奋斗上俩月的了。就甭提包的这个知名度颇高的场子了——
齐鲁耸耸肩不置可否,他往江悦身边靠靠笑的倍儿甜蜜。自打他跟江悦好了之后,改掉很多坏毛病。尤其是在**这事儿上,以前那女人搁他眼里全是一水儿的野花,,闲来无事总爱掐上几朵。
但如今人可是正经家的公子,跟他曾经的行径简直有天壤之别!不止江悦,很多人都特不解。江悦好是好,可也不至于把他给迷成这样吧?把人都给整都失真了!齐鲁沉沉思考了很久,说了句倍儿俗的话:大概是我上辈子欠她的吧!
苏烟放下包,踩着锥子似的高跟鞋,熟门熟路地去酒柜上拿了两瓶红酒,打开,细细地品。半晌,扬起她那张油彩画似的脸:“姿姿,真该把你家浩浩带来瞅瞅!瞧人齐鲁多洒脱啊,撇去这排场不说,光人那示爱的招数都够人感动上一把的了。再瞅瞅你们,谈个恋爱还得搁小角落里掖着藏着,就连怀个孕也搞的那神秘!”
一句话把王姿给说郁闷了,她低头闷闷地嚼着自带地话梅,第一次没跟苏烟叫板儿。王君浩跟王姿亲姐弟的事儿,她只告诉过江悦。不告诉她,是怕苏烟那张犀利的嘴。就冲她那性子,这事儿要让她知道,指不定得怎么修理她呢——
江悦瞅出事情的端倪,忙出来打圆场:“浩浩那样的不错了,人长的多正点呀,对王姿也好的没话说。就她这样的性子能被王君浩看上,她赚了!”
王姿连连点头,嚼着酸话梅,唾沫横飞:“奏是!”
苏烟一仰脖子将杯子里红酒干到底:“得,你们的事儿,姐不管。反正哪,冷暖自知。”
哪壶不开提哪壶,苏烟就这德性!王姿收好话梅,往兜里一揣将话题的矛头指向齐鲁:“今儿的主角可是他们俩,您老搁我这儿唠什么?”
江悦忙替她转移话题:“对啊齐鲁,什么事儿呀?还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
齐鲁倒也不矜持,他问江悦:“老婆,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
呃?江悦稍稍愣神。王姿跟苏烟的眼光就跟刀子似的朝她唰唰飞来。人就看不惯她这不把人放心上的臭德性,人齐鲁哪儿比他杜泽文差呀?看把她给惦记的!她们不止一次埋汰她,你说她们这群人敢爱敢恨的多血性哪,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个冷血呢?为人还特死心眼,搁杜泽文那棵树上吊上去就死到底儿了!
江悦斟酌着:“五月二十六——”谁生日?
王姿这会脑子转的倒挺快:“公历七月七!”
这日子也不是情人节呀!
江悦当时就反应过来了,可又忍不住想刺儿他一下。她继续面无表情地:“哦,原来是卢沟桥事变的纪念日啊!”
“呸呸呸!”苏烟觉得这日子说这话儿有点煞,多吉利的日子啊。看她非得把祖宗们打架拼命那事儿给搬出来!多阴暗呐!
齐鲁倒不甚在意。他从怀里扯出那只他怀揣了许久的小盒子,笑的特真诚:“烟姐,没事儿,把事儿跟伟人搁一块儿办,这才有纪念价值啊!亲爱的,今天是只属于咱们俩的情人节——”缓缓打开盒子,一颗闪闪发亮的钻戒赫然呈现在她眼前——
瞬间无数小型礼炮被拉响,到处都是香槟开启的“砰砰”声。在众人的吆喝声中,香槟泡沫伴随着五颜六色的彩带跟下雨似的从天而将,将他们二人淹了个顶儿透!齐鲁眼疾手快,迅速将江悦搂进怀里,替她接下所有的香槟彩带。江悦躲在齐鲁怀里探着双眼往外瞅,刚刚还空荡荡的房间这会儿挤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汇聚一堂齐齐欢呼:“答应他,嫁给他,答应他,嫁给他——”
刚刚还特安静的房间内,顿时人声鼎沸。
苏烟和王姿瞪圆了双眼,显得倍儿吃惊。
狂欢完毕,江悦从齐鲁怀里挣扎出来。对众人眨眨眼,不解风情地干愣着。齐鲁眼带深情,帮她一一取下她头上飘扬的彩带,深情款款地叫:“悦悦。”不是老婆,他是认真的——
江悦有些踌躇,她觉得这事儿太快了,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王姿抹着泪儿戳她:“你丫滴,见过感人的没见过这么感人的!你大爷的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摊上齐鲁这样好的男人?我靠,烟姐,我的妆是不是花了?”
苏烟淡定地答:“花了。”继而转向江悦,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的抉择——
王姿看着手上黑黑绿绿的色,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她干呕一声,骂了句‘我去’迅速钻进了洗手间——
齐鲁艳慕不已地盯着王姿,心想着有朝一日能看到江悦也为他怀上一个宝宝,这样想着,浅浅地笑了。他依旧朝她举着他的钻戒,等了许久都不见江悦接。他的手渐渐垂,眼中的绚烂点点渐逝。
江悦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有点儿骑虎难下。她不确定,真的不确定要不要嫁给他——
齐鲁垂头丧气地低垂着头,看着精致小盒子里的高贵钻戒。周遭静悄悄地,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没人敢上去劝他。
齐鲁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他忽地抬起头,看着江悦,浅笑:“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我,可以等。”眼中流光闪烁,迅速低下头去。泪,差点儿决堤。
他爱她,即使她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他依然爱她!纯粹的,毫无保留的——
江悦单手握住他即将合上的盖子,身子前倾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快速吻了上去。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吻他——
人群中迅速爆发出雷鸣的掌声。
齐鲁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手脚颤抖:“悦悦?”
