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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快过来吧!还好你上午来,下午我就不在了呢!”林笑说道。
“下午有事儿?”
“我报名去学车了!今天第一次上车!”林笑对他说,高远熟门熟路跟着她上了楼,林笑掏出钥匙打开了二楼的门。
“今天没人吗?”
“嗯,没人!我过来把昨晚下单的那些订单,包一下,拿下去发掉!你先坐一下!我去打包!”林笑让高远坐下,倒了一杯茶给他。
高远看着林笑,把单子一张张打印出来,拿着单子,将货配在一个个纸盒里。然后拿出气泡膜,用透明胶带将一瓶瓶化妆品包好,放进纸盒里。用报纸团了之后将纸盒里的空隙填充满。每一步都简单而熟练。
高远过去帮忙,林笑也不拒绝,将透明胶带递给他,让他包瓶装的化妆品。高远说:“林笑,有男朋友吗?”
“没有!怎么?你要申请做我男朋友?”林笑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心里明白他是有女朋友的,难道他的女朋友还是没有坚持住,重复了上一辈子的情况,找别人了?
高远被她看得心头热了起来,他有些结巴地将实情说了出来:“不……不是!是……是姚楷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所以你跑这么远,来给他要我的电话号码?”林笑心里不免有些悲凉,但是也怨不得他,自己是个神经病,才能记得以前那些破烂事儿。他没有记忆,难道要他对自己有那么深的感情?问题是这个感情要从哪里来?总不能凭空冒出来吧?
“不……不是,我是……”高远很后悔为什么要过来,现在真的说什么都没用。他感觉到林笑的不快,隐隐约约又明白这是为什么不快了,他的心狂跳起来,林笑心里喜欢他?随即又想起自己是有女友的人,又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林笑将已经贴好快递单的包裹放在大塑料筐里,然后站起来示意他跟进自己的办公室,和高远一起坐在沙发上。
高远身边就是林笑,林笑心情低落,高远想伸手抚她的背,手伸到半空中又颓然放下。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他们之间到底是有条线。高远觉得自己有些呆不下去了,他真的看不得林笑伤心的样子,上次林笑落泪,让他烦闷了几天。
林笑剥开了一颗巧克力,塞了一颗进嘴里,她又拿了一颗递给高远。她说:“如果不是真的遇到让我有感觉的男人,而且没有道德上的妨碍,那么三十岁之前我是不会找男朋友的。”
“为什么?”
“如果单纯以结婚过日子为目的,我觉得没必要去浪费大好青春。这五年时间我要抓住机会,好好发展。这些时间把自己卷进一场无谓的婚姻里,有意思吗?当然如果真的让我有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谈一场恋爱也无妨。但是我对姚楷没感觉!”林笑说道。
高远脱口而出:“那你对什么样的人有感觉?”说出来之后,又像是等着宣判,高远有些烦躁地站了起来,到窗边,看着窗外前面那条小河,河水泛着黑色。
林笑看着他,目光里甚至有些呆滞,她说:“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说完她也站了起来,弯腰下去撑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拿了一份对账单看着。
答案是呼之欲出,高远阻止自己深想下去,有些事情一旦滑落,就可能是万丈深渊。自古以来,就有圣人警告,悬崖勒马是必须的。所以这些话不能挑破,挑破了往往就是麻烦的起源。
两人之间已经没有更多的语言交流,整个气氛停滞。林笑抬起手腕说:“不早了,我还得去学车呢!只能赶你走了!”
“那下次见面再聊吧!”这话是高远说的,没有联系方式,又不在同一个区域,下次要再见的可能,还真不大。这话说得很假,因为假所以显得客套。
“好啊!”那就下次聊,高远帮林笑将两个塑料筐子搬下了楼,林笑锁掉了门,楼下有两个快递的人在那里,林笑交代了一声,跟着高远一起走了出去。
林笑和高远走到车站,高远的车先来,他先登上车,林笑在那里挥挥手告别!看着越来越远的人影,高远忽然想起刚才为林笑打包的时候,放进包裹里的一张购物清单,上面有店主的联系电话。他不认为自己的记忆能好成这样,没有刻意看的数字也能一字不落的记下。但是他还是拨打了那个号码。
林笑的手机响了,这个时候车子来了,她上车刷卡,按下接听键道:“喂!”
“真是你的电话号码!”高远在电话那头,有些惊喜地说道。
林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回了句:“嗯!”号码还是那个号码,和记忆里的一丝不差。高远的号码几乎从来没有变过,可惜物是人非,他何必呢?
高远将电话号码储存进了自己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上榜了,不过收藏涨得很少,估计还是老朋友们在看吧?谢谢大家支持!
、彩礼
高远靠着窗,公交车带着他走上回家的路,不时地翻看着手机联系人里面的林笑两字。
电话响了,天虹在那头柔声问他:“高远,你去哪里了?”
“出去办点事儿!”
“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下午要去看房子!你快回来吧?”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车子到了区客运中心,他跨上了新买的小摩托开回了家。高远的家在上海的郊区,城乡结合部,这些年外来的打工的人越来越多,村子里搭的违章建筑也越来越多。高远家也不能免俗,前面原本晒谷子的水泥地,上下叠了两层,盖了十几间的屋子。而自家原来的三上三下,分割成了N间,也出租了。
这无可厚非,一间二十平米的小房子,每个月收入两百多,一共出租二十多间,每个月的纯收入超过五千,要不是有这些钱,他当初的买房款怎么能这么快就付清呢?
