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找我的时候不说呢?!”肖墨的情绪开始激动了。她一把拉过樊落,将她带出阴暗异常的地下室:“走,离开这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落落哇一声就哭了,她死死抱住肖墨的肩胛:“墨墨,幸好我还有你……”
到了傍晚,肖墨找了一家酒店。她坐在书桌前看着资料,落落则在卫生间里洗澡。
寂静的环境猛然被手机的震动声划破了,肖墨走到床边,接起樊落的电话。
她看了一看,是罗君的电话。
“在哪儿,回家了没?”对面的男声明显高亢。
肖墨皱了皱眉:“她已经在家了。”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跟你见个面,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谈谈,你说个地址吧。”
对面的人愣了好一会儿,说:“我在星河酒吧唱歌,你去那里找我吧。”
肖墨摘去了眼镜,冲着正洗着澡的樊落喊了一声:“落落,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必须要落落彻底断了对罗君的念想,可落落太重感情,也只有从罗君那里入手了。她忽然记得这样一句话,凡是钱能摆平的事情都不是大的事情。
星河酒吧距离肖墨的酒店不算远,只五分钟的车程。
她在门口踮着脚,台上是正在演奏的乐队,她冲着主唱挥了挥手,指了指一旁空着的座位,示意他唱完歌就过去坐。
肖墨刚坐下,酒吧里卖酒的服务生就过来了。她照例拿了两瓶冰镇的啤酒。双腿叠着,手指在玻璃桌面上随意敲打,眼睛却死死盯着正在冒冷气的啤酒瓶。
约莫等了五分钟,罗君有些胆怯的在他对面落了座。
“你好,我是樊落的朋友。我叫肖墨。”肖墨朝着对面的啤酒摊了摊手:“请你喝的酒。”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罗君并没有拿起桌上的酒瓶。
肖墨轻笑了笑:“果然是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肖墨眉头一挑:“请你离开樊落,以后不要再跟她联系,也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恐怕不是由你说了算的。”罗君不屑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我说了不算,我想,你也不会需要警察过来说了算吧?!”肖墨猛地凑近他:“罗君先生,你打女人的事迹,应该不需要我公布天下吧,你不是还妄想着有一天能成为闪耀的明星么?”
罗君的神色有一丝的恍惚:“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证据么?”
“证据?!”肖墨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跃着:“你还敢跟我要证据,落落全身的伤痕难道不能说明问题么?”
肖墨停了停,单手握住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头下了肚:“我知道,你跟樊落在一起,不过贪图她的钱,两年的时间,她的钱不是都被你造干净了么?她不欠你什么,她只是在本该灿烂的年岁里认识了你这样的贱人!如果,你答应永远的离开她,我会给你50万,支票就在我身上,但,想拿到这笔钱,你需要跟我签一个切结书。你这样的人,在我这里丝毫没有公信力,我必须看到白纸黑字才能心安。”
对面的罗君撑着下巴,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姣好的面相的,只不过,这样光鲜的外表下却隐藏着肮脏的灵魂,让人作呕。
像是思考了良久,权衡了所有的利弊,罗君缓缓的开了口:“可以,我答应你。”
肖墨不由轻蔑的笑了笑,从一旁的手提包里拖出来一张,刚刚在出租车上手写的切结书,推到罗君面前,他看也没看的就在上面签了字,随后,将它递给肖墨:“签好了,钱呢?!”
肖墨头也不转的看着他,掏出来一张填好数额的支票。
“落落这两年的光阴,真是虚度了。”
“其实……”罗君伸出手,将桌面上的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其实,我还是很爱她的,可……如果,她有更好地出路,我也不能自私的留着她,你说是么?”
“你说笑了。”肖墨捏着啤酒瓶的手瞬间提起,将满满的一瓶酒悉数全倒在了罗君的脸上:“滚。人渣,你也配谈爱情,拿好这笔钱,滚得越远越好。”
她深吸一口气,抓起包,在离开酒吧之前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她的脸色绯红,估计是刚刚被那样不知羞耻的男人给气着了,她阴沉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下了阶梯,竟在狭小的门口遇见了一堵肉墙。
她本是垂着头的,立马烦躁的抬起,直盯着眼前的人。
“肖墨,好久不见。”那人轻轻煽动着薄唇,声音清亮而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梨花,上一章微微也是认真的写了,不是刻意写流水账,只是想通过一连串的事情表现一下,肖墨目前的生活状况,如果写的不好了,大家多担待点啊!一如既往的鞠躬——求留言……嘿嘿嘿……
、第 45 章
“肖墨;好久不见。”这句话的尾音刚刚消散,酒吧里暧昧的灯光一瞬间尽数洒在了天蓝色的透明地板上;缱绻的有些不真实。
肖墨一眼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这个人只是随意的一件浅灰衬衫搭配着深黑色西装裤;可却总是透露出高人一等的气质。
还有那洁亮而有神的眸子;那如刀刻般的五官,都是肖墨想忘也忘不去的分明。
男人刚想说话,肖墨却伸出双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推开了面前的人。
“先生;请让一下;你认错人了。”
从酒吧出来,肖墨的心还是颤抖着;无法控制的慌张是个可怕的苗头;疯狂的折磨着她,这么多年了,她不是没想过与他重逢的情景,她甚至,连与他见面的台词都想好了,即便,自己不能做到笑着问对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最起码,也要礼貌性的回他一句:“好久不见,乔琛。
可事情临头了,她才知道,她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做不到。
她将手里的包捏紧,踩着红色的高跟鞋,慢慢的走着。
前几天新买的鞋有些磨脚,肖墨只好走走停停,等到了排挡摊位的时候,她停住了,转过身子,侧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隔着自己几丈远的男人。
沉默,依旧是沉默。
她走进去,放下包,点好了菜,菜刚上桌,跟着她的男人也到了跟前。
乔琛皱着眉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肖墨,笑着问道:“不请我坐一坐?”
