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今个老老实实挂点滴去了,上午三瓶下午三瓶,一天得打四个半小时,就愿着这回,能彻底好,就算好了,我也要死死捂着嘴巴,隔了一个月再开口。
也不知道要打针打到啥时候,这些天的更新一般是八点半,也有可能是九点半。
么么哒,大伙儿要注意好自个,我就是最开始没上心,唉。
第一百零七
冬日里;正是农闲时分;早上一般辰时左右起;中午就没有必要睡觉了。
季安逸琢磨着发点绿豆芽,中午特意弄了一盘酸辣酱,酸坛剁碎辣椒粉添上,放些盐,滚烫的热油一浇;搅拌均匀;等高温降为常温;再把炒熟的芝麻放进去;再进行搅拌;香味就出来了。
就等着绿豆发芽;还有白菜切成条,焯熟,放酸辣酱里搅拌,待入味,这道开胃凉菜就可以吃了。
张三哥儿和王宝儿在赶制着冬衣。
另外三个,谢七说他会硝皮子,想给媳妇硝两件毛皮出来,王宝儿和季阿强听了,屁颠屁颠的挨近了,认认真真的当学徒。
小胖子一岁多了,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喜欢上了走路,这孩子精着,知道走不太稳当,还会扶着椅子墙壁等物件,慢悠悠的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乐呵呵的笑啊笑。
见季安逸就在灶台前忙着,好奇的紧,胖乎乎的手,捏紧着椅子,圆溜溜的大眼睛愣愣的看了会,然后,他咿咿吖吖的开腔了。“舅麽。”
“嗳。”季安逸亲亲热热的应了声,手里依旧在忙着,侧头看着小胖子,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温温和和的笑,像极了春日里的阳光。
小胖子乐哈哈的笑出了声,松了手,叭啦叭啦迈动着小腿儿,一下子扑着,抱住了季安逸的大腿,仰着白白净净的小胖脸,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哟。
他这两天就喜欢玩刺激,还玩上瘾了,瞅着距离差不多,先吱会一声,然后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刚开始,把他们都吓着了,见小胖子那股子高兴劲,松了口气,想想,这样也挺好的,就没阻止他玩,反倒是让他越玩越起劲了。
“抱稳当了。我手上全是泥,一会把绿豆整好了,再带你耍。”今年下半年,年头不太顺,都没心思做地瓜干,好在,家里银钱还算宽松,在镇上买了些果脯糕点,闲着没事,自个也发了面或磨了玉米等,做点儿小吃出来。
好吃的吃多了,小胖子就嫌弃那没味的果粉,进了十二月,甭管怎么逗,他都不吃,硬要他吃,他也不哭,就是蔫蔫着,大眼睛愣愣的瞧着你,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真真是有些不太落忍。
回头想想,几人商量了一下,整整吃了一岁零两个月,也差不多了,村子里一般都是喂一年的,不也照样能生孩子。
便把果粉停了,剩下的一点点,村里有几个月大的孩子,就顺手送了个人情,当然,是送关系好的人家。人家收了果粉,心里有数,也会回送点物件,权当个心意。
邻里邻居的,一来一往,关系就这么又靠近了一步。
“乖,小胖子扶着灶台,我把盆子移个地。”绿豆下好了种,季安逸弯着腰,笑呵呵的看着小胖子,噌了噌他的脸,用手臂推了推他的小胳膊儿。
小胖子乐哈哈的笑,双手扶着灶台,倒是听话乖巧的紧。
把盆子搁了个妥当的地方,洗了手,季安逸抱起小胖子,打开厨柜,拿出前天做的小馒头,里头搁馅,软软甜甜的,小胖子很喜欢吃。
双手护着小盘子,小胖子也不急着吃,咿咿吖吖的嚷嚷着。
教他说的话,他能说的蛮清楚的,就是更多时候,他喜欢咿咿吖吖的嚷嚷。
“瞧着他是个小馋猫,护食归护食,倒也知道让咱们也来尝一口。这孩子,咱们没白疼他。”早习惯了这场面,张三哥儿停了手里的活计,笑着对旁边的王宝儿说了句。
王宝儿眼里满满的全是笑,心底涌出一股甜滋滋的情绪。自家孩子好,比挣了大钱还要让人欢喜几分。