只是人住地多了,环境就差了!一个小院子里,十来个女人蹲在那里洗菜准备做饭。他挑起晾着的衣服,走进自家的大门。穿过客堂间到了灶批间里,他妈在那里烧饭,外面的一个锅子里冒着热气。而胡天虹则是在液化气灶上炒着菜。
他妈看见他回来,立刻埋怨:“你去哪里了?虹虹一早就过来了!你怎么就不跟人说一声?”
天虹转头笑着对他妈说:“阿姨,是我不好,我根本没跟他说今天要过来!”
“虹虹,别宠着他,男人要管的!”他妈拍了拍身上的柴草的碎屑,站了起来。走出来掀开锅盖,下面是饭,碗架子上蒸了一碗走油肉和一条清蒸鳊鱼,。
高远笑了笑,没说话。他妈跟天虹关系很好,而这两个女人关系能如此密切,却是源于他受伤的那段日子里,天虹在他身边悉心地照料。
在这之前,天虹不喜欢他妈这个农村妇女,而他妈也对天虹时常会耍小性子颇有微词。但是,从那个时段开始,两人好似达成了一致,相当地和谐。
他妈将走油肉和鳊鱼端到了灶台上,天虹已经炒了一个太湖白菜和一个丝瓜毛豆端上了桌子,她从他妈手里接过鳊鱼,将蒸鱼的汁水倒了,浇上了一勺生抽,葱丝码在鱼身上。又另起了油锅,将烧热的油,从鱼头淋到鱼尾,声音嗤嗤响,香味飘散开来。她笑着对高远说:“过来搭把手,把鱼端到桌上去!”
天虹拿锅子接了水,切了西红柿,打了蛋。高远问道:“妈!我爸呢?“
“自由地里浇水呢!应该马上回了吧?”高远妈说。
高远问胡天虹:“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九点就到了!”天虹回答了这句下,等待高远的下一句问话。
高远却说了一句:“那我先上去了!”就从楼梯口往上直接到了二楼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开始上网。
在天虹看来,高远就是这样不善言辞的一个人,她也不以为意。烧好了番茄蛋汤就跟高远妈拉家常。
“虹虹,我跟你叔叔的想法是,高远也毕业了。他也工作了,城里的那套房子,你们看看怎么装修,九十多个平方,十来万应该够了。只是这样一来,你们结婚的酒席和彩礼就不够了! ”高远妈其实就是探听一下胡天虹的口气,乡下结婚大肆操办,借了债,等收了礼金还的也不在少数。
胡天虹两世为人哪里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只是要是两方相亲而来的,自然中间有媒婆调停,这个过程当真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可如今,自己和高远是自由恋爱,而且至今自己父母那里还是不同意他们交往,几次都要求她断了关系,找一家家境殷实的人家。毕竟教师和公务员,对于女的来说在婚姻市场上还是挺吃香的。
胡天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要是她大方地说,不要彩礼了,估计回家就被父母骂她倒贴。毕竟乡下的规矩在那里,再说了左邻右舍都会比较,哪家闺女嫁的风光,她不图嫁的如何有面子,随着大流还是要的。
但是如果说要彩礼吧?好不容易和他妈建立的关系,估计会冷掉好多。再说这彩礼拿过去,万一自己妈拿了进去,不拿出来,直接给她弟弟作为买房款也不是不可能!
上一辈子她妈就把她结婚时候,男方拿过来的彩礼全吞了。给她的嫁妆只有彩礼的一半数。别人家男方拿过来五万,娘家贴五万,她家倒好,男方拿来十万,他妈还过去五万都不到。
这个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一百,更何况她爸妈认为高远家穷,以后靠不上,所以估计彩礼全吞了也有可能。
高远是独生子,分什么父母的钱,儿女的钱,还不是左口袋到右口袋。但是她家,却是分成她的和她弟弟的。尤其是昨晚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昨晚她回到家中,她家老娘已经如石狮子一样坐镇在那里。她虎着胖乎乎的脸,连上有一道褶痕,这道分割线,让她脸上胖乎乎的颊肉有了一个专业名词,叫做横肉。
“又去找高家那个穷鬼了?”她妈问,但是并不是为了等她的回答:“你脑子是不是真的坏掉了?啊!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天天倒贴人家的?”
“什么叫倒贴?”胡天虹只要跟她妈在一起,心情就不会好。上辈子她会是那个结局,其中一个就是让她妈给逼的,如果不是她逼她嫁人,如果不是她嫌贫爱富,也许她就不会嫁给那个败家子。如果不是她嫁她的时候,贪掉了那些嫁妆,她也许不会在婆婆面前抬不起头来。
况且她在婆家受了气,她只知道骂她可曾给过她一点安慰?当她离婚的时候,想回家,也是她帮着弟媳一起将她赶出门,只因为怕她回去分房子。女儿嫁出去了就不是胡家的人了,这是她妈的想法。
“这些年赚的钱呢?这些年补课钱呢?你弟弟找的对象一定要荷风苑的房子。家里那套卖了,还缺二十万,你那里有多少?”
“卡里还有三千块,我明天领了给你!”胡天虹是这样回答她妈。
“才三千?你的钱去哪里了?高家买房,你出钱了没有?你这个傻XX,等你离婚了,哭死掉你!”她妈怒不可遏地骂她,甚至伸手上前要扇她耳光,声称要打醒她,幸亏被她爸拉住。
“我没出钱,这两年我报了英语培训班,一个班就要好几万,学英语口语,全花了!”
“学这个有什么用?你还去外国啊?吃辛吃苦让你读书……”胡天虹看着她妈,喷着唾沫乱骂,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想起这些,天虹心里就烦躁,她也想早点嫁过来。
城里的房子一定要装修,不可能跟公婆长期住一起。长期住一起肯定会有口角,结婚以后每个礼拜回来一两次,吃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