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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老者竟然对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提到了修仙。如此小的年纪竟然踏入了修仙行列。如果鲜少绝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祖爷爷,这话你说过无数遍了。我才不想总是呆在长生宫呢,那多无聊。这样跟祖爷爷游历,不是也很好么?”小女孩嘟起一张小嘴,不满地说道。
“呵呵!”老者对小女孩却煞是喜爱,见她嘟嘴,竟然笑了起来,眼露怜惜,“小蝶,修仙即是修心。你心不静又如何能突破呢?你要像你姐姐一样,静心修行,才能一日千里。”
“哼!我才不要跟姐姐比呢。”小女孩不满地说道,“再说了,姐姐是老祖宗选定的人,我又怎么比的过?我的命运即是如此。”
“小蝶,做人千万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命运也不尽是不可改变的!”
听到老者的话,小女孩两眼放光,抬头问道:“怎么,祖爷爷,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么?”
老者拉起小女孩的手,慢慢地往人群外走去,“也不尽然。只是我们所见到的命运不过是假象罢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看不清自己的命运究竟是怎样的。”
“难道祖爷爷也看不清么?”
“命运乃天地意志,祖爷爷不过仙途上一颗微弱的星子,又如何能够彻悟天地?”
“那如此说来,我也不是全然不能超越姐姐的哟?”
“那是当然,只要你潜心向道,静心参悟,绝对能够达到你姐姐的高度。”
“好耶,我可以赶超姐姐了。祖爷爷,我们这就回长生宫吧,我要闭关。”
“好的,我们就回。”
“、、、、、、、”
两人步伐轻缓,看似走的很慢,实则一步十丈,几个眨眼便已经消失在街道尽头,杳无踪迹。
只可惜,鲜少绝身在虚空,浑然不知刚刚人群中隐着一老一少,话题竟然始终都围绕着他。
不过人群中却也不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老一少。
就在老者牵着小女孩身影渐隐的时候,街边半卧着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却突然坐直了身体。他的眼睛里精光一现,竟是喃喃地自语了一声:“他竟然也出来了!”
乞丐的表情很是复杂,眼睛里竟然冒出了一团浓浓地金色气雾。不过也只是一瞬即逝。看到一老一少遁去无踪,他又靠着街坎卧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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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宋奎一路飞奔回到郡守府,径直就闯进了后院小筑。刘夯邦与鲜少绝一干人等皆数围坐在这里。
宋奎气喘吁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直惊得一干人目瞪口呆,谁也料不到天底下竟然还有此等事情。
那火藏王最是激动,宋奎的话音才落,他便惊叫了出来,“你说什么?鲜少绝被强招成了别人的女婿?”
火藏王的激动众人可以理解,毕竟他现在是鲜少绝名义上的父亲。自己的儿子被人强掳为婿,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浑然不知,激动一点难免。
宋奎见火藏王激动,当下脸上一脸尴尬,知道这事情与他关系莫大,连忙咳嗽一声,“咳咳——理论上——是这样的!”
“这——”如此说来,这事情是假不了,四大藏王当即愣在了当场。
刘夯邦站起身,连忙劝道:“四藏王且慢惊慌,这事情还是等我们过去弄清楚再说——这秦家也是,小姐愁嫁竟然愁到如此,居然强纳夫婿,哼!”
那边李冠站起身,问道:“夯邦,这秦家可是秦朝当家的那个秦家?”
刘夯邦有些气恼,秦家这事情居然闹到他的头上,当下一拂衣袖,温怒地道:“不是这个秦家又是谁?”
“哈哈!”李冠却骤然大笑起来,“在朝中之时,就听闻那秦家千金乃克夫命,如今看来果然啊。秦朝有这么个侄女,也是当真有趣。”
“你就别笑了。”见李冠竟然如此打趣,刘夯邦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呀。凉州奇案鲜少绝功不可没,且不说这个,单是鲜少族或者是鲜少绝自身的实力,刘夯邦也不好拂了这个面。这边不好拂面,那秦家又是何等人家,又岂能拂面?刘夯邦一时之间进退维谷。偏偏这时候李冠似是要置身事外,不怪他恼怒。
“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计策甚多,倒是想个办法呀!”
李冠止住笑声,“要我说,我就不信那什么克夫不克夫的、、、、、、依我看,这门亲事使得。一个是密朝第一家族,一个是鲜少族当代长老之子,门可当户可对。此乃天作之合呀!”
说着他抽眼一看火藏王。他是知道鲜少绝真实身份的,如此说却也是真心而为。鲜少族如果能够攀上大密朝第一家族,在他看来,只会是百利而无一害。
“这——”见李冠将目光抛向自己,火藏王一阵迟疑,他在名义虽然是鲜少绝的父亲,可到底是个冒牌货,这主他可做不得。再说了,少穆娶妻,那可不止是个人的事情,那是整个鲜少族的大事。
见火藏王一言不发,李冠又将目光投向鲜少达都,道:“小少穆,依你看呢,这事可使得?”
李冠的话里意思,鲜少族一干人等其实都听明白了,可是这主他们也是做不得的。
鲜少达都一沉吟,道:“这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才好,最起码我们得听听绝他自己的意思。虽然他是我族之人,可是我鲜少族没有君王指婚的习俗,这事还得看他自己。我看,我们还是先赶过去吧,不是说他正在与秦醇之斗法么?谁伤着谁也不好,我们快些阻止才好。”
“啊,对!”刘夯邦骤然醒悟,秦家那老怪物他可是知道的,一身修为甚至比秦朝都还恐怖。鲜少绝与他斗法,肯定是凶险无比。得阻止才行。
一行人匆匆地奔出郡守府,也不要车马,一溜儿纵身飞奔而去。
第084章 众人皆盼虚空裂
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独角楼前,围观的人群还没有散去,都眼巴巴地看着天际。
宋奎扯过一个素衣汉子,问道:“他们还没有出现么?”
