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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吗?”
“当然。”
“你是有另外理由……算了,总之那家伙就交给你负责,我很快回来。”
席悠悠脑袋在想什么,姬月华不能理解,但只要明白到她是很尊重自己性命的人就已经足够。
反正没自信能劝阻性格飘忽的席悠悠,那么就顺应要求,赶忙跑去其他地方助战为好——她倒是挺潇洒的作出决定。
姬月华离场,而剩下来的席悠悠则是锁定艾斯顿。
“啊,女人,想要单挑我吗!”
本来打量着两女对上自己的形势,但是当看见姬月华离开,艾斯顿眉头急皱,用着不悦的语气质问起来。
“嗯,所以你肯自尽的话,我会很怀念你……应该吧。”
“啧,我看你嚣张得多久!”
艾斯顿沉哮一声,壮硕的身影立时前驱,带着结界的护腕右拳,直往席悠悠的面门送去。
暴风一般的激烈互碰,凭忖结界护腕和内气,艾斯顿敢于用拳头硬碰白枪,不过连连的猛攻倒是攻不破白枪的最终防线,几乎绝对的冷静,总是让席悠悠能够看清楚对手的一举一动,即使被猛攻,也不会轻易有反应出错的时刻。
“着!”
处于守势的席悠悠,低声一呼,抓紧了艾斯顿猛攻过后的一刹那空档,立时举枪平刺,枪尖直指左胸而进,然而艾斯顿的反应亦不慢,见着席悠悠的反击,立时提臂下劈,及时截下白枪的前进。
“糟!”
虽说能阻止白枪的前进,然而右臂一旦劈上白枪的枪身时,发觉到枪身浑然无力,毫无质感,直觉是响起警报,但肯定已经迟了,燕子花这一招,素来是长枪本身无力,而杀着在于难于防范的枪劲。
维持平举于胸的高度,白枪一被截下,枪尖顿时爆出压缩的枪劲,斜下推进,在艾斯顿的肚腹留下一个血洞。
“啧,中计!”
感受新伤传来的阵阵刺痛,艾斯顿凶性爆发,咬牙急喝,本着以伤换伤的完全觉悟,双臂一展,在零距离之下给席悠悠来了一个熊抱。
“女人,你的身体真是又香又……软!”
虽然说话内容很挑逗,不过艾斯顿眼中却没有半丝欲望,反而是充斥着杀气,说到最后一字之时,可是说得咬牙切齿,一副想就此把怀中玉人抱得折腰而亡。
“不有趣的招式。”
可能出于性别关系,女人对于攻击男人要害是一点也不会留力,席悠悠的膝盖绝不留情往艾斯顿的要害顶去。
“果然是女人!”
艾斯顿露出一抹奸笑,仿佛早算定席悠悠的膝顶,他是把结界护腕所有力量都置在要害之前,抵御着无情的膝顶。
“怎样,我看你还有什……哇呃!”
就在艾斯顿自豪于预知一切时,席悠悠在膝顶失效后,立时改用头顶,前额狠狠地撞正不断张合的嘴巴,冷不防如此突然,艾斯顿立时松手喊痛,中途更吐出两只和着鲜血的门牙出来。
“净说没趣话的男人……不有趣。”
席悠悠的批评是宣之于口,听见她那没感情的冷酷批评,惨然看着地上两只门牙的艾斯顿,立时用足以燃烧大地的目光狠瞪着她,口齿不清骂道:“嗄……该、该死的女人!”
“呼。”
轻吐兰香,席悠悠就算再狼狈也好,但表面上永远都是那副平静的调子,艾斯顿的熊抱没想像中来得严重,这是多话的人时常会有的缺点,要是刚才他不作发一言的使力抱紧,怕且席悠悠现在不死也要得个重伤。
“幸好挣脱得快。”她暗地里为自己刚才的瞬间决定而自豪。
当然,她的自豪并不会影响实际判断,不着痕迹的移了脚步,便是发力蹬前,仿佛与白枪合成一道白影似的,风水轮流转,这下子可到白枪少女回攻艾斯顿。
“宰掉你!”
