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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他吃饭了,还是开房了?第二,我对徐卉没半点想法,一点也没有。”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比平常高,停下来的时候,她看着许安安被气的发抖,又觉得自己说过了,便越过罗萌她们往外走,可刚走了两步,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许安安,你记住,我再也不是从前的肖墨了。”
从宿舍出来,肖墨才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着,她看着四周一层不变的景色,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境不一样了。
以前,看到树,她只觉得那是树,而如今,她会想,这树是不是也像人一样不安分,心里念着,或许会有更好的,更肥沃的土地,让我扎根……
给许安安的那一巴掌,让肖墨明白了人善被人骑的道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她必须要强大,肖墨觉得强大的捷径只有一个,那就是钱,有了钱,就有了地位。
提到钱,肖墨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乔琛。
肖墨想起曾经问过他,大千世界,那么多的女人,他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当时,乔琛说,因为她年轻漂亮。
乔琛这么说是在搪塞她,她知道。
因为他早已经过了最青涩,最萧条的时光,现在的他什么都有了,只需他招招手,比肖墨漂亮年轻的姑娘多得是,他一天换上一个都不差排队的。
书上说,男人一旦有了选择,有了条件,便会疯狂的想着反扑,弥补他们曾经缺失的东西,成就青春时候的梦想,就像撒了欢的小狗,关了半辈子的猛兽一样。
只是肖墨不知道,乔琛是不是这样,如果乔琛也是,那他用肖墨填补的遗憾,是不是就是那晚乔琛口中喊的那个名字,又或者是年轻时候的乔太太?!
肖墨边走边想,不由的走出去好远。停下脚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乔琛的短信。
很简短很简短的一句话:“晚上7点,校门口,我去接你。”
她合上手机,看了一眼天空,茫茫然一片,该来的总要来的,钱货两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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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大学校园,少了很多上课的学生,肖墨在里头晃了一周才回宿舍,心里想着,许安安也该平静了吧。
没曾想,推门进去的时候,宿舍里只有罗萌一个人。
罗萌正在上网,戴着耳机拗着背,从挂满衣服的床头看向她,见肖墨脚步踌躇,便说道:“安安出去了,你进来吧。”
肖墨垂着眼睑关上门,进来了。
罗萌知道肖墨心情不好,只看了看她,也没多话。继续玩她的游戏。
肖墨先是到外头把被子收了,胡乱的扔上床,铺平铺好才下来。
感觉自己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肖墨便拿了脸盆出去了。
洗了脸,人也清爽了许多。再拿梳子草草的梳了几下,乌黑的长发便顺顺溜溜。肖墨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发了发呆,又立马站了起来。
“萌萌,我出去一趟。”
罗萌停下正在狙击的目标,眨巴着眼睛问她:“又要出去?”
“嗯。”
“那要给你留门么?!”
“算了吧,不需要。”
肖墨到校门口的时候,才三点,离乔琛约定的时间还早。她一抬眼就看见了学校旁边的药店。想着上次买的避孕药已经吃完了,她撇了撇嘴儿,缓缓向站台走去,她记得,坐上三站,在路段的拐角处有家很小的药店,胜在地理位置偏僻,挺适合她这样见不得光的人去光顾。
去了药店,店主也没多诧异,很平淡的问肖墨,事前的还是事后的。肖墨瓮声瓮气的说:“都行。”店主便随手给了她事后吃的:“这个很有效。”肖墨脸色微红,伸手摸摸脸颊,才记起脸颊有些红肿,便跟店主要了一瓶擦脸的药水,付好钱,将药藏好,便灰溜溜的出来了。
看了看手表,才不过用了半个小时,肖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翻了翻钱包,里头还剩下500,肖墨咬咬唇,重又上了站台,心里想着,去看看弟弟吧。男孩子不比女孩子,用钱的地方多。
转了三趟车,肖墨到弟弟学校的时候已经6点了,几乎没说上几句话,肖墨往肖武手里塞了400块钱,就离开了,并嘱咐他,要好好学习。
肖武听话的点了点头:“姐,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肖墨一溜小跑,靠在拐角,眼眶红了半圈儿,她攒了攒拳头,硬生生的将眼泪憋回去,随手招了一辆的士。
时间不早了,坐公交回去,7点早过了,决不能让乔琛等着,他是肖墨的“老板”,更是她附着的靠山。
等着肖墨到了校门口,时间还没过,7点还差五分钟。不过路费却用了她70,她怏怏的从司机手里接过三十块钱零钱放回钱包,小心翼翼的收着,这将是她这半个月来的所有财产。
肖墨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整7点,乔琛的车出现了。
肖墨先是回头看了看,见没有熟人,才小跑着过去,很是麻利的钻进车里,小心脏跳的很欢乐。
乔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肖墨,没说话,径直发动车子。四周恢复了平静,肖墨的情绪却没有因此而放松。周身的细胞都呈现着作战状态。
“吃过饭了么?”
“嗯?!”乔琛突然一句话,却惹得肖墨情绪上的大波动,他只好耐着性子重问一遍:“我问你,吃过饭了么?”
肖墨尴尬的挠挠头:“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乔琛皱眉,也不看她:“你太瘦了。”
正巧,乔琛看见了前面的KFC,便把车停下:“肯德基?想吃么?”
肖墨看了看他,他眼里莫名奇妙的闪耀着一种光,霸道中略带温暖,她也只好慢慢的点点头。
乔琛将安全带解开,快速的下了车,信步走进去。不一会儿,便出来了,手里拎着两只口袋。肖墨见状,忙伸手去接。挺重的,是份全家桶。
“怎么了?不喜欢么。”乔琛系安全带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
肖墨连连摆头:“不是,我挺喜欢。”只是,三个人的量,她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肖墨从里头拿了一只鸡腿,正想往嘴里送的时候,停住。有些局促的看了看乔琛,见他认真开车,便试着喊了两声:“乔先生,乔先生?”
