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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肖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我不能像你一样,但凭着一个人的外表就定终身,我没有那么胆大。”
“视觉感受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也属于爱情的范畴。”
“我不相信一时的情绪可以变成永恒。”肖墨双手抱胸:“我想,我们是谈不到终生大事了,当然,我们还可以是事业上最合拍的搭档。搭档是不需要相同的三观的。”
萧逸白意味深长的看了肖墨一眼,他混迹商场这么多年,不会听不出肖墨隐晦的拒绝,他依旧平稳的喝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放下,双手十指紧扣:“你错了,我是商人,只图利益,我帮你并不是没有目的,我有私心,一旦这种私心被打击了,我便再也不会帮你,我不会去做无偿的买卖。血本无归的投资,我做不起。”
“你这是在逼我?”肖墨反问。
“我不是在逼你。这是个选择,你逃避不了的选择。我,过去的故人,新生,叙旧之间的选择,你选择我,就要跟你的过去完全再见,你选择了那所谓的故人,就要跟我彻底的再见,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人,总要干脆点,才能避免更多的伤害。”
肖墨抬头,与面前的萧逸白四目相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谁都不选。我受过伤,不想再像个瞎子一样的摸着象,接受一场看不见未来的婚姻。萧逸白,我很庆幸在我人生最萧条的时候遇见你,在我心里,我依旧把你当成这辈子不可缺少的挚友,对不起,再见。”肖墨站起身,走了两步,又折回,对着萧逸白感谢般的深深的鞠了一躬,不卑不亢的说道:“不,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
……
从餐厅出来,天已经有些昏沉,夜幕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爬了上来,肖墨有些茫然的坐在车里。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她真实的意识到,她跟萧逸白已经完全决裂了。
完了,在这个城市里,她又失去了一个靠山,她不该这么冲动的拒绝他的,她该再考虑一下的,正如萧逸白所说的,她,并不年轻了,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该是需要婚姻和一个呵护他,陪她一辈子的男人了。
萧逸白的人品,家世,相貌都不失为一个好丈夫的人选,可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干脆的拒绝。
道理很简单,她不爱他!可她爱谁?!乔琛?爱他?他曾将她伤的那么深。不爱他,可为什么自己无法像拒绝萧逸白一样的拒绝他,为什么一见到他,脑子里所有的坚持就土崩瓦解了。
她还爱着他,只是,她同样害怕着这份爱情。
肖墨叹了口气,将车挪去停车位,带上耳机,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落落很快的接起,肖墨掩藏着不快的情绪招呼着落落换身衣服,陪自己出来吃晚饭。
两人去了步行街一家装潢精致的西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落落刚坐定,就目不转睛的越过肖墨盯着后面的餐桌看。
肖墨狐疑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看什么呢?”
她轻轻的侧身,正打算转过去,被落落一把扯住。
樊落眉头蹙着,声音有些不快的说:“别转头。是乔琛。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萧逸白炮灰的世界结束了,我知道没有人喜欢他,╮(╯▽╰)╭,我文中的男配从没有人喜欢……我还是比较喜欢骆以歌的,可是,他也炮灰了……
这两章,乔叔叔的戏份不多啊,下一章时候来一点了……
突然觉得,这文章有些这周不能完成的节奏啊!!!肿么办!!
、第 52 章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一下,目前收到的地址名单(shirey,山花花,Bomi,米饭,密友,MOMO,cindy,丫丫不知道)其余还有的亲们,微微并没有接收到你们的地址,请你们看到的话尽快联系我,明信片没有地址发不出去,希望你们能在下周五之前给我,不然也要作废喽!)
乔琛没想到会在这么优雅的西餐厅与肖墨狭路相逢,他有些错愕,但并不惊慌。
对面坐着的年轻女人,是他新楼盘的开发商之一,她不过而立之年,年迈的丈夫去世后,上千亿的资产就全过继给她了,她没什么本事,也不想坐吃空山,两人有共同的朋友,一来二往,生意上也就有了牵连了。
女人顺着乔琛的视线,转身,举起酒杯,对着樊落跟肖墨打了招呼,呡了口红酒,将酒杯放下:“乔总,遇见熟人,您不去打个招呼么?”
