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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对同为佣兵的易龙牙来说当然一眼就认得出,低声说道:「卡顿先生,你既然请了他们来,也用不著我们吧!他们加在一起,有心的话足以拆了这间港天银行。」
「这个……可能是奇怪了些,我虽然不擅谈判但总有些眼力,相比起那些有名气的佣兵团,我觉得你们葵花居更可信,所以我才委托你们帮忙。」罗希特一脸认真的说著,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不相信那些佣兵团精英。
「这个理由倒是漂亮得很,但我想听真正的理由。」易龙牙才不致让他的话迷惑。
罗希特是个很严谨认真的人,这是易龙牙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印象,而事实上,这个想法也很正确,罗希特的确是个严谨而认真的人,是以易龙牙才不信他会单为一个第一眼印象就对自己或者说葵花居有著这么大的信心。
「哪会有什么真正……」罗希特本来想辩解什么,但一迎上了易龙牙的目光,皱了数下眉头,才改口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相信哥尼斯先生的话……」
乍闻哥尼斯这姓氏,易龙牙即说道:「是杰尔.哥尼斯吗?」
在他所认识的人当中,会推荐人来葵花居委托事情又是姓哥尼斯的人,就只有杰尔一人。
「就是他,早前我在清海城内参加一个餐会时遇见了他,而有幸和这位商界前辈闲聊时,他就说过若我有事的话,可以尝试找你们葵花居帮忙,我相信哥尼斯先生的眼光,他说过葵花居是能拜托的佣兵团。」
就如易龙牙所想,罗希特不是单为一个第一眼印象就来找他。
易龙牙心中暗想道:「难怪他对我这陌生人的态度会有这么强的包容力,原来是有杰尔的指引。」
在葵花居时,易龙牙对于罗希特这还不熟稔的委托人态度,其实是带有一定的挑衅,但是罗希特却没有表示过太大的不满,甚至还把事情说得更明白,在这点上其实已引起他的戒心。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易龙牙呼了一口气,说道:「那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杰尔介绍的。」
「这……虽然哥尼斯先生的话很重要,但我也很看重自己的眼光,会委托你们葵花居亦是我自己有这意愿,并不完全是因为哥尼斯先生的关系。」罗希特认真的凝望著易龙牙说道,他并不想让易龙牙误会什么,因为那是不礼貌的。
听到他这样说,易龙牙倒是淡笑道:「啊,你的眼光也很不错。」
「很高兴你对我的赞美。」罗希特见易龙牙似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安心的说著。
随后,罗希特把二人以私人保镳身分向那些佣兵团精英简略介绍了一下后,就留下他们二人,独自离开去忙他的事了。
二人在罗希特离去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他们私人保镳的身分,那些佣兵团精英也没有去找他们麻烦,一来不是同行不用较劲,二来是雇主的亲信不好得罪,所以仅是粗略地打量二人一眼就没有再在意他们。
「喂喂,龙牙,这里的气氛好像不是太好。」坐在墙边的森流绘抱膝问著,其佩剑柠檬红茶(绝望圣剑)则是置于身旁。
森流绘说的气氛就算是迟钝的人也会发觉到不妥,那些佣兵团精英的确是没有找二人的麻烦,但彼此间却有著一定程度的挑衅气息和小动作,在寂静的场中隐约充斥了一种异样火药味。
「嗯唔……佣兵嘛,像他们这种级数又有名气的人聚在一起,不是惺惺相惜,就是互相挑衅,离夜晚还有点时间,恐怕待会他们会打起来,那我们就有戏可看了!」盘膝坐著的易龙牙窃笑说道,双手轻抚放于膝上的计都的灰色剑面。
「打起来……如果真的打起来,我和柠檬红茶可不会输的。」森流绘衡量了场中的人后,发觉他们也有一、两个人是与自己同等级数,不由得让她生出了斗心。
一听到柠檬红茶,热爱剑器的易龙牙即时说道:「不要再叫柠檬红茶,你何时才肯把绝望圣剑改回露沙撒尼?」
「你在说什么傻话!柠檬红茶这么好听,我为什么要改回来?」对于易龙牙会叫自己把柠檬红茶改回原名的这件事,森流绘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她始终不肯改回。
易龙牙一手按著额角说道:「好听?用柠檬红茶这种名字,难道你不会觉得是罪过!」
「罪过你的头,我才不会把它改过来,柠檬红茶是我的,你有本事就自己多弄一把绝望圣剑出来改回露沙撒尼吧!」森流绘瞪著易龙牙说道,似在怪责他的多馀干预。
易龙牙隐约捕捉到森流绘眼神中的不满与怪责,呆然片刻,别过头不再看她,望回场中叹道:「你是剑主,你要取什么名字我也不应该干预,但你应该明白,露沙撒尼这名字是当年……」
还未待他说完,森流绘已经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知道,露沙撒尼是那个铸剑师利威的兄长的名字,利威是为了纪念他,所以把这剑取名为露沙撒尼……」她说到此处即顿了一顿,眼中露出哀色,一脸不忿的说道:「但是柠檬红茶对我来说也有其纪念价值的。」
看著森流绘那种神态,听著她那种语带不忿的谈话,易龙牙顿觉柠檬红茶这名字是有相当的意义,更自觉自己在不经意间深入了问题的核心。
然而,当他有了这种自觉,还想再深入问下去时,那些佣兵团精英已经起了骚动,把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第九集 第六章 战斗于港天银行
“马文佳,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上身露出,只把上衣绑于腰间的光头男人,手执一根六角形铁棍,指着他对面一个穿深蓝色长衣的短黑发男人,而光头男人的脚旁正好有一把飞刀。
马文佳被其用长棍指着,脸上本来的挑衅顿时化为不悦,说道:“还会有什么意思,这次委托可是非常重要,我倒是想知道你够不够格和我们一起工作。”
“哼!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想打的话就直说,要打残你我可不会手软的!”光头男人也不管马文佳剩余的话,马文佳既然有想一斗的意思,他也没有意思避免,铁棍夹杂劲力打向马文佳。
“李远声,这是你自找的!”有心挑衅的马文佳也不会手软,置于身旁的长枪快速取起,双手横举长枪,挡下了李远声的直砍。
李远声虽然口头上比马文佳稍弱,但论到实力倒是和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间斗得金铁交击之声不断在场中响起,而其他有心看戏的人也一早退开,让出一个足够二人自由发挥的空间给他们,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易龙牙虽为场中最强之人,但对于这种势均力敌的战斗却仍是感到亢奋刺激,与森流绘不断猜测着谁胜谁负。
不过,就在二人的战斗中途,马文佳和李远声的武器却在一次全力互拚下震至脱手,双双飞袭向易龙牙和森流绘的位置。
“啧!”
