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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头也不抬道:“真不真心的你自己知道,对我来说这根本不重要,实话告示你们,能成为我的丈人是二位的福气,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二位,但是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我的手段你们可知道?”
“不会的!不会的!”云老爷急忙摆手,“我们二老一定尽全力将婚事办得风风光光。”
冥夜重重放下茶杯,瞥了云老爷一眼,冷冷道:“要我重复多少次,你们主要是哄好亦水让她心甘情愿的拜堂,婚礼的操办就无需两位操心。”
云老爷被茶杯敲打桌面的声音吓得胆战心惊,偷偷擦了一把冷汗,都说野狼族人凶悍杀人不眨眼,这面容俊美的国师也这样吓人。
云夫人不满的看了丈夫一眼,闷闷道:“大人,我们该跟亦水说起这桩亲事么?亦水看起来很柔弱,但是那性子似乎不是那么柔顺,我怕冒然跟她提亲事,不知她会不会反对?”
冥夜的眼睛眯了起来,全身散发冷冽的气息,“这就要看二老的本事了,不然我为何要将亦水放在这里?亦水天生善良,你们要是让她感到亲切对你们有了感情,她自然会乖乖听话,记住了要是亦水对你们没有感情,那你们对我来说也就没什么用了。”
冥夜说完就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快到(Men)口的时候才回头道:“我一个月后迎娶亦水,希望二老到时候别让我失望,还有为了贵府的安全,我给你们多派了一队护卫,不过他们只在外院巡逻,不会骚扰到内院女眷的。”
云老爷刚想要送冥夜出去,就见丫鬟雪雁急冲冲的跑来了差点冲撞到冥夜,冥夜今天心情好扶了雪雁一把后对云老爷淡淡道:“云老爷不用送了。”
冲撞了贵客的小丫鬟雪雁,一直呆呆的看着冥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后面,半天还回不过身来。
云老爷看着雪雁叹道:“雪雁你怎么那么莽撞,不过你今天运气不错,贵客没有跟你计较,有什么急事么?”
雪雁回过神来急忙道:“回老爷,夫人,小(Jie)说要见老爷和夫人。”
云老爷轻轻捏了捏眉头,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低声道:“知道了,让小(Jie)去小花厅等着,我们一会就过去。”
云夫人斜了云老爷一眼,讥笑道:“老爷,您怎么敢让您的‘宝贝女儿’等着,我看还是让她到这里来比较好。”
云老爷不想在丫鬟面前跟夫人争执,想哪里见面也没什么要求,便对雪雁道:“也罢,让小(Jie)到这里来吧!”
看了看夫人的脸色,云老爷动了动嘴唇,后又看了看四周站立的丫鬟,挥了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先退下吧!”
丫鬟都退下一会,云老爷才小声对夫人道:“夫人,你就忍一忍吧!好歹还有一个月国师就要来迎娶了,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国师的老丈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呢!”
云夫人看着云老爷,带着不屑道:“我知道老爷您是想丢掉芝麻捡西瓜,可老爷您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捡到?这几天我跟亦水相处下来,她脑子似乎还不是很清楚,总记不住东西,可那性子却不是那么柔顺的。”
云老爷丝毫没有将夫人的话放在心上,一个女人而已,性子再倔又能如何?何况她现在还忘记了一切,就算再不情愿还是得嫁,再说了嫁给国师这样位高权重,样貌又出色的男子可是天底下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
夫妻那么多年,云夫人自然知道云老爷心中所想,暗自摇头,要是真那么容易,国师也不会大费周章编那么多谎言,她根本就不相信国师说的想替心爱的女子弄一个好出身,嫁入国师府后不至于被人看不起之类的。
要真想给亦水找个好出身,野狼族或者锦国多的是皇亲国戚让他选,何必选一个商贾之家,云家除了有几个钱之外根本没什么过人之处。他们家这点钱哪能入堂堂国师的眼,看国师给亦水送来那些衣裳首饰,家具摆设,哪一样不是千金难求?
这国师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有亦水,看起来斯文秀气像个大家闺秀,但是对大家闺秀应该学会的女工女红却一窍不通,各类礼仪也是半知不解,却连要说撞伤了头忘记了,能写一手娟秀的小楷,却连针线都不怎么会拿的女孩真是世上少见。
沉思之间,身着粉红衣裙的亦水已经缓步进(Men),先是柔柔给云老爷和云夫人请了一个安以后才在云老爷和夫人的对面坐下。
。
第二百五十九章 怀疑
云夫人留意到亦水根本没有得到她和云老爷任何暗示就自己坐下了,这太没有规矩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尊重他们呢?假的就是假的,她的月儿就不会那么没规矩。
亦水对自己的行为一点也没有察觉,只见对面云老爷一脸慈爱的爱着她,而云夫人似乎有所不悦。
她做了什么惹恼云夫人的事么?
没等亦水想明白,云府的大管家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云老爷慈祥的表情维持不住了,声音里隐隐含着些许怒气,“管家,你这般慌张做什么,没经通报就闯了进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大管家跪在地上,凄声叫道:“老爷恕罪,小的,小的求老爷救命。”
救命,出什么事了么?云老爷和云夫人皆是一惊,急忙问:“怎么了?”