这宋奎在凉州郡也算是有头有脸,这汉子如何认不得,当下不敢迟疑,连忙点头答道:“是啊,宋统领,他们还是没有出现。”
“这——没出现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滚!”宋奎心里那个急呀。到目前为止虽然还没有人明言责怪他,可鲜少绝到底是他带出来的。如今鲜少绝身陷虚空生死未卜,他心急如焚,当下将一腔怒火全都发给了这个素衣汉子。
“滚!”宋奎大呵一声,一只大脚重重地踢在素衣汉子的屁股上。素衣汉子吃痛从地上爬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一溜烟逃了开去。
“都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散了,是不是要我一个个请呀?”宋奎仍不解气,气贯全身,声音宏厚,传遍整个广场。
怒喝声一出,围观的民众一阵心惊,顿时走动起来,走动的“窸窸窣窣”声音不绝如缕。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人真正的离开,大多只是变换一下站立的位置而已。
数万民众皆是如此,宋奎脸上一阵无奈,只能求助地望向刘夯邦。
刘夯邦统辖凉州郡多时,对于这里人们的秉性可谓是洞悉分毫。这里的民众不刁,却也不驯。武风盛行的世界,人人都会习得一些保命的本事,遇事皆能瞪瞪眼,谁又是软柿子呢?数万民众聚集,稍有不慎只能引来一身骚,刘夯邦深谙这一点。当下向宋奎摆摆手,意思是说:随他们去吧!
再说秦湘灵,见秦醇之等遁入虚空,心里也是急了。平素里她虽然任性一些,可是到底也知道轻重。虚空是什么地方?是开天辟地时期遗留下的混沌空间。
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少域面谁也不知道。而虚空正是连接各个域面的所在。一般仙者都很难破碎虚空,更不会轻易踏进虚空,因为虚空里面有无数地空间乱流。更重要的是,传说虚空不符五行之数。不符五行也等于不符空间乃至时间的规则。五行之数乃行天道,天道即不立,又何以立身?所以,一般修仙者都不愿意触及虚空。
秦醇之在秦家的地位如何,外人尚且还有些混沌,可秦湘灵哪里会糊涂?这秦醇之面上是秦家的仆人,可这仆人却并不是简单的仆人。他伺候过秦家四代家主。秦朝、秦风罗、乃至秦家上一代家主,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此一说,他这年龄可就有个算头了。秦朝如今正奔甲子而去,其父辈年几何,不言而喻。
秦醇之存世至少也在两个甲子以上。而且秦醇之在仙途上的成就,也决定了他在秦家的地位。所以,较之秦家,秦醇之在某些程度上比秦风罗说话都还有震撼力。
如此位高权重之人因为自己遁入虚空,安全返回还好说,如若有个三长两短。秦湘灵知道,哪怕自己是秦风罗的女儿,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抵得了罪孽的。
秦湘灵知道自己惹祸了,宋奎前脚一走,她立马展开身形朝着三街之外的秦府飞奔而回。
秦风罗素知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能够惹祸。因为是长房,再加上在武道上天赋上秉,所以以前的一些乱子,秦风罗稍稍训示之后也就由着去了。小不纠则成大错,秦风罗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宝贝女儿会妄为到这种地步。
听得秦湘灵说完事情的经过,顾不得训斥,秦风罗怒目一瞪,也不要轿子,牵过一匹马便朝着独角楼奔去。
到得独角楼,刚好遇到刘夯邦一行。秦风罗匆匆地下马,将马缰往仆人手中一递便迎了过去。
“刘大人!”
秦风罗一路奔袭而来,风驰电掣,刘夯邦早注意到了。见秦风罗迎上来,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秦老弟,这事情你们做的可有些过分了。”
秦风罗在武道上建树平平,但是于经商、治家之道却是一把好手。此人年逾一甲,虽没有武道做底,但保养得当,看来也是精神奕奕。那皱纹堆起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精明。
刘夯邦这话说的露骨,将一肚子不满表露无遗,责怪之意浓浓。秦风罗连连点头,“不错,这事是我秦家不当。不过事情出都已经出了。还请刘大人一行先上楼里坐坐,等待他们从虚空归来吧!”
一行人在秦风罗的引导下往着独角楼里走去。七楼露天小阁早已经摆上了茶水糕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动用一下,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天空里。
天空中艳阳高挂,一朵朵白云点缀在蓝天上,和谐异常。蓝白交加,再杂一些五彩的阳光,谁也不会想到这天空却是不完整的,是易碎的。
时间一点一点地消逝,不论是落座在独角楼上露天小阁里的刘夯邦、秦风罗等人还是聚集在下面广场上的民众,心里皆都显出了焦躁。不少人经不住烈阳,已经撑开了花伞。也有人在路边的小茶肆里坐了下来。
三个时辰过去,不少人心里都凉了下来,脚步攒动,大都有了离开的趋势。
遁入虚空这么久,他们估计凶多吉少了吧。众人心里如是想着。
“咦——天怎么突然黑了?”
人群中传来惊呼,人们只觉得头顶上的阳光仿佛突然消失了,地上的影子也像是突然就隐匿到了地面之下。
抬头看去,天空上骤然出现一道巨大地豁口,浓郁地黑光只瞬间便吞噬了天际里所有的亮光。天阳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色彩。天地之间瞬间黑了下来。
“刺——刺——”豁口处气流不断地撕裂,响声不绝。
虚空重开,他们要回归了。所有人都停止了脚步。露天小阁上,一干人等激动地站了起来。
虚空重开,那就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