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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欢被激烈的吻吻到有点忘情,粉舌甚至怯怯地主动的勾上他的,惹得他低低吼了一声,更加激狂的吞噬。
这样就好。她迷迷糊糊的想,虽然她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他,但是她心里却满满是对他的心疼。
所以只要他要,只要她给得起……
李沐西索取的好半响才放开几乎快窒息缺氧而晕倒的多欢。他的唇瓣还勾着些许银丝,激情的证据看得多欢俏脸更加红得快爆炸了。
“小木……”李沐西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专注的看着她因他的吻而迷离的眼睛,调理着波动的情绪缓缓的说:
“我说过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但是现在……”李沐西眼眸底是隐藏不住的触目惊心的疼痛:“我可能没有办法等那么久了……”
所以,你要快一点,好不好。
多欢听着他暗哑的声音,心漏跳了一拍。
路灯轻轻洒在两个静静相互依偎的恋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隐藏在黑暗中仿佛停了好久好久的的黑色轿车,车内的人紧握方向的修长手指青筋暴起,一双漆黑的深瞳,仿若碎了一弯白月光。
、错过(二)
作者有话要说:有BUG,小修。今天第二更啦~~
云都市最传奇的名流消费场所,莫过于“夜色”。
这是一个只有在夜色中才会开放的高级会所,里面所有娱乐消遣措施一应俱全。上到陶艺馆咖啡厅室内豪华高尔夫球场,下到歌厅舞厅酒吧甚至麻将馆,各界名流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乐趣所在。同时“夜色”还实行十分严格的VIP制度,不是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进的,但是进得门去的顾客却都可以享受到至高无上的顶级服务。这样一座会所,却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事人是谁,但是黑白两道都不敢上门来挑食,也足够可以看出其背景的重量级。
此刻“夜色”大楼最顶层的据说只有主事人才可以进的VIP包厢里,却是灯火通明。
白色的意大利手工真皮沙发上,横七竖八的坐着躺着是四个出色的男女。
“你倒是说句话呀!”秦衡终于忍不住把手中的黑色抱枕狠狠朝一进门就摆着一张冰块脸到现在的黑衣男子扔去,没料到他看都没看,微微一闪就躲了过去。
秦衡噌地一声更加火大:“他奶奶的!你这个小子一直装深沉装忧郁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躲!”说着站起身来就要捋袖子上前大干一架,却被一只秀气却有力的手拦住。
“老三,小五今天心情不好,你当哥哥的多让让他。”温文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戴了一副无框眼镜,长了一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清俊的脸。
如果你这样看就觉得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那你就犯了和以前一大批最后栽在他手上的人一模一样的错误。
白曜臣,商界近年来声明鹊起的非与集团董事长,也是“夜色”的幕后主事人。
非与集团是近十年突然冒出来的商界新秀,但成长扩张的速度却异常迅猛凶残,现在已经隐隐有和商界元老级的名门世家——凤家、秦家分庭抗礼之势。但是这个集团的背景却相当神秘,商界传说,除了白曜臣这个老大之外,还有另外三个能力超群的主事人,但是除了主管社交和公共关系的老二——上官娇娇,其他两位主事人都是从来没有露过面,可谓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如今这屋里坐着的四个人,就是非与集团的四个幕后主事人。
“谁今天心情好了!”他这阵子也憋了老大一肚子火好不好!秦衡嘟囔了一声,在老大稍稍变得锐利的眼神中,还是乖乖坐了回去。
“嗤!”美艳动人的上官娇娇不置可否的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发丝,对老三这个不成熟的小男孩性子嗤之以鼻。
他们只有四个人,最小的却习惯性被称为老五,因为“小四”这个称呼……还是免了吧!
“你叫得我们来倒是有屁快放,别阻到老娘约会!”上官娇娇边打开镜子补妆边冷冷的说。
秦衡不满意地横了她一眼,才不情不愿的说:
“凤多泽那家伙又重新找上门来了。”
上官娇娇上妆的手一顿,柳眉一挑:
“这小子倒是动作快。”
秦衡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气的牙痒痒的,恼怒地又转向小五:
“风玄墨,你倒是管管你们家的!”
风玄墨黑瞳一抬,冷冰冰地说:
“他不是我家的。”
“怎么会不是了?”秦衡微哼:“无论是你家的弟弟,还是你家的大舅子,,还不是都是你家的!”
风玄墨被他无比精准的戳到痛处,黑瞳一沉,脸色又冷上几分。
白耀臣端着红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三不断起劲撩拨性冷少言的小五。
上官娇娇却摇了摇头。这个小三,人前风流倜傥戏谑无常,人后在他们这帮人前就变成“秦三岁”,总是喜欢撩拨性子最傲娇的小五,然后两个人轰轰烈烈打上一场。但是她们却从来没有担心他俩会反目决裂。
小五性子冷,在他们三个大的里面,却还是跟老三最亲。这两个人呐,就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小时候风、秦两家就经常针锋相对,这两个小孩动手闹翻的次数数不胜数,却打来打去从来没有把关系打散过,还越来越铁。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就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三带着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的小五找上她和白曜臣,说什么也要拉他入“非与”一起干。
上官娇娇忍不住开口调侃:“你也知道凤多泽那小子是他们家的,你还指望他帮你?”
秦衡被她一句话噎住,桃花眼眨了眨,却是一时语塞。
“还有,”上官娇娇字字如同叮咚的钢琴声一样清脆好听:“当初就是你自己趁人之危抢了人家的小女友,现在人家上门来要回也是理所应当。你又有还有脸在这里搬救兵了?!”
