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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方面可以放心,适当的逃避也算是种精神的休息,完全认真的人生是不存在于世上。”
瞧见森流绘一脸认真的说着,席紫苑首次有“她的确通过考核”的感觉。
“会讲这种似是而非的观点,你还真像宗教学者。”
“怎么我觉得你在损我。”表现出不满,但森流绘却没刻意订正观点到底属不属于似是而非。
“这就随你怎么想,我先回去了。”
“啊,等我一下,我也要回去。”
森流绘就算家住教堂,不过每天仍是常常回去葵花居,尤其是三餐时间。
第二十九集 第七章 黑之挑战
“他们两人还要留在清海城。”
把双扇式的教堂大门关好后,森流绘回头给了席紫苑如此一句。
黑光的事暂时告终,她们倒是聊起易龙牙方面,而听过席紫苑简略提及易龙牙和姬月华正留于清海城,森流绘是实时决定待会要好好问清详情。
“嗯,他们大概要迟几天才能回来。”
“这也对啦,月华如果受到重创,还是给她安静体养一会才好。”森流绘虽然认同易龙牙的决定正确性,但心底不无怀疑。
“龙牙,你该不会为了私欲才这样决定吧!”她是有失礼却不失理据的怀疑。
“唔?”
教堂与葵花居相距不甚远,就在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葵花居已是近在眼前,而让席紫苑发出奇异音节,则是有人正在把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塞进葵花居大闸旁边的信箱内。
“邮差?”
席紫苑点头道:“嗯,还真少见。”
葵花居的信箱当然不是闲摆着,银行信到各种账单,每个月总会寄到这儿,不过今次还是她们首度看到负责葵花街的邮差。
她们看到邮差,同样的,邮差也看到她们,而当邮差看到她们的反应,可是实时点头,道:“午安。”
其实二女早听孙明玉等人说过,负责葵花街的邮差是有点特别。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看得意外。侧面并不发觉,然而邮差一旦正面面对她们的打招呼。两女可以看到这位邮差小姐有多特别。
墨镜戴得不好,仿佛墨镜大了一号,墨镜中间的托架滑落到鼻头,所以能够清楚看到她黑色的双瞳。脖子上则是有一条米黄色领巾,但并不是绑着或者围起,而是很简单的挂着,呈一个倒“u”状,而最离谱,现在明明是夏季,她却是披上冬季制服的大衣……是的。不是穿起大衣,而是披着大衣。
“她很迷黑社会电影。尤其是那套经典的英雄本色。”
姬月华曾经用黑道大哥的打扮来形容邮差小姐。那时候,两女并不当一回事,但实际上看到,她们不得不重视起这番评语。
“吓到了吗?”
挣脱讶异束缚,森流绘把音量调高数度,道:“有点,你还真有个人特色。”
“哈,很多人都这样说,不过葵花居的人应该不会在意。”
“还挺清楚现实啊!”听见她那略显自嘲的语调。席紫苑倒是有了想法。
“初次见面,我是负责这区的邮差,纪海信。”
“森流绘。”
纪海信先行自我介绍,森流绘是反射性的应对。至于席紫苑则是在之后。
而听见席紫苑的话,纪海信立时轻“啊”一声,将一封还未曾塞到信箱的信件递上,道:“你就是席紫苑,这儿刚好有你的信。”
“给我?”看着信封收信栏的确是手写自己姓名,席紫苑是有点愕然。
自从加入所罗门后,她是奉行断绝情感的生活方式,没有组织以外的朋友,除了公式银行信之类,有人亲自执笔给自己的信件是没有发生过。
“而且,谁会知道我住在葵花居?”
席紫苑不敢想象自己断绝数年交往的友人会知道葵花居,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她接过信件时,心情还满复杂奇怪。
“这是最后一封,那么我先告辞了。”纪海信把葵花居今天的最后一封信件送上后,便是径自离开,她没有特别理由需要跟两女串门子闲聊。
森流绘看着纪海信离开后,便是偏头望去,瞄到信封上的圆圆字体,很自然的说道:“女生字迹,以前的朋友吗?”