乔琛转头:“嗯?有事?”
“哦,也没什么。”肖墨低下头轻轻说道:“我只是想问,您吃了么?”
乔琛一怔,良久才淡淡应了:“吃过了。”
其实,肖墨很想加上一句,谢谢。她想谢谢乔琛的仁至义尽,谢谢他并没有太把自己当成情妇。可又觉得自己太矫情。
肖墨索性不说话,专注的,食髓知味的咬了咬手中的鸡腿。
她知道,她欠了乔琛的人情债,唯有肉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男配出现了,或者说,他早就出现鸟,嘿嘿嘿……
、第 4 章
入夜了,肖墨洗完了澡,本该躺在床上等着乔琛。可她心里憋闷,便裹着睡袍去了阳台。
这里是乔琛的公寓,有280坪,市口又好,不像给肖文买的那套,满打满算还不到乔琛的尾巴,却那么费劲才弄到。
想想自己在这个城市活了二十年,从来不曾觉得自家的小院子有什么不好。虽然破旧,但温暖。
到头来,却被俞夏的妈妈搅乱了自己的思维,是她间接的告诉了自己:原来,在这个地方,有人是可以站在这么宽敞的屋子里,平淡的看着外面,看着外面的灯火通明,繁华至极的。
肖墨暗暗的下着决心,车也好,房也罢,旁人所有的,将来的我也一定会有的。这样,她就不用再依附乔琛了。可她知道,这将会很漫长,很漫长……
“哗”
浴室的玻璃门被乔琛推开了,在寂静的夜里传达出一种信号,仿佛说着:肖墨,你该“还债”了,或者,肖墨,你该“奋斗”了。
她下意识的拉紧衣襟,侧着身子从半开的玻璃门中挤进来。
乔琛的睡袍半敞着,露出大半个精壮胸膛,他很平常的拿毛巾擦着头发,很平常很平常,与肖墨的不自然差了太多。
是啊,这里是乔琛的家,即便不是家,也是乔琛的资产,而她呢,她算什么?或许跟面前的沙发一样,是个摆设,是件物品。
乔琛察觉到了肖墨的不自然,放下手里的毛巾,毛巾上因为沾了水,正软哒哒的落在茶几上,肖墨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低头看着那条毛巾,脑子里蹦出四个字叫“同病相怜”。
“过来。”乔琛明明站在肖墨面前,却让她过去,肖墨有些困惑,但很快的明白了。
她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又颤颤巍巍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腰。
她突然很想问一句:“乔先生,你夜不归宿,乔太太不会不高兴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乔先生,我们……早点休息吧。”
这是一句邀请,在肖墨看来,已经是露骨的邀请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虚伪,脑子里想着别人的老婆,却又不知廉耻的抱着别人的腰。
肖墨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乔琛,她的心从最初的狂跳到平静。
人的心只会在两种场合下高频的跳,一是,感觉到了紧张,二则是,遇见了爱情。肖墨属于第一种,而,乔琛,两种都不是。他的心跳很平和。
乔琛一定抱过很多女人,一定。肖墨这样想。
良久,乔琛才动了动身子,抬起手握住肖墨的肩膀,用他深邃的眼神一遍一遍抚摸着肖墨。让她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站在菜市场的感觉。
见她神色闪烁,乔琛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你是不是特别怕我?!”他用着很有磁性的声音问着肖墨。惹得肖墨越发紧张:“没……没有。”
见她神色慌张,宛若一直受了惊的小白兔,乔琛不由的轻笑出声,他的笑容明媚,肖墨有些呆滞。
“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可爱么?!”乔琛仍然在笑,肖墨也仍在发呆:“啊?”
乔琛也不管她,自顾低下头去,去挽自己的睡袍袖子,又问了肖墨一个问题:“荷花肥叶红莲蒂;披衣带水欲何求?”他的动作一停,重又抬起头:“你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
肖墨不负众望的摇摇头。乔琛又一次笑了。他没再说话,在肖墨看来,乔琛跟她是没有共同语言吧。直到,乔琛再一次将她抱起,肖墨那久违的心跳才又出现。
她的脸在一瞬间红透了,火辣辣的疼着。
乔琛低头仔细的看着她,很轻松的往房里走。肖墨自然注意到了乔琛,他的眼神不似平常,肖墨总感觉有股火焰,她知道那就是欲望,男人的欲望。
乔琛依旧很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拉肖墨的睡袍袋子,嘴里念叨了一句:“情涟丝漪任君游。”说罢,火热的大掌从肖墨半开的睡袍中间伸下去,重又补上一句:“只视幽兰尽醉香。”
没等肖墨反应过来,乔琛的唇就附上来了。从额头,脸颊,嘴唇,脖颈,再到那一片柔软腹地。一股股的浪潮渐渐的将她打翻,她的脑子渐渐空洞了。
她迷迷糊糊的记得,在乔琛长驱直入的那一瞬间,他长长的喟叹了。那是一种很有磁性很有磁性的声音。
……
早上,肖墨是被衣橱门开的声音惊醒的。她的眼睛本来还是半睁着,在看到肩背□的乔琛时,她才彻底醒了。
扶着被单,一下子坐起身子。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乔琛,见他刚直的背脊上分散着细微的抓痕。肖墨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巧这时,乔琛转头:“醒了?”
肖墨一愣,缓缓的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他:“乔先生,今天不用上班?”
“嗯,休假!”乔琛换好了衣服,身后的女人还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缓缓转身,打算一探究竟。
正好看见肖墨小偷似的趴在床上,用细手去钩地上的睡袍。光洁的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