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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旁边两人的怒瞪,舅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拉下脸来想要为了丈夫来开口借钱,可是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然偷姐夫的东西?
“只要你说了,我立马把这个烧了,这五百万权当我孝敬顾***!”
林盛夏噙着笑,好似在讨论着今日的天气一样。
谢青鸽怒瞪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竟然偷了汝窑瓷盘!那可是顾弘文最宝贝的东西,就连自己都不能碰一下!保险箱的钥匙自己这里也有一把,他肯定是从自己这里偷去的!
“我也不知道给了谁!他只说让我把那瓷盘偷出来就把欠了的钱一把购销!我给他了之后说让我回家等消息!”舅公颓然的跪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林盛夏手里的契约书。
倏然,一道冷冽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林盛夏敏感的察觉到。
抬起头来,她的视线与顾泽恺的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他眼底警告的意味明显,示意着她不要做的太过分。
舅公见林盛夏好半天不说话,身体侧向她,眼看鼻涕眼泪又要落下。
“舅公真的是折煞我了,既然我知道了瓷盘的去向,当然不会在为难舅公你了,只是因为赌博倾家荡产的人比比皆是,如果舅公不能记住这一次的教训,难保不会再有下一次!”林盛夏一边说着,纤细的手指一边拿过桌面上的打火机当着舅公的面将契约书一角点燃。
红色火光当中,林盛夏的心里却开始细细的回想起,到底谁对这汝窑的瓷盘这么感兴趣?
舅公舅母的脸色明显的放松了起来,心里对林盛夏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至于谢青鸽——
张开的五指紧扣着身旁的衣料,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溃败感!
立冬·088 装什么贞洁烈男?
林盛夏缓步的上了楼,而站在二楼的顾泽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迈出每一步。
顾泽恺关上门,至于林盛夏只是走到饮水机前面给自己倒了杯水,她熟稔的进行着每一个动作,来过这里一次便可以记住整个房间的装潢细节。
“这个给你。”林盛夏取出另外一张纸推到顾泽恺的面前,赫然就是刚才那张被烧掉的五百万契约书。
“这就是你当时让江爷的人临摹一张的原因?”顾泽恺微挑起眉峰,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什么表情。
当时两个人临出门前,林盛夏意外的提出了这个要求,江爷倒是爽快的没问做什么用,让人依言行事。
却没有想到,刚才趁乱她竟然用了一招偷龙转凤,将真正的契约书握在了手里,顾泽恺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薄薄的契约,流畅完美的身材因为过多停留在她面前,形成一道暗影罩在她的身上,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暧昧。
“我可以将这张纸留下,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最后我还是决定要交给你!”林盛夏随意的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水晶扣,任由敞开阳台上的风吹进来,驱逐了她的燥热。
“你这是在跟我示好?”顾泽恺慵懒的坐在她对面,举手投足之间有浑然天成的威慑力。
“就当是我下嫁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如何?”
林盛夏本就不是一个示弱的人,其实她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与顾泽恺针锋相对的日子,至少要比当陌生人要来的好!
这样的想着,她的眼神幽暗晕染了下。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思缜密,竟然还想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顾泽恺的眼眸太过于深沉邪魅,当他望着你的那刻似乎要将你全部的身心都给吸走,这也是为什么t市有那么多的小姑娘在看到杂志上刊登着他的照片时会那么疯狂的原因。
“我不是也没有想到顾总竟然会是个军火商人么?”林盛夏的手肘撑在桌面上,她姣美的脸庞一点点的靠近着顾泽恺的脸,直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对方喷洒的炽热呼吸时,她的动作停在那里。
凭着今天江爷泄露的只言片语,聪明如她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也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为何顾泽恺会有一条庞大的信息网,他隐藏的真是太好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累了就趁早回房间,休息够了滚回林家!”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靠在一起,她甚至可以看清楚他涔薄唇瓣的起伏。
林盛夏忽然暧昧至极的笑了,她纤细的手指忽然捧着顾泽恺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她的舌头有一种滚烫的热度,他的却很冰凉,两人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有一瞬间达到了最为浓烈的温度!
顾泽恺猛地推开她,薄薄的唇瓣上还带着唾液的水渍,他冷眼看着林盛夏笑的如夏花般灿烂,眼底的寒霜逐渐的聚拢在一起。
“林盛夏,你还要不要脸!”
林盛夏优雅的站起身来,嘴角带着偷腥似的笑,眼底的讽刺丝毫不输于他的寒霜。
“顾泽恺,不管你之前为了苏暖多守身如玉,现在还不是弄大了我的肚子?装什么桢洁烈男?”不论当初到底是不是意外,现如今的她都不会放手。
苏暖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她一点都不稀罕知道,只是她还是要这个男人清楚的明白,只要她林盛夏在的一天,自己就要将苏暖从他的心里一点点挖了去!
顾泽恺!只能够是她林盛夏的男人!
