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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到的的确早,但可惜,她们口中的所谓风水宝地还是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无奈之下,她选了旁边的单间。说是单间,其实也就是一木板隔出来的小空间,隔音效果特差!只要旁边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她在旁边就听的倍儿清晰。
差虽差,可江悦爱呀!在B大的这四年来,她们小聚在大排档,大聚在这里都形成习惯了,难改!苏烟不止一次抗议过,但总是二对一以绝对劣势惨败!
江悦曾经来这儿是为了省钱。她爹妈都是工薪阶层,俩人的每月的工资养她都有点儿吃力了,哪儿还有闲钱供她挥霍呀!所以她从小就特会过,能省则省,她虽不富裕但对朋友特大方。只要有需要,她肯定二话不说挺身就上。苏烟服她,王姿怕她!在王姿眼里,她就是她妈的翻版,好的时候对她可是千百个好,她要发起火儿来,拎拳头就揍,下手一点儿也不含糊!
就比如聚会的时候投票决定去哪儿吃的时候,次次都是江悦说了算。不是她一言九鼎,而是她拳头硬!王姿可不比苏烟,她们仨里面甭看她王姿整天跟人五人六的一泼妇似的乱显摆,其实她就是那传说中的半瓶水,越不满越晃荡。往往江悦的拳头一亮,她就这墙头草立马往她那边倒——
等人是漫长的,江悦就边喝茶边听隔壁间里唠嗑。
这个时间吃饭的人不多,所以,隔壁间里说的话她听的倍儿清楚!一个男人说:“哥们儿最近手头又紧了。这北京还真不是人呆的地儿,三万块还没来得及听响儿呢就这么没了——”
江悦身同感受,突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她这日子也过的捉肘见襟力不从心啊!每月将大部分工资留下来,既想给乔乔治病,又想给于芳芳备点儿生产费。除了养自己,她还没来得及孝敬爹妈呢,唉,这个连喘口气都花钱的世界——
另一人接茬儿答:“是啊!我这日子也过的特紧吧,唉,你不是挂了一个有钱妞儿吗?要不让她给磨点儿。”
声音突然就压低了,隐隐约约中他的声音:“你说哥们儿这狗屎运走的,白玩了她,还能从她手里捞点儿钱花。更让人觉得倍儿爽的是,那丫肚子里可是我儿子,杜家老二还真是个二货。戴了绿帽还浑然不觉,这以后还得帮我养儿子——”
接着是巴掌拍后背的声音:“哥们儿成啊!那妞儿我见过,模样朝正点!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柴,柴,柴——”
江悦一个激灵——柴亦可?
生父
那人咂口酒帮那大舌头顺出了话儿:“柴亦可!”
江悦手脚顿僵,原来真的是她——怪不得她之前竟敢舍弃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她。原来她更怕孩子出生后事情惨遭败露——
柴亦可是何等精明之人,她处心积虑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杜家的地位!想来,这孩子必定不会安然出生!若不陷害给她,还能给谁?
江悦锁紧了双眉,咬着指甲细细思考。她上次的目的就是让杜泽文误会自己,从而讨厌自己。柴亦可好趁机而入,攻入内部!除了从杜泽文的心里拔出自己,她还要做的是——栽赃给杜泽文?杜泽文向来心肠软,她就是要把孩子的死强加给他,让杜泽文对她更内疚,从而更加绑紧他的心?
这样一想,江悦顿觉手脚冰凉——柴亦可的心思果然够深沉!
说完‘柴亦可’这三个字,那人的心陡然一沉,低头闷了一大口酒,心情越发沉重了。人都只知道他认识一个有钱妞儿,却不知他跟那有钱妞儿真实的过去。
许是酒喝多了,这脑子也跟着钝了。问话那人还没抹过来弯儿呢:“诶,柴亦可?这妞儿的名儿怎么跟杜氏集团二公子的新女友一样哎!是不是叫柴亦可的都长的这么漂亮啊?诶,你说的那戴了绿帽儿的杜家老二是哪个二货?”
