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爸爸去。”
顾朝暮把初五放到床上,开始忙着从行李箱里找药。韩安灵从外面进来,凑热闹似地走到初五面前,好奇地说:“咦,刚才不是晕倒了么,怎么一进屋就醒过来了?”他笑嘻嘻地弯下腰,不怀好意地对初五说:“小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进来的吗?你是被大哥抱进来的哦,他是这样……”
初五垂下眼睛,两只手按压揉搓着膝盖,不理他,耳根却有些泛红。
韩安灵继续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初五,门被打开,韩孤渊端着一大盘草莓进来:“安灵,小五,来吃草莓。”
初五瞄了一眼:“哪来的?”
韩孤渊打开一罐蜂蜜,一勺勺洒在草莓上,回答:“那个白白胖胖的老板娘端来的,刚摘下来,挑顶尖的装了一盘。”
初五垂下眼睛,语气不咸不淡地说:“老板娘有好吃的东西,自然最先给你这个宝贝儿子,哪里轮得到我们。”
韩安灵正眼巴巴地望着草莓,听了这话疑惑道:“啊?”
初五继续说:“巴巴地跑到人家面前讨好献殷勤,也难怪人家看重你。”他抬头对韩孤渊道:“韩先生,你这个儿子见一个爱一个,最难得的是不挑嘴。”
韩孤渊望着韩安灵,眼中发出阴沉的光:“他的确不怎么挑。”
初五三言两语把韩安灵推到一个孤立的角落。晚上其他三个人吃着草莓松子等各式山间野味,打牌聊天消磨时光。韩安灵不被他们理睬,觉得既莫名其妙又伤心失落,一个人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画画。
夜渐渐深了,三人分别洗漱一番,就要上床睡觉。初五偷偷朝外间看了一眼,喜滋滋地说:“小崽子被晾了一晚上,恐怕暗自抹眼泪呢。”
顾朝暮也看了一眼,摇头道:“真没出息。”
两人一起望向韩孤渊:“韩先生一晚上谈笑风生挥洒自如,不知道暗自有多心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一章就可以完结了,都是日常琐事……
☆、温暖的一生
韩安灵手中的炭笔刷刷作响,漫不经心地画了几幅素描,沙发地上散落一片。韩孤渊悄悄走到他身后,就见他画纸上是一个慈爱的母亲抱着婴儿晒太阳的画面,母子两人神情恬静温和,十分温馨。
韩安灵感觉到身后有人,手一扬扯掉画纸就要扔掉,韩孤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画的很好呀,为什么撕掉?”
韩安灵把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并不抬头:“你不喜欢。”
韩孤渊把纸捡起来展开抹平,重新夹在画板上,揽住韩安灵的肩膀,柔声说:“我没有不喜欢。”他在心里叹息:可怜的小孤儿。
韩安灵听了,并不说话,脸上却稍微有了一点愉悦的神情。他身体一歪靠在韩孤渊肩膀上,手指慢慢把皱巴巴的画纸抚平。
韩孤渊凝视着他的侧脸,半晌才轻声说:“你还没画过我呢,为什么不给我画一幅呢?”说着他直起上身:“快来给我画一个,我摆个什么姿势呢?”
韩安灵翘起嘴角一笑,低声埋怨:“绘画要看心情,你以为我是街头卖画的吗?”
韩孤渊一扬头:“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韩安灵把手探进他上衣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钞票装进自己口袋,然后捡起炭笔,略略思索一番便刷刷动笔。韩孤渊凑上去,就见他画的是自己平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的样子,寥寥几笔,形神俱备。
韩安灵无需思索即可挥洒自如,很快画了几幅韩孤渊平时各种神态的速写,有开车时候专注的样子,也有在书房里晒太阳懒散的样子,还有生气时候眯着眼睛抿紧嘴唇的样子,以及睡着时安静儒雅的样子等等。
韩孤渊一张一张地看,最后微微有些吃惊和欣喜,他微微窥破了韩安灵的一点小心思,并被这点小心思弄得心痒难耐。韩孤渊压低声音问:“我可不可以自作多情地认为,你一定观察我很久了?”
