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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上的侍卫一阵骚动,但在侍卫首领的呵斥下很快恢复了平静。
侍卫首领站在城头大声喊道:“峻海王,没有圣皇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入皇宫。你这强入皇宫,纵然是王子,也不能脱罪。还请转回王府,待圣皇下旨再来拜见。”
峻海王的脸阴沉下来,高声喝道:“濯夫人来历不明,却守在父王身边,做儿子的怎么能安心,今天本王是代表元老院的众大臣前来清君侧的,如果不开门,格杀勿论!”
城门的首领不以为然,因为就像莲夫人所说,没有兵马,堂堂战神又能如何?峻海王不再迟疑,从后背拿下弓箭,抬手对侍卫首领就是一箭。箭如流星,黑光一闪就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侍卫首领的脑门前。侍卫首领心中早有戒备,间大王子射箭便知不好,急忙后退缩头,但峻海王的箭实在太快,终究没有完全躲过去,左边耳朵被直接射掉。
就在他在城楼惨叫时,峻海王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从大街小巷一瞬间涌来了黑压压一片的兵马。
就算出征,他也是会在都城留有一只精锐部队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显赫的母亲,好恨的背景,什么时候,都城里都要有保命的力量。只是这些士兵,平日里混迹在市井,甚至是城郊的密林中,不留痕迹,但是振臂一呼,便犹如百川纳海迅速地汇聚在一起。
峻海王带着众人很快攻开城门,很快来到正殿广场,只见偌大的一片广场之中,无数的侍卫正相互厮杀着,周围大批圣皇的御前侍卫和大内侍卫手持武器,看着两拨人马厮杀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迈过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峻海王终于来到了父王的寝宫前。
莲夫人,穿戴着帝斯宫廷最隆重的礼服,青春依旧的脸上擦拭着名贵的香粉,矜贵柔媚地坐在一把长椅上等待着峻海王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周四拼命地敲啊敲!~~~避免进小黑屋的节奏 大王子乃要升职了咩?
☆、四十七
峻海王如往常进宫请安一样;向他微微施礼:“莲夫人,这么多日不见,你依旧明艳如昔。
莲夫人点了点尖细的下巴,笑着说道:“峻海王也是依旧料事如神,先人一筹啊!”
峻海王瞟了他帷幔后面的那张大床,有股浓重的香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父王已经走了至少有十日了吧?腐尸的味道,就算用最名贵的香料也遮掩不住了。如果我的三弟回不来了;夫人您打算如何收场呢?”
莲夫人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走向台阶下,那个年轻健壮的男人。
穿着绣花的拖鞋的足间微微碰触地面时,那凉意有种踏冰而行的错觉。
不过没关系;因为这半辈子;他都是在冰上前行;不能踏错,不能回头,更不能心生惧意而裹足不前。
他出身显赫;本是帝斯艾德将军世家的小儿子,当年他许配给了当时元老院的执行官鲁塞尔为妻。
那时的他有多么的天真,羞怯地看着那个骑在高大的翼龙上迎娶他的粗肥男人。
本以为出身高贵,容貌倾国的他会得来丈夫的怜惜。可是新婚之夜,在本该属于他的婚床上,早已经躺着三个千娇百媚的牝兽正分开双腿,用手指饥。渴地拨弄着自己那些颜色黑熟的穴儿口,一脸嘲讽地看着身着华服的将军之子。
“好好地教导新夫人如何地伺候他的男人,淫。荡地摇晃他的屁股……”丈夫一脸下流地吩咐着那些牝兽,色眯眯地剥下了他亲手缝制了半年的嫁衣……
于是,从小被父亲娇宠的他,被迫与那些平民出身的牝兽一样,像只母狗匍匐在丈夫的脚下,争抢着去舔舐泛着腥臭的雄。根,期待着男人恩赏般的垂青,争取着受孕的机会……
他不甘心,就算明知道身为牝兽便摆脱不掉着受人摆布的生活,可他就是不甘心。
