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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可以大批量投入生产。“还是一张批文的事。”余培杰笑得不怎么自然,张浩然知道,大概是因为杨曼妮的事让他身心俱疲。张浩然也不好多说,上面对这事有交待,让他过过场,知道知道这行。
不是想张浩然想较真,可药和食品安全一样,绝非儿戏。怎么可以让有瑕疵的产品流入到市场当中,这和作假药有什么两样。“余董,方不方便我问问病人自身的情况。”张浩然想起他在余培杰提供的那些资料上看到的东西,都是讲好不讲坏,对于一些副作用只是一笔带过。
余培杰面露难色:“这个,我要问问负责人的安排——”他的手机响了,张浩然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可他接了电话之后的表情马上变,说了几句之后他挂了电话,“张处长,不好意思,我不能陪同你参观了。我有急事需在赶到医院,张处长——”他的意思是在说他要走开,也请张浩然一同离开。
张浩然点了点头:“噢,这样,那我就先不打扰余董事了,急事要紧。”张浩然见没办法,只好跟余培杰一起走出研究室。看着余培杰匆匆离开的背影,和徐徐关上的门,他使了个心眼,把自己的手机夹在门缝中间,这样门就不会关上。
有件事,张浩然很想弄清楚,到底贾然然说的,是真是假。贾然然说,光辉制药公司在做一项秘密的实验,需要用健康的人来试药。这种药对人的脑部神经有影响,而且用药之后会有药物有依赖性。张浩然说这又不是什么科幻电影,他一说完,贾然然就笑他懂什么,这种药一旦生产出来,健康服用之后需要每天都服用,它就像是一种瘾药,让人离不开。
你知道季薇失忆的事吧。贾然然问他,这就是季薇得的怪病,她好像……贾然然欲言又止,似乎在权衡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之后她还是说,你知道季薇在失忆之前曾找过她的一个朋友,好像是叫什么柏青的。
张浩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魏柏青,他告诉贾然然,魏柏青已经死了。听到他的话之后贾然然陷入沉思。
我问你。贾然然对张浩然说,你认识的季薇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她的话让张浩然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说到底是张浩然没有认真想过季薇在他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对季薇的接触在此之前并不多,仅仅是在和她的父亲见面时曾见过几次,那时的季薇还是个学生。容貌清秀,讨人喜欢。和那时和季薇也没有多少交流,顶多是点头问好的程度。
贾然然问他对季薇的感觉怎么样,张浩然说他觉得季薇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他指的聪明并不是指她学习好之类的,而是掩藏在她清秀外表之下的狡黠。她有想法,可她不会说。贾然然又问,那么现在的季薇呢?
现在?张浩然愣了一下,现在的季薇——她有失忆症。贾然然笑了出来,你在可怜她还是在同情她?我认识的季薇的,可是不是个会让人可怜高情的软弱女人,虽说她失忆,但我认为不可以小看她噢。
说话时贾然然轻摇食指说,小看一个女人的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你呢?张浩然问,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贾然然俏皮地笑了出来:我当然还有事没对你说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记得下次再请我吃饭。
从回忆之中抽回思绪,张浩然蹲下之后拿回手机,趁机进入里面。走廊上静悄悄地,他知道必须找到点什么,可他也不知道他要找的是什么。季薇父母的死,贾然然说的那种药,到底在七楼能找到什么线索。
、第三十七章
季薇坐在休息室,手里拿着她的十字绣,她还记得灰色鲤鱼背后绣着的两个字,快逃。想必这两个字是自己绣给自己看的,还有那些纸上的内容,也是自己留给自己的。那么说在这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发生的事吗?
可那时的她怎么敢保证将来会发生事,知道会失忆而为现在的自己留下一条条不宜被察觉的线索?十字锈一针也绣不下去,在现在的她看来,坐在这里绣花是浪费时间。可那些失去的记忆总是若有若无,在她脑海中是不多的片段不知何时再从串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回忆。
还有……季薇回头,看了眼坐在外面的余少言,昨天那么晚他出去干什么了。他对自己的吐的事,就这样好了吗?不会想喝下去药水会因此被吐掉?季薇呆呆地看着余少言,他认真时的表情在她眼里很帅气。
轻轻蹙在一起的眉头,眼神专注,嘴唇会不自觉地抿动,他脸庞的线条是那么的柔和,看得让人不由会想流泪。余少言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走到休息室:“现在,相信我是你丈夫了吗?”
醒来之后的季薇仍装出失忆的样子,忘了昨天的事。她照例会问他是谁,自己是谁,照例他会给她看身份证,结婚证,重复他是她的丈夫。他选的衣服,说是她在昨天晚上自己选好的,季薇知道自己没有选过。之后的事仍按着之前的规律,他做早餐,带她一起到公司。他办公,让她自己绣十字绣。
季薇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回应了他一声。
“没事,你坐着,我要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余少言走到季薇面前,搂上她的腰,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很快就回来。”他漆黑的眸子淡淡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看到他眼底的悲伤。每当这个时候,季薇就很想告诉他,她现在没有失忆。季薇怕自己忍不住——
“那个,余少言——”就在季薇想要说时,余少言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告诉她等他回来。他没给季薇再说下去的机会,转身急匆匆离开。季薇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还好,她没有说出来。
余少言让他不要走动,可她才不会乖乖听话。余少言前脚才离开,缓过神来的季薇马上要走出去找阮英。可她才走到门口,突然被外面闯进来的吓了一跳:“张浩然。”
张浩然让她别出声,并小声说:“季薇,帮我个忙,外面有两个保安,你就说没看到任何人来过。”他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他马上躲到书柜后面。
张浩然靠在书柜一侧,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就在被人敲响。季薇打开门,看到两个神情严肃,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她对公司时里的保安不熟,对这两个人更是面生。不过,对方好像认识她,看到她时情神马上有了缓和:“余太太。”其中一个人客气地称呼她,说话时眼神不断在房间里扫动。
“你们有什么事。”季薇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会畏惧这两个凶巴巴的保安。“总经理现在不在。”她说话时脸上尽量露出和善天真的笑意。
两个人互相看了眼:“余太太,你一直在这里?”