韩安灵专注地用粗线条描绘衣服上的斜纹,很坦然地点头:“嗯。”
一颗心仿佛掉进了温水中,快乐的喘不过气了。韩孤渊从背后抱住他,嘴唇凑到他的耳垂,低声问:“多久?”
韩安灵不说话,耳朵和脸颊却发烫起来,强自镇定地又画了几笔,他忽然把纸笔扔到一边,皱着眉头躲闪:“放手……大哥他们在卧室呢。”
韩孤渊两只手在他衣服里撩拨敏感区域,坏笑着咬住他的耳朵呢喃:“所以你不要发出声音哦。”
韩安灵不情愿地偏头避开,抬眼望着虚掩的房门,身体里却热烘烘地流窜着快乐隐忍的暖流,像一只饱满熟透的水果,急切等待吮吸啃咬。忽然乳|头上被重重揉搓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随即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咬着嘴唇,闭上双眼,睫毛随着快感轻轻颤动。
韩孤渊半跪在沙发边,温柔地解开他的皮带,一只手缓慢而坚决地探进他的身体,抬头望着他低声问:“舒服吗?”说完他揽住韩安灵的腰,诱哄道:“坐到我身上,会更舒服的……”
韩安灵沉浸在情|欲中,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低声说:“好……”
韩孤渊在平时是一个温柔和蔼的慈父形象,到了床上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会玩,韩安灵一个野兽似地小伙子也常常被玩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快|感中无助地呻吟抽泣。
且不提韩家父子在沙发上如何缠绵。卧室里,顾朝暮正在研究泰拳的套路,他拳脚好但记性不怎么样,就缠着初五问具体的打法。初五拖着软绵绵的腿躺在被窝里,本打算睡一场好觉,却被他吵个没玩没了,索性一骨碌爬起来挥着拳头朝顾朝暮打。
顾朝暮一把攥住他的拳头,好脾气地说:“我不和你打,”说完他扯过棉被,把对方的腿包裹得严严实实:“刚用药水泡过,可不要受凉了。”他扳过初五的肩膀,虚心求教:“小五宝贝,上次教练打的那套拳你也看到过,那个腿是怎么踢出去的?”
初五不胜其烦,又不能揍他一顿,只好捂住耳朵,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肉虫,埋怨道:“你自己没长脑子吗?干嘛总是问我?”
顾朝暮凑近他,可怜兮兮地说:“我记性不好嘛,哪有小五你这种过目不忘的本事。”
初五叹气:“我现在腿疼,明天打一遍给你看好不好,现在你让我睡吧。”
顾朝暮一听,顿时把泰拳丢到脑后,掀开被子查看他的腿:“还是疼吗?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这里没有医生,什么都不方便。”
初五把白皙修长的腿藏进被子里,捂着脸低声说:“不用,今天太累了,”他看顾朝暮精神头挺旺,也坐起来道:“你要是不让我睡,就给我一支烟提提神吧,我好困。”
顾朝暮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初五,很坚决地摇头:“你答应我戒烟的。”他望着对方银白色的短发和苍白的脸,欲言又止。
初五虽然年纪很轻,但烟瘾极大,且身体一直很差,他以前是从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最近才忽然提出要戒烟。他虽然看起来弱小,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自己的行为举动从来不允许别人置喙。
初五舔舔嘴唇,很无辜地说:“烟瘾犯了呀。”
顾朝暮转身去找戒烟糖,刚打开背包又停顿住,恨恨地说:“昨天安灵看到包里的戒烟糖,咔吧咔吧全吃了。”他气呼呼地一拍桌子:“这个小混蛋怎么什么都吃啊!”