席悠悠肯主动来攻实是再好不过,满腔怒火的艾斯顿可是很认真的感谢着,燃着炽烈的怒火,他是前冲迎上席悠悠,以攻对攻。
“你别指望能活着回去!我绝对不会容许这事发生!”
两只门牙被弄掉,不过艾斯顿多话的习惯却未有改变下来,而在多次的拳枪对击下,除了无谓的说话之外,让席悠悠纳闷是对手说话时喷出的血点。
“死!死!死!死!”
就算没说出口,单凭眼神,艾斯顿极想杀死席悠悠的意图已很明显表露出来,而他的攻势也倒是配合这种激烈杀意,一双豪拳均是针对席悠悠的要害击出。
然而,席悠悠也实在不弱,用着跟艾斯顿相反的情绪,全力抵挡如雨点迫来的豪拳攻势。
“怎么了,你刚才冲来不就想要主动吗!”
“啊啊——为什么现在只懂得守,快来攻击啊!我正等着!”
“怎么不出声,该不会是后悔吧!”
面目狰狞的斥喝,艾斯顿的豪拳终于突破白枪的防线,近距离之下,击中席悠悠的肚腹,力度之强,足够动摇到席悠悠那平静的脸色。
“啊啊——你的脸色很差喔,就像写著『好痛”这两个字!”
看着席悠悠的脸色终于有变化,艾斯顿蛮满意的怪笑起来,不过两只门牙的仇恨还不止如此,而就在兴奋得欲再赏席悠悠一记重拳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席悠悠,适时道:“你真的很不有趣!”
“什么!”
白光一闪,哪怕有结界护腕作为防御手段,然而面对处心积虑的浑身一击,结界护腕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以艾斯顿所不能预算的刁钻角度,白枪直刺眼球,席悠悠在冷淡的表情之下,下手的凶狠程度却犹胜于艾斯顿。
抵不住白枪的聚焦出击,结界一破,艾斯顿的右眼顿时报废,要不是本能立时后退,这一枪绝对会要了他的性命,席悠悠又岂是要废眼那样简单,这一枪的本意,可是想直接贯穿头颅。
“魔女!”
完全的意外是教艾斯顿连愤怒也忘掉,心中只有吃惊,对着自己本应稍胜一筹的对手,他居然会陷于性命严重受威胁的险地。
“吱吱喳喳的尽讲无聊说话,这是教人感到非常的不有趣!”
艾斯顿吃惊后退,而席悠悠则是带着厌恶声调挥枪追击,枪劲透发寒凉气息,薄雪草朝艾斯顿的右腿刺去,剥夺了他的行动力,虽没能耐完全冻结他的大腿,然而寒气足够让他的右腿血气运行不顺。
“呜哇,糟!”
一手掩着被伤的眼,另一手则是抵挡住白枪,当拳头与枪尖碰上之际,艾斯顿是从席悠悠那厌恶的目光中,仿佛看到自己的下场。
“我、我不会输的!”
这是他强烈的欲求,不过事实上,在眼睛被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走上败亡一途,回应着他徒有气势,却没凝聚足够力量的直拳,席悠悠以巧劲把拳头扫开,叹道:“这种战斗,真是很不有趣!”
她不是针对艾斯顿而说,只是因为心底纳闷才会这样低骂,而听见她的不满,艾斯顿可是下意识的喊道:“不有趣就不要打,可没人迫你来送死!”
眼睛和口腔传来的痛楚已经麻痹了他的理智,没法认清自己已走上死亡一途,坚持的跟席悠悠战斗,艾斯顿才刚喊出,席悠悠可是用沉重的语气斥骂:“你以为我来这儿,只是凑热闹吗!”
白枪犹如疾风的划过脸颊,顷刻,艾斯顿的脸颊即多出一道血痕,不过对于受到重创的本人来说,这道血痕已算不了什么。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不有趣!最近总是跟黑道扯上关系,她的心情可是糟透了!”
