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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景仰,你最近在干什么啊?”
“工作。”景仰问她:“怎么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是有点……”施韵致皱皱眉,“我想找个实习的工作嘛,在家里休息了这么长时间都快发霉了,所以打电话问问你最近在哪里工作?”
“我在我爸公司。”景仰顿了顿,“你想过来的话也可以,我这边正好缺一个助理。”
“真的吗?”施韵致有些兴奋。
“嗯,正好缺人,你想过来的话就过来吧,明天就可以,我等一下把地址给你。”
“嗯呐,好的,先谢谢你了~那我先挂电话了哈,你忙你的,明天我去了联系你。”施韵致和他道了声谢,便挂上了电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施韵致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情和裴沐菲还有施政说了,裴沐菲是没有什么意见,倒是施政,放下筷子来看着她问道:“咱们家的公司是要倒闭了是么?你怎么每次实习都得跑去别人那里。”
“反正就是不去你那里!”施韵致撇撇嘴,“让我去你那里还不如让我就像上次一样端茶倒水呢!”
“行,你嫌弃我。”施政笑笑,“你自己想去就去吧,锻炼锻炼自己也是有些好处的,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着——”施政强调:“既然选择去了,你以后就别让我听到你抱怨。”
“好啦我知道了。”施韵致不以为然,“你什么时候比我妈都烦了。”
“诶我什么时候烦了?”裴沐菲反问她,“我不是说了我不管你了么,以后你的事儿都是你爸管,我沉默,我沉默还不行么。”
江琰过生日的这天邵延承回来得很早,但是是一个人回来的,江琰以为他会带着施韵致回来,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和施韵致闹分手的事情。
邵延承将给她买的礼物放到茶几上,然后对她说:“妈,生日快乐。”
“怎么今天小肥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江琰纳闷,“我算了算,她好像四个多月没有过来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想起施韵致的态度,邵延承知道这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于是便对江琰说了实话:“妈,我和小肥分手了。”
“怎么又吵架了?又是因为什么?”江琰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我不想说了,反正就是分了,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好了,她已经铁了心不打算和我和好了,我干嘛还死乞白赖地贴上去?”邵延承有些烦躁。
“小肥铁了心不和你好了?”江琰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除非是邵延承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你是不是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是。”邵延承直接就承认了,“行了妈,我都二十六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好,你不用操心了。”
**
景仰早上出来的时候,言瑾鼓起勇气来叫住他:“景仰。”
“怎么了?”景仰转过头看着她,“有事?”
“我今天要去做产检……”言瑾支支吾吾的,“你、你能不能……抽点时间和我一起去?你还没有陪我去过……”
景仰看了眼她的大肚子,也不忍心拒绝,便答应了下来,然后说等她的电话。
施韵致在景仰这里工作的还不错,虽然和自己专业搭不上什么边儿,但是每天挺充实的。今天她来得挺早,刚进办公室就接到了江琰的电话。
“干妈……”
“小肥,你和承承吵架了?”江琰也没转弯,“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了?是不是他又混蛋了?”
施韵致和江琰解释了一通,但是她始终没有说邵延承和陶婧上床的事情,最后挂上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哭了,她刚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景仰。
、chapter 020
第二十章
景仰看到施韵致眼睛红红的,便走上来问她:“你又怎么了?”
“没事。”施韵致抹了把泪,“这几天心情不好,憋得慌,所以打电话的时候就没忍住。”她没有说自己哭的具体原因。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景仰走到办公桌前抽了一张纸递给她,“因为邵延承?”
“我……”‘不是’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景仰的电话就响了,施韵致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机,便闭上了嘴。
“景仰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那边是言瑾,因为今天他出来的时候才答应过她要陪她一起去做产检。
景仰看了眼施韵致哭得红红的眼睛,心下有些烦躁,于是便对言瑾说:“临时有些事情,走不开了,你先一个人去,下次我再和你走。”
“哦……”言瑾的语中染上一丝失落,本来她今天还很开心的,他终于可以陪她一起去产检了,可是现在他又说临时有事儿,言瑾别提多失望了,可是她又不想让他听出来,于是便加了一句:“那你好好工作吧,我做完产检去公司找你。”
“嗯。”景仰答应下来之后就挂了电话。然后继续看向施韵致:“你不用和我解释,除了他你还会因为谁这样?”
施韵致被景仰说的渐渐垂下了头,的确,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情能像邵延承一样让她伤心这么久,她从来都不是相信眼泪的人,却因为邵延承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她没心没肺,却因为他变得斤斤计较,她不得不承认,是爱情让她变得丑陋,让她将自己所有的缺陷都暴露于人前。
“景仰,我是不是很真的很差劲?”施韵致有些出神,“我要你实话回答我,是不是?”