终于在圣皇举办的宴会上,他捕捉到了圣皇投射过来的眼神,他看着那个足以当他父亲的显赫的男人,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要抓住机会……
就在他们成亲的四个月后,鲁塞尔突然被以叛国罪逮捕了,下达命令的是当今圣皇,堂堂的执行官在没有接受审判的情况下被秘密执行了死刑。
而莲夫人则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堂而皇之地成为了圣皇的后宫新宠,生下了二王子后,人们才恍然大悟,二王子与圣皇如出一辙的轮廓都宣示着,这位莲夫人在婚后一个月就与圣皇勾搭成奸,更是为自己的第一任丈夫招来了杀身之祸。
其实在贵族间,牝兽的转让也是稀松平常的,如果圣皇看中了臣下的妻子,只需要使个眼色,识趣的属下自会把妻子打扮得喷香扑鼻送到君王的床榻之上,君王在玩厌了后,怀孕的会在产子后送还给原来的丈夫,没怀孕的就更加的省事了,一辆马车便将玩物送还。
可见杀死鲁塞尔并不是圣皇的本意,而是莲夫人——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再回去了,他的贵族身份,只不过让他成为了男人一道享受起来更加美味的餐点,与其在执行官的府邸里卑微的产子争宠,倒不如让这舞台变得更加华丽巍峨些。
他要留在这种辉煌的宫殿里,成为帝斯最显赫的牝兽。
为了实现这个心愿,他精心筹谋,一步步地在后宫站稳脚跟,一步步地扶植着父亲家族的势力,然后想办法把他的儿子送上圣皇的宝座。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却成了阻止他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
这个男人比他的父亲年轻,强壮、英俊……深不可测。但是四周的火光重重,时不时传来的呐喊厮杀声,并没有让莲夫人被策划已久的布局被戳穿而变得颓丧。
相反,他恰恰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他要抓住!
“我的儿子恐怕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这点我已经是很清楚了。”莲夫人轻轻地说道。
“那么,就请夫人让一让,等到我替父王出殡后,自然会有全民公审等着夫人您,全天下的人可以有幸看见母仪天下的您露出一身的冰雪香肌,赤身裸体地绑缚在火柱之上,让火舌一点点地把您烧成一根狰狞的木炭。”
大王子微笑着陈述着谋逆者最后必然的悲惨下场。可莲夫人却微笑着说:“可是,我只想在一个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那就是——你!”
峻海王挑了下眉毛,实在想不出莲夫人□自己的这种下等招数会为他的败局带来什么转机。
“我的父亲是手握西北重病的大将军,虽然常年不在都城述职,但是对圣皇却是忠心耿耿,父亲与我有秘密的联系专线,让他知道圣皇其实是被他的大儿子毒死的,父亲会意气用事有什么反应,真是连我也设想不到,虽然您手中也有兵权,但是经过与波斯坦一役,您的军队已经是筋疲力尽,恐怕没有与西北军拼死一搏的实力。”
峻海王坐到了方才莲夫人坐的椅子之上,眯起眼沉声问:“你是在威胁我吗?用艾德将军位要挟我,有点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莲夫人慢慢地低□,趴伏在了这个年轻男人的脚边,将自己小巧尖细的下巴托在了男人的膝盖之上:“卑妾怎么敢威胁我们帝斯最骄傲的战神,我是向进献我的嫁妆。卑妾虽然不年轻了,但是生育能力却还在,帝斯王朝中,古往今来,有几个牝兽能为皇室一连生下两个儿子呢?如果不是圣皇后来丧失了生育能力,我恐怕还会接着产下皇子,我……有这个能力!”
说着他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盯着大王子的眼说道:“那个传说中的牝兽,恐怕也是不及我的。”
“哦?”大王子依旧不动声色。
“我在三王子的宫中亲自见过他,你们也许没有注意,但是我却早已经嗅闻过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怀的是个女孩吧?”