话刚出口,这人就自顾自地愣住了!他直着脖子僵硬地转头:“不会是同一人儿吧?我草,你小子活腻歪了啊?他老杜家的媳妇儿你都敢碰!她肚子里可真是你的种?”八卦地小眼睛闪烁着——
“放屁!”平地一声炸雷!隔壁间儿的门被此人一脚踹开。来人勃然大怒,梗着脖子就吼:“秦立永!”嘿,你说巧不巧?这话茬儿刚接到她身上,她就到了!跟小说似的,说曹操曹操到。
这声音,不是柴亦可是谁?好歹也是跟她同寝两年的,这声音虽然与她平日捏着嗓子装淑女的模样儿稍有出入,但那装帝离身的声音,江悦还是有印象的——
本来她还有猜疑,但听到声音算是尘埃落定了。江悦的心狂跳不已,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杜泽文而是秦立永的?但,秦立永是谁?从没听柴亦可提起过此人呐!江悦的脑子飞速旋转,凭记忆搜索着柴亦可的人际交际录——
这可不容易,柴亦可认识的人大多是混社会上的。别说介绍了,她提都没提过。那时候,她是她们四个里面最不合群的!时间久了,众姐妹儿对她都有些疏远。直到大三她搬出去住,众人对她的私事儿更是知之甚少。
都说她在外面被包养了,但谁知道呢——
刚刚还话里透着鄙视的那人立马儿肃然起敬:“哟!柴姐!您快请坐,来上坐!您是想喝茶呢还是酒或者饮料?”扭头瞅眼淡定无比的秦立永,他瞪他一眼,“立永,你倒是吱个声儿呀!”
“喝你大爷,”柴亦可一把推开那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继续将愤怒的矛头指着秦立永。她指着他的鼻尖不依不饶地吼:“秦立永你这个棒槌!你丫没有脑子啊?这地儿是适合说这话的场合吗?还有,谁说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他怎么就会是你的呢?真是好笑!就算你很喜欢我,很想得到我,但你也不能见天儿就这么到处抹黑我吧?你这样真的很卑鄙哎——”
柴亦可可是个聪明人儿,既然那话都被他说出口了。她就只能尽力挽救了。瞅人这话弥补的多好,既能巧妙地洗清自己的嫌疑,又助长了自己的魅力!
她算准了他不敢反驳她,谁让秦立永爱她呢?
秦立永黑着脸杵了半晌,突然开口赶人:“扬子,你先回去。”
扬子可不想趟这趟浑水,得了赦令还不得赶紧跑路?毕竟是人两口的事儿,他一得不到钱,二又没什么好处可得,杵在这儿多尴尬!所以秦立永一放话儿,他立马就应承了下来屁颠儿屁颠儿地闪了人。
送走扬子,秦立永转身啐掉叼在嘴里的烟直奔主题:“二月初你哪夜不是跟我睡的?夜夜缠着我要个不停。就中间溜号了一夜就怀上了人家的种了?我说柴亦可你怎么这么贱哪!我真怀疑你那段时间是不是故意利用我了——你想爬人有钱人家的床就他妈——”他越说越激动,脑子一热差点儿吼起来。
柴亦可忙出声打断他:“秦立永你够了啊!你再这样到处造谣生事儿,咱们就绝交!你爱我我知道,我尊重你,但请你也尊重我,你妄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拆散我个泽文!”
随后秦立永果然噤了声。
让他噤声的方法很简单,外人不知道,柴亦可用的方法是——接吻!
她怎么可能给他反唇的机会?她就是要搁外人面前制造出一出儿‘他爱她、想得到她,才会疯言疯语的到处造谣抹黑她’——
瞅人家的心思多深沉,不管在何种场合,她可从不给人留下话柄的机会!
柴亦可这人不简单——要搁算计上她可真成精儿了!