肖墨有些不耐烦的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些许座位:“一张桌子太挤了,那边不是有很多么?你可以去。”
乔琛回头看了看,可还是拉开了肖墨对面的椅子,坐定。
肖墨只蹬了他一眼,慢腾腾的说了一句:“乔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乔琛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头跟排挡的摊主要了一副碗筷,慢悠悠的伸过来夹面前的菜,肖墨有些气急,便抬手挡住。
“乔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脸上的温度几乎是冰点,语气生硬而坚决。
乔琛用了些力气,才从她手里挣脱,将筷子搁下,单手扶额。
“只不过是故人偶遇,觉得很有缘分,想叙叙旧。”
叙旧,好可笑的词语,他们之间的旧是什么?一个出轨的丈夫和一个替身的情妇?
肖墨冷冷的笑了一声:“乔参谋长,你一如既往的会说笑。”
“你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不,或许比之前还要漂亮。”乔琛笑道。
肖墨不屑的收下了,回了他一句:“而你却越来越老了。”
说罢,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自己嘴边,优雅的嚼烂咽下后,抬头,看着对方,平复了好久的情绪,继而说道:“不觉得我们这样,故作镇定的讲着虚伪的场面话,有些可笑么?”
乔琛不说话,肖墨早没了吃饭的兴致。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只想告诉你,现在的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希望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话题只有公事。”她在桌上放了饭钱后便起身欲离开。
“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乔琛起身,拉住肖墨纤细的手臂:“我知道我越界了,可还是请你回答我。”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过得很好,事业风生水起,日子也滋润的很。”肖墨淡然一笑,从乔琛手里挣脱:“即便我过得不好,那也不会怎样,解救我的人也永远不会是你。”
“那解救你的,是那个结过婚的萧逸白?”乔琛的唇角有一丝的嘲讽:“在某种程度上你还是没有变,为了利益没有原则的出卖自己。”
“对。我是没有变。不过,我变与不变都与你无关了。”肖墨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最后一次转身:“明天早上,我会带着企划案去你公司,希望我们公司的案子,能一次性通过。这样我们才能合作愉快。”
回酒店的途中,肖墨颓然的坐在的车后座,街上的风景一直在她眼前倒退着,肖墨的柔软的心脏却是不停的往下沉着,坠落的太疼。
狭路相逢勇者胜,其实不然,狭路相逢无心者才能胜利。
她拖着疲软的身子到下榻的酒店时,已经过了十点,落落起先睡着,听到落锁的声音便立马坐了起来,待她看到肖墨一张白凄凄的小脸时,便立马翻身下了床,倒了杯凉茶,安抚她坐下。
落落扶着她的肩,温和的问她:“去哪儿了,怎么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肖墨用力的握着玻璃杯,将面前的凉茶一饮而尽。她的身子还仿佛轻轻颤抖着:“落落,你知道我这次合作的对象是谁么?是盛鼎房产的董事长,乔琛。”
“是他!不会这么巧吧,B市也有很多出名的广告公司啊,他干嘛要跨市找萧逸白跟你合作?你们是不是见过面了,他有什么目的?”落落像连环炮珠一样问着她。
肖墨摇摇头:“不知道。难道是因为那个孩子让他恨极了我,所以他要报复我?想打压我,让我一无所有?我太草率了,怎么能答应帮萧逸白这样的忙呢?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她咬了咬唇:“可我们合同都签过了……违约的话,我跟萧逸白都要付上巨额的违约金。”
落落愣了愣,暂时也没什么眉目,只好先试着安抚她:“都这么多年了,也许,那段过去,他早忘了,现在的彼此各有各的活法,你们之间也没什么牵连了,他又何必要做的那么绝,谁都不放过谁呢?”
“我真傻,明知道在B市他乔参谋长权利通天,我还回来自投罗网。”肖墨懊恼的扯了扯发丝。
“我一直没告诉你,乔琛早就不是什么参谋长了,他离开部队了。”落落轻声说道。肖墨显然一愣,可最后还是垂下头去,忽略掉他离开部队的个中缘由。
“你们分开了这么久,也许是你精神太紧张的缘故。洗把脸,早点休息吧。”落落转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托着拧干的毛巾出来了,递给肖墨:“世界上没有情比金坚的爱情,更没有海枯石烂的恨意。这些不好的情绪总会随着烟消云散。”
……
隔天,肖墨依旧起的很早。走的时候,落落还睡着,她化了个淡妆,蹑手蹑脚的换好鞋,轻轻的关上门,在路边的早餐店里用餐时,还不忘翻出企划书看看,现在的她只力求这份企划书不出一丝差错,好尽快完成与盛鼎的合作,避免多几次这样尴尬不开心的见面。
企划书看到第四遍的时候,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八点,跟乔琛公司那边约好开会的时间是八点半,她放下钱,便立马出门打了的士。
一路上,她都在跟自己心防建设,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工作,工作。
整八点半,肖墨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盛鼎公司会议室的大门。
意外的,里面只稀稀拉拉坐了几个董事,唯独不见乔琛。
她的心咯噔一下,眼神四处飘转,试图找到乔琛的影子,可却徒劳,隔了半响,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那么不想见到他的,可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