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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陆永浩骂骂咧咧地将小娃子抱在怀里,笨拙地摇晃着,“真是欠你们一家老小一户口本!不哭哦!不哭……”
好不容易把小崽子哄开心了,陆永浩呆呆地坐在湖边,望着湖面愣神。
云哥……不知道怎么样了,现世里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上辈子却做出那么傻的事儿呢?最后费了半天劲儿,又落得下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恨不得立刻穿回到现世去,先给云哥冲冲喜,告诉他马上就要儿女双全了……
然后……坐在云哥老宅那树荫之下,任把斜阳把院子里草地照得斑斑驳驳,就像他少年时,在院子里度过的时光那样,仰躺着望向蓝湛湛的天空,任浮云变换模样游荡空阔安静的天海,嗅着从小厨房里伴着蒸锅沸水打分翻滚声,传来的带着香味的,湿润润的空气,
跟云哥一起静看着清瑟的池水,听那熟悉的老迈声音,诵读着自己永远听不懂的古诗选,任岁月静停,涤净前世今生所有的尘俗和痴冤。
就这么静静,看着那人,走完最后的时光……也算是还了莫名欠下的情债……
可是,这心头唯一的奢念,却眼见着无法成愿。也许……自己就会这么老死在湖中吧?
与陆永浩的凄楚相比,圣后的日子可是风光太多了。
坐在寝宫的镜子前,莲夫人正仔细地描绘着眉眼。
想要获得圣心,岂能只凭借着生儿子?他就算怀有身孕,也不允许自己露出颓唐之色!
镜子中的人影,满头靓丽的长发倾泻下来,天生柔顺的峨眉被仔细地修剪描画过,一双眸子流盼生辉,足以让人忽略眼角不易察觉的细纹。香腮沾着进贡的异邦脂粉,赛过三月含羞的波坦圣花,他轻抚着吐气如兰的嘴唇,入神地回味着前几日,这张檀口努力地张大吞。吐着圣皇伟物的情形。
这就是年轻伟岸的男人啊!莲夫人发现一旦品尝了青春的朝气,那些陪伴暮气的老者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圣皇经历充沛,雨露丰盈,他又拜托国师细心调理,果然没有几日的功夫,自己成功地怀上了龙种,坐实了圣后的宝位。
想必一直暗中囤积力量的父亲也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可是身在宫中的他却松不得气,因为……宫中还有着一个碍眼的贱人!那个湖中的小岛,就像有一道坚固的围墙,他暗中配出的人马全都铩羽而归。
除了圣皇,还有谁能将他护得这么周全?生了女儿都不能让圣皇忘情与他,看来这个来路邪门的牝兽还真有些本事,也难怪自己那两个不长进的儿子全一头栽在他的身上。
不过……等他生了儿子后,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他自有本事让贱人从圣皇的心底抹除得干干净净!
这三个月来,圣皇每日与自己笙歌无限,根本无暇去小岛梳弄那个粗鄙贱货就是明证!
转头看了看计时的沙漏,圣皇应该与长老院的大臣们开完会议了。
莲夫人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慢慢地起身来到寝宫门口,等待着圣皇的出现。
果然,圣皇准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寝宫之外。
多么英挺的男人啊!高大魁梧的个子,宽厚的肩膀让那华贵的礼服更显得笔挺服帖,一头黑色的直发,被金链束在脑后,只余下几绺映衬着华丽的五官,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盯住时,那专注的眼神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
看着他带着儒雅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向自己,莲夫人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与这个男人上床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他就是最强的j□j,更是戒不掉的蛊毒,那种激情到了极致的快乐,简直能让人忘记一切。
虽然每次一次行房后,他都偷偷地服用了国师亲自配置,据说能解淫蛇之毒的药丸,可是为什么看到圣皇,还是有种心跳加剧,双腿之间一片泛滥湿热之感呢?