其实人秦立永的模样还真不赖!要不然怎么能入了她柴亦可的法眼?他们恋爱那会儿人对她好的可真是没话儿说!可柴亦可这人的心气儿太高了,跟他好那会儿她心里就明白,她跟他是决不可能走到最后的。因为,他永远给不了她想要的高质的物质享受——
秦立永是个不错的恋人!可他既比不上杜泽文的温柔细心,也比不了齐鲁的痴情挚爱。更重要的是,他在财富上就算再奋斗个三五十年也比不上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他爱她,却超越不了江悦爱人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柴亦可嫉妒了,她这人的想法特极端,以至于钻了牛角尖。她的模样一点儿也不比她差,甚至还要高于她!虽然个头低了点儿,可谁没个短处不是?江悦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啊!凭什么那么多王孙贵族都趋之若鹜,而她就门可罗雀?她怎么就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真爱,而她就要守着这么一个不温不火地秦立永?
她不甘心,所以她要跟她抢!她不好受,凭什么要她舒坦?
所以她对秦立永谎称说,她妈希望她考验,所以不允许她大学谈恋爱。秦立永会意,就没把他们感情的事儿给公开!甘心情愿地陪她玩起了地下情。可他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她真正的心意。敢情她考研事儿假,钓金龟婿的事儿真!她对他只是玩玩而已——
所以,当得知真相她要跟他分手那会儿秦立永差点儿没一刀子捅死她!
自打跟柴亦可分手之后,秦立永整个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学社会上的小痞子混社会了。整天顶着一头乱糟糟地鸟窝头,搁大街上一杵,人五人六地特得瑟!
柴亦可可真真是把人给毁了——
本来特有前途的一孩子,为了她都把自个儿折进局子好几次了。
与她吻着,秦立永的手不自觉地就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柴亦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个时候来硬的可不成,秦立永生的人高马大的,论武,五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声音立马儿软了下来,她压低了声音祈求他:“秦立永,求你别这样。”
柴亦可的祈求让秦立永没来由地窝火!以前她可是求着他缠绵,这会儿有了新情人就把他给撇了?她越是求他,他越要惩罚她!秦立永的手转到她裙子下自顾自摸着,笑道:“他可没好好疼你吧?瞧这儿湿的——是不是光顾着照顾咱儿子了?”
“怎么会是你儿子?放开我!”俩人的声音都是低低的,江悦听的倍儿吃力——
秦立永的脸色一滞:“也对,我可不清楚你肚子的是不是我儿子。谁知道是不是那秃头佬康皮柏的。”
“说什么呢你,他可是我干爸!”
秦立永嗤笑不已“”“如今这世道,有个名分才好正大光明地潜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关系?怕只怕干爸只是幌子吧?”
“秦立永!”
“得,咱闭嘴,咱做正经事成不成?看来你这火儿可不小,爷做次好人,帮你灭灭!”
“放开我,你这混蛋!”
这下秦立永是真火了,难听的话儿张嘴就来,说的倍儿顺溜:“哟,咱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婊子都做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他可不曾经任她摆布的秦立永了!
手指挑开她内衣的一角,滑了进去。他抽动了两下,柴亦可立马儿败下阵来——
秦立永可没忘记今天叫她来的初衷。挑逗着她还不忘压榨她:“钱带来了吗?”
其实他秦立永也不是真缺钱花,更不是非跟她要钱不可。他就是要报复她,就是要她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她不是哭着求他原谅她吗?他答应了她,可没答应就这么放过她!
“你还要钱?你当我是提款机啊!”
“不然呢?不要钱难道要你?嗤——柴亦可你这人就是太没良心了,爷今儿就搁这儿跟你挑明了说,爷可不只把你当提款机——”咧嘴一笑,倍儿猖狂!
“秦立永你混蛋!”柴亦可斜睨着他,愤恨不已:“我前两个月给你那三万块呢?不会这么快就没了吧?”
秦立永笑着:“这是你欠我的,是你玩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