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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心细的骆以歌打完水回来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一碗红糖水和一些日常用品。
肖墨扶起落落喝红糖水的时候,骆以歌正弓着欣长身子在一旁收拾日用品。
落落小嘴儿撇了撇骆以歌,跟肖墨调侃道:“这男伢子长得不错啊!”
肖墨顺着她的视线,望着这个说熟悉又不熟悉的男人忙前忙后的身影。
哎,有些女人追求了大半辈子的面包,过尽千帆,才知道,自己早就忘了爱情本来该是个什么样子。
人活着不就是追求这样的平淡温暖么?只不过,平凡也是需要资格的。
她薄凉的叹了口气,沉默不回答。
落落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没好气的凑在她耳后:“这个男人喜欢你,人又长得不错,也够体贴。你干什么放着好的日子不过,难不成,你不想当珍珠,你赶着去当鱼眼睛啊。”
见她不说话,她接着说:“看我这个样子,肖墨,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我们不可能的!”肖墨重又舀了一勺红糖水,送到落落嘴边:“莫说我的过去了,就说我的生活还没有成为过去。你觉得,现在的我们又有多大的可能呢?”
肖墨正说着话,骆以歌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他额间还带着些许润湿,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都快八点了,肖墨,你饿不饿,我们下楼吃点饭吧。”
肖墨正想拒绝,落落却拦在她面前了:“去吧,去吧。”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肖墨:“帅哥,我家肖墨爱吃炒田螺,下面的排挡就有的卖。”
肖墨:“……”
……
骆以歌果真带她去了路边摊,他拉着肖墨坐定的时候,还将那椅子认真的擦了几遍。
肖墨回头,看着这乌烟瘴气的环境,还有好多埋头猛吃的客人。
她居然有些许的不适应,在她已然逝去的二十几年的生活中,这个场景是那么的显而易见,甚至于,自己生长的胡同,每天早晨,也是被这样一个个灰头土面的小商贩叫醒的。
可自从跟了乔琛,她几乎从没在这些地方伫足过,他带她去的地方,总是奢靡的不成样子,奢靡到,她几乎就快忘了本性。
她真的快忘了,自己还曾这样戏谑的说过,每座城市的角落,都蔓延着这种生活的滋味,让人厌烦,也又让人念念不忘。
呵呵……也许吧,有的时候,人在失去某样珍贵东西的时候,真的是一点也不在意。
骆以歌直到菜上了桌,才安稳的坐下。
肖墨则是很安静的吃着田螺。对于发梢处多出来的一只手,她几乎没怎么发觉,她抬起头,只见对面的骆以歌正微站着身子,右手挡在肖墨就快落入汤汁中的柔软黑发。
肖墨定了定身子,打算远离他一些。
“没事儿,你先吃着,我替你扶着。”他傻傻一笑。昏暗的灯光下也尤显阳光灿烂。
肖墨想了想,最后也没拒绝。
“肖墨,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肖墨正吸着螺肉,骆以歌又说话了:“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不光是你,连你的朋友,我也觉得好奇,一个女人,一瞬间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而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居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么云淡风轻……”
肖墨慢慢的抬起头,朝他笑了笑,很平淡的一字一顿:“那是因为她的心死了,所以不疼了。”她顿了顿,继而说道:“你只当她婚姻不幸福吧。”她将筷子放下:“我吃饱了。”
她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包:“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
“我送你。”骆以歌慌忙的站起身。
“不用了。”肖墨微笑着拒绝了他。转身,踱步入了华灯初上的夜幕之中。
入了夜的城市,还像白天一样,马路上依旧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各大娱乐场所的缤纷霓虹灯亮的使人眼睛发疼。
肖墨双手抱胸,着薄底儿的平跟鞋在小石子路上慢慢的走着。
以往,她总是嫌弃这种路咯脚,今天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感。
发生了这样一连串的事情,她反而淡定了,除了心底有一丝荒凉之外。
“哔哔哔……”
身后传来急促的汽车鸣笛,肖墨在刺眼的车前灯照耀下转了身。
她用手挡住一部分光还是没能看清车里的人,直到,那灯熄灭了,她才在微弱的路灯光下看清了那个人,是乔琛,他端坐在车座上,一脸的严肃神情。
肖墨在他锐利的眼神里走了过去,在前门的把手那里停了一会儿,想想还是踱到后门。
“我不是跟你说过。坐在后面是对开车人最大的不敬了么?你是把我当成纯粹的司机了么?”乔琛的声音明显压制着怒气。
肖墨还是不管不顾的钻了进去。
“我困了,想躺着睡会儿。”
说完,便裹紧身上的衣服,抱胸躺下。乔琛的脸在后视镜里愈发的阴沉了,却什么也没说的发动了车子。
他在生气,他很明确。
当看到肖墨毫无防备的任别的男人抓着她那乌黑的头发,他就止不住怒火。他明明知道,他跟肖墨的关系,说成逢场作戏一点也不为过,可这逢场做戏四个字,也得看是谁说的,是谁做的。
一路上,乔琛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到了公寓楼下,他风风火火的从后车座里,几乎是用拖的将肖墨拉了出来,他双手钳住她的腰,将她拉进屋子,一把将她摁在地毯上。
他反手捏住她的下巴:“说,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肖墨一点也不反抗,只定定的看着他:“今天见了男同学,晚上在XX路吃了晚饭。”
“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乔琛的手下移,转而捏起了她的肩。
肖墨笑了笑:“知道。”她撇开头去,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脖子:“我知道,可,乔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只要维持身体的忠诚不就好了么?”
