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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记得,发烧是因为免疫系统在和病菌作战,抗药性会慢慢杀死你的生命里,甚至看不懂医院的化验单。。。。。。。
对于这些,很多人长大后都不会记得。
费奕真觉得他可以把这套课本保持很多年,里面的知识也许到他七八十岁须发皆白的时候都还能成为他写作的素材。
费奕真并不会真的自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学会。
他比很多学生基础都好得多,课本上的大部分知识和理论都是他以前学过的东西,所以他做起习题来又快又省力,几乎从不费劲。
但费奕真并没有小觑这一套课本,他比别人多出来的时间,每每都被他用于分辨一些更加细微偏僻,却又对他极有用的小知识。课本上的一个单元章节,老师讲上一两周三五节课就能结束,他却往往精挑细拣,能记上十三五页的笔记。
这些都能成为他以后写作的基础,创作的素材。
一个人的所见、所闻、所想,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用来书于纸上,写成一篇锦绣华章的。
费奕真在短期内偏重于哪方面的活动犹豫不决。
转眼就快到了十一月,《天下第一食肆》一发行立刻就获得了热烈追捧,费奕真在下一本的题材上面犹疑不定——他想写的故事实在太多,也想写青春明媚让人愉悦的小品故事,也想写宏伟大气催人泪下的家国恩仇,还想写天马行空稀奇古怪的童话小说。。。。。。。
总之,什么都想写。
不过费奕真好歹知道自己精力有限。
他细细筛选着题材,这方梁清就跑了过来。
此时夜深,费奕真收到短信被他吓了一跳,然后才知道梁父梁母又吵了起来,这次是因为梁清祖父祖母家的事情。
梁清的祖父和外祖家原本就有不少问题,薛晨和梁楚文吵架十有五六都是为了这种原因,所以费奕真一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任由梁清赖了下来。
睡前梁清突然开口问道:“下周末estar的演出,你参加吗?”
费奕真头有大半埋在被子里,听到他的这句问话,反问道:“贺大哥说要邀请《新百》原班演员为游戏作模特,所以你应该是肯定要去的吧?”
梁清“嗯”了一声,说道:“只有池大哥因为有工作不去,其他人都会去。游戏的发型对于电视剧也有二次宣传作用,王叔也劝我去。”
费奕真认真考虑了一下,说道:“我不太想上台表演,但是还挺乐意去参观的。。。。。。。”
梁清说道:“为什么?”
“嗯?”费奕真没听明白这个问题,顿时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想上台表演?我还挺期待跟你站在一个舞台上的。”
费奕真停顿了一下,才说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预言和前期准备太花时间了,会影响日常的学习而已。”
梁清笑道:“骗人,你成绩那么好,我们现在的试卷对你来说根本就很简单,说什么影响学习?”
费奕真解释道:“我是说真的。我还要写作啊,如果去排演的话,不管上课还是写作都要耽搁好几天吧。”
梁清想了想,伸出一只滚烫的手,穿过被褥找到了费奕真的手掌并与之十指交缠,说道:“可是我想跟你站在一个镜头前面。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
费奕真停顿了半晌,然后还是说了一句:“。。。。。。好吧。”
费奕真回复了贺青群之后,第二周的周三开始两人就去了estar做排演。
因为在原作之中的九个流派之中并不是每个流派都有男女两人,所以estar的表演者里面并不只是只有原剧的演员。原本已经有男性表演者的门派自然是要按照原本的演员表来,所以费奕真能够选择的表演角色其实很有限。
只有缺席表演的法家男性角色,或者原本就以少女为代表的墨家,纵横家和小说家。
其实小说家是最能符合费奕真身份的存在,只是因为其地位特殊,游戏里其实并不会开放小说家这个流派,莫含雪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estar并没有决定推出小说家的cos。
费奕真只能在法、墨、纵横之间选择。
费奕真有自知之明——墨家的cos他是玩不来的,墨家子弟又有“墨侠”之称,游戏里的定位本身就是短刃长弩,善机关,走的“游侠儿”的路子,要求的动作戏利落帅气,不是他这等三级运动残废可以胜任的。
相应来说,法家和纵横家就较为轻松一些。法家以长形的律令牌和厚厚的法典作为兵器,纵横家以棋盘棋子作为武器,在表演动作上都算是比较文雅的,属于费奕真能够接受的范围。
梁清怂恿道:“法家吧!法家比较帅!”
费奕真奇怪地说道:“我们又还没看到纵横家的服装,怎么你就知道法家比较帅了?”
梁清看着费奕真,半晌才吐了吐舌头,说道:“看游戏设定就知道纵横家是短打了。法家的衣服看上去最像古装了,你穿古装。。。。。。特别好看。”
费奕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穿古装特别好看吗?”
梁清掩面,略微红着脸无奈道:“我是真心诚意在夸你,你不笑话我会死啊?”
