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亲爱的儿子,你的父皇需要你唤醒我的力量,来征服这个曼妙的美人。”
实际上,从大王子露出带血的伤口起,圣皇就感觉有种骚动在心里抓挠,简直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他渴望,渴望再次品尝到大儿子血管里的琼浆玉液,渴望这混杂着淫蛇之毒的鲜血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曾几何时,他已经离不开大儿子的鲜血了,旁人都以为是大王子的战功让他重新赢得了父爱,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血液堪比最好的春。药,他不会瞧上这个由丑八怪生出来的怪胎一眼。
不过事实证明,原来这个儿子是帝斯之神赐给他最好的礼物,让他在床第间,如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样,享受极致的快乐!
听了父亲的话,峻海王半垂下眼皮,掩饰自己的厌恶,露出手腕,用方才榻边的一块锋利的牛角小刀划开了手腕,将殷虹的鲜血滴落在一盏嵌满宝石的酒杯中,然后将盛满血液的酒杯毕恭毕敬地呈现给了圣皇。
圣皇如同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将血液喝掉一大半,又将剩下的血浆浇在自己的那截枯木上。
绑在大床上的美人慢慢瞪大了眼,惊异地发现被鲜血浇灌的部位,如同逢春的树木一般一点点地重新恢复青春,变得粗壮有力,愈发狰狞。
可是就算现在圣皇重新恢复了活力,但是年迈的身体还是不能自如的行动,几次都不能顺利地爬上床,他迫不及待地又朝峻海王挥了挥手。
峻海王朝着他的父皇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圣皇,将他叠放在献祭的美人身上,沾着血的凶器笔直地深入到大氅着的两条腿之间。
“啊……”少年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可是很快,那种痛感被凶器上的血液灼烫开来,升腾起难以言表的快慰。
他心知,这是淫蛇之毒的效力,可是还是难以自抑地越过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老头,望向他身后的那个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用力的双臂正操控着那副垂死之躯,邪恶刁钻地挑拨起自己全身的欲。望,因为蛇毒而变得混沌的意识,甚至有种与自己在情。欲之中起舞的,其实是那个英俊的男人的错觉。
不过,他暗暗用指甲抓扣着自己的手心,提醒着陷入欲海中的自己,别忘了,他罗曼是三王子秘密培养的死士,而这个直直望着自己的男人是主人登基最大的对手——号称“战神”的峻海王!
罗曼曾经在刺探情报时,远远地看过大王子在战场上的英姿,那一刻,血雨腥风中,任何人都会被峻海王如同地狱修罗般震撼得汗毛树立。
可是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战场上杀戮无数的男子,居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长相!细长的眉眼散发着晦暗不明的光,那眼神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被这样的一双眼盯着,会有一种是他的珍宝的错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溺毙在那片悸动中……
从父皇的寝宫中出来,已经是夜上阑干。
帝斯大陆的月亮总是泛着诡异的黄晕,在地平线上勾出一把巨大的弓。
笼罩在这面昏黄的月光下,峻海王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污秽不堪的。
他冷着脸坐上了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里一路飞驰,驶回自己的王宫。
回到自己的宫中沐浴更衣后,他趁着半弦月色,踏入了那个偏僻的院落。
“听我的!没错!下次那个鲁塔再拦你,准把他给吓尿了!”
“……贝加夫人,这么做不大好吧,身为牝兽怎么可以使用诡计逃脱自己应尽的职责呢!”
就听“呯”的一声,应该是有人拍桌子了,就在这时,就听到一阵爆发式的嚷嚷:“我看我他妈吃饱了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布拉达是上瘾了是不是?喜欢?贱不贱!要不是看着你这两天疼得都走不了路,我这自留的法子才懒得给你呢!行啦……别给我摆这副为难的表情了,你这样的就是被人欺负死的命!还有,再叫一声‘夫人’试试,别以为你上岁数了我就不打你了……”
“夫人,不能这么粗鲁地洗脸,耳后不干净,怎么侍奉我们的王?”