“我的圣后,你怎么又不听话了,这个时候风大,千万不要站在风口处。”体贴的圣皇边说边解下自己身后的披风,用它兜住了圣后的身体,然后亲自搀扶着他回到了寝宫内。
莲夫人也摆出一副含羞带怯的神色,将自己的身体轻轻地靠在圣皇的怀里。
峻海王看着莲夫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其上,柔声说道:“怎么样,宝宝乖不乖?”
莲夫人微笑着刚要点头,突然脸色一变,因为他突然发觉自己的肚中一阵隐隐的绞痛。
峻海王的脸色也为之一变,连忙让侍女请来随时在寝宫中待命的御医。
当御医赶来时,莲夫人已经疼得脸色煞白了。
“怎么回事?圣后为什么会突然肚子痛?”圣皇铁青着脸问道。
御医用水晶球在检查里肚里胎儿的动静后,满脸是汗地抬起头,略带疑惑地问道:“请问尊贵的圣后殿下,有没有服用什么药物?”
莲夫人微微抬起头,目光一滞,除了国师配的那副解毒丸,他再也没有服用过什么特殊的药材了。
☆、五十七
圣皇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很自然地看了到了放置在化妆台上的一只药盒;命侍女拿来后打开药盒就看到了里面的药丸。御医接过来一嗅;脸色都变了:“回禀圣皇;这药丸平日里虽然有强身抗毒的功效,但是圣后此时怀有身孕;反而危及了腹中小王子的生命啊!”
圣后一听,也许是因为疼痛;本来姣好的面容微微狰狞,心里对国师处置药方的不谨慎,而暗暗恼火;的他声音紧皱,急切地问道:“有什么办法挽救胎儿。”
“这……”御医似乎而为难的样子。
峻海王也有些急切,一脚踹过去:“有什么办法你倒是快说,救不了我的圣后腹中的胎儿,你也下去陪葬吧!”
御医被踹得一在侧歪,苦着脸说:“这药丸的药性太霸道,药石已经是枉然,唯一的办法只能依靠上古魔力的庇佑,传说帝斯大陆的圣书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如果能寻得圣书并且用传说中的“孕育之盆”圣器加持,才能挽救腹中胎儿的生命。
圣皇听了脸色更难看了,手放置在圣后的腹部,感受着腹里胎儿的挣扎,他的内心似乎也陷入了极度的挣扎,最后他终于下了决心。命人从祭司的神庙取来他安放在那的圣书。
“圣……圣皇……没有孕育之盆也也是白搭啊!”
一旁的圣后却低下了头,目光微沉,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能顺利地产下皇子的真正原因,除了他自身的体质优于其他牝兽外,那个传说中能保佑结胎,驻颜青春的神器,其实就在他的手里。
正是靠着饮用孕育之盆盛放的泉水,他才会在宫廷中连连创造出神迹。
那天圣皇命人去四方搜寻“孕育之盆”的下落后,便将圣书安置在了圣后的寝宫安胎。莲夫人人泪眼婆娑,低声告罪身子不适,无法陪王伴驾了,请圣皇移驾回了自己的寝宫。
年轻的丈夫临行时,看他的眼神微微透着克制的怒意,看来对他擅自用药很是恼火。
当圣皇离开后,莲夫人咬着牙坐起身,拿起那本圣书,坐上小马车,顺着偏门奔向了国师府。
到了国师府,国师早就在偏门等候,这个国师中等身材,过了太久优渥的生活,身体有些微微发胖;一头浓密的白发,又粗又硬,卧在头上;粗短的眉毛下,是一双浸渍阴沉算计的眉眼,圆圆的鼻子十分独特。
当他看见圣后一脸痛苦地下了车后,连忙迈开粗壮的大肥腿,急忙迎了上去。
“我的圣后,您这是怎么了?”说完很自然地把圣后搂入了怀中。
陪伴在圣后身边有将近二十年了,这个出身贵族的牝兽用来笼络自己的不光是金钱权势,这怀中充满诱惑,玲珑有致的身体也是丰厚的奖赏之一,动作里自然透着暧昧的亲昵。
可是这次圣后的心情显然不大顺畅,见惯了圣皇英挺的模样,看着国师那冒油的肥脸心里是又腻歪又生气,“啪”的一嘴巴扇了过去。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胎儿保全不住了?”国师也是一愣,连忙辩解道那药丸没有问题。
可莲夫人此时哪有心情听他解释,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取来,安置在密室里的“孕育之盆”。
可是,奇怪的是他把那本圣书安置在盆中时,俩者毫无反应,可是莲夫人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的确是慢慢地缓解了。
可就在这时,几十名宫中侍卫冲到了密室里一下子就把国师与圣后治住了。
莲夫人吓得脸色一变,随机怒目圆睁,厉声叫道:“我是帝斯王朝的圣后,你们怎么敢这样放肆?”