“希望不是。”席紫苑摇头念说,翻转信件看过一遍后,续道:“期待信件这种浪漫的事,并不适合我,加入所罗门时,我早已经断绝一切正常友情。”
她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仿佛交友关系只是不值一提的琐事。
“手写信,有点不好预感。”边说边撕开信封边缘,席紫苑是不在意阅读信纸的地点。
森流绘没有偷看打算,但等了片刻,瞧着席紫苑由狐惑变成皱眉,她有点忧心的问道:“怎么了,预感中了吗?”
“女人直觉果然不能看轻。”席紫苑已是露骨的表观出厌恶,没有直接回答森流绘,而是更直接把碧绿色的信纸交到森流绘手上。
“上面写着什……呃,啥!”
“致所罗门四干部之首紫苑:
近日,黑道世界发生巨变,据本人查得,起因跟阁下观正所居之所有关,身为黑道世界要员,眼见黑道世界的混乱若是没有行动,未免太说不过去,故此,还望阁下于七月六日,零时零分前来指定地点(详见信附地图)述说因果交待,黑之五官将恭候大驾。
备注:简单来说,此为挑战函,敬请尔等一行人当晚能抱必死觉悟赴约。
黑流星敬上”
一张小小的碧绿色信纸,上面的宇数不多,然而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这不像恶作剧。”森流绘沉声的念说。
“既然敢写上黑光,署名又把黑流星抬出来,这很难是恶作剧吧!”席紫苑斜睨森流绘,耸肩叹息,她不认为这是恶作剧信件。
活跃于所罗门之时,席紫苑从未自述过姓氏,然而会把席紫苑和紫苑两人连起来。亦只有有心人才能办到。
港城不乏取名紫苑的人,男女都有,当初也因为这样。她才会把紫苑当作称号,不怕别人直呼其名。
沉默一会,森流绘皱眉问说:“你打算怎么办?”
“莉莎刚受新伤,雪樱又未找回佩刀,明玉和素清本身的伤势未愈……”
“咦,你在说什么?”
“还会有什么,唉——除菲娜和理卡之外,其它可爱的小妹都未回复水平,连风钤草也是,那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席紫苑苦笑的反问。
森流绘略微错愕。然后就像心灵相通一般,毋需言语即会意其中意思道:“你要瞒着她们?”
她着实有点小意外。这并不像席紫苑的风格。
挺不在乎似的耸动双肩,席紫苑轻笑的问:“你没有参加到浩劫之眼的行动,现在应该还在技痒吧?”
“我是没有所谓。”森流绘先是一呆,然后露出会心微笑拍了拍腰侧的绝望圣剑,陪席紫苑疯一次并不难,只是她仍有问题:“只有我们?”
“我倒是想多找一人帮忙。”浮现出一抹狡猾的微笑,煞后席紫苑便是往葵花居主楼走去。
穿过菲娜等人所在的客厅,她们是直接找上在夜宁室发呆的作家小姐。
“哎呀——有事吗?”
席紫苑进房前是有敲门,拉弥加看到两人进来。自然不会惊讶,露出一贯略显傻气或称为迷糊的笑容。
“拉弥加,有事想我你和黑色恶梦帮忙。”
仅仅是找自己帮忙,拉弥加并不觉得什么。但是听到会跟自己的黑色恶梦有关系,又看到森流绘活像吞下什么难吃东西的怪表情,迷糊笑容即渗出忧郁,道:“唔嗯——看来,又像有麻烦呢!”