眼见两把具杀伤力的武器来袭,易龙牙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右手由下而上的挥起,以内气隔空把飞来的铁棍和长枪打往天花板。
本来马文佳和李远声还想着会误伤雇主亲信而暗叫糟糕,但眼见易龙牙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化去危机,担心即化为吃惊,均一脸意外的望着易龙牙。
易龙牙既然露了一手,又顶着雇主亲信这名义,也不得不出声道:“两位,希望你们能收敛一下,现在还是在工作中,有什么事待今晚过后才说吧!”
“抱歉。”、“不好意思。”
易龙牙的发言轻易压下了一场持久战,两位当事人各自拿回武器后,并没有多说话,但是互视的目光却在空中较劲,要不是易龙牙在场,亢奋和斗心完全激起的他们可是想再战至胜负分明才停下来。
而因易龙牙的干预,其他想闹事的人倒是安静下来,静待夜晚的到来。
“龙牙。”
“什么事?”
“你挺厉害的嘛……竟然会阻止自己想看的戏码,该说你可怜吗?”
对于森流绘率直的话,易龙牙不爽的回道:“吵死了!”
※※※
晚上
在保险室门前待了近半日时间,森流绘倒是有点后悔跟易龙牙出来,除了待在现场不可以随便离去外,更让她心烦的是上个厕所也要被银行职员盘问过才可以,让她有种要一走了之的感觉,要不是自己一开始是强行跟来,她才不愿继续留在这里。
“很烦耶……龙牙,究竟是不是真会有人来这里偷东西?”森流绘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怎知道,我又不是收集情报的人,你还是想一下过了今晚后那些钱怎样用吧!或者想成只要白坐半天就能赚到十多万银元,这样想会开心一点。”易龙牙当然看出她的烦躁,不要说她,就连自己也是滋生着这种烦躁心情,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你可要认清楚一点,他们或者不是来偷,而是来抢,所以还是统称他们来借东西好了……”
森流绘一脸奇怪的望着他,道:“这还不是一样。”
“呃……是、是吗……”易龙牙听到她的回话,脸上即露出一种沮丧的表情。
“……”
“……”
二人沉默了一会,森流绘似是想到什么,讶异的说道:“龙牙,其实你刚才是不是想逗我笑?”
“呃……如果现在才想到,那就不要说出来。”她不说破还好,一经说出来,易龙牙顿时泛出尴尬之色,无力说道。
“不好意思,我刚才真听不出你有这种意思呢!”森流绘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顿了顿,续道:“不过,说老实话……你是那种不擅于说笑话的人。”
“这我也知道!不要这么直接说出来!”易龙牙带点哭号音调的说着,怪责她的直接。
“我只是说……咦!”
森流绘还想解释什么时,身在十七楼的他们却忽然听到一声大爆炸的声响,随后更感受到下层传来一阵异样的微震。
当微震结束后,银行的警号随即响起,而同时间保险室门前,甚至整条廊道都亮起了与警号相应的红光。
在警号响起时,易龙牙也站起身把计都负回背上,叹道:“啊,终于有人来陪我们玩了!”
“咚咚……咚咚……”
在警号响了不久,场中的人就听到了廊道的另一边传来了有规律的脚步声。
“三分十七秒,时间很相近……是有计划性的进攻呢!”
易龙牙由爆炸声响后,心中就开始默念着时间,从而推测着来人的进攻计划性,如果时间相距愈短,就代表对方愈有计划或者进攻得非常顺利,这是很久以前他在佣兵前辈身上学到的粗浅技巧。
“来了!”
森流绘低呼一声,场中的人就看到七个身穿银行职员制服的人向着他们走过来,而且他们手上均握着一把染上了血渍的军刀。
七人的行动力极为迅捷,众人刚认出了他们的制服,转眼间他们就已闯进众人身处的空间,而这些贼人闯入后自然不是来找他们喝茶聊天,二话不说就挺刀攻向众人。
李远声抡起铁棍,飞快地挡下了其中一个贼人的刀袭,道:“是内奸!”
“所以你要小心,要不然就会像这样!”
李远声只听到马文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腰侧一痛,他只见马文佳把长枪的枪头刺进自己的腰侧。
“你……该死!你也是内奸!”被马文佳偷袭成功受了重伤,李远声双膝跪地,双手紧握着铁棍撑着地面,怒瞪着马文佳狠声道,见识尚算丰富的他只消想一下,即可以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在说完后,他也看到还有四人也是突然变卦。
“该死!十一个佣兵的护卫团竟有五个人是内奸!”
“哼!他们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