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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爷趁机避开亦水审视的目光,站起来往外走,“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云夫人也不想跟亦水大眼瞪小眼,便赶紧也跟了上去。
跪在地上的大管家想起自己的身份,若是这个时候出了人命,他这个做管家的也少不得要担责,便也爬了起来追着老爷和夫人出去了。
只剩下亦水和她身后的喜鹊。
喜鹊见亦水神色有点不对劲,便劝道:“小(Jie),我们回去吧。”
亦水慢慢起身,狐疑地喜鹊一眼,这才缓缓向外走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之时,亦水看到东边小池子旁围了好多人,云老爷和夫人也在其中,人群中还传来老妇绝望地哭喊声。
亦水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喜鹊急忙拦她,“小(Jie),看样子,落水的人是救不活了,您别过去,免得吓着了。”
亦水没有理会喜鹊的阻拦,她不喜欢这个丫鬟,虽然这个喜鹊的嘴很巧很会说话,人也勤快机灵,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她,总觉得这丫鬟的心机很重,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想误导她什么。
人群中一个老妇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哭泣道:“我的孙女啊!你怎么这样不小心,这叫我以后怎么活呀,麻烦大家快去帮我请个大夫啊!”
大管家看到云老爷皱起眉头,便急忙劝慰道:“人是不能复声,冯九姑你就别哭了,还是赶紧将孩子抱下去,别惊扰了主子们。”
冯九姑伤心欲绝,哪里听得进去,只在死死抱着小女孩哭个不停。
旁边下人都在低声议论。
“这孩子刚掉下去,立即就有人下去救了,那么短的时间怎么久没气了呢?”
“像是孩子身子弱,呛了水,连惊带吓的缓不过气来。”
云老爷不耐烦了,冲旁边人呵斥道:“你们都傻了,还不快把人拉走。”
立即有两个壮实的婆子上前,“九姑,人死不能复生,别再丢了差事。”
第二百六十章 诈尸了
婆子边说边上前拉扯冯九姑,冯九姑立即大叫起来,“你们别碰我,我的春儿没死,还有心跳,不信你们听听,她还有心跳的,老爷求求你快去找大夫。”
旁边人根本就不信,以为冯九姑伤心过度疯魔了,云老爷一挥手,那两个婆子使劲将冯九姑扯开,孩子从她怀里掉了下来。
冯九姑立即疯了一样大叫起来,并不断挣扎,两个婆子快要压不住她了,又上来好几个人帮忙这才将冯九姑压住。
“小(Jie),你在做什么?”喜鹊惊叫起来。
众人忙回头,却发现小(Jie)一手捏着春儿的鼻子,一手压着她的胸口,不停的在亲春儿的嘴。
小(Jie)疯了么?亲一个死孩子,众人都惊呆了,就连冯九姑也忘记了挣扎,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还是云老爷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喝道:“还不快将小(Jie)扶起来,小(Jie)准是被什么脏东西冲撞了。”
众人刚想上前,却看见春儿的手指动了动,不知道是谁大叫,“炸尸了,快逃啊!”
胆小的急忙逃跑开,胆大的见老爷小(Jie)没有逃,不敢走,不过腿也在打哆嗦。
亦水看到春儿吐了一口水,然后小胸脯开始一动一动,这才停止人工呼吸,回头扫了众人一眼:“青天白日的,炸什么尸,这孩子根本就没死,只是一时闭过气去,做了人工呼吸缓过气来就没事了。”
冯九姑急忙扑上前,将春儿抱起,春儿慢慢睁开了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下众人都相信,这春儿的确没死了,冯九姑喜极而泣,抱着春儿不停给亦水磕头,“多谢小(Jie),小(Jie)真是菩萨转世。”
亦水不在意道:“小事一桩,孩子刚收了惊吓,可能还着了凉,快抱回去换件衣服喝点热汤吧。”
大管家看到云老爷黑着脸,急忙将围观的人全部驱散,冯九姑也抱着孩子退下了,水池边只剩下亦水,云老爷夫妇和丫鬟喜鹊。
云夫人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喃喃道:“亲嘴也能救人,亦水你究竟是什么人?”
亦水刚才就有怀疑云老爷夫妻是否真是她亲生父母的念头,此刻听到云夫人的话,便立即上前两步,望着云夫人的眼睛,“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对么?“
云夫人浑身一颤,后退几步,差点摔到水池里,还是亦水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才没有重蹈春儿的覆辙。
云老爷赶紧将云夫人拉在身后,一脸心痛几乎是声泪俱下,“亦水,你说这话太叫爹伤心了,不过爹不怪你,爹娘没有照顾好你,让你从马上摔下来,醒来以后爹生意忙,府里的事情又多,想来对你的关心不够,所以你觉得我们不想是你的亲生父母。”
云夫人被云老爷偷偷掐了一把,也赶紧拿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我真是不配做一个母亲啊!不过亦水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那里做得不好,让你觉得我不像你的母亲?”
喜鹊急忙道:“老爷,夫人,小(Jie)最近脑子一直不是很清楚,经常忘东西,想来病还没完全好,人还糊涂着,小(Jie)快给老爷和夫人赔个不是。”
亦水沉默了一会,这才低头道:“爹,娘对不起了,是女儿糊涂了,你们待我很好,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呢,不是我的亲身父母养我这样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来做什么?”
