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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是——夫妻?”
“千真万确。”余少言坐到季薇身边,“你不知道,我每天会都向你解释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不记得昨天的事。”
“因为你得了一种怪病,会导致你的脑部神筋异常,失去昨天的记忆。换句话说,你的大脑容量只够储存一天的记忆,晚上会自动抹去昨天记忆,重新开始。”
“不是科幻片?”
余少言轻笑了几声,摸摸季薇的头:“这是一个比喻,也许具体的原因你要问医生。你还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
“我……不知道该问你什么。你不要去早餐吗,你去吧,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她仍是不敢相信的样子轻声喃语,一手捂在额头上困惑不安。余少少言轻笑着摇头,走到卧室外,关门又叮嘱她想不起来不要勉强。他关门,像昨天晚上那样,轻轻关门。季薇慢慢放下挡在额头的手,疑惑的眼神恢复平静。
他说得没错,有些事不去想的时候偏偏会想起来,比如记忆。可她仍有难处,她不是演员,不知道昨天之前的事,更不知道该如何装出失忆的样子。拿出抽屉中的小说,女主公在失忆之后的样子她学得差不多,可接下来呢。可不可以说不要跟他去公司,他会怀疑吗?或者还是去吧,找那个叫阮英的女职员。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又怕很快会穿帮。余少言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的父母死于车祸,那个叫魏柏青的人却说她父母是跳楼身亡。疑云密布,怎么才能找到前方的路……
也许这样可以。她走到卧室外,看到余少言在厨房做早餐,蛋料,面包。就某些方面来讲,他确实是个好丈夫。季薇走到他身后,犹豫要说什么时,到是他先回过头来问:“能接受事实了吗?”季薇慢腾腾点头,“洗过澡了吗,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去拿换的衣服,再来吃早餐。去吧。”他吻了吻季薇的额头。
季薇点头,转身去准备去洗澡。走到卧室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去卫生间,而是拿起那本小说,若有所思地坐了片刻之后去卫生间洗澡。出来之后看到余少言拿着一套衣服说是昨天问过她要穿这件。季薇接过衣服走进置衣间换衣服。
七分裤,简单的T恤,很合身方便行动。季薇扎起头发,神清气爽,现在是时候发生改变了。走出置衣间问余少言:“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能告诉我吗?”
余少言略有吃惊,突然问话的季薇让他想到了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模样,充满了青春与活力。昨天还是郁郁寡欢,今天又换了一种性格。“好,我很乐意,只要你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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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两边高楼大厦林立,车流穿梭其中,遇到红绿灯时会排起长长的车龙。红色的尾灯一盏盏亮起,连成长长一串。吴君生坐在其中一辆车内,打开收音机听广播。他皱了皱眉头,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档案袋,他的心情和档案袋内的东西一样沉重。所有的车子的前进速度和蜗牛有的一拼。
收音机里传来广播台的路面实时播报,现在正值上班高峰期,再加上昨天的下雨形成的积水还没有退去,还有前方路段出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辆小轿车撞上花坛,都是造成今天早上该路面堵塞的原因。
“……小轿车的两个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车内的人晕迷不醒。据交警说好像是撞到了头部……所以说哪怕不是下雨天,行车还是注意安全……”广播台的主持人又说了一段路面情况,“……还是关于刚才的XX路的车祸,医院方面传来消息,伤者头部创伤严重,经抢救无效身亡……”
吴君生关掉气收音机,看了看面前一动不动的车流,想起来给魏柏青打个电话,可电话打过去一直都是没人接。他只好挂了电话,打算过一会儿再打。又过了一会儿,车流开始缓慢前行,经过发生车祸的路段时,拖车已经出事车辆拖走,路面上满是碎玻璃碴。还有被撞的花坛,泥土和花草撞被撞得一塌糊涂。
他的继续往前开,拐过一个路口之后到了一片商业的区的写字楼前,车还没停下电话到是响了。一看号码是魏柏青:“打你电话也不接,忙什么忙呢。”
不料对方说话却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说的人,你说的这个人是这个电话的主人吗?我这边是XX医院,你的朋友恐怕不能接电话……”这个人说话很婉转,听到这翻话,再说他这边是医院,再联想到刚刚好像那起车通事故的伤者就是被送去就是这家医院。难道会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他的家人,请问你——”
对方说话时,吴君生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接一阵地发麻,一股寒意从头顶传遍他的全身,汗毛竖起,不愿承认自己的想法。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刚才那起车祸的伤者那么巧会是魏柏青!这不可能!
他连忙掉转车头急速朝那家医院而驶去。
昨天魏柏青跟那个女人走时,吴君生却实有不好的预感,那一瞬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魏柏青,他那一去会变成永别。他认为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想什么坏事,坏事就会成真。可现在——
吴君生停下车,冲进急诊室,一张张病床边都有人围着。他一个个看,发现哪个都不是,情急之下抓住经过的护士,问她刚送来的出车祸的人到哪去了。护士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便去问了值班医生,医生问:“你是他的家人?”吴君生说他是那人的朋友,“你是刚才接电话的人?”