秦衡更加语塞,俊脸涨成猪肝色。
他……确实是理亏。
当初是他开车撞晕了突然冲出来的季怡,并且把她给捡了回家,然后在她卧病的期间又一不小心对这个失去记忆的可爱小女人动了心,然后……
白曜臣默默欣赏了三个好友一物降一物的精彩场面,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秦衡,你确实是无理。”
连老大都这么说,秦衡委屈了:“我又不是对她差,我也很爱她呀……”
“爱?”上官娇娇又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那你那个女友一号女友二号女友n号又算什么?”
“我跟她们在一起都没有付出真心过啊!”秦衡不服气的反驳:“我只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你也知道我不能……”他越说越心虚,声音也低了下去。
“生理需要?要是你真的爱她,就算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头,也会洁身自好。你还不如说你就是欲求不满的种马好过!”上官娇娇毫不客气的诘问,字字将秦衡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看看人家小五,那样才是真爱!”
被点名的凤玄墨抬头看了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秦衡一眼,又垂眸默默无言。
就算他是真爱她,爱得痴狂守身如玉又怎样,他最后还不是错过了她!
白曜臣看着小五一脸沉痛,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精光:
“你还没开口跟她说?”
我……没有办法说出口。
他知道亏欠她的,穷他一生都弥补不了。
这阵子他的心,就像坐着过山车一样,随着她的一颦一笑只言半语高高低低起伏。
在宴会上不期然看到她时,他狂喜又惶恐,却在下一刻听见她叫他哥哥,正式变成凤多欢他正式名义上的妹妹;在车上听到她说想和那个男人结婚时,他以为他们就此错过而深深绝望,回到家却看到她站在他房间里手里拿着他当年送她的手表,拥她入怀时她颤抖的娇躯敏感的反应,都让他欣喜若狂,以为五年的空白时光从未让他们远离,想着要怎么开口告诉她,他愿意用下半生的宠溺爱护补偿他对她犯下的难以弥补的错误,却看到她手上那条仿佛也刻在了他心上的丑陋疤痕,然后,就是她与那个男人亲吻相拥的画面……
白耀臣看着不开口一味沉默的小五,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却被心直口快的上官娇娇抢了先:
“我的天,你还没说,你是在折磨她呢还是折腾你自己!”她对他们当初的事情过程只了解了个大概,但是小五这四年多来是怎么被愧疚和思念苦苦折磨过来的她却是见证得清清楚楚。世上多情而又薄情的男人太多,像小五这样清冷淡漠的人,这世上却还有一个女子能让他情意绵长,她这个看客,比他还着急他的幸福。
“小五,你听着,”上官娇娇郑重地说:“无论发生什么都好,一定要告诉她真相,永远不要等下一次!”
她美眸难得紧缩,想起自己的惨痛情伤。有些事如果当时不开口讲,最后都会变成人生最大的遗憾。
白耀臣拍了拍红了眼眶的上官娇娇的背,转头对风玄墨说:
“无论如何,她有知道的权利。”他的眼神带着告诫:“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是好是坏,快刀斩乱麻才是办法。”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花落空折枝。
、新进员工(一)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会加更,欢需要动力!ORZ
多欢在各种不同音调的闹铃声中缓缓的爬起床来,穿着睡裙皱着眉头耐着性子,一个一个把横七竖八摆放在偌大房间不同位置的,正叫嚣个不停的八个大闹钟狠狠摁掉,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又一头倒回了柔软如棉花糖的舒服大床,卷起空调被继续她的春秋大梦。
“咚咚咚。”
不理它。
“咚咚咚。”
还不理它。
“咚咚咚。”
坚决不理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事不过三,原本温柔的敲门声如催命般的震如天响!
不理它不行!
多欢凶悍的一掀被子,光着脚丫跳下床,啪啪啪地蹬着木质地板走过去,一把拉开被敲得剧烈颤抖的房门。
“不要敲了,吵死人了啦!”
她还睡不醒的脸一团怒火。
站在她房间门前的拿着“噪音凶器”——铁勺子的春婆婆满脸的皱纹笑成一朵花,对她的极大的起床气已经习以为常:
“早上好,欢小姐,”她温言道:
“可以下楼吃早餐啦。”
“春婆婆~”一见到是她,多欢软声软语拉着她短短胖胖的手撒娇:
“我又不饿,不用吃早餐啦~”
“那可不行。”春婆婆一本正经地捏捏她的脸:“你要赶紧养胖点才行。再说老爷都在楼下了,你现在不下去成何体统能!
多欢扁了扁小嘴,小脸皱成一团。
她什么都可以将就,就是对于睡眠有着异常的狂热的爱好,早上赖床对她来说是兵家常事。
但是自从来到家规森严的凤家后,她的白日梦时间都被残忍扼杀了!每天早上要七点准时起床,对于她这个“睡不醒”来说,实在是,实在是太血腥、太惨如人道了!
隔壁房门轻轻啪嗒一声,一个颀长的人影走出来,正是已经梳洗妥当准备上班的凤玄墨。
他朝笑眯眯的春婆婆点点头,才瞥了她一眼。清冷的脸平静无波,一袭挺直的黑色手工西装白色立领衬衣,更加衬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被他淡淡的目光一扫,多欢突然全身鸡皮疙瘩,呼吸微窒,被他清冷目光扫过的脸蛋轰然发热。
不敢再多说一句,抛下一句我等下就下楼,一下子甩上门,啪啪啪的逃回房间去了。
多欢站在床边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
好吧她属鸵鸟的,到现在她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地面对杀伤力巨大的他。
刚才那一瞬间她竟然又想起了以前,她赖床的时候,他总是会很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轻轻叫她:
小懒猪,起床啦。
小懒猪,太阳晒屁股啦。
小懒猪……
……
最后,她总会在他甜蜜得让人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