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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三娘说话,蓝雨就陡然站了起来,没办法逃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就不相信这古代真没有讲理的地方了,她救了林家少爷是事实,她只是不想被人问长问短,难道这也成杀人疑犯了?
打定主意后,蓝雨道:“白夫人请放心,蓝雨不是什么杀人逃犯,不会连累贵府的,我这出去解释清楚,待会若是真有什么说不清,你只管照实我只是一个送信的,你好心留我住两天。之前我两并不认识,你什么都不知道。”
蓝雨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白三娘忙紧紧跟在她后面。
外厅上,赵海正不停的像两个官差模样的人打躬作揖,他本就不是个利索的人,这会儿正着急起更是笨嘴拙舌说一句完整的话,只一个劲的求饶,旁边赵婆子反而站一旁道:“两位官爷,您二位还是赶紧进去搜吧,别让那小丫头听到风声逃了。”
两位衙役相互对望了一眼,还是稳稳坐在椅子上没动,他们也不是头一天当差,这望城地界上的达官显贵不少,麻烦事情也多,随便拉出一个来也不是他们这些衙役惹得起的,别看这赵老爷如此低声下气,他家白三娘可不好惹,开胭脂铺,跟贵夫人门都很熟悉,热毛了她随便一句下,就能让他们回老家种田。
光凭这老婆子的一句话根本就不能断定,他们家里那位姑娘就是告示上找的姑娘,如果不是他们惊扰了有钱人家的女眷,麻烦就大了,就是真的是那位姑娘,上头的说法也很含糊,没说是歹人同伙,该锁还是该请都成问题,无论是锁是请,反正赏银也没他们的份,何苦来哉。
万一要是个武功高强的女贼,跑了更好,他们只管往上照实一报,就没他们什么事情了,他们两人只是最底层的普通衙役,平时就做些跑腿巡街工作,对付些刁民泼妇还可以,追捕疑犯这类的事情,自然有习武的捕役来做。
两衙役心里正打着小久久呢,忽见门帘一掀,出来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裙的文秀小姑娘,赵婆子一见蓝雨,就指着她道:“官爷,就是这个小丫头,快把她抓起来。”
蓝雨用眼角扫了找婆子一眼,微微一笑,朝两位衙役道:“不知道蓝雨犯了什么错,劳烦到两位官爷前来,若是方便还请明示?”
这两衙役一向欺软怕硬,此时见蓝雨不卑不亢,态度沉着,又是一柔弱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却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
衙役心里有了怯意,气势上便弱了,他们先前得到的命令,是找寻告示上的姑娘,并不知道原因,只晓得与林少爷遇袭案有关,但上头却之说找寻,并没有说捉拿。
当事人出来了,衙役也不能在刺刺的坐着不动了,便站了起来,不满的看了赵婆子一眼,别人家遇到这事情躲都来不及呢,这老婆子为了赏银竟然连儿子媳妇都不顾了,她儿子家出了个要犯,她能讨得好?
见衙役站着不说话不说话,蓝雨便只静静的站着一动不懂动,眼睛却在这几个人中间来回看,赵海低下头不敢看蓝雨,两衙役目光也有些躲闪。
赵婆子看到蓝雨的神情就想起昨天,这小丫头也是这样看着她不说话,不由得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道:“你个死丫头,还说诬赖我偷你银子,原来你才是杀人越货的强盗,官爷都找上门了,你还在嘴硬,上了公堂有你好受的。”
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蓝雨只看着那两位衙役道:“原来官爷是追查盗案而来,不知是何处失窃?因何怀疑小女子。”
赵婆子抢着道:“官爷,她屋子里藏着一匣子白花花的银子呢,一定是偷来的,快抓她。”
这时候白三娘带了几个丫鬟婆子也赶到了,真想不到蓝雨看似娇弱,跑起来倒挺快的。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赵婆子说蓝雨的银子是偷来的,当下就怀疑起来,难道不是跟林少爷遇袭案有关?没听说林少爷被抢了银子啊,再说林家再有钱,也没带着一大包银子到处乱走的道理。
赵海见到白三娘出来,忙走到她身边站着,赵婆子对这个媳妇始终有点惧怕,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两衙役见白三娘也出来了身边,再不出声不行,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说道:“不是我们怀疑这位姑娘,而是这婆子跑来衙门说告示上的姑娘就住白家,所以我们奉命前来询问一下,只例行查问。”
“小女子很愿意配合官府的搜查,但还请官爷说明一下原因,如有误会还有个申辩的机会。”蓝雨淡淡的道,看来林家虽然想找她问问情况,却还是留了几分情面。
两衙役又不出声了,白三娘也帮忙道:“官爷,您这样上门总得有个说法吧,我这妹子毕竟是个姑娘家,平白无故的跟随你们上公堂,传出去日后还怎么做人,平日里我跟知府夫人聊天的时候,知府夫人常常说知府大人是如果的爱民如子,明察秋毫,想来不会为难无辜之人。”
眼见白三娘连知府夫人都搬了出来,两衙役心生惧意,还是那个年长些的衙役赔笑道:“还请三娘喝这位姑娘见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告示上说要找一位身着蓝衣在二十五日傍晚进城的女子。”
说道这里,衙役又呵斥了赵婆子一句:“休要乱说,官府什么时候说要缉拿盗贼,谁说找的就是盗贼?”
赵婆子被这么一呵斥,害怕起来,但又不甘心的说道:“你们告示上悬赏的,不是盗贼是什么?”