“是我。”
“已经被送到太平间去了,你能联系到他的家人吗,尽快请他的家人过来处理善后……”
吴君生没在听医生多讲,问了他太平间在哪便冲到太平间去。看护的人问清他的来意之后让将他领到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边,拉开布的一角让他看。脸上的血污有清洗过的痕迹,但仍是斑斑点点,惨不忍睹。上身的衣服被血污成了红色,吴君生不敢想象车祸发生时的一瞬间,他受到多大的撞击力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是不是他的家属,尽快来办续。”旁边的工作人员催了他一声。吴君生才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最好的朋友再也不能和他说话,跟他开玩笑。
“笨蛋!”吴君生不知道是在骂谁,骂他自己还是嗓魏柏青,“开车要小心你不知道,你是白痴啊。你是个笨蛋,傻瓜,无药可救的傻瓜。还要让我打电话通知你父母,你自己不会打电话,自己打个电话会死人啊!起来,你自己打电话啊,起来啊!”他伸手抓住魏柏青的手臂,工作人员马上制止他的行为。
“先生,请尽快通知他的家属来认领。”
“魏柏青……”为了他最好朋友的离世,吴君生泪流不止。
、第十四章
再次拿起同一块十字绣时,细细揣摩“快逃”两个字的含义。这是没有失忆的自己绣给失忆的自己看的吧,说明之前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有危险,可究竟是什么危险。季薇停下手,绣布的两条鲤鱼已经快完成了。她很想去做点什么,可该做什么。
“我能在公司里转转吗?”季薇问余少言,她记得昨天自己也是这样说的,然后他同意了。
不料今天余少言却不同意:“这样吧,我看你这几天绣得也无聊,想带你去看演出。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让秘书去订票。”他拿起电话打给外间的秘书,让秘书订两张今天上演的话剧票。放下电话之后又会季薇说,“你以前很喜欢看话剧。看完话剧今天就我们两个在外面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我就想在公司转转,可以吗?”季薇才不管余少言说什么,她当自己全没听,又提了一遍自己的要求,顺便再露出迷人的微笑。“你说你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我想看看你管理的公司,不行吗?”
余少言愣了一下,今天的季薇又说了让他吃惊的话。要知道她失忆之后都处于被动状态,从不会自己主动提要求。“我让秘书陪你。”
“她不是在订票吗,我就在附近走走。”季薇走到余少言身边,俯身亲吻他的脸颊,“很快就回来。”余少言只好同意让她走走,并叮嘱她带上手机,方便他联系。季薇开心地笑了出来,“好啊,我很快就回来。”
余少言疑惑,今天的季薇不像一个失忆的人,好奇自己的身事,对周围的人默不关心。虽然她昨天也说了同样的话,但昨天应该是她心情郁闷想要散散心,那么今天呢。
季薇走到门边时又转身问他:“我有朋友吗?”余少言愣了一下,说她没有朋友。“那我的父母呢,我能去看望他们吗,说不定我能想起点什么。”余少言感到今天的季薇充满了好奇心,在来公司的路上她已经问了很多关于她自己的事,余少方把知道的能说的全部都告诉了她,有些不能说的事则没有被他提起,这其中便包括她父母已故的事实。“这样,下午我能自己去看望他们吗?”
“季薇……”
“好吧,就这样说定了,下午带我去看父母。”她轻合上门,笑声消失在门后。
留下满脸疑惑的余少言,思虑之后走到保险柜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药盒,里面的小瓶还有三支,现在他拿掉一支,还有两支了。他将小瓶放在身上,走出办公室对秘书说:“有人找我就我说马上回来。票订好了吗?”秘书马上就好,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余少言没走几步路,便来到余培杰的办公室。刚好有人从他办公室出去,余少言看到余培杰亲自送那个人出来,送到电梯口,又送进电梯才客气地说了再见。
余少言问那个人是谁。余培杰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做事的,连我们的顶头老大的人你也不认识。药监局的特派员,政府对这次新药的上市很看重,一旦投入生产,能够为患者带来多少福因你知道吗。”
余少言暗中哼笑,这个余培杰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制药当然以人为本,但其中的各种原因,恐怕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难道所有的制药企业都是一个个的用良心说话,难道光辉制药就要以做到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算了,这些事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虽说他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但这家制药公司学是余培杰一个人说了话。他余少言连点说话的份量也没有。“哥,这个。”余少言拿出口袋里的东西,示意他所剩不多。按着余培杰的规律,每个周五的早上都会让他自己过来取。
余培杰也知道余少言为何而来,他就早准备好了余少言要的东西。“在那里,你自己拿。”他示意一边的柜子放着的白色盒子里有余少言要的东西。
余少言拿好东西问:“哥,要吃到什么时候。这些东西应该对身体会有副作用吧。副作用是什么。”
余培杰眼皮也不抬一下:“少言,你是在怀疑自己公司生产的药品有问题?”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药都会有副作用,用轻重而分,这个的副作用会不会很明显。”
“所以我们才需要人体试验者,你不明白吗。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余少言只好点头回去自己的办公室。走进办公室时,他的秘书没有来找他,话剧的票已经订好了,中午就可以去看,是这段时间比较热门的一出话剧。余少言听完之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坐不想坐,站不想站,只好不停来回踱步。走到窗边时,他停下脚步。他能从这里看到那块镶有光辉制药公司几个铜字的大理门牌,因为天晴门牌边的旗杆上升起了三面旗帜,一面国旗和两面印有光辉制公司的图标的旗帜。三面旗帜迎风飘动。
光辉制药——余少言的双手抓在窗框上,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