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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恺脸色有瞬间的难看,只因为七月十五日,便是自己被绑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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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我要你的命!”林盛夏只听到苏暖如斯的说着,随后便有些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伸出纤瘦的手指骨节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挥来。
她眼神淡然的落在苏暖狰狞的脸上,甚至没有丝毫的慌张,她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处,在苏暖的手指挨近自己的脸庞之前狠狠的用葱白的手骨擒住她的手腕,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苏暖的皮肉内,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的痕迹。
苏暖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因着与林盛夏的距离太近,她甚至能够看到这个女人嘴角无声无息的浅笑。
如果林盛夏不愿意,她是绝对不会忍受自己受到任何委屈的。
“就凭你,也想要我的命?你好大的口气!”
林盛夏漆黑的瞳孔深深的落在苏暖的脸上,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她的底线,不过是因着顾泽恺对她所谓的责任感与愧疚,这般柔弱的女子,天底下会有哪些男人不愿碰到手心里呢?
“顾泽恺是不爱我,我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肆意的利用救命恩人这个角色,你又以为你比我高尚到哪里去?”林盛夏的视线冰冷似刀锋,狠狠的割着苏暖的肉!
苏暖只觉得被那双阴冷如寒潭水般的视线紧盯着,周身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救命恩人四个字令她原本就脆弱的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
突然之间,苏暖的唇边溢出了阴森森的笑意,她死死的盯着林盛夏姣美动人的脸庞,炽热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干净而又高雅,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般令人无法撼动!
林盛夏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何偏偏要跟她这个孤女过不去?
“救命恩人?听说当年救了泽恺的女人是你林盛夏?为了救他十个手指头生生被人拔断,痛揍活埋性命堪忧,你拼死将他救了出来,最后还不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你说你当年那么拼死拼活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哪里像是我,不过是在泽恺睁开眼睛时默认了一句,就享受到那般的恩宠!林盛夏,这是天意不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像是你这样的女人,活该孤独终身!”
苏暖的话音落在林盛夏的耳中,她漆黑眸光微微闪动着,虽然不知道苏暖到底是从何人口中听闻到当年的事,可就算是如此,当苏暖用着那么讽刺的语调来阐述当年自己所承受的罪,却依旧是林盛夏不能够接受的!
她为真心所做的努力,苏暖不配去诋毁!
可就算是如此的想着,林盛夏脸上的血色却依旧还是慢慢的褪去,唇上点缀的唇蜜却依旧耀动着水晶般的光泽,整张漂亮动人的脸庞之上,也徒留下唇色还算是鲜亮着。
“不管你付出多少的努力,都不可能取代我在泽恺心里的位置,这点我还以为你早就应该明白的!你们两个人的婚姻,是你用不正当的手段偷来的!你不幸福是活该!”苏暖的声音越发的刺耳起来,她就像是执意的要将林盛夏心底糜烂的伤口一点点在撕裂开来似的,每字每句都挑着她最痛的地方下手!
林盛夏的面容冷淡如水,寒冰似在她的沉默之中渐渐的聚拢起来,被淡紫色礼裙包裹住的削瘦身材就这样的屹立在那里,像是移不动的山脉,给人以致命的压力。
苏暖突然感觉到有些害怕,林盛夏的沉默实在是太过于不寻常,她不会在心里酝酿着怎么对付她吧?
很快,林盛夏用行动回答了苏暖心里的疑问,只见她冰凉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握着苏暖的手指,或许是皮肤的温度太过于冰凉,像是冰块似的,令苏暖彻底的打了个寒战。
林盛夏的手劲很大,就像是古时用刑的夹棍似的狠狠的落在苏暖的手指上,用着缓慢而折磨人的力道收紧着,苏暖只觉得纤细的手骨因着外力的关系传来一阵阵的疼,瞬间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从林盛夏的手中抽出来,可任凭她如何的动作,那手指在林盛夏的手中都是纹丝不动的。
她寒潭水般的眼神静默的落在苏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就连面色也如往常般的平静高雅,可唯独只有苏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疼!
“放开我!疼!践人!”苏暖的声音都疼的发起了抖,都说是十指连心,那疼痛的感觉却是丝毫都不因剧烈的倒抽凉气声而有所好转分毫。
“知道疼了么?可还不够!”林盛夏像是苏暖刚才的微笑般在唇角勾起了讽刺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着极端的冷意,就连漆黑的瞳孔内都丝毫看不到任何的光。
不过是稍微用手指那么夹了下,苏暖就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她可知道十指被硬生生的拔去指甲的痛到底是怎样的梦魇?
硬实的指甲就这样被翘掉,鲜血涌出来的瞬间被瓢泼的大雨冲散的干净,下面最娇嫩的皮肉都被撕扯开来,原本好好的一双手被折磨的鲜血淋漓,那痛是现在加注在苏暖手上的百倍千倍!
“佛家有诛心地狱之说,世人生前做了太多恶事,造孽太深,肉身死后经过望乡台后边定罪被发配此地狱当中,凡堕此狱,开膛破肚抽肠取心,夜叉一片片将心脏切开,还会说,何以世人有此狠毒之心!苏暖,我相信诛心地狱是你要去的地方!”
一阵凉风不知是从哪里吹过,将两个人的长发撩起,树叶被拂动的唰唰作响,夹杂着蝉叫的声响给炽热的夏日带来种说不出来的凄冷!