会提到黑色恶梦,除了是关于战斗之外,拉弥加就想不出其它理由要出动到它,而她本来就不像森流绘或者席紫苑二女,她并不属于赞同战斗的类型。
虽然平时很迷糊,不过观察力还是见识上,这位育有一女的妇人仍是有着令人赞叹的一面,迷糊只是她不习惯耙事情想得深入复杂罢了。
没有即刻回答,听见拉弥加略显忧郁的说毕,席紫苑就是把挑战函送到她手上,好让她自行阅读事情因果。
片刻,不出二人所料,这位平时总是带着迷糊笑容的妇人,阅览挑战函一遗后,脸上的笑容再不迷糊,而是苦恼。
早在十二翼横行港城之际,她已跟亡夫居于港城,黑光是什么来路,她再迷糊不管事,心底仍会有个谱,更何况最近葵花居还与黑道集团扯上关系,就更不会完全都不晓得。
话说回头,房内三人其实都是跟葵花居会接触黑道集团有所关连的人物。
“事情就是这样子,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忙。”
当拉弥加放下信纸后,席紫苑半点难堪也没有,即提出邀请。
“嗯嘿——这还真教人头痛,我是不毒欢打打杀杀。”
“绘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毒欢打打杀杀,只是偶尔你还是出点力比较好。”
“喂喂,为什么说到我的时候,会出现疑问句!”森流绘听见席紫苑间接损到自己,可是瞬间激动起来。
不过当席紫苑和拉弥加极有默契的望向她后,激动顿时急流勇退,两人困惑的目先委实教她心伤。
“好吧,我承认喜欢战斗,不过我对杀戮没兴趣!”
“诚实是好事来的,绘。”拉弥加语重心长的念着。
不过当事人没有空反刍这番进言,反而恼羞成怒,急说:“好啦、好啦,我已经出糗,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出糗跟拉弥加答应与否是两回事,只是她急说的暴风气势,足够把旁人的奇怪打消,就连席紫苑也有瞬间生出错觉,彷佛觉得她已经出糗,所以拉弥加应该答应才对。
“……”沉默顷刻,拉弥加望向桌上的原稿纸,最后是轻叹:“果然。幸福始终需要努力才能维持。”
当她间接答应之际,心底其实仍是向出版社说声抱歉,既然知道接下来需要战斗。她是没有心情写稿……哪怕候战期间再空闲,她也不会想碰写作方面。
“不过,单靠我们三人可以吗?”
正当两女高兴拉弥加加盟之际,拉弥加倒是有所提问,而就像怕问得不清楚,她又道:“黑之五官,实力应该不弱吧!”
够胆子起用五人去硬碰毁掉浩劫之眼和不堕天的集团组织,想必此五人断不会是弱手,拉弥加有此非常正确的认知。
而被问及重点,席紫苑蛮平静的念说:“双枪死神、艳装之狐、独眼巨人、紫血道尊。还有黑流星,他们就是黑之五官。”
就像其它黑道集团。黑光也是自成一个外人难以明白的古怪体制。以炎火将军为首,干部则被称军官,不过并没细致划分,所以合称起来异常简单,在外在内都被称为黑之五官。
拥有充满个性的绰号称号,黑之五官任谁都是有其过人功续,但是当提起他们的实力,席紫苑明显为难起来。
黑光奉行低调行事为原则,再加上它没有跟其余三大黑道集团有过激烈冲突。黑之五官可谓从未于正式场合动手,而他们动手的场合又几乎是全灭对方,所以连席紫苑也不晓得他们五人的实力如何。
“听起来,好像很难搞。”
“我不会反对。”
对于森流绘的沉吟。席紫苑是给予相当认同,但这种认同并不会叫当事人高兴,相反,她还蛮讨厌的。
“嗯唔——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多找人帮忙才对。”
拉弥加还蛮担心战斗问题,不活跃这方面,她对战斗其实有很多未知地方,不过今次她的提议还是属于正确,席紫苑和森流绘都是非常赞同。
只不过……
“我是没有朋友。”席紫苑满自然的说着。
“我也是。”森流绘摆出爱理不理的样子,举手附和。
完全没有朋友是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