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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层布料,梁夕夕依稀能感觉到他那处的血脉正兴奋地跃动。她贴在他身上,软声说:“不行。”
他已经箭在弦上,一边用手指在她翘臀上揉捏,一边轻声问她:“你现在说不行,那你让我怎么办?”
她的心头又是一颠,红着脸用蚊呐般大小的音量说:“你自己可以解决的。”
慕济凯压低了她的身体,说话时鼻音又浓重了几分。他说:“你凭什么不帮我解决?我们今天试一试……这里?”
温暖的指腹摁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梁夕夕立即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目露凶光地瞪着他。慕济凯懒洋洋地看着她,倏地抽回了手指,而后微微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真有马上实践的意味。她终于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覆在他身上紧紧在揪着他。
其实慕济凯也不会过分地强迫她,他吐了口气,抚着她的发端说:“逗你呢,真没情趣。”
梁夕夕哭笑不得,她才松了口气就听见他说:“这事憋太久很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终身幸福,不用嘴,你至少也要用手吧?”
不等梁夕夕答应,慕济凯已经握住她的手伸往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地方。她轻抖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顶端,而后又想收手。他自然不让她如愿,大手盖在她的手背促使她张手握在上面。他倒吸了口气,声音沙哑无比:“你来动,不要太用力。”
手上的亢奋似乎肿胀了一圈,梁夕夕听着他的低喘声,脸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扣住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她感觉到他那方越来越灼热,越来的坚硬,片刻以后就把乳白色的液体喷发了出来。
梁夕夕来不及松手,那股液体大部分都黏在她手上。她羞得一塌糊涂,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躲进了浴室。
慕济凯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里头,他闭着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听见浴室门被关上的闷响,他才抽出纸巾稍稍整理了自己那片狼藉。梁夕夕在里面呆了很久,他等的不耐烦,最终还是过去敲门。她也不应声,直到他威胁说要让佣人来钥匙来开门,她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看着她快要把脑袋垂到胸前,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倏地抬头,握着的拳头迅速地挥了过去,“你还笑!”
捂住被捶得微微发疼的胸口,慕济凯艰难地敛起了笑意,侧身走进了浴室。
经过这番折腾,他们平复情绪以后便没有了出房间的意思。到了将近十点过些许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梁夕夕踢了踢坐在床头上网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去开门。他还是刚才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接收到她的命令就去行动。
梁夕夕隐隐地听见是佣人的声音,等慕济凯把房门关上以后,她马上问:“怎么了?”
慕济凯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静地说:“你爷爷让我们去见他。”
闻言,她的肩一下子就塌了下来。他们磨磨蹭蹭了好半晌才下楼,慕济凯搂住她的肩,边走边说:“等下你别提起我爸妈要来日本的事情。”
梁夕夕的手还有点酸,她揉着手腕,拉长了脸闷闷地应好。
看到客厅里只坐在梁宇楠一人,梁夕夕有点讶异,她跟慕济凯对视了一眼,然后坐到他身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梁宇楠没有应声,甚至看也没看她一眼,反而直勾勾地盯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慕济凯。
或者因为常年掌控大权,梁宇楠向来是不怒自威的。梁夕夕侧过脑袋看着自家爷爷的神色,心里越发没底。发生了这么轰动的事情,他居然带着自己一走了之,回来以后还带上了这样一个烂摊子,她真不知道爷爷究竟憋了多少的怒气。
慕济凯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也随梁夕夕唤了他一声爷爷。梁宇楠脸色一僵,方才蓄起的气势瞬间减半。沉默了许久,他最终开口:“坐吧。”
26第二十五章
这场谈话;梁夕夕一直也没有吭声,也根本插不上嘴。在结婚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她其实也多次臆想过东窗事发的场景;但没有一次能够料到这天会如此平静地来临。
原本以为梁宇楠会大发雷霆,不过他虽一脸绷着脸,但却没有半分责备之意;只问他们日子过得怎么样、将来有什么打算,做好了层层铺垫后才问问哪个已经失去了的小胚胎。
慕济凯似乎也跟她的想法差不多,听见梁宇楠的问话显然是松了口气。他答话的神情很认真,在梁夕夕看来,至少比那天跟自己父母谈话的时候认真。她实在猜不透自家爷爷在想什么;因为他态度变化之快实在让她困惑不已。
趁着慕济凯不在的空档,她特地问过梁宇楠;对于自己结婚一事到底是怎么想的。由于自己的任性妄为闹得满城风雨,整个梁家更是鸡犬不宁,她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做好了被怒骂指责的准备。
梁宇楠看她的眼神里依旧闪烁着疼惜之意,淡淡地说了句不错后就不言不语。他在商场上驰骋了大半辈子,他什么风波没有见过,这点手段并不使他脸露惧色。况且他已到了迟暮之年,心境也变得阔达,不追求名利金钱,只望可日子平顺,儿孙有为,而这个他偏爱的孙女,他只愿她有所归依。
得到了爷爷的答案,梁夕夕抿了抿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一如她年幼时那样摸摸她的发端,她突然觉得难过,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躲开。才刚走了两步便听见他的声音从自己身后响起,吩咐她跟济凯早点离开日本,回国好好过他们的日子。
转过身来,梁夕夕看到爷爷并没有抬头,隔着段段的一小段距离,她甚至能察觉他头上的银白发丝又增加了不少。她瞬间百感交集,不忍再多说,轻声应了声就往楼上走。
梁夕夕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梁宇楠的话转告给慕济凯听。慕济凯瞧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笑话她:“现在这个结果不是皆大欢喜吗,你难道希望被棒打鸳鸯吗?”