初五看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由笑道:“那就算了,我睡啦。”
“你不是想抽烟吗?睡得着吗?”顾朝暮皱眉。
“呃,睡得着……”初五躺下,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开玩笑道:“如果你来亲我一下的话。”
顾朝暮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初五是很少说这种甜蜜撒娇的话的,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垂下头,用一只手捂住眼睛:“没……没什么,我要睡了。”
顾朝暮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边,低头亲吻他的手背、额头、下巴,并低笑着说:“我听到啦……”
话没说完,门被推开,韩孤渊抱着韩安灵轻轻走进来,把他放到床上,就要解他身上的浴袍。韩安灵本来是闭着眼睛睡的,此时立刻不耐烦地扯住浴袍领子嘟囔着抗议。韩孤渊只好柔声说:“乖,把浴袍脱了睡……”
顾朝暮直起身体,十分郁闷,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他们四个要睡在一个房间啊!
初五欠身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安灵怎么困成这样啦?”
韩孤渊一边替他解开浴袍一边替他回答:“小孩子嘛,到了晚上会犯困……”他手停顿一下,停在韩安灵腰间,皱着眉问:“这里怎么青了一块儿?”
韩安灵闭着眼钻进被子里,简短地回答:“你掐的。”
韩孤渊既好气又心疼,一只手轻轻按着他腰上的淤青:“傻小子,疼了你不会出声吗?”
韩安灵睁开一只眼睛看他,振振有词地说:“是你不让我出声的,再说了……”他把微红的脸埋进被子里,含糊地说:“那时候我也没觉得疼……”
韩孤渊看他这么可爱又羞涩的模样,忍不住俯身要说两句调笑的话,冷不丁看到身边还有两个大电灯泡,他皱着眉抱怨道:“为什么我们四个要睡一个房间啊?”
初五困得直打哈欠,不耐烦地指着韩孤渊和顾朝暮道:“那你们两个再去开一间房,让我安静地睡会儿吧。”
四人再无他话,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韩安灵和顾朝暮两人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出门游玩。初五和韩孤渊则留在房间,两人一上午就是打电话发邮件处理公司事务,下午清闲下来,则是又寻了一叠香|艳小报纸津津有味地阅读。
房间里摆放了一大碟水果,空气里都是温暖香甜的味道。两个男人一个高大英俊一个清秀儒雅,斜靠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报纸。米黄色的阳光从窗口洒进来,静谧美好。
不过这种安静的画面并没有维持太久,下午四点多,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满山满谷,到处都是温暖香甜的风。然而韩安灵和顾朝暮却带着满身的水和污泥跑进来。
“爸爸,”韩安灵满头满脸都是水和枯叶,还没进门就开始委屈地撒娇:“哥哥把我推进水里了……”
顾朝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藻,打断他:“我没有推,是你没站稳……”
屋里的两人早扔掉报纸冲上来,韩孤渊一边帮韩安灵脱衣服一边训斥顾朝暮:“你是小孩子吗!多冷的天气啊,就把他往水里推!要是冻着了怎么办!好,就算你没有推,你这么个大人,怎么连他都照看不好!”
顾朝暮被骂的说不出话,张了张嘴,他转向初五寻求帮助:“我还跳进水里救他了呢。”
初五看他没受别的伤,放下心来,重新坐回沙发:“快去洗洗,换件衣服。”
顾朝暮嘟着嘴很不高兴,换上衣服后捧着电脑玩游戏,不过没人注意到他。韩安灵洗完澡后打了几个喷嚏,韩孤渊立刻从行李中找羊毛衫,而初五则出去找感冒药,一会儿老板娘也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几个人把韩安灵围得密不透风,连小婴儿也坐在床边仰着脸喊“哥哥。”
韩安灵捧着姜汤,额头上是亮晶晶的汗,还不忘记纠正小婴儿:“叫叔叔。”
小宝宝吮吸着手指,一丝口水流下来,拍着手叫:“嘟嘟”
韩安灵把碗放下,避开韩孤渊手里的衣服,倔头倔脑地说:“我不穿,这么热的天气,谁穿那么厚啊。”
韩孤渊和他好言好语地讲道理:“这两天要变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