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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斯一呆,比联邦总统领的还有影响力,这该是多大的影响力……
毕然突然道:“不知道她将来结婚不结婚,结婚的话她将来丈夫估计要惨了,不被一帮追求者打死就是被崇拜她的人用唾沫淹死。”
在无为时代,男女结婚已经不再是生活必须的了,相反二三十岁结婚的人倒是很少见,大部分人都在享受着人生,直到中年后才考虑安定,而现代发达的科技也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年后生孩子不会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风斯只觉得身上一阵寒意,同时心中警惕的想道: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口中岔开话题道:“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
毕然哦了一声,道:“我奉命保护你的,必须要跟着你,你不要让我太为难就行了。”
风斯心中感谢他上午的帮忙,加上脸薄,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只好点头同意他跟着,便和他一起往新省城走去。
毕然走了一会,突然道:“今天中午我和四爷碰了一次面。他说小公主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
风斯脚步一顿,跺足道:“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先过去看看。怎么走?”说着,就开始四处看路标。
毕然见他这么紧张,知道他是真心想医治秋舞,心中也开心无比,忙拦住他,道:“四爷说不是大事,不要急,你先忙了你的再说。”
风斯点点头,估计不是大事,不然亚布早就直接来找自己了,哪里还让毕然等着。但脑中闪过秋舞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心中一阵同情,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就变成那样了,家族内部的争权夺势实在是可怕,尤其是让人防不胜防。
喟叹一下,抬头看了看天,四周风已经起,道:“似乎就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先去时空研究所吧。我那边晚点去也不要紧。”
毕然心中也在担心秋舞的病情,但亚布吩咐了是风斯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再带他去,但现在风斯这么坚持要去,心中暗想,这是他自己坚持的,我没有要带他去,不算违抗命令。想到这里就一言不发的换了一个方向,向时空研究所走去。
阴沉的天空此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抬头望去厚重的乌云直往下压,远处突然一个红闪,乌云霎时被映的发红。
风斯跟着毕然一路走向研究所,路途并不算远,尤其是两人快速前行,路上的行人也都是快步往家赶,谁都知道这场雨绝不会小。
终于,在两人即将走入研究所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落下了,只在转眼间雨声连成一片轰鸣,天像是裂开了无数道口子,暴雨汇成瀑布似的,直往大地倾来。
两人走进研究所,菲菲正坐在前面的招待台上,看见他们来赶忙站起,拿东西给他们擦干,刚才只是一会,两人便已经被雨淋到了,尤其是走在后面的风斯半边衣服全湿了。
研究所内一如既往的冷清,而亚布正在工作室工作,菲菲见两人擦的差不多了,便要去喊亚布来。
风斯忙拦住她,道:“你们一起去吧,我先去看一下秋舞。”
菲菲犹豫的看了一眼毕然,毕然道:“好,我们去找四爷,秋舞就拜托给风兄弟了。”
菲菲有了毕然帮她顶着,自然也不怕负责了,忙道:“风少爷,小姐就在上次那个房子里,我和毕爷去找所长了。”
风斯点点头,不再看这两人,径直往里走去,走到上次那个门边,小平以及另外一个女孩正站在门口,见到风斯来,忙恭敬的称呼了一声,风斯挥挥手,示意他要进去。
小平赶忙点头,和另外一个女孩让开路,再把门推开,正要对里面说话,里面传来秋舞的清脆的声音道:“是风先生来了吗?请进。”
小平忙应了一声,让风斯走了进去。
风斯则讶异秋舞能知道他来,同时想起亚布对她的评价,看来果然是不可小觑。
刚走进便听见秋舞道:“外面下雨了,是吗?”
风斯一呆,忙道:“不错,很大的雨。”
秋舞呆了一会,道:“我很久没淋过雨了……”
风斯心中怜悯,知道她一定是自从生了这怪病以来就未曾出去过,厚厚的幕布正紧闭着,拉了开来走进去,秋舞依旧是那个样子的呆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肥胖没有半点好转,被脸上肥肉挤压的细长的眸中正闪着向往的光芒,与以前的双眸无光已是大大的不同了。
秋舞看他进来,脸上一阵惊慌,低垂着的手下意识的要举起来挡住脸,但只举到胸部便叹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来,淡淡的道:“风先生是唯一见过我样子的外人。”
风斯听了心中不由一颤,只觉得她口气虽然淡但其中蕴涵了很多奇怪的意思,脑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我看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她以后不会杀我灭口吧?
念头一闪过,便觉得可笑,半蹲下来,柔声道:“秋舞小姐请放心,等你好了我陪你出去淋雨。”
第九章 病情突变 下
秋舞眸子一亮,道:“真的?”
风斯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秋舞语气中微带笑意,道:“风先生真是会同情人。”
风斯一呆,知道秋舞很在意别人同情她,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笑了笑,道:“我听你叔叔说你病情出了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秋舞头微微一转,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转了回去,道:“我今天醒来觉得头很疼,现在已经好了,叔叔太关心我了,没什么事的。”
风斯眉头微皱,道:“头疼?以前有过吗?”
秋舞答道:“没有,这是第一次,不过我心中却很高兴呢。”
风斯讶道:“为什么?”
秋舞脸上的肉块抖动了一下,可能是在笑,道:“这是我自从肥胖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身上的某个部位疼……”
语气中秋舞尽量保持平静,但不自觉得已经在颤抖。
风斯却是一呆,心中暗叹,好可怜的孩子,同时思索她怎么会突然头疼的,是不是因为那天我把精神力探进去后产生了变化?