“麽。”走近火坑旁,小胖子张嘴,利落的喊了句,笑的更灿烂了。
季安逸抱着他,坐到了王宝儿的身边。
小胖子捏了一个小馒头,递给了面前的阿麽。
王宝儿刚接过小镘头,还没来的及吃上一口,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心里想着不知道是谁,人已经站了起来,嘴里说道。“我看看去。”
应该不是家里的三个,才刚出门不到一个时辰,进山一趟最快也得两时辰才出来。
家里来了客人,依旧没有影响到小胖子分食,阿麽给了一个,他又递了一个张三哥儿,又侧头分了个给季安逸,然后,才是张嘴准备自己开吃。
剩下的,全是他的。哈哈哈哈。
“村长。快进来。”见着是村长,王宝儿还愣了一下,难得见村长过来的,忙笑着侧了侧身。
村长走了进去,直接说。“季哥儿过来找你说些事。”
当真有事,村长都亲自过来了,怕是比较*的事情吧。季安逸心里头琢磨着。
张三哥儿极有眼色,忙站起身张手接过小胖子。
“好。咱进屋说?”季安逸笑着问了句,又泡了两杯温开水,端在手里进了隔壁屋。
待他俩人走后,张三哥儿抱着小胖子坐好,看着王宝儿,问道。“你说会是啥事?”
“不清楚。一会就知道,季哥儿会跟咱们说叨的。”说着,王宝儿把手里的小镘头放进嘴里,嚼了嚼,说道。“季哥儿这手艺就是好,前面还不会做馒头,这学了一阵子,倒是让他做出花样来了,里头搁了饱,味道真好。”
张三哥儿也吃了手里的小镘头,应了句。“这就是天份了。让他拿针,怎么着也学不好。”
俩人在火坑旁,也没急着忙手里的活,有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边逗逗小胖子,心却是留了一半,注意着隔壁屋,也不知道村长亲自过来,会是啥事儿,总归有些牵挂。
“我大儿说,现在上面那乱糟糟的事,也就差收尾了,收尾这事急不得,得仔仔细细的妥善解决,免的春风吹又生,给自己留了隐患。这一时半会的,怕是注意不到咱们老百姓,咱村上面那七个村,遭了劫,眼瞧着都已经立冬了,也不知是怎么个情况,前面时间我想帮把手,大儿说时机未到,现在,时机是到了,大儿这两天就准备带着他的人回临阳,他还有好些事情要忙,我准备把小儿喊回来。”
说到这,村长顿了顿,又继续说。“原为了以防万一,让小儿做了准备工作,咱们河溪村用不着,我就想着大儿来做这一趟善事,你手里也藏了些粮,是一起过去帮把手,还是怎么着?我就过来问问,也好把事妥当的安排好。免的到时候,我们已经完事了,你过来找我们商量,白扑了趟空。”
季安逸的性子,村长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上门来说话的原因。
这两天,听着村里的流言,季安逸就想着,藏镇上的粮食该怎么着,就现在这情况来看,祸乱是接近尾声了,不会再有马匪来祸害村子,一堆粮食压手里也不是个事,现在镇上物价翻倍的涨,又是天灾又是*,尤其现在又临近年关,那物价就涨的更快了,说把粮食拿出来,趁着赚一笔,这念头他是没想过的,总觉的心里不安生。
正想着找个机会跟呆子商量商量,村长手里也屯了粮,去找他说道说道,不料,村长这会找上门来了,也算是合了他的心意,这事处理的挺妥当,能帮一把是一把,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那咱就这么说定的。等会儿,我再召集村里人说说,家里有多余棉被破衣服什么的,拿出来应个急,冬天天寒地冻的,怎么着也得熬过这关才成。大儿和小儿都说了,他们也会多想想法子,咱们能尽多少力就尽多少力,也别太勉强了。”村长说着,这话听着都已经说完了,却不见他起身。
季安逸想着,村长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了,他沉默了下,决定还是等村长自己开口,便站起温开水喝了两口,心里头则在思索着,也不知道村长第二件事想说的是啥。
这第二件事村长似乎挺犹豫的,好半响没有说话,有了动静,却是端起杯子喝水,一连喝了好几口,一杯子水都喝见底了,也不见他搁了杯子,仍在默默的沉思着。
“我再倒杯水来。”季安逸忍不住开口了,站起身说了句。
