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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
不止如此,镶在炎铁中的玉石也同样难得,通灵天心玉。
天心玉虽然不是常见的品种,但是却在玉石界占着十分神秘的地位。
甚至相传这种玉石可以认主,一旦与主人气运相连,便能预测凶吉……
她曾经见过一次,曾经南家也得到过一块这样的天心玉,只可惜佩戴它的主人似乎没看出它的神奇,认为是南家店大欺客,大闹了一通,将那一块好玉砸的粉碎,当时她还看见爸爸一脸可惜的神色,自然记忆犹新。
南亚眸光闪烁,楚凡根本不知道就因为手上一块天心玉,直接让某个要爆炸的大小姐顿时熄火。
原因无他,以南亚对天心玉的理解,绝对可以相信,天心玉的主人与众不同,直接深交。
不过,若是楚凡知道南亚的真实想法,恐怕会更加哭笑不得,活生生的人站在眼前,却不如一块天心玉来的可信?
过了一会,南亚通红的脸色终于淡了下来,道:“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几天都是些迎新活动,我带你们去刚开的赌石店铺瞧瞧……那、那是我爸爸送给我的产业哦!”
话中,还是忍不住得瑟了一句。
楚凡和诸葛青青都是眼神一亮,显然很感兴趣。
所谓赌石,几乎完全依靠运气,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的时候,外表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里面好坏,需要切割之后才能下判断,赌石往往是十赌九输,不过也有很多大涨的情况,赌石如赌命,一刀穷,一刀富,风险极大。
对楚凡来说,玉石之中含有灵气,而越发稀有难得的玉石灵气越高,赌石对她来说应该和捡漏一样,完全可以一眼看清楚。
神仙难断寸玉,然而楚凡不同。
诸葛青青和楚凡也都彻底忽视了南亚一副傲娇的样子,尤其是此刻南亚嘴里说出的话虽然有炫耀的嫌疑,但是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奋与期待,那邀请的话绝对是出自本心。
至于旁边的上官筠似乎对赌石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突然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了些安全感。
赌石约在三天之后,楚凡刚到京城,这几天准备去看望文姐一趟。
想起文姐,心中也忍不住一暖。
顾文对她来说高于血缘之亲,她到了京城的这一年,两人也曾用打过几次电话,但是每次文姐似乎都很忙一样,匆匆挂掉。
文姐对她如同亲妹妹一样关心,话里话外从没透露过她在京城的具体情况,每一次都说是很幸福,相反,问她的事情更多。
虽说楚凡的花店并不大,但是营业额却一直在飙升,已经慢慢打出了名声,骆松甚至告诉她,甚至还有许多外地的客人专门前来购买。
楚凡之所以没有扩大花店,是因为花店对她的意义不同。
如今她已经可以养活自己和母亲,所以这花店的经营与盈利无关,而且当初文姐几乎是将整个花店全部送给她,虽说解了楚凡的燃眉之急,但是她从没想过真的占有,早晚有一天会物归原主,规模做的太大文姐恐怕会拒绝,倒不如现在打好基础,以后但凡稍微用些心思,都能蒸蒸日上。
第一天到学校楚凡购置了一些日常用品,和三个室友聊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动身去找文姐。
其实她的室友都不算坏,诸葛青青虽然太热情,但是她看人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说话做事也不会故意的拐弯抹角,至于南亚,虽说嘴巴笨了些容易得罪人,但实际上将她那些傲娇的话主动忽略之后,这丫也是个正常的妹子。而上官筠虽然怂了一点,但眼神清澈不会骗人。
一早,楚凡竟然按照交通路线坐着公交车向京城北区行进。
若是被人看到堂堂繁星当家人抢公交的样子,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
楚凡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毛病,坐公交或是挤火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这两种地方,最容易看到人生百态,诸多领悟之后,做人不会太过偏执,甚至可以从别人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尽量改正完善。
文姐刚刚回到银市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地址,楚凡记得十分清楚,到了北区之后,更是买了不少礼物冲着那个地址找了过去。
京城北区经济还算不错,繁忙的街道一直在拥堵,楚凡拎着东西多番打听,总算让她找到了那座小区。
小区楼下,楚凡原本还准备先打个电话,不过一眼望去,却直接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有些激动的跑了过去。
“文姐——”
冲到顾文的眼前,楚凡有些发愣,突然之间冒起一阵酸意。
“小凡?”坐在长椅上的女人听到熟悉的叫声,惊讶的转头一看,竟然是楚凡!顿时站了起来,连忙又道:“你怎么找来了?”
说完,突然想起自己如今的窘状,心中有些不安。
楚凡这孩子心思重,若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子,肯定会内疚不安……
的确,楚凡现在心里的确十分不好受。
虽说当初文姐是为了终身幸福才回到京城的,但是有一方面也是自己的劝解,可是一年不见,眼前的女人看上去竟老了十岁一样,乱糟糟的头发、毫不打理的衣着,完全成了一个老妈子形象!
想当初文姐虽说不算时尚,但最起码利落干净,细心之余还带着几分女强人的坚毅刚强,但是现在呢?!满剩郁结之色,尤其是她眼中的红丝和唇色,楚凡可以肯定她平时休息很少甚至压力很大!
离开银市,她不是应该过着幸福的小日子吗?