大管家老泪纵横,“回老爷,小的闺女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小的想去看她最后一眼。”
云老爷松了一口气,还当出什么大事了呢!一惊一乍的,大管家有个女儿嫁给一家小饭馆的掌柜,就在离云府不远的地方,早前就听说大管家的女儿病了一段时间,想来应该是撑不下去了,骨肉连心,大管家的如此失措还是可以理解的。
云老爷颇懂得用人之道,必要时给点小恩小惠是收服人心最好的方法,当即爽快道:“既是这样,你就只管去看,也不用急着回来,再到库房里看看有没有合用的药材也一并带过去,人命关天不用客气。”
大管家听了云老爷的话,脸上没有半点欣慰的表情,还是哭丧着脸,似乎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云夫人立即察觉到事有蹊跷,问道:“大管家,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说,能帮的,我和老爷一定帮忙。”
大管家这才硬着头皮道:“小的蒙老爷夫人厚爱,不敢提什么要求只求能见女儿最后一面,只是……老爷,新来的那些侍卫大爷不让小的出府啊!”
“什么?”云老爷和云夫人俱是一惊,齐声问:“你是云府的大管家,为什么不让你出府?”
老爷也不知情么?大管家顿时更是心慌,忙道:“不单小的,是全府的人都不得随意外出,需要买什么东西都由侍卫大爷们代劳,说是为了最近城里不太平,为了府内安全着想,怎么……老爷也不知道么?”
云老爷又惊又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这是谁的命令?拿我们当囚犯,我要带人出去,看看谁敢拦我。”
云夫人看了对面始终垂眸静坐的亦水,真怀疑这亦水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府里发生了如此大事,她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点焦虑之色都没有,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云夫人突然有了想要试探亦水的心,便凉凉道:“老爷何必和一些下人一般见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真想要说法,该找的不是他们,又或者老爷还先想想真闹起来,将他们的主子引来以后该说些什么?你说对么?亦水?”
亦水脑子一片迷糊,完全消化不了刚刚听到的一切,云家不是商贾么?怎么会有侍卫守护,而且这些侍卫名为保护云家,实际却不受命于云老爷,这分明是监视,云家犯了什么事么?
亦水没有想清楚,便被云夫人这样猛的一问,当即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们……该不是被人监视了吧?”
云老爷听到云夫人提起国师,想到那张散发着寒气的脸,心中的怒气顿时缩了回去,他那里有找国师理论的胆子,此时听到亦水的询问,不知如何做答,只得勉强笑道:“没有,没有,亦水不必担心,我们都是老实人家,那里会被人监视,最近城里不太平,那些侍卫是……爹的一个朋友派过来保护我们的,城里好多体面的大户人家都这样,有的甚至还花重金去请呢。”
真想不到亦水这丫头脑子倒是挺灵光的,光凭几句话就能推断出云家是被监视的,反正亦水也没有办法到外面去打听,云老爷就信口胡诌起来,云夫人被云老爷使劲瞪了一眼后便不做声了。
云老爷跟云夫人古怪的神奇看在亦水的眼里,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们真的是她的父母么?为什么她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不过这个家里的一切她都觉得陌生,也许忘记过去的人就是这样。
但是为什么没有人跟她讲过去的事,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喜鹊一直在讲,只是她觉得喜鹊说的好像不太对,她房里的衣服颜色都很鲜艳,以红色居多,喜鹊说她喜欢这样光鲜的颜色,可她总觉得她不是很喜欢那些衣服。甚至有些样式特别的,她都不知道怎么穿,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那些衣服居然都是崭新的,好像从来没有穿过的样子,不单衣服,还有那些珠宝首饰,似乎也是没有人用过的样子,她为什么一件用过的旧东西都没有?
她曾经问过喜鹊,喜鹊说她手上之后,云夫人认为那些东西不吉利,所以就都给换成了新的,这个答案未免太牵强,衣服物件等换成了新的,难道那宅子和人也是能说换就换的么?除喜鹊之外也没有别的丫鬟知道她的过去。
忘记过去的人会这样么?可她没有忘记读书写字,甚至有些书她只要看了书名或者翻看了前面,就很清楚的知道内容,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府中载种的花草名称,习性,种植方法。
她知道剪刀和针线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她不会用,她对女红一窍不通,连根针都拿不稳,她记得那天她看到喜鹊在绣花,一时好奇也想试试看,没有想到却扎了手指好几下,好像她从来没有用过针线似地。
旁边的几个丫鬟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仿佛她不会绣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喜鹊解释说她忘记了而已,可她清楚的意识到,她不是忘记,她是真的不会。
还有一次,两个丫鬟在花园里小声的争论府里新买来的几盆话究竟是什么品种,一个说是蝴蝶兰,一个说不是,她却能认定拿花叫鸣蝉,连老花匠都惊叹,这样少有的奇花一般人很少认识,小(Jie)真是学识渊博。
若说府里什么最让她熟悉,那只能是花了,她清楚的知道府里每一盆花的名称,品种。但是她不却不知绣花的针法,以及她房里许多摆设的名称及用法也不记得府中丫鬟的名字,甚至连路都不认识,这绝对不正常。
亦水太过明显怀疑审视的目光让云老爷夫妻有点忐忑,云老爷不由得在心中埋怨夫人,不该在亦水面前胡说。
跪在底下的大管家是老爷极其信任的人,因此也知道一些情况,他知道如今府里的很多事老爷是做不得主的,见厅内气氛诡异,心里虽急却不敢出声。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外边传来的几声惶恐叫声,打破了屋里沉默的气氛。
云老爷趁机避开亦水审视的目光,站起来往外走,“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云夫人也不想跟亦水大眼瞪小眼,便赶紧也跟了上去。
跪在地上的大管家想起自己的身份,若是这个时候出了人命,他这个做管家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