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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玉的指甲紧紧的掐进了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紧咬下嘴唇:“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周嬷嬷拍了拍她的手背,赞许道:“这就对了,不过我要提醒你,对付狠毒之人你只能比她更狠毒,复仇是要付出代价的,郡主你是不愿做投河的柔娘,但是你肯做名妓海棠么?”
孙秀玉用力的点了点头,就算要下地狱,她也要拉着姓蓝的女人一起。
蓝雨做噩梦了,梦中小金的被火包围着,火圈一点点的缩小,小金在无助的哀鸣。她想要过去,却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看,抓住她的人一会是血桃老头,一会又是冥夜,小金终于发出一声惨叫,全身燃烧起来,变成了一个乱蹦的火球。
蓝雨猛然惊醒了,从帐篷的缝隙透出的光亮提醒她,天已经亮了,冥夜几天没回来了,不知在做什么,她真希望这混蛋能永远消失不在回来,不过以往的经验,她的愿望越是强烈就越不可能实现。
慢慢的起身穿衣,帐篷外守着的依露和阿茹听到响声就端水进来服侍她梳洗,随后又端上新鲜的水果,还有马奶和面点。
蓝雨刚做了噩梦,实在没有胃口,只吃了点水果,又喝了几口马奶就命阿茹将东西撤下了。
阿茹将东西撤下以后,很快又回来了,低声道:“夫人,那几个新来的奴婢想来给夫人请安。”
一连几天,那几个女人都想要来给她请安,不过蓝雨没有心情,又觉得没有必要,不过今天她心里很烦,想有点事情来分分心也好,便点头道:“让她们进来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安分的美女
四个姿色各异的美女鱼贯而入,在在蓝雨面前盈盈下拜:“奴婢见过夫人。”
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可惜了蓝雨不是男人,冷眼看去,这几个女人皆打扮的妖妖娆娆,轻纱裹身,艳色抹胸直接就露了出来只遮住半个胸脯,让蓝雨想起前世看过的某部波涛汹涌的电影,这些美女弯腰低头盈盈一拜,丰满的胸脯让人一览无遗。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蓝雨真是无语了,这几个女人该不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吧?
不是蓝雨对从事某种特殊工作的女人存在偏见,不过这几个女人至少得收敛点,别那么明目张胆昭告其以前和现在还想要继续的工种。
四个美女起身后,低头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她们只是低贱的奴隶,这几日被送到国师这里来更让她们明白,她们的性命跟蝼蚁一样,自从送来以后便几乎等于被囚禁起来。每日只能待在小小的帐篷里不能随意走动,除了随身带着的几件舞衣之外,根本也没有人送任何衣物给她们。
白天还好,草原的夜晚寒冷,她们只能裹着毛毯依靠在一起互相取暖,看守她们的几个粗壮的中年奴婢一个个面无表情,话也不多说一句。
知道要被送到野狼族的时候,她们全都惊恐不已,但是有什么用,她们本就是最低贱的舞妓,命运从来不由自己。她们有的还有家人在锦国,顺从是她们唯一的路,来之前就有严厉的嬷嬷教导她们,迷住野狼族的王公贵族是她们的任(*),若是敢怠慢寻死,她们的亲人也活不成。
在宴席上献舞的时候见过俊逸狂傲的国师,相比其他虎背熊腰相貌狰狞的野狼族人,国师的相貌实在是出众,她们好多人都在暗暗祈祷,希望能被赐给这样出色的男人。
尤其是国师夫人明显也是锦国女子,也就长得清秀一点,柔柔弱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后来果真在宴席上吐了血,想必命不久矣,若是能被赐给国师相比能独宠一时。
幸运的是大王将她们几个赐给了国师,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们欣喜若狂,忍住其他舞妓嫉恨的目光,带着随身的包裹来到国师的营地,却想不到刚一到就如同凡人一样被监禁起来一样。
看守的人皆是不声不响,只开头有面无表情的妇人告诉她们,这里不能随意走动,想要件厚点的衣裳都不行,那些人只给她们送了几床被褥和毛毯,不单国师没见过她们,连夫人也没出现过,要不是(Men)口还有仆妇守着,她们等于是无人理会。
本来以为到了野狼族,会有人给她们送上野狼族的服饰,所以她们除了胭脂水粉,还有几件薄衣之外什么也没带,财物多数留给家人了。她们这才知道害怕,若是一直被囚禁着,她们不知还能挨多久,她们只能一遍遍的跟守(Men)的妇人请求,想给夫人请个安磕个头。也许夫人看在同是锦国人的份上,只要她们表示了忠心,不会为难她们。
看到蓝雨上下打量似乎带着鄙视的目光,几个女人不禁也觉得有点羞愧,就算是锦国的青楼女子都不敢公然做这样放荡的打扮,可是她们没有别的衣服。
蓝雨觉得不说话有点尴尬,便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几位美女又逐一向蓝雨行礼。
“禀夫人奴婢叫幻裳。”
“奴婢叫羽裳”
“奴婢叫华裳”
“奴婢叫梦裳”
倒是挺好记的,蓝雨暗暗记住了,身材丰满一点的叫幻裳,高挑的叫羽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的叫华裳,瘦一点的叫梦裳,倒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
说话间,梦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得她急忙跪下:“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蓝雨淡淡道:“起来吧!不过这草原的早晨露水比较重,还是多穿点衣服为好。”
此话一出,几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夫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让她们难堪的,还是依露心地好,知道她们的处境,轻声提醒蓝雨道:“夫人,这几位(Jie)(Jie)还没有多余的衣裳。”
什么?蓝雨愕然,这几天她们就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渡过漫漫寒夜么?