“对啊,不然我还能去哪?”季薇笑着把门拉得更开,让那两个保安尽量往里看。“还是你们想进来坐坐?”
“不是不是,我们没这个意思。余太太你要当心,刚才有一个很可疑的人在公司里出现——”
“可疑?”季薇说话时,看了眼站在书柜一侧的张浩然,没看出来这个人哪里“可疑”,“我没看到可疑的人,如果有人闯进来,我会尖叫的。好吗?”季薇的笑容即轻松又漂亮,让那两个保安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好嘱咐她如果有人出现要通知保卫室。季薇点头说好,就算保安走了,她也没有把门关上。
“张处长,你什么时候成了可疑人物?”季薇淡然浅笑,转头问张浩然。“你做了什么事,会让保安追你?”
张浩然靠在墙上说:“你不会相信我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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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培杰和余少言几乎是同时赶到医院监所室,就在刚才余培杰接到他父亲的电话,说杨曼妮的情况很不好,医生好下病危通知书,让他马上赶过去。原本余少言是可以不去的,但余培杰还是叫了他一声,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这两个人知道。
赶到医院之后见到了杨家父母,两位老人皆是神情低迷。见到余培来,杨家妈妈说刚才医生给了病危通知书。杨家妈妈说话时一手抓在余培杰的手上瑟瑟发抖,“培杰,你说,妮妮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医生会把她救活的,是不是。”杨家妈妈仍想抱有希望,余培杰只能顺应她的话安慰她,让她坐下休息。
余少言凝思之后走到余培杰身边,轻声与他交谈:“哥,你说她——”说话时,余少言眼神冷俊地盯了眼重症监护室的紧闭的大门。
“医生说希望不大,但不是没有可能。”余培杰说话时低着头,似乎在想重要的事情。
“哥,这事会不会——”余少言又说了半句,被余培杰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他马上闭嘴,不敢继续说。
“你怕什么。”余培杰冷冰冰地说了他一句,“有我在。”
这时,杨父边打电话边朝余培杰这边走,快走到时才挂了电话:“培杰,你跟我去趟交警大队,他们那边说出车祸时的交通录像,让我们去看看是不是。我跟他们大队长是认识的,说这件事一定会查到底。现在路面那么监控,还怕会找不到一辆肇事车。我要给妮妮一个公道。”
余培杰和余少言互相看了眼。“爸,我也跟你去,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余少言说。待杨父同意之后,余少言给季薇打了一个电话,“季薇,是我少言,我可能要等会儿才能回来,你乖乖呆在休息室等我回来带你去吃午餐。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哥的秘书,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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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薇挂了电话对着张浩然轻笑:“他说我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电话,你说我要不要突然闯入的你报告给他呢?”当然季薇是开玩笑的话,不然刚才保安来问时,她就可以供出张浩然在这里的事。“你一个处长,怎么那么狼狈。”
这时的张浩然也不紧张了,而是很轻松地坐到沙发上:“你不想听听我看到的事?”季薇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请说。张浩然这才说,“我现在能明白为什么碟战片能让人紧张,哈哈,我刚才是不是也演了一回。我在七楼的研究室里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也许是他们SHUHU大意,我们里面的人在研究另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季薇问。
“麻黄硷。”张浩然说,“被我发现是巧合,我进去之后找了身工作人员的衣服穿在身上,进入他们的一个实验室。看到里面的人在弄这些东西。这种成份在一些药品当中常被用到,一旦从药品当中提炼之后就可以制成国家明令禁止的东西——冰毒。如果这种实验一旦成功,意味着什么,也许这家制药公司可以利用本身的优势,光明正大做这些违法的勾当,他不缺原材料,也不缺懂行的实验人员。这种东西一旦涉入过多会对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刺激作用,也就是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季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是违法的事,这家公司怎么会做这种事——又有东西涌到了她的脑海中,那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
季薇发现这层楼里有一个实验室很奇怪,就是她父亲所在的实验室,其他人都不能进去,说是为了实验的高度机密性。她曾向父母问起,实验的进程如何,那些药的副作用怎么样。可她的父母却什么也不肯说,还说让她好好做自己的实验。
她觉得很怪,终于有一天,找了个机会进入到走廊尽头的那个实验室,里面的东西都是实验中常有的器皿,没有特别之处。可她也算得上是半个内行人,一看到在做的实验就知道是在提练什么东西。那些粉末状的东西是什么,她抿起一点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尝了点点,这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