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热流涌入喉中,下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再度坐倒床上,仰头看着她,良久,才低声道:「把理由告诉我吧,我是受害人,应该有这个权利的!」
声音被我压得很低沉,但里面急待爆发出来的张力,连我自己听到都吓了那么一跳,而这句话一出来,我满心的压抑和委屈立即全数溃堤而出,把我在容妖女眼前的畏缩冲了个七零八落。
虽然没有再说话,但从眼前妖女的明眸反光中看,我的眼神,似乎很吓人!
容知雅再度让我失算,她比我想象地要好说话一百倍!她微微低下头,条理清晰地将一切道来:「本来只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生日??」
是啊,让我当那个「替代品」??
「可是在路上碰到了荣国豪那个混帐??」
嗯,碰到了荣国豪,这我已经知道了,以后呢?
「我有九成的把握,那个荣国豪是两年前谋害本小姐前任男友的幕后主使??」
呃?
「而且有十成把握认为,荣国豪背后有我难以企及的庞大势力??」
想到了荣国豪老爹手下的那些结界师,再没有任何理由地想到了「禁忌」,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听着容知雅把话说下去。
「感觉到没有办法报复,我想到我们家里那两位神秘兮兮的大人物??临时起意,当一名组织成员,也算可以吧!」
我瞪大了眼睛,她的意思是??
「组织上对我的要求倒也挺看重,答应帮这个忙??当然,身为组织最低层的人员,真宇弟弟,你有义务无条件地为组织服务,不是吗?」
狗屁!我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个狗屁倒灶的组织,有什么资格在我这个当事人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进入死地?若不是这个月来我功力大有长进,刚刚奇喀那一记便不会只在我背上留一道疤,而是将我的脊椎整个地划做两半!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义务?
「是谁定下这个计画的?」我死命瞪着容知雅,如果从她嘴里道出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我立刻冲上去把她一口吞掉!所幸,她摇了摇头,脸上笑容虽不减,但却坦坦荡荡,从容自在。
「不是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组织设在中天洲的智囊团定的计策,我装作无意间告知荣国豪我们的约会地点,由组织内部出面监视他的各种联系方向??果然,为了杀你,奇喀亲自前来??几分钟前,那边已下了定论,荣国豪,或者说是荣右人,他的背后正是『禁忌』。
「荣右人的身分是『禁忌』设在中天洲的隐性成员,主管一切有关于其组织在明处的资本运作,并不直接参与『禁忌』的黑暗事务??近日,荣右人将调职前往东极洲,担任『禁忌』在东极洲处的代表副手,身分被提上了明面,在此处的身分方见了天日。」
妖女将一切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总算令我不至于做一个糊涂鬼??只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加入组织便是特权阶级,而我却要从基层干起?难不成那个狗屁组织的上层,全是她的歌迷?
「现在你明白了?」
我点点头,她见我的动作后扭头便走,我一把拉住她,不知她干什么去?
「洗澡啊!」
容妖女笑咪咪的,顺势挽住我的臂弯,做出了一个充满了诱惑的暗示,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心口却蓦然间变得酥酥的??妖女!我挣开了她的扶持,退后两步,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要考虑一下那些人的想法??哦,还有,也要看看资料!」
我想到了这个理由,举了举手中的资料,而在一秒钟后,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说要离开?现在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察觉到了自己心里面那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反应,我再也说不出什么,压下衍生出来的尴尬,我低头做看资料状,发誓再也不看容妖女的脸,直到听到浴室的门关上,我才吁了一口长气出来。
还看屁的资料!我抓起那个放着光盘的手提袋,手上运劲,将里面十九张光盘捏了个稀巴烂,再扔进垃圾袋里,先了去了我一桩心事。
目光在资料上一扫而过,发现我现在对这个实在是没有一点兴趣,只能叹一口气,向后仰躺在床上。
现在,我不烦恼「禁忌」与我势同水火的对立,也不忧心奇喀那厮奸狡诡秘的杀机,对那个狗屁组织令人无法理解的各种行动,我此时也没心情去深刻体会,此时,我唯一放在心中,且为之烦忧的,只有一个--容知雅!令人烦心,但更令人担心的容知雅!今天,她给我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
表面上,她还是她,那个让我头痛,让我无力抵挡,也总给我一些「甜头」尝尝的妖女,可是为什么,在我的感觉中,她今天非常非常地??低落呢?我想到了她的死鬼前男友,也想到了她今日的「豪言」,至此,我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我从来也没有把那个「豪语」看轻过,但只要联系到现实,我便不由得心悸。
容知雅她??今日难不成当真存了死志?还是她的神经构造有异于常人?