扔下那句话,林盛夏冷笑着转过头离开了房间。
‘啪叽’一声,顾泽恺抄起刚才林盛夏喝过的杯子扔到门上,瞬间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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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壁灯。
高大男人面对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黑色的睡袍带子松垮的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的前胸肌肤,手中还拿捏着张照片。
加了冰的威士忌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照片很明显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林盛夏不带一丝笑意的面容很美好,从容婉约,气质清雅。
“林盛夏,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的强势!”昂高了头将威士忌一饮而尽,几滴杯身的水顺着脖颈滑落下来,没入到胸肌内,延伸到小腹下。
带着一丝冰凉,一丝**,一丝诡谲的期待。
男人将玻璃杯随手放在了旁边,随后向着桌前走去。
随手的拉开抽屉,他缓缓的从里面拿出个木盒来,将密码打开,他鹰隼般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盒子内的东西。
距离若是拉远了看,一定可以看到盒子内放的不是其他!
而是十个断裂的指甲!
或许是因为离开了身体太长时间,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光泽,甚至还带着干涸的血迹与裂纹,边沿的泥土都没有擦干。
男人宝贝似的小心将它们拿出来,轻柔的抚摸着断裂面。
他温柔的如同对待着自己的恋人。
夜妖娆,这个男人更为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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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只觉得头疼欲裂,想要喝水的念头尤为冲动。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被一股燥热所围,她敏感的察觉到坚硬的胳膊被自己枕在头下,身下异常的疼痛感令她动一动都有被撕裂的感觉。更有甚者,凉凉的风落在她的胳膊上,胸口,灌入到薄被之下,那种一丝不挂的清冷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苏暖不敢回头,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坚硬还埋入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她动弹不得却又不敢面对现实。
稍微一动,身体里的硬棍也跟着摩擦了下,带动着柔软的嫩肉一阵颤栗,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下,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惊恐,连滚带爬的推开身后的人,因为惯性的关系自己赤着身子跌坐在地上。
白色粘液早已经干涩在皮肤上,苏暖双手环绕在胸前,看着床上渐渐苏醒的唐淮南,一阵刺骨的冰寒将她包围!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毁了我的清白!”盛缓站二便。
凌乱的发披散在身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绝望而又慌乱,她似乎记得自己喝醉了,可是怎么回到家里来的,又是怎么跟唐淮南酒后乱性的,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你先从地上起来!”唐淮南早在怀中的人有了动作时便清醒了过来。
一向都光明磊落的他此时也不知道如何这样的局面,就算最开始的时候是苏暖主动扑过来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绝对不会半推半就的就发生了关系,他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只为了能够让苏暖更为的好过一些!
“滚!别碰我!”见唐淮南要靠近,苏暖想也不想的冲着他的脸便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唐淮南的脸偏侧在一旁,脸上大大的巴掌印显得如此的可笑。
“我就要结婚了!你毁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在也不能够嫁给我爱的男人了!我要告你强歼!”苏暖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慌乱的念头,如果顾泽恺知道了这件事情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就再也不想要见到自己了?他会不会考虑都不考虑的就取了林盛夏?
林盛夏?苏暖怀疑的眼神落在唐淮南的身上,他是林盛夏的朋友,所以肯定也知道林盛夏的事情对不对?
难道唐淮南强歼自己是因为林盛夏的关系?难道是因为林盛夏不想要让自己在纠缠泽恺了所以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么?
“是不是林盛夏?是不是林盛夏让你这么做的?”苏暖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让那张漂亮的小脸看起来好不可怜,她撕心裂肺的嘶吼着,唐淮南拧紧了眉心,这件事情跟盛夏又有什么关系?
“林盛夏让你毁了我,让我不能够嫁给泽恺了对不对!你告诉她别做梦了!泽恺是我的!他是我的男人!”
苏暖趴在地上,蜷缩起身子,雪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纤长的睫毛沾满了水迹,她腿根的地方很疼,可是更疼的却是自己的心,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林盛夏竟然会狠成这个样子,甚至要让人来毁了自己的清白!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娶你!”
“滚!谁稀罕你娶我!”苏暖听到唐淮南所说的情绪更为激动了起来,唐淮南下了床将薄被仔细的披在她的身上,将那一身的雪白遮挡了去。
“滚,滚出去!”苏暖推搡着唐淮南,不让他靠近自己,羽绒枕头在两个人争执中被撕破。
雪白的羽绒瞬间散落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大片大片的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苏暖失声痛哭起来,身体里面尖锐的疼痛清晰的告诉她一切都回不去了!
风一吹,羽绒漫天的飞舞着。
唐淮南安静的坐在她的身旁,一句话也不在说。
立冬·089 汝窑拍卖会
林盛夏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额间的发,就连脸上的表情都褪去了以往的强势,只剩下惊慌失措。
许久之后,林盛夏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理智及时的恢复了。
掀开薄被工整的将之叠好,随后向着盥洗室走去。用凉水扑了扑脸,待到抬起头来的时候,她依旧是那个无坚不摧的林盛夏。
打开房间门下了楼,除了佣人之外这个点貌似也没什么人起床。
昨天晚上顾允儿似乎没有回来,否则依着那个大小姐的脾气就算是半夜也要闹的人仰马翻的!
她果然是不讨人喜欢的那类人!
林盛夏心想,转眼却看到在喷泉附近练习着太极拳的顾弘文。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起那么早了。”顾弘文见到林盛夏也没有特别的惊讶,只是沉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被噩梦惊醒,习惯了习惯成自然的日子。
林盛夏突然发现,习惯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它本身就在消磨你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