那奇怪的腔调使梁夕夕忍俊不禁,而后却十分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都快烦死了。”
他手上还拿着手机,听见她的抱怨,他懒洋洋地抬头,说:“这就算烦?有些人比你烦好几倍呢。别哭着一张脸,不然我爸妈见着你准以为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父母抵达东京的时候,慕济凯果然没有通知梁家的长辈,只悄悄地带着梁夕夕赴约。梁夕夕本来想上了个精致的妆,慕维的首席秘书在她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教过她,当人信心不足的时候。一定要化妆,这权当给自己一层面具,又或者是保持色,就算惶恐怯场,也不会太容易被看穿。但转念一想,他们将会是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她觉得没有掩饰的必要,因而最终还是素颜上阵。
为了躲过公众的视线,他们并没有到机场接机,这让梁夕夕感到十分失礼。慕济凯找了一所环境清幽的小酒馆,当她焦虑不按时,他却坐在包间里一边百无聊赖地张望,一边漫不经心地劝她放松点。
梁夕夕怎么也放松不了,当房门被打开时,她整个人都神经质一样弹了下,慕济凯用拳头掩着唇笑了一下,然后才站起来向父母打招呼。
慕景韬和施晴自然知道出梁夕夕紧张得不得了,于是尽量闲话家常。慕济凯并不希望问题一拖再拖,于是主动提起了父母想了解的事情。他只说了个开头,梁夕夕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有时候,梁夕夕也觉得自己很自私,明明是她犯下的错,却总是依赖他来补救。他、虽然他从来都不提费了多大的力气花了多少的心机才让事情出现了好转的局面,但她知道这一切并没有她所知道的那样简单。
面对着他的父母,梁夕夕不希望再让他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她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并说明隐瞒婚事是她的主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基本上都成了定局。他们都不反对自家儿子娶了梁夕夕,但对于那个失去了的孩子还是耿耿于怀的。
施晴并不多言,她其实也很心疼梁夕夕。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明白孩子是多么重要的存在。慕景韬难得词穷,他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有失偏颇,干脆把决定权都下放都自家儿子手中,随他的意来处理。
反正都到了东京,慕家夫妇并不急着离开,顺便逗留几天度个小假。梁夕夕对东京十分熟悉,于是替他们安排食宿。她找了一家颇有口碑的酒店,她在前台登记,并交代了一些小细节,而慕济凯则替父母把行李搬到房间。
办妥一切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慕济凯下来之前让她到酒店大堂等他,他到停车场取车。梁夕夕觉得无聊,于是站在大门看夕阳下沉。
刚看不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朝她那方驶来,她没有在意。直到那台车急促地刹停在她跟前,她才觉得奇怪。靠近她的那扇驾驶室车门和副驾驶室的车门同时被打开,走出两个身穿黑衣的健硕男人,随即向她逼近。
梁夕夕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马上被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按住了肩。她刚想反抗,另一个男人几近是用蛮劲在提起了他,方才按住她肩膀的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强行将她塞进了车门。听见车门被关上的闷响时,轿车立即飞驶出去。
强劲的冲力让梁夕夕直直地往前扑去,就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撞得头晕眼花的时候,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扯了回来,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车内拉上了墨色的窗帘,里头昏暗一片,她小心翼翼地转头,而后便看到了一张半是熟悉的脸。
藤原正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角挑起,用戏谑的语气说:“原来你也是个小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不更,提前祝大家周末愉快~
26第二十六章
每次听见藤原正泽的声音;梁夕夕总会觉得全身都警戒起来。她下意识地离他远点,不料却在闪身时撞上了车窗;发出了一声闷响。她没好气地问:“你要干什么?“
对于她的闪躲;藤原正泽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裸地盯了她好几秒。发现梁夕夕的眼神在闪躲,他突然就笑了;问道:“你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梁夕夕没有说话,只是满眼防备地看着他。她揉了揉被撞痛了的脑袋,随后才坐直了身体。他们之间隔了大半个人的距离;而他却伸手将她拽到自己身体;提醒她说:“上回有个不知好歹的女孩儿,在我面前表演了跳车;代价就是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我劝你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话音刚落,车子甩了个弯,幸好他的手臂紧紧地箍在了她的纤腰,梁夕夕才堪堪地稳住身体。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然后拉过安全带扣好。
“看来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强盗土匪才做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她冷言相向,话毕她又垂下了眼帘,自嘲说,“算了,当我没说过。”
藤原家在日本横行了这么久,藤原正泽甚少听见旁人再他面前提及法律。过分地擅长于游走在灰色地带,他有时候也不能够想起个中的界限究竟何在。沉默了片刻,他答:“我真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邀你一聚。不过,你实在是太难请了,我只能够出此下策。”
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就算她的修养再好也难以保持原有的气度。她嗤笑了声,说:“藤原先生贵人事忙,当然没有时间‘请’我这种星斗小市民。”
“你也敢说自己是星斗小市民?我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位小市民能让我搜刮了整整三天都找不到踪影的。”他的语气平平,旁人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