“请原谅女儿的不孝?”亦水说着就要给云老爷和云夫人跪下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道歉方式。
云老爷连忙扶住她,“傻孩子,爹和娘也是关心你,我们怎么会怪你呢?你身子不好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亦水这才在喜鹊的陪伴下,慢慢走了回去。
云老爷这才擦了一把冷汗,半拉半拽的扯着夫人回房,进房一会关上(Men)和窗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声色俱厉的冲夫人低吼:“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要命了么?”
云夫人憋了一肚子气,当即吼了回去,“你冲我喊什么?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云老爷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声点,让人听见你不要命了。”
云夫人不满的扯下云老爷的手,委屈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我观察很久了,亦水失去的事记忆,不是脑子,她是个聪慧敏感的姑娘,迟早会觉察出什么来的,我当初就觉得这样做不太妥,你非要贪图国师老丈人这个名头,还有我们的月儿以后要怎么办?”
云老爷恨恨道:“你这无知妇人,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整天混在内宅争风吃醋算计你那点小心眼,知不知世道险恶。国师是什么人,你当他是跟你打交道那些愚蠢的妇人么?他说的话现在可比皇帝管用,跺一跺脚锦国和野狼族都要抖三分,我们这些人在他眼里比蝼蚁还不如,他当初提出这个要求,你认为他会给我们拒绝的权利么?”
云夫人心里一惊,还是硬撑着道:“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都是本分的商人,他们野狼族承诺不伤害我们这些守本分的商人的。”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云老爷恨声道:“你那些侍卫大爷是做什么的?夫人啊!你是没有看到,那些野狼族的侍卫是一个比一个凶悍,要保护我们用得着禁止所有人出府么?别说下人,就连我们两现在也是轻易不能出(Men)。”
云老爷眼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刚才他趁乱偷偷出去瞟了一眼,那些侍卫个个杀气腾腾,以前经商碰到的强盗都没有这样凶,亏他还想要跟他们理论呢!
夫人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无力道:“老爷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随时想……”
云老爷点点头:“夫人我一直没敢跟你说,怕你吓到反而容易露出马脚,锦国百姓不知道,这位国师在野狼族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在野狼族的地位比大王还高,全族没有不怕他的。”
“那这亦水究竟是什么人?国师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安排她做我们的女儿?要想给亦一个身份我想要皇上封亦水一个郡主公主的不是难事吧?”云夫人忍住惊慌,声音低了下来。
云老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安抚好亦水,一个月后送她上花轿,之后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否则有什么后果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云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多事情不过一时拐不过弯来,现在想通了,自然也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很容易生根发芽,
深夜亦水实在睡不着,屋里燃着能助人入眠的安神香,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外间守着的喜鹊歪着脑袋靠在(Men)边睡着了。
亦水想要出(Men)透透气,便轻轻走了出去,喜鹊一点察觉都没有,外边很黑,只有弯弯的月牙挂在夜空中,望了一会月亮,便漫无目的的四处逛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她经常在这样的夜里四处走过,她的眼神也很好,一点点朦胧的月光和各处透出微弱的烛光也能让她看清路。
亦水对府里的路不太熟悉,一会就迷失了方向,不过她无所谓,按方向慢慢走着总能走回去,眼前一抹黑影快熟的跑过。
小偷么?她的好奇心起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就悄悄跟了上去,那黑影在一处高墙脚下停住,四处望了一眼,就着微弱的月光,亦水一下认出了,那就是今天说女儿得了急病想要出府的大管家,
大管家没有看到隐在花丛后面的亦水,弯腰拨了拨草丛,墙角露出一个小洞,大管家猫腰钻了进去。
亦水悄悄走到洞前,这应该是个狗洞,非常小,仅容一个身材瘦小的人钻过,亦水目测了一下,她应该也能钻过去,不过……她到底要不要出去呢?
她一个弱女子,在这样的夜里出去是非常危险的,而且她出去做什么?逃走么?仅仅是因为怀疑云老爷夫妇不是她亲生父母她就要一走了之,出去了以后她又凭什么生活?
思量半天以后亦水还是决定先不要出去,反正这个洞在这里一时半刻也消失不了,就算要走也该做点准备。
仔细记下方向,又辨明沿途的景物后,亦水才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喜鹊依旧靠在(Men)边熟睡,一点也没有察亦水已经出去逛了一圈才回来。
心中有了方向,亦水觉得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脑子没有那么迷糊了,第一天看到大管家没事人一样跟在云老爷后边,想来昨晚他偷偷溜出去的事,根本没有人察觉。
也许是她想的多了,亦水总觉得那天之后,云老爷和云夫人对她的态度恭敬了许多,说句话都小心翼翼。
亦水脑子越来越清醒,记忆力也越来越好,心中的怀疑却越来越重。
第二百六十一章 他为何要娶我?
亦水只觉得这个家给她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又过了几天,云老爷和云夫人突然来找她,东拉西扯不着边际的说了半天话后,云老爷突然笑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亦水你年纪不小了,该说亲了。”
亦水心里一惊,问道:“我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七”
云老爷和云夫人同时开口,答案却不一样。
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云夫人掩饰的笑了笑:“老爷你真糊涂,连女儿的年纪都记错,亦水是十六岁。”
云老爷干笑了几声后,拍着额头道:“是啊!常年在外奔波,居然连女儿的岁数都记错了,亦水别生气。”
这种事能轻易记错么?为了掩饰心中的疑惑,亦水低眉敛目道:“爹,娘,我伤刚好不久,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