衙役被这婆子陷入这尴尬境地,开始听他信誓旦旦的说白家住的那个姑娘就是告示上找的女子,他才来的,如今看来,竟是这婆子胡乱猜的,应是跟婆媳不合,就到官府胡说,想给儿媳妇添添堵,恼怒道:“官府之事情岂是你这无知妇人胡乱猜测的,就是像你这等泼妇,平日里无事生非,听风就是雨,让我等弟兄多做了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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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机智应对
衙役呵斥完赵婆子又转头对蓝雨笑道:“我等弟兄就是想问问,姑娘是从何处来的,是否居住望城附近?”
蓝雨救起林少爷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在那躺很久了,若是按时间推算,林少爷出事情的时候她应该正离开樊县不久,套用前世的话来说,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想到这里蓝雨回答道:“我本来是在樊县居住,二十四日午时才动身来望城,樊县有多名乡亲可以做证的。”
衙役知道林少爷是在下午遇袭的,按这姑娘的说法,她不可能在林少爷遇袭的地方出现。那就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望城每天来往的人那么多,按林家提供的线索附和的人不要太多,简直大海捞针,谁叫人家是知府大人的亲戚呢,他们这些做衙役的也只能帮着捞捞看,这都多少天了,真正的歹人还能留在城里让他们抓?大家做做样子罢了。
抓不抓得到贼人,跟他们这些跑腿的关系不大,要是得罪了眼前这位跟知府夫人相识的白三娘,到时候上头追究下来倒霉的可是他们。
想通了以后,年长的衙役忙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如此说来,小姐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打搅了,实在对不住,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和小姐见谅。”
“官爷这也是尽忠职守,若是有人提供线索,官爷问也不问,有心人把消息传出去,添油加醋再以讹传讹,反倒让小女子有口难辩,如今最好,解释清楚避免了流言。”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这两位衙役没有过分逼迫,蓝雨就给个台阶,随便稍微恭维一下,大家都好过。
“果然是大家小姐,明白事理,能体会我们这些衙役的难处,小的就不打搅了,告辞。”年长的衙役一抱拳。
“秋云,送二位官爷出去。”白三娘还了一礼,对秋云使了个眼色。
“是,两位官爷请随奴婢来。”秋云心领会神,领着两个衙役出去了。
年长的衙役手里捏着一小袋银子兴高采烈的走在街上,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些的衙役却有些心事重重的跟在他身后,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周哥,我总觉得刚才哪个小姐有点不对劲。”
被唤做周哥的衙役根本没在意他的话,脚步都没停下:“有什么不对劲,我看挺好的。”
年轻的衙役快走两步赶上周哥,认真道:“那个姑娘太冷静了,明知道我们是官差,就敢一个人出来回话,头一句就质问我们,仅用短短几句话就撇清了嫌疑,我总觉得她在太过刻意了,好象事先仔细斟酌过一样,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这不是一般小姑娘该有的胆识机智。”
周哥停下脚步瞥了他一眼:“按你说胆子大还有罪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人家漂亮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你面前求饶,或者干脆躲着不见我们,由着我们硬闯进去闹个鸡飞狗跳,这才叫正常?强子你脑子都在想什么,这事情顺顺当当你反倒不高兴了?”
“我只是有些疑惑,周哥你平常办差一向老练,怎么今儿没多问几句?”刚才在白家强子一直想说话,却被周哥用眼神制止了,他出来后看到周哥拿着白家给的银子兴高采烈的样子就觉得不舒服。
周哥把强子拉到街边皱起眉头看了他一会,那眼神让强子心里发慌,半晌周哥才开口:“你看着那个蓝姑娘像坏人么,或者你觉得她刚才说了假话?”
强子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周哥正色道:“我们去白家做什么的?去询问一下那个蓝姑娘是不是林家要找的人,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林少爷遇到袭击那会,她刚离开樊县没多久,这点随便找个人去樊县查问,在我看来那姑娘说的是实话,既然这样你还想知道什么?”
强子嘀咕道:“我就是觉得她好象隐瞒了什么,对了,她乘马车进来的,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一个人还是跟别人一起。”
周哥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拍拍强子的肩膀:“强子啊!平日里看你心肠挺好的,可为什么总喜欢追根究底呢?老哥我今天就诚心跟你谈一谈,如何做个衙役。
“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吧,人家一个小姑娘家孤身大老远来投奔亲戚,总有些难处,你要逼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私隐都说出来,满足你的好奇心,你是痛快了,可你叫人家姑娘家以后怎么做人?闹不好这是要出人命的,当然我也不是看着小姑娘可怜就徇私,该说的人家都已经说清楚了,其他无关的事,咱们就别追问了,记住了只是查案么,要适可而止不要咄咄逼人。”
强子听了周哥话脑子还是没转过来,小声道:“不多问问怎么能破案,我听见王捕头经常说要想破案就不能放过每一个细微的线索,事无不可对人言,那姑娘要是心里没有鬼,干嘛不能问。”
周哥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这小子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由得沉下脸来,跟这小子说大道理没用,得下狠招,想到前天无意中看到的一件事,突然神色严峻地问道:“我问你,前天早上你干什么去了?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可以给你作证?”
强子被周哥劈头这么一问,先是愣了半晌,随后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那天早上我轮休,自然是在家的,我光棍一个那里有人做证,周周哥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周哥冷冷的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林家少爷遇袭实在太过七蹊跷,那天林少爷来找知府夫人说话,出去的时候遇袭的,许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