这是艾斯顿第一次感受到席悠悠的杀气,仿佛拥有绝对冷静的她,这种气息其实很难会在她身上找到,然而看着艾斯顿,她终是忍不住。
这场战斗,早就被她判定为不有趣之列,本来依她处事法则是不会介入,然而因为席紫苑对于黑道组织的矛盾态度,这个当妹妹是忍受不了,唯有代替席紫苑出战。
席紫苑因为黑道才会有的不有趣叹息,她才不想再次听到。
作为什么样的身份也好,名为席悠悠的少女,也不过想遵从自小就有梦想,跟父母和亲姊一起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罢了,然而父母的离逝既然发生又改变不了,那么就跟亲姊一起舒适生活,她可是明白到现实的残酷,不过……
席紫苑却因为黑道而苦恼自责,如果偶然的叹息还好,但最近一次、两次、三次……多次的叹息,却是让她这小小的梦想扭曲,因此,即使行动再不有趣,席悠悠始终有着必需参与的觉悟。
“你到底……是谁!”
面对难以改变的未来,艾斯顿只有尽最后努力,最小他想知道能打败自己的是谁,不过对于他的身份,席悠悠却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尊重,事实上,也没必要给予。
浩劫之眼,说到底,也不过是贩卖毒品机器罢了,尊重?
对于这辈子过着不偷不抢、安份守纪生活的席悠悠来说,要给予为非作歹之人尊重,那可以说等同侮辱自己的一直过的生活,故此……
“你没资格知道。”
白枪贯穿神速地艾斯顿的头颅,不过艾斯顿也挥出这生人之中的最后豪拳……
第二十六集 第三章 雪樱之刀
“就算换转得再快,但始终不是一招!”
“怎可能!”
仓岛景人无法相信可称突变的变化,眼看要收服反抗的雪樱是志在必得之时,自信的一刀却是被在他眼前被破解。
就在夜暗杀转为昼光杀的刹那,凝雪的虚无是让雪樱有机会突破,即使昼与夜转换得再完美,不过始终不是一招……
“仓岛景人,昼与夜之间,必然会有黄昏存在,别忘了这件事!”
昼光杀完成前的一刻被反杀,始终不及的仓岛景人,眼睁睁看着雪樱舞弄起东瀛刀朝自己直劈,就算进行了回避的动作,不过这集快绝狠于一身的斩劈,顿时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长的伤痕,顷刻,鲜血就像缺堤般的染红了上衣。
“不、不可能这样!你刚才那一刀不是仓岛流刀术!”
好一个仓岛景人,顶着胸口那道重伤仍能保持气势不坠,强势地追问亲爱的侄女。
“我没必要答你。”
淡淡的语气,摸不清她到底打什么主意,尽管握刀方式仍是仓岛流刀术,然而仓岛景人却是感受到之前没有压迫感。
“你修习什么流派的刀术!你这样还配是仓岛家的承继者吗!”
仓岛景人近似野兽的咆吼。
雪樱在外边要怎样都好,不过要是她修习其他流派的刀术,这是仓岛景人所不准许的事,他所追求的雪樱,应是跟他一样才对,他才不允许有杂质污染到她。
“没错,刚才那一刀不是仓岛流刀术,因为……”
仓岛景人不满的咆哮,相反雪樱却似神游太虚,被追问起刚才那一刀的底蕴,思绪不知觉的回想起那一天,自己跟易龙牙在树林处的偶遇,然后以夏南燕为契机,她得到了……
“……因为力量和经验不能比拟,那用同一种刀术只会落得惨败的下场,所以说,那个建议,你考虑得怎样?”
言犹在耳,当晚的易龙牙并没理会脸红窘困又脑袋短路的自己,便是在半失神的她眼前舞出一招,虽仅此一招,但已足够她今天所需,跟双界刀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是历经多年战斗和考验的完整一招——黑暗轮回。
“既然仓岛流刀术不行的话,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
散乱的心神自此收敛,重新把神智收回战圈,在散发异样压迫力之时,她亦调整着握刀戒备的方式,虽然微小,不过瞧着她徐徐地变换握刀的角度,仓岛景人真的怒了。
“雪樱,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不懂汲取教训吗?”
相较于仓岛景人的暴怒,雪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