“我靠!还真跟我叫板啊!”
“布拉达不敢,布拉达从十二岁进宫,每一条规矩都是教导侍官用棍棒帮波拉达记下的,布拉达也深知随侍在身份尊贵的主人身旁,不守规矩会是怎样的下场,请夫人保重自己,布拉达贱命一条,就不劳烦夫人操心了。”
“……你滚出去吧,不用你伺候了,靠了……每次跟你说完话,老子的脑子就像被驴踢一样!”
“如果夫人头痛,布拉达给夫人按……”
“奶奶!你是我奶奶行不?别在那‘达达达’了,求您了,出去吧!”
这么嚷嚷了一顿后,不一会,布拉达端着洗漱用具从小楼里出来,走到一处月门时,发现大王子正静静地立在那,奶妈布拉达连下跪施礼,峻海王挥了挥手,问道:“他教了你什么方法?”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忠仆布拉达立刻如实禀报:“贝加夫人今天无意中发现,院子里饲养的三眼犬误食了新开的紫藤花的根茎,当场拉了一下午肚子,便让布拉达也带些紫藤花的切片在身旁,如果鲁塔将军……将军再想与布拉达繁育后代,便吃上一片根茎。”
峻海王眯缝了下眼,可能想象了一下那“大翔飞溅”的场景,然后说道:“他的这个法子不错,下次鲁塔再无视你已经到了生育终止年龄的事实,不妨就吃上一片吧!”
同样的主意,这次布拉达是满怀感激之情地朝着王子鞠躬,表示遵从。
再抬起头时,王子已朝小楼走去了,这让布拉达不禁一阵惶恐,不对啊,他好像记得贝加夫人说,准备用这一招对付他尊贵的王……
推开房门一看,陆永浩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无力的脚踝,听到推门的声音,便抬起头来,面色一僵,然后笑道:“回来啦!”
说话的时候,他随手把桌子上一个零食小碟子里的绿色根茎放入了口中。
峻海王微笑着看着陆永浩吞咽下后,说道:“好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能够白天更文的感觉尊好~~~睡得饱饱~~那个~~地雷又积攒了好多~~~~咩~~献宝~~~~注意!!!突然发现好几个童鞋:青青子衿、山楂、最爱狂仔更文、鱼儿乖乖、春风婆婆、hahabeifeng等许多读者连续反复扔地雷,不禁惶恐,是不是万恶的JJ抽风,吞了乃们的地雷,要注意啊~~网站抽起来素粉可怕的,不要在一个时间连续投啊~爱乃们!!!!!!!
☆、二十
陆永浩吧唧下嘴,说:“味道他妈好极了!”
看峻海王没有动手的意思,陆哥今天还就猴急了,拿出以前嫖小姐的劲头一翘下巴:“痛快儿的!赶紧给我脱衣服上床。”他知道,只要被大王子亲一口,沾上这孙子的唾沫,自己就跟吃了□似的不能自己,贱得自己都想骟了自己,但是今天哥哥就不怕了!纯爷们的屁。眼会自己捍卫它的尊严!
纯绿色果导片的药力是猛,说话的功夫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了。
陆永浩的脸上显现出狡黠的笑意,正准备用响屁开路的时候,峻海王已经走了过来,一个箭步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把他扔进了卧室旁边附带的卫生间里,然后卡啦一声把门锁上了。
要说帝斯贵族是挺会享受的,这个卫生间是引入了泉水,用一种似玉非玉的石头砌成的厕所,全天候长流水,陆永浩被锁在豪华的厕所厕所里这通拉啊!