村长忙罢了手。“不必了。我不渴。就是这事,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口。”他看着季安逸,眼睛里有种光芒,很是深邃。
不知怎么的,季安逸这心就漏了半响,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的慌乱涌上心头。
这开了口,就像是找着了方向似的,村长就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声音有些低,却字字清晰。“马匪过来的那天,我晕倒了,老伴说,是你喂了我水,我后来又尝了尝桶里剩下的水,总觉的有些微妙,却说不出个具体来,后来,我在井里也打了水,尝了尝,发现三者味道透着些许微妙。再思及自身的情况,生出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今个开这个口,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那井水,让它废了吧。”
废,废了吧……
季安逸蓦然抬头,愣愣的看着村长,眼里明晃晃的透出一种信息。
村长所说的话,跟他理解的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废了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河溪村是个小小的村子,没了井水,也能把日子一点点挣出来。这始终是个隐患,迟早有天得露馅,到时候,于你们而言,就是灭顶之灾了。”顿了顿,村长又语重心长的说。“以后,没什么生死大事,你也甭拿出来用了,把东西捂严实了。在村子里好好过日子。这事,你知我知,他日我死了,这事也会跟着埋进地里。说来,还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明白,当日你若不出手,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挺不过来了。”
说到这,村长叹了口气,又道。“原因我也替你想好了,你就直管废了井水,等效果没了,我会出来把事情妥善处理好。”
季安逸已经完全呆住了,他没想到,村长会这么敏锐,竟然发现了一些秘密,更让他吃惊的是,向来把村落放在第一位的村长,这回会让他废了井水,这心情,挺复杂的。
“我先回了。等你缓过劲了,也不必过来跟我商量。就着手做事,后头我会安排好。”说完,村长站起身迈着大步子,沉沉稳稳的出了屋。
季安逸呆坐在屋里,脑子有些混乱,久久回不过神来。
王宝儿和张三哥儿俩人,耳朵很尖,听见了隔壁关门声,想着季哥儿快出来了,却迟迟不见他回厨房,有些讷了闷了。
“我过去看看?”莫不是真有什么为难事?张三哥儿小声问着。
小胖子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又玩闹了一会,有些累了,窝阿麽怀里睡的正香。
王宝儿把小胖子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小床上,边盖着被子边说。“再等等吧,兴许就快出来了。”
估摸着季哥儿这会是在想事,他们过去了,恐怕会忧了他的思绪,到时候也不好,不如等他过来,到时候再问问。
“也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张三哥儿幽幽的叹着气,拿起做了一半的活儿,继续心不在蔫的忙着。
眼瞧着事儿一*的都快过去了,可别又出什么事情来。今年,可真不顺畅。
屋里是没火的,坐一会没啥感觉,坐久了,就会觉的通身泛寒,这股子冷寒把季安逸冻醒了,他回过神来,手都有些冰凉了,拍了拍脸,脑袋总算清醒些了,说不清心里头是个啥滋味,就想着,等呆子回来了,晚上把这事跟他说说。
总算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