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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呀!就一简单的饭局。好了啦,跟我去啦,你说咱宿舍,除了你,我也信不过谁了……”
肖墨被她缠的没法了,只能摇摇头,将身上的实验服脱下,放到一旁。
罗萌的相亲宴定在一家会所,就是上次乔琛带她去的那家。肖墨刚进去,脑子就不自然的盘旋那天的香艳镜头,就像默片一般的不停放映,身上的血液似乎有些倒流,一下窜到大脑。
会所里的服务人员都是受过筛选的,各方面的素质都好,待客热情。罗萌拉着肖墨在服务人员的身后,亦步亦趋。
没隔多久,包厢就到了。
罗萌先进去,肖墨紧随其后。
许是太空旷了,她们一下就注意到了坐在圆桌前的魏怀生。剑眉星眸,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请坐。”男人首先说话了。
罗萌吐了吐气,回以男人一个微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路上有些堵车……”
“没关系,我也刚到。”
这番寒暄,大家显得很是拘谨。
“我们来自我介绍一下吧。”魏怀生再次打破僵局:“魏怀生。魏怀生的魏,魏怀生的怀,魏怀生的生。”
罗萌淡笑:“我是罗萌。这位是我同学,肖墨。”
“肖墨?!”魏怀生不由的提高声线。罗萌跟肖墨互看了一眼。
“你们,认识?”
魏怀生脸色微动,很快遮掩过去。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读取来跟消磨差不多。”
肖墨抿嘴,罗萌则是再一次笑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肖墨越发觉得相亲宴很枯燥,而那两人呢,开始还不熟,现在都能海阔天空随意调侃。自己就像个功率超强的大灯泡。
她不得不借故上个厕所。
路过电梯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胭脂粉气浓重,被肥头大耳的男人上下其手的女人,难道不是许安安??她揉眼睛的瞬间,那门已经关上了。
她本该不屑的,却意外的叹了一口气,全身病态般舒坦。
肖墨不由的想,也许,许安安那么反感自己,只是在反感她自己,又或者,是反感她们选择的同一条道路。
……
乔琛这几天又开始忙乱。只不过休了几天假,办公室里的琐事就堆成了山。好像总也忙不完。
他正低头翻着文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抬头瞟了一眼。
“今天吹得什么风,倒把你魏指导员吹来了。”
“还能吹什么风?人来疯呗!”魏怀生一屁股坐到乔琛面前的转椅上,手里把玩着桌上的资料。
乔琛正好累了,索性放下手头的事情。
“今儿相亲去啦?!”
魏怀生一激灵:“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事儿,我还知道你为什么去相亲。”
“哦?那到要请你说说看呢?”
“真要我说?”
“说。”
“那我可真说了啊!”
“别废话!”
乔琛笑笑,后背靠到皮椅:“你不就是小心眼儿,上次军事演习,我把你们那连给一锅端了,你愤懑,想找个地儿撒气呗!”
“你放屁!”魏怀生拍了一下桌子:“要不是你卑鄙的收买了我们连的军犬,你以为你能胜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乔琛也不生气:“甭管是不是癞蛤蟆,反正这年度演习的肉,算是给我吃了。你哪,就再接再厉喽!”
魏怀生满肚子的火发泄不出,谁让人家胜利了呢。
“好了,不开你的玩笑了,说说正经的吧,你小子,别祸害罗家丫头了。”
“怎么啦,心疼小姨子啦?”
“心疼倒是不心疼,就怕你欠下人情债,将来不好还。”
“少来!”魏怀生一股脑的站起身:“别把别人想的那么龌蹉,你以为,我魏怀生就这么输不起?借刀杀人的事情,我可不做!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你老婆不上心,更别谈对你岳父家的人能有多关心了?我无缘无故跑去招惹她罗萌,到时候惹一身腥回来?我脑子又没坏掉,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乔琛满意的点点头:“知道就好。”
“切!”魏怀生满脸的不屑,自顾的晃着腿儿,抬头看了看窗外,突然想起一事儿来。
“哦,对了,你知道我今天相亲遇到谁了?”
“谁?”
“你家肖墨!”他皱了皱眉:“长的也就那样,顶多算清秀!”
见乔琛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他撇了撇嘴儿:“你小子,别怪我没劝你!少玩点火,对你老婆上点心,也就罗芸能这样对你。”
“怎么着?”乔琛眸子闪了闪:“你要不要?不然我把老婆让给你得了?!”
这下,魏怀生有些生气了:“乔琛,你个畜牲,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他妈只要敢送,老子就敢接受,你信么?”
……
近日,罗芸为了张罗自家妹妹的婚事儿,根本无暇顾及到乔琛,就算顾及,一个心不在你这儿的男人,你怎么算计,他总是觉得缺点儿。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罗芸在佣人的搀扶下,在自家花园修剪前两天乔老太爷托人捎来的上等茶树。
才盯着茂茂匆匆的树枝发了会儿呆。围裙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赶紧舀起来看,见是罗萌。
这丫头开嗓就亮亮的:“姐!”
罗芸轻笑:“丫头片子,还想着你姐呢?!我还以为这两天,净忙着相亲了,把你姐都给忘了呢?”
“姐!看你说的,那哪儿能啊?”