“不是。”景仰顿了顿,复又说道:“你有优点,很多,他看不到是他不懂欣赏,你又何必因为他自卑。”
“……”
“照你现在这样子,上次的事情是不是还没解决?”景仰其实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只不过自从回来之后施韵致就没联系过他,他也一直没有机会问。
“我没告诉过你啊?”施韵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分手了,我不要他了,他也不稀罕我。”
“不难过?”
“不难过。”施韵致回答地坚决无比。
“真的不难过?”
“……”景仰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没有回答的勇气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话根本没有半分可信,如果不难过,为什么会在想起他的时候就哭,如果不难过,为什么会欲盖弥彰?
景仰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因为邵延承伤心的样子,可是好像每一次她为邵延承伤心的时候,他总在她身边,老天对他何其残忍,非得要他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为别人伤心难过,他却连一个肩膀都给不了她。
**
言瑾挂了电话之后满腹委屈,伸手摸到自己的肚子,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孩子也不能哭。
她出门之后就打的去医院做产检,排队的时候等了很久才轮到她,她的产检基本都是这个医生做的,医生见她又是一个人,便问:“你老公今天还没有和你一起来?”
言瑾点点头,“他工作很忙。”
“唉,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来。”医生叹了口气。
孩子一切正常,营养也还算跟得上,言瑾得知这个结果之后才放了心,做完检查之后她便打了车去了景仰的公司,准备过去看看他。
——
“你难过就承认,在我面前没必要。”景仰拍拍她的肩膀。
“景仰,你知道我最没有办法接受的是什么吗?”施韵致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说他不喜欢陶婧,可是却跑去和她上床。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做,其实战歌那件事情我本来都已经不生气了,可是这件事情,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原谅他。”
“那就不要原谅了吧。”景仰慢慢地靠近她,无比认真地开口对她说:“小肥,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吧。”
施韵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然后颇为警惕地看着他:“景仰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景仰目光锁在她身上,“我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我喜欢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就问你,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太久太久,如今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憋着了,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他都问了,即使是她不愿意,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施韵致显然是被他吓到了,她对景仰的定义一直都是朋友,哥们,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对她动感情什么的,况且他现在已经结婚了,言瑾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没有可能。”施韵致一点都没有犹豫,“景仰你是疯了是吗?你现在是结了婚的人,说话都要负责的,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娶她?”景仰勾了勾嘴角,继续问她。
“我不知道,”施韵致顿了顿,“景仰你别和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那时候她怀了我的孩子,你质问我为什么那么不负责任,好。”景仰笑,“我娶她,就因为你的一句话。”
“景仰我看你真的是疯了……”施韵致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言瑾刚刚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了景仰和施韵致的对话,她整个人僵在了门前,她一直都知道景仰娶她不是因为喜欢她,她想,他也许是舍不得孩子,可是真相永远都是那么残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门进去的。
景仰看到言瑾挺着大肚子出现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过来了?”
“刚才打电话我和你说了,想过来看看你。”言瑾的声音有些虚弱。
景仰早就忘了刚才答应过她让她过来的事情,他有些冷淡地对她说:“现在你看到了,回家吧。”
施韵致见言瑾的身子颤了一下,连忙上去扶着她,然后柔声开口劝她:“小瑾,你别生气,景仰说话一直都是那样的。”
其实这句话如果放在平时的话跟本听不出什么其他味道,可是偏偏是现在,施韵致本来是想表达景仰的性格本来就是那样,可是听在言瑾耳中,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对似的。
言瑾甩开施韵致的手,有些气急地对她吼道:“你别碰我!!”她性子一向温婉,而且和施韵致的关系也不错,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景仰看到言瑾这样,快步走到她面前,“言瑾你做什么?”
言瑾听到他的声音,自嘲地笑了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你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我知道,可是——”她将手指向施韵致:“我接受不了你是因为她才答应和我结婚的!!而且她的一句话,就听了!是不是她让你死你就去死?!”言瑾早已经情绪失控,说话间泪水就掉了下来。
施韵致见她哭了之后也慌了,赶紧上去给她擦泪:“小瑾,你别哭……”
“你给我走开!”言瑾此刻根本没有办法看到施韵致,刚才她和景仰的对话依然触到了她的底线,现在她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讲话?
景仰见言瑾这样吼施韵致,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走上去,抓住言瑾的手腕,“回家!”
“你放开我!!”这是言瑾第一次反抗他。
景仰遭到反抗之后,手上使得劲更大,一个用力,让她趔趄了一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施韵致在旁边吓了一跳,赶紧上去将她扶起来,“小瑾你没事吧?小瑾?”
“景仰快抱起她来,我们去医院啊!!”施韵致看到景仰没反应,更加生气了。
去医院的路上,施韵致一直在后座给言瑾道歉,她一低头,看到她穿的背带裤上已经染上了血迹,于是便催促景仰:“你开快点!!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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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璟和言清洛得到消息过来的时候,言瑾已经被送到手术室了,张文璟二话不说,朝着景仰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女儿如果有什么事情,老子今儿就在这儿打死你!”
手术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