苏暖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凉风将她的裙摆给撩起,光滑皮肤上冒出的颗颗鸡皮疙瘩足以可见她此时到底有多么的惊恐!
“我要是下了地狱,第一个要拉着去的就是你的女儿!她不是你最疼的人么?我要让你生生世世尝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苏暖就像是疯了似的开口,娇艳唇瓣的笑尤为的刺眼。
林盛夏的心口一锁紧,苏暖只觉得手腕处的疼痛感在瞬间便消失不见,转而听到啪啪两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林盛夏动作快的甚至没有人看清楚,她的巴掌扇的极快又极准,不过是片刻苏暖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嘴角磕到牙齿破皮渗出血液来,那张天资灵秀的脸被林盛夏毫不客气的两巴掌扇出血印,看起来狼狈不堪。
“糖糖是我的命!若是有人敢动她,就算是我倾家荡产十指沾满鲜血,我也绝对不会饶过伤害过她的人!”林盛夏凛冽着眉宇开口,宛如女王般站在苏暖的面前,俯视着她那张已经见不得人的脸。
“苏暖你记住,这是我的底线!若是有人敢触碰到它,我到底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你绝对想象不到!”
没有人能够用糖糖做诅咒!只要苏暖敢做,她林盛夏就算是触碰法律的底线,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苏暖用着手背狠狠的抹去嘴角的血渍,空气当中传递着玫瑰花的香味,此时此刻酒店的所有工作人员整装待发的在富丽堂皇的前门准备着豪华婚礼宾客的迎接工作,后门半天见不到一个人。
恐怕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祝福着新人,却不知道等下的婚礼将会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就像是五年前林盛夏那场没有新郎的婚礼一样!
“林盛夏,你不是强势么?你不是不让我来破坏唐淮南和姜橘生的婚礼么?你可知道我为何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我早就料到你会出现所以我将请帖给了轩轩,我要让他当场上演一幕认亲的好戏,我倒是要看看顾家的脸面到底还能够丢到怎样的地步?我算准了拖延你的时间,刚才这两巴掌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可好?”苏暖的脸极为红肿,可却遮不住眉宇之间的喜色,起初她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却是元牧阳在自己来之前打电话提醒的她,若是自己带着轩轩出现还不等到门口就一定会被林盛夏的人拦下,可若是分开的话
至少自己还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搅乱这场婚礼,没想到……
事情真的如元牧阳所预料到的那般,苏暖不禁思索着元牧阳到底了解林盛夏到何种地步,竟然连她的路数都能够给轻易获取到!
她得意洋洋的将视线落在林盛夏的面容上,丝毫不因为那姣美脸庞上的寒霜所害怕,她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嘲讽着林盛夏的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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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的真皮座椅中,顾泽恺高蜓的身子昂藏而坐,结实的膝头上放置着那笔记簿,里面修剪整齐的照片仔细的被贴在页面上,他的冷漠将窗外的烈阳都阻隔在外面,仿佛一道隔层,将外界的喧嚣齐刷刷的挡在他的世界之外。
顾泽恺从未像是现在这般的喉咙发紧,他的顾太太,原来早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对他敞开了心扉。
涔薄的唇瓣勾起着不符合他形象的傻笑,顾太太不是明明说,嫁给他只是因着母亲的遗嘱,她说就算是跟自己离婚都无所谓,可明明她就是这么的爱着自己,怎么能够说放手就放手?
大掌撑在膝头滑入到浓密的黑发内,就连嘴角的笑容都隐匿了下来。
心头泛着巨大的疼痛感,因着心底有一种即将要失去顾太太的感觉。
“我不能够逆转命运,所以我无法将苏暖还给你。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想要阻止那场事故的发生,我虽然不招人待见,但心肠还没有狠毒到那种地步。”
那是他差点把糖糖弄丢时顾太太对自己说的!
“顾泽恺,幸好你没事……”
那是顾太太为了自己闯入到火场之中,鼻腔内吸入了太多有污浊气体后临昏迷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心疼你,还有谁会心疼?”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此时想起来林盛夏面对自己时那般无奈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动人心魄。
她像是履行承诺般的将他照顾的很好,细致入微!她也将两人的女儿糖糖照顾的极好……
林盛夏用着温柔将自己豢养着,用着顾太太独特的魅力将他空洞的心一点点的塞满,他刻意的忽略掉她所有的美好,甚至在这五年来用着只婚不爱的借口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他从不去追问心底的呐喊到底是什么,他看到顾太太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会生气,晚归会担心,每晚八点半准时归家,对小黄豆的出生不是抱着厌恶的心态而是喜悦……
不对,妈妈说的不对!爱情不一定是轰轰烈烈的,自己与顾太太之间这样的平淡也是爱情的一种。
盛夏就像是空气似的融入到自己冰峰的世界里,她将自己带出那无人的领地,他的生活里怎么可能没有了他的顾太太?
顾太太说苏暖死而复生,当年他用着婚姻这座坟墓困住她的理由便已经不复存在,那时的晴天霹雳到底是为着什么?他如果到现在还不能够明白的话……
就太对不起顾太太的情深意重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顾泽恺掏出手机来拨通着那个早已经在心里记忆的滚瓜烂熟的号码,听筒内传来忙音令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他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顾太太,他要告诉她……
“有什么事么?”电话那头的林盛夏接电话的声音有些冷淡,那双如小扇般的长睫此时微敛着,在脸上形成一道暗影。
“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顾太太!”许是顾泽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急迫似的,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