峻海王听了这话,还是不为所动,但是他知道莲夫人的确有这个本领,这个牝兽之所以能一连产下两位皇子,是因为他是腹内多卵的体质,少见,但并不是没有,除了拥有高人一等的生育能力外,更具有敏锐的嗅觉,能判断出孕妇产下的是牝兽还是男孩,或者……是女孩。
“你一直帮助你两个儿子在谋害本王,就算本王要繁育子嗣全天下的牝兽已经尽归我所有,恐怕也用不上你吧!”
“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子嗣,就算那个波斯坦的小王子没有‘意外’身亡,我也知道,他怀的其实也是个牝兽……王,您似乎产子很不顺利,以后就算登上王位恐怕也是会让群臣惶恐不安吧?而我,会顺利地为您诞下足够帝斯王朝绵延生息的王子们,会让你在动荡不安的时刻稳定群臣之心,我会成为您最谦卑的奴仆。服侍在您的床榻之间……而我那两个儿子……”
莲夫人的手轻轻地抚弄着峻海王裤子里鼓胀的那一团,颤抖着红艳的嘴唇轻轻说道,“你可以抓住他们,在我的面前用利刃拨开他们胸膛,挖出滴血的心脏,从此,我只有流淌着您血脉的王子,再无其他的孩子……”
如同魔鬼一样的话,从那张娇艳得如同玫瑰一样的唇瓣中吐出,让人觉得渗着危险的毒液,却有种抗拒不了的诱惑。能够独得圣皇多年的宠爱,不管是多么绝色的牝兽,依靠的绝不是容易消逝的容貌这么简单。
莲夫人很会揣度男人的心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理。
峻海王——这个昔日瑟缩的冷宫里受人白眼的失宠的孩子,可以忍辱这么多年,一步步地爬下权利的顶峰,他要的不是倾城的美人,而是能让他彻底地羞辱父兄,将昔日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视他,践踏他的人,彻底地踩到脚下狠狠践踏的感觉。
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着军队利剑前来逼宫。而他在得到三王子半路遇袭的消息后,只着一身华服前来相迎。
他不需要武器,他有比武器更加狠毒百倍的东西,就是那些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撩拨着盘踞在男人心底积年阴暗的野兽,等着他挣脱人前,谦谦温和的王子面具的一刻……
手里的那一团愈发坚硬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莲夫人的表情却愈发地谦卑,楚楚可怜,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那一声庄重的朝服,露出了细白的身体。
“卑妾有罪,请王在您的父亲面前狠狠地惩罚我吧!”
大王子没有动,除了档间如怒剑□外,他依然向平日那么沉静自制。
他看着眼前的继母,一件件地解落自己的衣衫,如同最□的女人一样,翘起细臀,微微地展露着自己的后。穴儿,就像看一口肮脏的水井一般,不为所动,那眼神深不可测,看得莲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慌乱,不知道他在盘算着这么。
突然峻海王猛地站起身来,粗鲁地扯起莲夫人,托着他的腰肢走进了寝宫之中,在重重地帘幔后,是一张躺着腐尸的大床,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后,只分开自己的衣袍,就狠狠地刺入了这个牝兽的体内。
莲夫人被峻海王撞击得脸颊不住地贴在那腐肉之上,久未经雨露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快慰之感猛烈地席卷着。
他张着嘴,压根不需要假装,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着,饥渴地搅动着壁肉感受着年轻的健壮的身体。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那腐败的头颅正瞪着一双留着脓的眼儿,正死死地瞪着正如野兽一般交。配中的两个人。
峻海王的并没有陷入激情的激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这宫闱里上演着熟悉的一幕,他最亲爱伟大的父王总是喜欢让自己的儿子,观看着种种荒淫的戏码。
而现在那块腐肉却无力的瞪着眼儿,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被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