就在这时,年轻的圣皇也慢慢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圣……圣皇……我……我才听说国师藏有神器,因为担心胎儿的安危,顾不得许多,便亲自拜访国师来了……你看,这些侍卫真是太放肆了!”
峻海王安坐在屋内的主位上,微笑着看着他梨花带泪的圣后。
“我尊贵的圣后,你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平常的活血的药剂而已,药量不重,你现在应该已经不疼了吧?”
莲夫人何等聪明,眨了几下眼儿,立刻心底一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腹中怀得可是你期盼已经的子嗣?”
峻海王翘起嘴角,冷笑着说:“的确是我期盼已久的,帝斯大陆上曾经有过女人的产子的事例,那个女人拥有着“孕育之盆”和传说中的圣书,更主要的是,她利用了当时的圣后腹中皇家胎儿的血肉作为祭礼。终于成功地创造了神迹,产下了一个男孩。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后来被秘密分尸处死,这样危及皇室血脉的可怕的秘方也跟着销声匿迹……”
莲夫人听得脸色苍白,抖着嘴唇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圣皇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像往日一般温柔地笑道:“我要你腹中的胎儿。”
“不!”莲夫人的脸色惨白,头上的发冠也被震落下来,瀑布般的秀发垂落到了地上:“他可是整个帝斯臣民期盼已久的王子啊!他是保证你稳固皇位的血脉啊!你……你怎么忍心……难道你……是为了那个粗鄙的来路不明的牝兽?”
峻海王已经走到了莲夫人的近前,一脚狠狠地踏住了莲夫人的胸口,那温柔的笑意甚至有些恐怖:“能为我产下继承帝斯伟业子嗣的只有他,只能产女婴的体质又怎么样?我一定会想办法洗去让他蒙尘的污点,名正言顺地站在帝斯臣民的面前!至于你?连自己俩个儿子都能无情献祭,相信也不差你腹中的那一个尚未成形的吧?”
莲夫人的被压得喘不上气来,他的心里一阵的发抖:“这是怎么样可怕冰冷的野兽,他不光是身体里浸满了淫蛇之毒,他的心也像毒蛇一般六亲不认,自己怎么会认为只凭借子嗣就能拿捏住这个野兽呢!”
“我的父亲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为你能继续安稳地坐在王位上吗?”听了莲夫人的威胁,他的笑容逐渐地扩大:“大婚之后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暗中部署了。你觉得自己父亲手中的兵力很强吗?我几次传召他返回都城,他都敢明目张胆的反抗,让我最后一点惜才之心尽失。希望他喜欢今天的策反之夜,被手下的机员大将暗中兵变,一定忙得很,肯定是无暇顾及他那尊贵的圣后爱子了。”
莲夫人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侍卫们脱掉了衣物架上了高高的祭坛……
那天深夜,陆永浩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人轻轻地摇醒,睁开睡眼一看,多日不见的峻海王正微笑着坐在他的床边。
这下瞌睡虫都没有了,他慢慢地坐起身,隐约感觉坐在身边的人身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