罗芸扔掉手中的大剪刀,扶着腿儿坐到一旁的太阳伞下:“这几天,见得人也不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满意的。”
那头的罗萌讪讪笑道:“论家世,论长相……倒有这么个人……”
“谁啊?!”罗芸稍稍来了兴致。
“就那个……那个……跟姐夫……哎呀……就那个……姓魏的啦……”罗萌支支吾吾了半天。
罗芸却听得真真儿的,姓魏的,这个姓不常见,一定就是魏怀生了。
她的眉头不自由的蹙了蹙。
“那……对方对你是什么感觉?”她装作很平淡的问道。
“姐,你开玩笑呢,对方什么感觉,我怎么知道啊!”罗芸撇嘴儿。
“哦,也是……也是……慢慢来,慢慢来……”她有些慌乱地搓着自己的手。
“哦,对了,姐!”那头罗萌的一句叫喊惊着了她。
“嗯,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姐夫最近对你好么?”
罗萌的声音不大,透着一股子小心。
罗芸咬了咬唇瓣:“挺好的吧!”
罗萌两眼一翻:“算了吧,他对你好,你能是这语气?”
那头的罗芸不再说话了,罗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姐,你不要泄气嘛!你俩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对他这么好,他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只是,你也要控制控制自己的脾气,顺着他点,对他好一点,客气一点,两个人想在一起呢,总有一个人要放□段的,不然,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原地踏步?”
罗芸微微一愣,心里是觉得自家妹妹说的不错的,她是爱乔琛,可她似乎更爱她的自尊。
自己对乔琛果真如她所说,太心口不一。
或许对他好一点,避开那些尖锐的词语,他们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的僵硬。
“喂,喂……姐……姐……你还在么?”
半响,罗芸回道:“在呢,在呢,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要把怀生领回去给爸妈看看!”
“可以么?会不会太快啊?!”罗萌有些苦恼。
“太快?!不然,你下手慢了,被别人抢了去,姐姐可管不着了啊!”
“抢去就抢去!”罗萌顿了一下:“那姐,要不就……请他到家里来吧,当然,要挑你有空的时候,我想找你帮我把把关,正好也把墨墨请来。”
“哦………我个大闲人随时都有空的,这样吧,你调好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只是,那墨墨?墨墨是谁啊?”罗芸稍稍拧了眉。
“墨墨啊,是我宿舍的同学,那天见魏怀生,她陪我去了,丢了半天的实验呢,我想着也一并请了她!”
罗芸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哦,这样啊,那该请的,该请的!”
姐们俩有的没的又聊了一会儿,罗芸才挂了电话,心里五味杂陈的。
也许,对乔琛,她真的该如妹妹所说的那样,该收起自己的脾气,把自己的位置放低在放低。
那一刻,罗芸的眼里微微闪着光,看她那副满怀希望憧憬的面容,一定忘了这样一句话,你爱上谁便是递给谁一把尖刀,但你无法预知哪天,他是会用来为你削苹果,还是会朝着你心口狠狠扎下。
而乔琛,理所当然是第二种。
作者有话要说:罗芸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关于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微微后面会穿插着交代。 突然发现,微微对时间段,只能写到五年,真可怕——魔咒啊魔咒!
、第 10 章
陪罗萌相亲回来没几天,肖墨实在不得以才给乔琛打了一通电话。
若非事情如此紧急,她是怎么也不会情愿给乔琛打电话的。
她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乔琛正在给那些新兵蛋子上课,原本他的思路很明确的,可裤兜里震动的手机搅得他思绪不宁。
他皱着眉头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等舀起手机,一眼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字符是肖墨时,他刚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并下意识回头看看。
还好,那些新兵蛋子们都在认真训练,没人注意他,于是,他便放任了自己歪歪笑着的嘴角。略带惊喜的接起。
他故意冷落了她几天,没曾想,这小女人今天竟然真的主动了。
“肖墨。”他只是轻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电话那端的肖墨就愣住了,到口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哎,自己真是没出息,不管隔了多久,猛地在听到乔琛的声音时总会不知所措。
“肖墨?”乔琛再次叫了一声,并且补上了一句:“找我有事儿?”
乔琛不问倒好,这下,本来心里装着事儿的肖墨越发难受了,眼眶也已经泛红,嗓子更是哽咽得难受,自然是说不出话的。
那头的乔琛感觉到了异常,眉头再次锁起。
“你在公寓等我。”他留下这句话就把电话撩了。
乔琛坐在悍马车里,才觉得自己莽撞了,这个时候,他不是该监督自己手里的兵训练,以备应付年底的军事演习?怎么竟被着小女人的一通电话给”勾。引“走了?
他淡笑着扶着自己的下颚,毫无头绪。
这边肖墨呢,听了乔琛挂了电话,这才慢悠悠的让手机从耳廓那里滑下,双手无力的裹住膝盖。
果真,没过半响,她就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她一骨碌从沙发上跳起,有些讨好似的站到了玄关处。
抢在乔琛前面把他的拖鞋准备好。
她的头低垂着,可乔琛依旧看清了她菜叶色的脸色。
他不动声色的换好鞋,走至沙发处,肖墨一直跟在他身后。
乔琛坐定后,双手习惯性的撑在自己的膝盖处,抬头看着有些局促的肖墨,淡然的开了口:“肖墨,你一定有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肖墨默默的叹了口气,抬起头,鼓足勇气的说道:“我弟弟生病了,需要开刀,可找了几家医院都腾不出病房,他现在只能靠打点滴拖延……”肖墨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惹得面前的乔琛神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他放下撑在膝盖上的双手问道:“得的什么病?”
“急性阑尾炎。”肖墨回答的时候都带着哭腔了。
可乔琛的嘴角却微微带上了笑意,他两步一跨,走到了肖墨面前,环住她的肩背,给了她个,一点都看不出□色彩的拥抱。
他像个长辈一般的对她说:“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看你哭成这样,我倒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呢。快别再哭了。哭可是加速衰老的。”
他这一动作,不止肖墨吓了一跳,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故作镇静的揉揉她瘦削的背脊,慢慢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