这一招的悲壮在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俊海王楞不接招,一千八全糊在爷爷的肠子上了!到下半夜的时候,陆哥都蹲不住了,爬过去挠门:“给我……给我开门,我得喝点水。”
门外传来峻海王幽幽的声音:“什么时候拉净了再出来。”
结果陆永浩在厕所里呆了足有一天一宿,快脱水的时候,就喝点从竹子管里流出来的洗手的水。
等布拉达把门打开的时候,就看见昔日东英会的冷面煞星,裤带半解地趴在地上,嘴里哼哼着:“给……给我点吃的……妈的……拉……拉都拉不出货了!”
布拉达指挥着侍从把陆永浩弄到水池里,对这一招的安全性也难免产生怀疑,还轻声地问他吃了多少,看样子是斟酌着剂量,免得自己像陆永浩一样黄河决堤。
陆永浩都没爱搭理他,叛徒!奴性坚强的叛徒!自己要是再同情他,就让天雷劈死算了!
当看到几个长得溜光水滑的侍女,靠近自己的时候微皱眉头捏起鼻子时,陆永浩真希望手里拎着把砍山刀,切腹铭志算了!
里里外外的都洗刷干净的时候,缺德的大王子出现了。
陆永浩正往嘴里拼命地塞小点心呢,就看见大王子搂着他肩膀问:“好吃吗?”
他没抬头,还是恶狠狠地往嘴里塞东西,可大王子岂容他这种无声的反抗,一个手指头就把他的下巴抬起来了。
陆永浩也没客气,一嘴的糕点渣子一口气全喷到了峻海王的脸上,眼神里的无限恨意全化成利箭射到了他的脸上。
峻海王不禁露出了微笑,说真的,他有点怀念当初在黑森林地遇到的那个飞扬跋扈的牝兽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牝兽敢这么嚣张的说话行事,他似乎从来没有意识过自身的软弱,居然在危机的时刻,还想着保护着素不相识的自己……
陆永浩豁出去了,这个大王子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整日里一副温吞谦和的模样,可三兄弟里,数他最不是东西!
反正软的硬的,明的阴的都玩不过这孙子!他陆爷爷还就不玩了!就这么地!爱他妈谁谁!
主意已定,陆永浩玩了命似的,伸出手去挠,大王子闪避不及,脸颊一下子被挠开了三道口子,淡淡的血味弥散开来,陆永浩的九阴白骨爪正舞得厉害,闻到血味后,鼻孔一下就变大了,手里的抓挠也开始变慢。
可陆哥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大王子是浑身泡着威尔刚,只要挨着他就不能自己。
眼看着峻海王毫不介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手指上沾满的血液恶意地涂抹在陆哥丰厚的嘴唇上,当带着腥味的液体进入口中,一股躁动的气息在全身鼓荡回流。
而此刻再望向峻海王,无论是华贵的眉眼,还是纯男人健硕的身材全都跟大奶。子美妞似的,激得他下面一抽一抽的,脑海中看过的那些黄片儿什么调。教、凌。辱情节,雨后春笋般纷纷从记忆深处复苏过来。
其实这孙子长得也不错,要是把他这么一捆,再把腿掰开,也算是个热气腾腾的好去处!
这么想着,心也蠢蠢欲动,大王子看他不再挣扎,早已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得了自由的双手跃跃欲试,竟真的去掰王子的大腿去了。
峻海王原本安闲地靠卧在浴池的边儿上,等着他的小贝加熬不住了,再自己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哪成想陆哥是还是比较习惯用前面,居然想尝尝皇室御肛的滋味。
这种自不量力,简直像只猫咪挥舞着圆爪子想要上老虎。
峻海王看着陆永浩甩着一脑袋红毛,晃着膀子想把自己有力的腿分开,笑意更深了,便故意将腿分开些。
等到陆永浩两眼发光,准备举着枪要进的时候,大王子伸出手在冒着水珠的嫩头上用力一掐,陆永浩疼得立刻缩起了身子。
所幸,疼痛感也让他的理智稍有回笼,陆哥深深为自己刚才向低级趣味屈服而羞耻,还没等屈辱够呢,峻海王就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