乔琛也不看她,只越过她的肩胛,认真的看着肖墨冷漠的背影,末了,轻叹了口气:“算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女人轻笑:“倒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挺适用的。”
乔琛也笑了笑,端起面前的红酒,小嘬了一口:“让你见笑了。”
“有什么笑不笑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情虐我千百遍,我待爱情如初恋?!呵呵……其实,爱情本身并不磨人,磨人的是两个人的相处,你要懂得经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爱里,心都是脆弱的。”女人轻轻切了一块牛排,举起:“你就看这块牛排,有的人喜欢五分熟,有的人喜欢七分熟,彼此生活习惯偏差,要是再不懂得退让,只会让感情越发的疏离。”
“不管是你伤害了她,还是她伤害了你。”女人直勾勾的看着他:“只要你们彼此之间还有爱,就不要轻言放弃。连我这样不被世俗看好的婚姻,我都坚持下来了,你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乔琛皱着眉,心里五味杂陈。
他是想坚持,可他也会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爱情,让他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他冷静了几天,突然间觉得自己做什么都运筹帷幄的,可唯独对这个小女人,他无从下手。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太强硬,怕适得其反,太放松,怕停滞不前……
他愣神的功夫,就看见不远处的肖墨结了帐,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他的情绪一瞬间低沉到谷底。
“看吧,她对我,总是这样,不管我怎么做,她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是伤害过她,我们的曾经也并不美好。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同了,我想跟她重新开始,可她貌似总陷在过去里,走不出也不让人靠近。我也感到无能为力了。”乔琛头一次对一个不亲密的人吐露心声,说罢,又有些后悔,但,沉闷的心脏却得到了缓解。
女人并不急着回答,只拿了面前的酒瓶,替乔琛满上酒:“她不回应你,你就能停止不爱了么?显然是不能的,我也是女人,我从她平静的眼神里看到了隐藏的嫉妒与愤怒,相信我,她还爱着你。或许,你们之间留下太多的遗憾了。你们如果真想重新开始,就要学会放下,她放不下,那你就完全放下了么?一段伤痛的过去是需要很久才能抚平,乔琛,不要严以待人,宽以待己。包容这个词,看似平凡实则很伟大。”
乔琛沉默,凝眉思索着。
两人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起风了,俨然一副暴风雨之前的模样。乔琛开着车,酒店在西餐厅的南方,可他却鬼使神差的开去了相悖的方向。
这条路,四年多来,他走了无数遍,即便是闭上眼睛,他都能知道路线,可他从没告诉过肖墨。他,从没停止过关注她,即便,肖墨那么决绝的离开自己。
车并未熄火,他坐在那儿,仰着头,直盯着肖墨公寓的方向,还亮着灯的窗户,让他心里一暖,他从裤兜里,将手机掏出,放在手心里把玩着。
“下来,我想见你。”不行,这样的语气太强硬。他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去。
“下来可以么?我想见你。”不行,这样的语气太平缓,肖墨一定不会理会,他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去。
“下来,我们合作的企划案出了问题。我们需要谈一谈。”
天哪,他在做什么?这样的手段不会太卑鄙么?!他苦笑了笑,又再次删去。
他就这样踌躇着,猛一抬头,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急急忙忙下了车:“樊落。”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出门倒垃圾的樊落被突然冒出来的乔琛吓了一跳,她有些愠怒的拍拍胸口:“乔琛!你吓死我了你。干嘛呢?搁这儿?!”
乔琛过来,不发一言的将她拉到车旁,抬头看着依旧明亮的公寓,从车里拿出纸质的包装袋递给她:“我不方便上去,你把这个交给她,如果她愿意的话,让她下来见我。谢谢。”
“我没空。”樊落没好气的将口袋扔给他:“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肖墨没有你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开心了,自从你再次出现在她身边,她阴郁多了,你如果真爱她,就放开她,让她平平稳稳的过日子,不行么?!”
“不行。”乔琛阴沉着脸,将刚买的,还热乎乎的栗子重新塞回樊落的手中:“这些决绝的话,除非让她亲口跟我说,不然,我不会死心。”他转身,重新进了车内,将车窗摇下:“我在楼下等她。”
樊落撇了撇嘴儿,耸耸肩,带着些许无奈的情绪上了楼。
书房的门半倚着,从半开的门缝里依稀可见肖墨对着电脑认真打字的模样,樊落咬了咬指甲,几经思量,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她讪讪一笑,将手里的栗子别在身后,专做不在意的在肖墨身边落了座。
肖墨狐疑的看着她。
“肖墨,你饿不饿?!”
肖墨依旧不说话,停下手里的活儿,继续狐疑的看着她。
樊落有些心虚,心一横,将手里的栗子推到她面前:“诺,乔琛叫我给你的,我下楼到垃圾正好遇见他了,他说他想见你。”
肖墨的面容一瞬间僵硬了,她冷冷的转移视线:“扔了。”
“要扔你自己扔。”樊落嘟囔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说在楼下等你,很有一种等不到你就不走的感觉。”她又是一耸肩,指了指门口:“你慢慢纠结吧,我代替不了你,我回房休息了。”
肖墨没再抬头,眼光一直锁定在电脑屏幕上,却发现,敲出来的字经常出错,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集中意志力,便抹了把脸,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滴滴”短信声趁虚而入。
“我还有替你剥栗子的资格么?”肖墨手心出汗,整个人都因为这句话而有些恍惚。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挪到窗口,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
那熟悉让她想忘也忘不掉的身影正站在那儿,背脊挺直着,头微扬着。外头树木的枝头在风中剧烈的摇晃着,天空黑凄凄的,让人害怕。
猛然间,一道闪电在西方的天空滑下,她一惊,手中窗帘的一角瞬间掉落,她眼眸四下游移:“神经病。爱那么站着,你就永远那么站着吧!”
她不知哪里来的闷气,拖动椅子的动静着实太大了。
她很想认真的做完这份企划书,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聆听外面的动静。风愈来愈大了,从窗口呼啸而过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想了想,便拿起桌上的手机。
“你别等了,我不会下去的。”快发送的时候,她又扔下,删去。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软,我何必管他的死活?她索性关了电脑,只专心靠在椅背上,发呆。
也不知那样过了多久,书房的们重新被樊落推开,她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把将她拉到窗前,掀开窗帘。
“你真不打算下去了?!就预备让他这么一直淋着?!”
肖墨一眼不眨的盯着站在风雨里的乔琛,心口酸酸的,她迅速转身,眼不见为净:“他就是个神经病!”
是啊,乔琛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他不是愣头小子了,居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的行径,他一定是疯了。可漫天的瓢泼大雨也没能将他砸的清醒。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