想到这里,握住她低垂着一只手,只觉得触手处全都是厚厚实实的肉,根本摸不到骨头,道:“我帮你看一下。”
秋舞毫无挣扎,但眸中却是一抹羞意掠过。
风斯却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真气上,这次可以做一次更加彻底的检查,上次由于是毫无真气,直接用精神力进去探察,最耗心神,而且当时才肉体恢复了不多久,各方面都不如现在。
真气慢慢探入,先在秋舞的全身经脉运行了一圈,没有任何问题,最后才慢慢探向脑部,同时精神异力放出,心神保持空明状态,果然秋舞的心神处依旧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着,风斯不敢贸然进攻,只在外围打转,那股力量似有似无,风斯稍有动作便被封的死死的,但往后略退那股力量好像又消失了。
按道理说这么大的力量一直占据在脑部会对秋舞的头脑造成影响,但偏偏秋舞就一点都没有感觉。
想到这里,风斯脑际间灵光一闪,秋舞早上的头疼会不会就是因为我上次的捣乱让她开始感觉到脑部存在的力量了。
心中一振兴奋,那我只要再这么继续下去,那股力量就可以被我一点点的分化掉,秋舞不就可以恢复了吗?
心念一动,调运全部精神异力集中一点向那股围绕在秋舞心神的力量攻去,果然一下子被风斯的强攻扯开一道缺口,风斯欣喜正要往里去,但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对,难道又会跟上次一样?它在引诱我进去?
上次的遭遇风斯记忆犹新,他自己都差点被吞噬掉。
正在犹豫间,突然秋舞惨叫了一声,风斯一惊,全身真气和精神异力迅速收回,抬头看秋舞,只见她满脸汗珠直往下掉,头正在不停的摇着,嘴唇紧咬舌头,疼痛异常,不由心神剧震,陷入深思。
忽然传来一声亚布的惊呼道:“秋舞,你怎么了?”
亚布说着人便已经扑了过来,紧握住秋舞的手,紧张的看着秋舞。
秋舞头停止了摇头,但豆大的汗珠仍旧是不停的下滑,好一会后才喘着气道:“好疼……头……头好疼。”
亚布一呆,忙转头望向风斯,只见风斯正紧皱眉头,正苦苦思索着,亚布不敢打扰,忙不停的安慰秋舞。
又过了一会,秋舞恢复了平静,看着风斯,问道:“风先生,我的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声叫唤似乎才把风斯从深思中叫醒,啊了一声,道:“这个……不会有事的,你先歇一会吧,我还赶着出去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对秋舞微微一笑,表现了无限的自信。
秋舞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风斯打了个招呼便首先走了出来,只走了一会,后面的亚布便跟了上来,道:“她好像很累,估计一会就会睡着了。”
风斯苦笑了笑,摇摇头,不发一言。
亚布心中一紧,拉着他走到研究所门口,道:“说吧,她现在精力很差,这里她就听不到了。”
先前的倾盆大雨已经稍有缓和,远看过去天空斜斜密织着道道雨帘,偶有阵风吹来,将雨点打在风斯的身上。
风斯呆看着外面的雨,苦笑道:“真希望她能没事,我怀疑她被我害了。”
亚布一震,道:“这话怎么说?”
风斯涩声道:“从我第一次看她到她第一次头疼有一天多的时间吧?”
亚布思索了一下,道:“不错,一天左右。”
风斯道:“那刚才呢?几分钟之内就……”
亚布一震,道:“你是说她的头疼是因为你的治疗?”
风斯涩涩的道:“想想看那股力量存在她大脑里面已经几年了,为什么一直不疼?如果下禁制的人想让她死,她早就死了,不死就代表着她有用处。”
亚布疑惑的道:“这我也知道,你说这个的意思是?”
风斯叹道:“那人在下禁制的同时定然下了另外一个禁制,让她头部没有感觉到力量压迫的疼痛。”
亚布深吸一口气,道:“这未免太夸张了,谁能把力量拿捏的如此分毫不差?”
风斯道:“关键问题是我似乎破坏了这个保护她大脑的禁制。”
他刚才看到秋舞头疼就猛然觉得他先前隐隐感觉到的不对劲应该是和头疼有关,上次自己强硬的打开了秋舞脑部外围那股力量的一个缺口后,便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来,刚才自己又打开一个缺口,便不敢贸然进入,怕是故意引诱自己进去,但心中隐隐有着怀疑,精神力再如何有灵性,脱离了主人的控制怎么可能会灵异到懂得引诱自己进去这种计策呢?
看到秋舞头疼的时候却突然想到猛地想到了一直被忽略的一点,按道理说这么强的力量存在于秋舞的大脑里,秋舞不可能没有感觉,唯一的解释就是下禁制的人用了另外一种方法做了力量的均衡(虽然这点实现起来对于风斯来说毫无可能性),而自己自以为化解的那股力量恰好就是使得大脑力量均衡的那股力量,所以随着那股力量被自己的冲击,秋舞的脑子也开始受到影响。
亚布只觉得一股寒气由心头涌上,疑道:“这……可能吗?”
风斯摇摇头,道:“我能感觉到她脑部有两重力量,目前的合理推测就是这个,等修老师来给他诊断吧……”语音一顿,道:“不过,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话,那么这个下禁制的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出来,那就是以他以前与无为·修的精神接触来看,怕是修老师也没这个实力下出如此精巧的禁制。
但说出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亚布震惊无比了,道:“那该如何是好?”
声音已微微发颤。
风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