这时候帘子一掀,身着蓝色锦衣,腰束金带的冥夜大步走了进来,蓝雨微微一叹,几日清闲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国师好!”几位美女用比刚才更娇媚的声音请安,腰弯得更低了。
冥夜看也没有看她们一眼,上前握住蓝雨的手:“夫人,锦国割让给我们的五城已经交接完毕,分别是并州,许城,纷州,云州,平州,你看看喜欢那里,我找人先去收拾一下,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发了。”
听到云州两个字,蓝雨愣了一下,想到当年在云州的生活,真是恍如隔世,她低声道:“就云州吧,听说那里的风景很好。”
“好,只要夫人喜欢!”冥夜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蓝雨有种像被宠着的小狗一样的感觉。
冥夜又说了几句闲话后转身又要出去,蓝雨看着旁边一脸幽怨的美女们,叹道:“等等,这几个姑娘从被送来以后什么都没有,能不能给她们送点衣裳被褥。”
冥夜毫不在意的道:“我说过了她们是送来伺候夫人的,夫人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决定好了。”
待冥夜出去以后,蓝雨才算松了口气,几位美女回过神来以后,突然意识到刚才的一番作为看在夫人眼里,夫人会不会生气?
想到这里,众美女纷纷跪倒,战战兢兢道:“奴婢愿意伺候夫人,奴婢什么活都可以做的,夫人尽管使唤奴婢。”
蓝雨淡淡道:“起来吧!”
众美女听到蓝雨的语气透着冷淡,相互看了一眼,不敢起身。
蓝雨见状暗暗在心里叹了叹,道:“你们也是苦命的女子,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谢夫人!”几位美女这才慢慢起身。
蓝雨又对依露和阿茹道:“你们找几批厚点的布匹裁几件衣裳,送给这几位姑娘,另外看看几位姑娘还有什么需要,可以的话就尽量满足她们。”
阿茹点头道:“夫人,其他的好说,只是现成的布匹有,要裁成衣裳,恐怕要多点时间,因为这里只我跟阿茹的针线活还算过得去。”
一旁的华裳急忙道:“夫人,奴婢们针线活都不错,只消两位(Jie)(Jie)稍微指点一下奴婢们该穿什么样式的衣服,奴婢们就可以自己做就不劳烦两位(Jie)(Jie)了,另外夫人若是不嫌弃奴婢手艺粗糙,刺个花绣个草的奴婢们也会的。”
梦裳看着蓝雨样式简单的发辫,也机灵道:“奴婢会梳各种发髻,夫人若是用得着,奴婢也愿意效命。”
“不用了,我不太习惯太多人伺候。”蓝雨摇了摇头,看到众美女身体一抖,又不忍道:“那你们就看看依露和阿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是!夫人”众美人又是盈盈一拜。看着她们妖娆动人的身姿,艳若桃李的面容,蓝雨不禁在想其实她们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尤物了,若是冥夜能看上她们,她就解脱了,至少能轻松一点。
但是想到隐隐听谁说过的,跟过国师的女人,没有能活着走出营地的,是的,冥夜毕竟是妖,太亲密让人觉察出有异样一定会灭口的,这些女人身份在低贱也是活生生的人啊,她赶忙又打消这个念头,沉了沉脸后道:“只一件事,我得提醒你们,不要试图靠近国师,他自己找你们除外。”
众美女急忙惶恐道:“奴婢不敢!”
蓝雨看到她们不安的表情,温和道:“或许你们不相信,不过我是一片好意,勾引国师绝不会有生命好下场。”
之后的几天,众美女总是抢着帮依露和阿茹干活,她们两人也没什么心机,乐得清闲。
一次依露和华裳以及羽裳到小湖边洗衣服,先是聊了一会闲话,华裳仿佛不经意的问:“依露(Jie)(Jie),不知道夫人是哪里的人?”
依露想都没想,直接答道:“当然是你们锦国人了,这个大家都知道的。”
华裳柔柔的笑了笑:“(Jie)(Jie)误会了,我是问夫人是锦国哪里的人,她家住哪里?”
依露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搓着手中的衣服:“这个我不知道,没听夫人提起过,你问这做什么?”
华裳和羽裳对视了一眼之后,华裳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夫人是哪里人,她有什么喜好,我们几个的手艺都不错,也许可以做些家乡风味的小吃或者其他什么,讨夫人欢心。”
依露侧着脸想了一下:“这样啊!不过我真的不知道,(Jie)(Jie)来了怎么些天应该也看到了,夫人其实很少说话的,有时候甚至一整天一声不吭的。
羽裳便道:“说起来从我们来了以后都没见夫人笑过,一直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想家了?偷偷跟(Jie)(Jie)说一句,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们远离家乡和亲人来到这里,也经常想家,怕人知道只能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第二百四十章 血腥激起的愤怒
依露一直都很同情她们的处境,到了这里的人都是可怜人,她也不过是在夫人的庇护下过了几天好日子而已,说不准那天这好日子就到头了,点点头:“你们的确可怜,夫人也很可怜的,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笑。”
“虽然离乡背井的确让人难过,不过嫁夫随夫,夫人能嫁给国师这身份尊贵相貌英武的男子简直是天下女孩梦寐以求的,有什么可怜的?”羽裳状似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又轻轻搓了搓手里的衣服:“什么都不用做,等着享福,国师对夫人又那么体贴。”
依露听到国师两字就面露惧色,只顾低头洗衣,不敢再多说话了。
羽裳和华裳见依露不说话,互相递了了眼色,然后由华裳接过她手里的衣服,道:“(Jie)(Jie),你脸上有点难看,是不是累了,快歇一歇,这些我来洗就好。”
依露刚想说不要,羽裳就过来拉着她的手,一脸娇憨又带点可怜兮兮的表情道:“(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