“文姐你忘了吗?我和你说过我考上了京城大学,现在已经开学了。”楚凡硬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眼中也有些泛红。
顾文尴尬的看了楚凡一眼,一年的时间,这孩子竟好像是突然长大了一样,亭亭玉立,容貌或是身高都变了不少,她都不敢认了。
“真是对不住呀小凡,我……一时忘记了,要不这样吧,姐请你去吃饭,你想吃什么?”顾文干笑道。
楚凡眸光暗了暗,道:“文姐,你家是在上头吧?为什么你坐在这里?”
楚凡也是知道的,文姐在京城并没有房产,但是她回到京城是为了嫁人,现在住在她的未婚夫家里,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一个人呆在小区楼下发愣,显然有些不太正常。
果然,楚凡这话一问,顾文整个人都乱了。
怔怔的看了楚凡一会,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楚凡认识文姐这么多年,只见过她哭过两次,而且都是在前世。
第一次是是顾文喝醉酒的时候,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闻进,拒绝了闻进的告白她很心痛,而第二次则是楚凡被楚家带走的时候,楚家人拿着五万块钱打发文姐,而且她没有阻止,当初文姐看了她的态度,气的又笑又哭,当场撕了支票,那一幕让楚凡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
然而此时,竟然再次看到文姐哭起来的样子。
紧握着拳头,双肩颤抖,一种压抑着情绪、毫无声音的哭法。
楚凡面如寒冰,同样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肩膀借了过去,她哭了很久之后楚凡才开口:“姐,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
顾文性格并不软弱,只是因为在京城只有小姨一个亲人,平时根本不忍心向她诉苦,受的委屈太多,这才发展成眼下这种样子,而楚凡在她的眼里如同亲妹妹一样,看到许久不见的亲人,自然开始忍不住了。
如今哭的累了,顾文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哑着声说道:“小凡,你真是长大了,以前你都不管我的。”
“我现在要是再不管你,下次见到你也许你就成了八十岁老妪了,文姐,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现在蓬头垢面的打扮,你真的是一个未婚妻而不是保姆?”在文姐面前,也没什么话需要隐藏,楚凡直截了当的问道,阴暗的眸光看的顾文怔了怔,竟突然觉得有了靠山一般。
顾文伸手揉了揉楚凡的头发,发现竟然不是错觉,楚凡真的长高了不少。
片刻之后,顾文干笑了两声,道:“倒是被你说准了,我现在这样子的确不像是个未婚妻,或者说我已经成了个保姆了,小凡,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
说完,指了指眼前的楼层,道:“那一栋就是闻进的家,你知道现在谁在里头吗?闻进的妈妈和他的相亲对象。”
楚凡周身顿时弥漫一股杀气,当初文姐的小姨也说过,闻进钟情文姐,一心想娶她为妻,现在文姐回来了,他竟然相亲?!
“我顾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混的这么惨,小凡,闻进追了我很多年,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么多年一直独身,他妈妈给他介绍了无数的女孩子,他一个都没瞧上,所以也就因为这样,闻进的妈妈可是将我恨到了骨头里,我去年突然回来,被闻进带回家门,可想而知,当时他妈妈多么生气,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第一天就把我赶了出去。我住了三个月的宾馆。如果不是闻进一直努力保证,我真的想放弃了,后来也许是闻进态度太过强硬,她妈妈也只能服软让我进门,只不过好笑的是我在他们家什么都不是,还要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文姐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一声。
楚凡震惊的看着她,以文姐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低头?!
果然,面对楚凡质问的眼神,文姐笑道:“我那时候怀孕了,要不是这样,我早就回银市去了,我一直觉得闻进对我还不错,她的妈妈虽然霸道了一点,但婆媳关系谁都要面对的,所以也容忍了了几分,不过我没想到我忍耐力这么强,一转眼竟然都过一年了。”
“孩子呢?”楚凡僵硬的问道,如此平坦的小腹怎么可能是个有孩子的模样?
“没了,两个月之前就没了。”顾文虚晃了两下,说道。
突然浑身上下油生出一股悲凉,这算什么?
她原本真的以为文姐到了京城以后就能追求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可现在竟然折腾的连孩子都没了,甚至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名分?!
顿时,楚凡拽过她的手腕探了探脉搏,她之前已经怀了五六个月左右,没了孩子更没有好好的保养,要不然身体不会亏损成这个样子。
生孩子是女人的一大关卡,哪怕是正常生育之后也容易一朝老去许多,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一股震怒油然而生,“姐,你还想要闻进吗?”
“小凡,这和要不要没关系,是勇气,其实我刚刚坐在这里就是在想,我不能一辈子都这么下去,闻进这个男人再好,可他中间有一道跨不去的鸿沟,那是他亲妈,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我要么熬到她死,要么就潇洒转身,你看看我这副德行,谁先死还说不定呢!之前我孩子丢了的时候他妈也安分了几天,没想到今儿又拽了一个女人回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留恋闻进一眼了。”
楚凡望了那楼层一眼,既然如此,她有又何必替文姐克制情绪?
楚凡拽过文姐的手腕,直接拉着她上了楼。
“小凡,我的东西并不多,现在没有力气和她折腾了,直接走吧,我在宾馆住几天陪你,回头就回到银市,这次姐要靠你收留了。”顾文苦笑道。
楚凡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我姐吗?既然你受了委屈我哪有看着的道理?”
回银市?既然来了京城哪有躲回去的道理?
反正花店在哪里开都是一样的,回头让骆松重新找个可靠的店长管理银市的花店,再在京城开一家就是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