肖墨断然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跟乔琛说这样的话,她一定是受刺激了,一定是落落的那件事儿让她受了刺激,不然,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
“忠诚?你在讽刺我?!”乔琛黑眸微微眯着,愤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不再多言,大手一挥,就将肖墨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身体忠不忠诚,不由你说了算,也不由我说了算,得要你的身体说了算。”他俯下去,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很有必要检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事情好繁杂,好繁杂,又得码肉肉了,心情有些不好……评论还是哑着,哑巴了……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了负分,说此文三观不正,亲爱的读者,我看你只评论了第一章,你总不能只看了一章,就定我的罪吧?亲,作者写文本来就不简单,十几二十万的字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也许你说的三观不正的文,你看起来,甚至评论起来只要几分钟,我们却需要好几个小时,有的时候忙碌的要死,却总还惦记着这个三观不正的文,还得熬夜的写完……如果,你觉得这个文章不好,你可以选择不看,但请不要随便的评价,打消我们的积极性,我们写文也只是为了一个梦想,要是靠着写文吃饭,也许早饿死了。请记住,作者也是人,也有情绪。ps:如果觉得我说话重了,也请原谅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所以借着负分的事情发挥了。
今天的天气不算凉,肖墨穿着肉色的丝袜,乔琛猩红着眼,用他布满老茧的手在肖墨的大腿内侧跳跃。
他问肖墨:“想我么?”
肖墨抿唇不做声,乔琛的手便越发朝里头探。
“の……”
他的指尖太灵活,肖墨克制了,可她终归没克制住,身下不一会儿就湿透了。
她很反感自己这样,明明千头万绪,却经不起这男人的半点挑拨,一挑拨,所有的原则和道德就悉数忘干净了。
“你跟别的男人吃饭?你跟别的男人调情?”乔琛腾出手从她圆领处伸进去,捏着那绵软狠狠地捏着。
肖墨侧头皱眉,忍着丝丝痛意。
“看着我。”乔琛用力的掰正她的脑袋,锁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我,乔琛,才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撕去了丝袜,从肖墨白皙的肚皮咬到她鲜嫩的小腿肚儿。
他总是这样,将前戏耍的这么的冗长,就像温水煮青蛙,让人在不经意间慢慢的被烫死。
肖墨发出了低吟。
乔琛的眼色也慢慢的柔和了,不似刚刚那么的逼人,他一件一件的将肖墨的外套,衬衫,胸衣,裙子,内。裤脱。光,像剥洋葱一样的一片一片。他温软的唇带着火热的情愫裹在肖墨润滑的肩头、分明的锁骨,最后停在含苞欲放,欲承雨露恩泽的□尖儿,双手顺便细致的抚摸她的大腿,慢慢的滑向她的私密地带。一次一次挑起发亮的银丝儿。
肖墨眼睛微闭,面色绯红,心里却是有一丝清明的。可她没办法拒绝这种欢愉。就像瘾君子一样,不想堕落,却总是由不得自己。
乔琛猛地咬住她的耳朵,单指发力从她粉色的花蕊处戳进。肖墨仰头,纤弱的手指攒住乔琛的手臂,身子微微挣扎,娇娇的肌肤蹭在他粗粝的军装上,有些麻疼。
渐渐的,乔琛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又是许久未曾开采过的甬道,紧致到乔琛寸步难行。那温热的包裹,让他险些发了疯,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用脚慢慢的褪去宽大的军裤。硬邦邦的肌肉与女人细腻的皮囊接触,肖墨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乔琛却锁住她的腿儿,将她搁在自己的手臂,手下动作也越发急促。
“嗯……の”肖墨婉转承欢,漂亮的脸蛋上,红晕越发的深沉。
“啊……”她的身子颤抖,腰肢拱起迷人的弧度,眼神迷离的看着乔琛惊呼,身下的甬道也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收缩起来。
她高了。
乔琛的嗓音低沉,喘气声快崩溃了,他将肖墨的双腿压至胸口,就那么直直的进入了。
肖墨刚刚起来的兴奋感还未曾完全褪去,她敏感的都能细数乔琛跳动的脉搏,那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罪恶的让人招架不住,肖墨的脖颈都红遍了。
乔琛一次比一次用力,窗外面灯火辉煌,多的是灿烂的霓虹灯,伴着漆黑的天空一明一灭。
肖墨早就软成一块烂泥,额间的发全被润湿了,甚至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琛直折腾到肖墨快昏倒的时候,才抵在她的最深处,身寸了。那滚烫的精华悉数留在了她的身体里。乔琛许久都未曾退出来,他一遍一遍拨弄着肖墨的黑发,声音低沉而性感,他说:“肖墨,今天不许吃药。给我生个孩子吧。”
肖墨的眼眶却在那一刻红了,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
乔琛替她慢慢吻去。
“我喜欢你,给我一个眉眼与你想似的孩子吧。”乔琛那么温柔的说道,只是,喜欢,终究不是爱,男人嘛,毕生喜欢很多女人,可,爱的往往就一个,乔琛爱的人是谁?肖墨从来不敢想像。
她定定的看着乔琛,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道:“乔先生,快入夏了,各种漂亮的花儿该开的也开了,连荷花都飘香了。”
乔琛一顿,眼角带着些许疑惑的盯着她,见她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我常把自己比作腊梅,冬天开花,这时候,我的花期早就过了。现在外头多得是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人,乔先生,您有钱有势,想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我只怕我不好的基因会误了你的孩子。”
乔琛的眼神再次变得阴翳,他翻身下去,不在多言,只耐心的清理身上的痕迹。
良久,他穿戴整齐了,容颜中还带着些许饱餐后的慵懒之气,他回头,看着沙发上衣不蔽体的肖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