因为周围还有人,所以费奕真没有做出什么显眼的举动,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对正在检查道具的舞台导演和道具师说道:“我想好了,就法家吧,就是不知道尺寸合适不合适。”
道具师笑了:“没事儿,池大明星一早就说过不能来,我们一直是按着十六七岁少年的尺寸来定制的衣服,你身量还算高,和其他演员也差不多。汉服也不挑身材,哪怕你看上去瘦点,腰带勒紧了也不会觉得不合身,还显腰身。”
梁清和费奕真拿了衣服去换上。梁清换他的现代风格短道袍已经驾轻就熟,换好了还见费奕真在那里跟他的戏服做抵死缠绵,顿时笑着跑上去帮他缠了腰带。
费奕真人本来就瘦,这一年多来抽高了个子,腰身就越发显得瘦削起来,果然是极为显腰身。梁清帮他系好了腰带,就顺势抱了一下,被费奕真推了一把,反而笑得有点坏。
除了彩排,因为游戏的光盘已经出来,虽然还没有开服,但是两个人顺势就各拿了一个光盘回家,打算一开服就进去玩。
《新百》的光盘分了三种,分别是《新百》社区盘,《新百》游戏盘和《新百》综合盘。社区盘就是只包含表世界系统的社区系统盘,游戏盘则是只包括里世界系统的游戏系统盘,综合盘则两样都包括。
两者独立安装都不影响其使用,但是一旦联动,却可以互相反馈两个世界的许多数据,费奕真有预感,这两个系统,最终将会互相影响,形成一个巨大的社交网络。
如同贺青群之前计划好的一样,《新百》社区上线之前,首先上线的就是十二个城市图书馆的《新百家争鸣》系统,结合了崭新的图书网络借阅购买系统,成立了和estar共同运营的新网络图书馆和书城。其电子书籍使用了estar单独研发的独立图书格式,只有通过《新百》网络社区或者游戏系统才可以阅读,收集了大约十万册版权期已经过去的中英文著作和部分已经由estar购买下电子版权的知名作品。同时estar还在不停地收集各种书籍,并长期雇佣学生作为兼职,把各种书籍录入成为电子书。
费奕真和梁清都各自拿了一个《新百》系统的综合盘,打算在内测的时候成为第一批体验这个游戏内测系统的人。
第60章
这天费奕真照常去estar排练;结果就看见了estar的人事经理正在拿着一叠招聘广告往外走;他眼尖地瞄到了上面在招的职位里面就有原画手;立刻跑上去套近乎。
“原画也招兼职吗?”
人事经理顿时笑了:“原画多费功夫啊;怎么可能招兼职?”
费奕真顿时有点失望。
叶名河画完了出版社的系列卡牌之后,虽然也零零碎碎接着一些插画的活;但是都不是很稳定。费奕真就想着帮他注意一下哪里有活也可以接。
estar的原画倒是个很好的活计;长期稳定量又大;又是大公司;怎么想都是再理想不过的一份活了,可惜人家不接受兼职。
人事经理看他失望的样子;开口问道:“你这是想给谁找兼职?总不可能是自己想当原画手吧?你现在当好你的大作家不是件很有前途的事情吗?三心二意可做不好事情。”
费奕真抬起头;期待地看着他说道:“是给我在油画教室一起学画的同学啦。他们家经济比较拮据;所以我同学现在正在给出版社画插画做兼职。但是那个的活数量不多,报酬也经常高高低低不稳定。不过他的功底是非常好的,我们一起学了快五年的画了,他天分又特别好。”
人事经理愕然,说道:“你还真会画画啊,这也太让我们这些大人无地自容了吧。”
费奕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画得其实不好。我同学画得才好呢。”
人事经理想了想,说道:“我们虽然不招兼职,但是偶尔也会招一些外包。不过能不能录取,还是要实际看过你同学的作品才能决定。要不你过几天你向你同学要一张例图来,到时候我们看看再说。”
费奕真听了,立刻急忙说道:“你等一下。”
他打开身上的电脑包,取出了纤薄轻巧的手提电脑,然后按下了开机键。
人事经理意外:“你电脑里存着?”
费奕真说道:“不是。就是之前他画的插画和卡牌都能从网上找到图片,您先等一等好吗?”
等笔记本开启完毕,费奕真连接了无线网络,果然很快就在出版社的网页上找到了相关的成品图片和书籍封面。叶名河的功底和天赋都是杠杠的,所以人事经理看到几张风格各不相同的画页时根本不相信这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画的,问道:“你同学几岁?”
费奕真说道:“他是七月出生的,十五岁了。”
“这不是实岁吧?”人事经理笑问道,“你的同学水准不错啊。。。。。。。这技术,我们这边的原画手都未必能画得更好。”
费奕真笑。
“你给我一下网页地址吧,我回头再看一下。”
这基本上就算是应下了,费奕真顿时十分惊喜,忙不迭地把网址给了对方,顺便给了叶名河的名字和他家里的电话。
没过两天叶名河果然收到了estar的面试通知,让他有时间带着例图去一趟游戏公司。
费奕真就和他约定,上完了油画课一起去estar,他正好可以给叶名河带个路。
等到了estar的大楼,费奕真却难得地在电梯口遇见了正要出电梯的齐温棠。费奕真常在estar出入,却基本上很少见到齐温棠,这次难得的偶遇反而让他意外了一下。
齐温棠笑容很淡地开口道:“真巧,奕真。”
费奕真其实心里有些疙瘩,并不想见到这个看上去陌生异常的齐温棠,但是既然迎面遇上了,他也不能不打招呼,就轻声说了一句:“午安,温棠哥。”
叶名河看着这两人的对话,总感觉中间好像隔了很重的一重隔阂,并因此显得双方都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齐温棠偏头看见了站在费奕真侧后方的叶名河,神色突然就猛然一变,然后皱起了眉头。
费奕真看见他神色突变,顿时有些不解,问道:“温棠哥?”
齐温棠却只是死盯着一个方向不动,费奕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只是看见莫名其妙的叶名河,顿时也觉得莫名。
齐温棠盯着叶名河看了半晌,才对费奕真问道:“这是你的同学?”
费奕真有些犹疑地回答道:“是我在画室一起学画的同学,叶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