江悦伸出去手,笑着示意他。看着左手中指那只闪闪发光的钻石,江悦覆手上去,轻轻摩擦:“背叛我,你就死定了!”
齐鲁激动地将她抱起来,原地选了好几个圈儿:“怎么会呢?悦悦,我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在她脸上连亲四五口,说:“过几天,我们重新办个盛大的订婚party,我们把咱们的双方父母都接来!”
一说这个,江悦立马儿想起了她的江东父老。她这儿都把自个儿给卖了,她爹妈还毫不知晓呢!得打个电话回去报个信儿——
刚拿起电话,手机突然跟诈尸似的先狂叫了起来。江悦瞟了一眼,顿时魂飞魄散——杜禽兽?!
看她脸色有异,齐鲁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连连摇头,走出去接起来。
杜炯之的声音冰冷刺骨:“你在做什么?”
江悦默。这可是她的私事儿,她不用跟他汇报吧?是,她是知道他喜欢自己,可她不喜欢他啊!他霸道,**,自私且又自以为是!与齐鲁相比,她宁愿接受齐鲁——
杜炯之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出来!”
江悦的声音也不太和善:“都这么晚了,有事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三分钟,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出来,或者我进去。”
杜炯之的脾气她知道,说一不二!
她收了线,没跟齐鲁道别就急匆匆地朝大门口跑去。
街上灯光璀璨,杜炯之倚靠在车前,风尘仆仆的模样儿,像是刚赶到。不等江悦走进,他迎前一步,迅速抓过她的手褪下钻戒,随手一扬——
看着瞬间光秃秃的手指,江悦呆住了。反应过来,她怒火攻心:“杜炯之!”反手一掌,劈了过去——
杜炯之不躲也不还手,准备好接下她这一掌。
“等一下!”半空中,她的胳膊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那人的手骨节分明,手道柔韧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看到那人的脸,江悦的心陡然一沉,暗道:菜了!
意外
齐鲁以前的劣迹她是知道的,依他这暴躁的性子,他一拳头招呼下去就够人喝一壶的了。这次她没跟他招呼声就单独见杜炯之就是怕齐鲁再捅出什么娄子来。她出来的时候明明没看到身后有人,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其实不怪她大意,谁让齐鲁这么待见她呢?一看她脸色有异,立马儿就警惕了起来。谁料出门又见了这么一出儿,他能不火吗?他这一从小就搁蜜罐儿里长大的小皇帝,占有欲特强!尤其是对江悦,过去的四年里,他明里暗里不知道收拾过多少她的追求者!这一正大光明跟他抢老婆的,更是眼中钉肉中刺!
江悦诧异:“齐鲁?”他怎么来了?
“嗯,这种事儿怎么能让我老婆亲自动手呢?”话虽是对江悦说的,可他的眼却跟把刀子似的盯杜炯之。
杜炯之能怕他?人好歹也是一将领之后!他眯着双眼,依旧淡定的望着江悦:“结婚可关乎到你一辈子的幸福,你确定你要嫁给他?”淡淡地憋眼齐鲁,不卑不亢。
一句话把齐鲁给惹毛了。他二话不说,挥拳就上:“**!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少***搁这儿妖言惑众诱拐我老婆!”
“齐鲁!”江悦掰着他的手,强势将他给拖开,“钻戒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既然我接受了你,钻戒就戴在了我心里!”多间接多干脆的拒绝!
齐鲁立马儿转悲为喜,随即挑衅地看向杜炯之。
杜炯之盯着他们愣愣地看,突然眉眼弯弯竟然笑了起来——这笑是苦涩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动听。
江悦觉得事情不能闹那么僵,好歹她还要在他手下窝一个月呢。她搓搓光秃秃的中指,叹一口气特大度的原谅了他:“总经理,您回吧!”
这拒绝伤人,却也救人!一晚上齐鲁都显得特别开心,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喝了很多酒。
散场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将醉酒的齐鲁留给了江悦。孤男寡女的,对江悦来说,齐鲁可是一烫手山芋,虽不乐意,却没有拒绝的理由。拗不过众人,饭后,她只好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了事先备好的总统套间里。
烂醉如泥,用这四个字形容此时的齐鲁一点儿也不过分。就杜炯之那事儿,看把他给乐的,酒一杯接一杯,愣是把自个儿灌的不省人事。醉酒的齐鲁话特多,可再多那话题也就围绕了一个人转!——江悦可真真是进了他的心入了他的肺了,就连呼吸里都刻满了她的名字!
多奇妙的感情,多尴尬的际遇!起初的齐鲁对她顶多也就是好奇,谁料演变到如今,他对她竟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这样的感情,他自己想想也觉得特震撼——
江悦一进门就被门内的豪华给震住了。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还真不是盖的,各种豪华设备一应俱全,只有她想不到了,没有她看不到的!
也是,将近二万一宿的巨额消费,可不就是奢侈么!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欣赏,她的齐鲁特磨人,哼哼唧唧地跟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