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响声在此刻终结,十秒钟后,容妖女走了出来。我抬头,她的眼对上了我的眼,我苦笑,她却是一种轻轻淡淡的笑容。
「怎么,还没走吗?」
「走?啊,啊,那个??我,呃??」她说要让我走了吗?这次丢人了??刚刚我应该早早就离开的!心中领悟到一时的失误竟给了妖女整我的机会,我大窘之下,眼睛不敢和她对视,只能四处乱转,但不幸的,在转了两圈之后,目光却射在了最不应该接触的地方。
也在这时,我发现她现在的穿著真性感??只是在身上披了一件真丝半透明的睡衣,使我完全可以看到她曲线丰润滑腻的胸部。
即便那只是隐隐约约,可是连宝石般的红豆都看到了,那还叫隐隐约约吗?我的眼睛立时就直了。
「有贼心没贼胆??要不要喝酒?」
她的话语跳跃性很大,我刚刚还在为她的上半句而抱头叫痛,下一句话便将我砸得更晕--明知我的酒品不好,身上又带了伤的??可,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竟答道:「不是好酒我不沾!」
意思模糊,心志不坚,那么,自然而然地也就逃不过容妖女的魔掌。
抛给我一瓶酒精浓度较小的「红唇」,再也不看我那咬掉自己舌头一般的表情,她自顾自拔开酒塞,那一瓶以性烈著称的「毒蛇」顿时喝下去一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碧蓝色的酒液从她的唇角流下,溢入她的衣襟之中。可怜她浴后的芳香立时便被酒精味代替,我一时间竟有了些多愁善感,看着眼前这位世界闻名的叛逆女郎,有感而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这么一下,妖女挑衅式的目光射了过来,我扬了扬眉毛,示威性质地用手指将玻璃瓶口一划而开,仰头也喝下去半瓶。
真气开始流动,却不是压住酒性,只是护住背后的伤口。任那热流流入小腹,再向全身扩散,一时间,我的身子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
当然,几秒钟后,强烈的昏眩也随之前来。
我一头栽到床上,瓶子里的酒液洒了满床,舌头明明是大了,可我比任何时候都想说话,将剩下的小半瓶酒液劈头盖脸地往嘴里洒下去,我蓦地发出一声大叫:「容知雅??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把你整回来,你等着瞧!」
清晰地听到了容妖女的笑声,而眼前的景物却好像是在结界之中,一切都是扭曲着的,酒液洒在脸上,带来的却是难得的清凉,我努力地把手伸出去,向着站在一边的容妖女要酒。
「再给我一瓶??」
她的笑声听起来欢畅而低沉,低哑中是满满的磁性,我也嘿嘿地笑,手里面又拿了一瓶酒,瓶塞就那么凭空炸碎,然后,酒液再度为我洗脸,借着这个感觉,我总算也能真正地回过一丝神来,看向容知雅,她如花的俏脸在红晕的映衬下愈发艳丽多姿。
「小色狼??醉了几成了?」她这话有些暧昧,极具诱惑力。
我不答她,只是努力睁着眼,将脑子反映出来的美人儿形象烙得更实在一些,我才不会像那些死要面子的家伙一样,明明是醉了个十成十,偏要强辩「我没醉」,醉了就是醉了!
我开口便说白话,大咧咧地好不痛快:「有七成了??妖女,都说酒能乱性??万一我干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可莫要怪我!」
带着七分玩笑,两分胡扯再加一分威胁,我眯起眼睛道出这句话来,容妖女在那里微微而笑,我嘿了一声,努力坐起身来,把瓶子里面最后一口酒全数灌到喉咙里面,拍拍胸膛,低喝道:「现在是八成了!」
容妖女终于大笑了出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掌,贴在我胸口上,只稍稍用力,便将我推得向后倒了下去,她也顺势压下,成熟丰满的娇躯,和我的身体进行了一次毫无距离的最亲密接触,即使此时我的脑子混沌一片,但本能的,我「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手指痉挛了一下,握住了她持着酒瓶的手。
和我略微发颤的手掌不同,她的手稳如磬石,一点也没有因为大量的酒精而显出窘态,显示了一个资深酒鬼的能耐,这是我最后一个较为清醒的感知。
第二波酒劲就在此时涌上,我哈出了一口酒气,把脸埋在她肩颈处,嘟哝了一声:「容妖女??我应该把你吃掉??不让你再害人!」
最后的六个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但前面半句,我说得倒是分外响亮,容知雅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清楚,酒劲涌上来的势头是越来越猛,我脑子里面最后一块清醒运作的方寸之地,终于陷落,鬼叫了一声,用最后的勇气狠亲了容妖女一口,我大笑着栽下床去。
风水轮流转,哪能想到,我竟也有调戏容妖女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冷,我努力地抱住了离我最近的那一股热源,混杂着淡淡的酒香,进入鼻孔中的气味特异中有着强烈诱惑力--就这样,我做了一个梦,春梦!
在梦里,似乎有人用轻柔的话语对我说:「你就睡在这里吗?」
我回答:「当然!」
「可我也睡在这儿啊??」「那咱们就一块睡??」
「可是,我有裸睡的习惯呢!」
「别那么多废话,脱了衣服上来不就成了?」
接着似乎是那人「嗯」了一声,磁性的声音令人迷醉,寒冷的感觉不再,所发生的一切在渐渐温暖的气息包围下,进入了我的潜意识中,沈淀了下去。
那梦啊??
无法在我的脑子里留下任何可供辨识的痕迹,春梦了无痕,当那模糊的影像和动作,在我的脑海里消磨干净之后,我再度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之中??
只是,因为人体的本能,牵动着我的面部神经,使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笑容我记得很清楚,没有任何理由地,我知道那时我是在笑着的??
六识所感,尽是一片混沌,无法以理性来归类那从周身狂涌进来的各种信息,只是本能地觉得,感觉真的很不错??热热的,软软的,软香滑腻,香泽微闻,那热力,似乎要渗入我的肌肤,直入胸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里是愈发地混沌了??
「小色狼,醒了没?小色狼,太阳照屁股了!」
轻轻的耳语在我耳边回响,磁性的嗓音轻而易举地召回了我在混沌中徜徉的神识,动了动眼皮,宿醉后理所当然的头痛,让我皱起眉头发出了一声呻吟。
而在此时,体内的太息一气自发运转,将一切不利于我身体健康的浊物,尽皆逼出体外,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好多,我嘟哝了一声,身体在床上拱了拱,这才睁眼。
眼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