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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净突然觉得自己很危险,指了指门口肥肥胖胖的大圆月,“啊,你看,夜深了,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不嘛。”徐非非撒娇,“臣妾想……明日出去郊游如何?”
“原来是这件事。”宇净抚了抚胸口,他差点以为自己贞操不保……
“皇上……”
“朕准奏。”
徐非非大叫,“啊——”宫外一提着灯笼走过的宫女忽然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回过头。
在宇净脸上大mua了一口,“皇上,你太好了。”
是啊,朕也觉得……
徐非非跑到门开,忽然回头妩媚的一笑,甩着手帕,“皇上,明天我等你哟!”
而此时,那战战兢兢地宫女看见原本漆黑的花丛中慢慢走出一个白色的床帐,她擦了擦眼睛,再擦了擦,差点没把眼睛擦下来,那床帐朝她幽幽一笑,“你来……”
“妈呀!!!”
呃……
果然她这样子太吓人了吗?(…_…#你说呢~)
她只是不小心踩到东西了,叫那小宫女帮她弄弄嘛。她反手掰起一只脚,想看看脚底下到底有什么。
那小宫女带着太监走过来,“公公,你看,哪里有鬼?”
公公定神看了看,“空无一物,哪里有?别偷懒,快去做事。”转身就走了。
小宫女擦了擦眼睛,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眼睛。
紧接着那丛里有跳出一个白影,一跳,一跳,一跳,看到她又幽幽呼唤:“你来啦~”
小宫女直接两眼一闭,萎靡于地上。
……
徐非非回到寝宫,宫女早已在叫嚣:“娘娘诶,你怎么现在才来?”
“木事木事。”
转头看向另一个宫女,“我叫你画的图你画好了吗?”
那宫女一脸羞涩地递过去,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春攻图”!
都是让那些英俊的侍卫脱下上衣画下来的,一边翻一边流口水,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唉,正点,正点,腐女的世界何其博大精深~~~~”
从此,守卫皇宫的侍卫只要对视超过一秒,周围便有宫女狂放似的尖叫,立马散开,如同燕雀般的奔走相告。
其实……你要建立的……是腐女根据地吧。
第59章 番外——紫极
大喜的日子。
唢呐欢快的吹打,鞭炮噼里啪啦。碎片几乎溅在我的衣裙上,能看到走来走去的乱匆匆的脚步。
有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嗓音因尖锐而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愈显得让人耳边发麻,刚刚跪下,他便掀开了我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不出预料的我的夫君的一张五大三粗的脸。
穿着大红的喜袍只觉得像个大炮仗,肩膀几乎有我的两倍宽和厚,皮肤是黝黑的,眉毛浓得像两条泥鳅,繁茂的胡子几乎要占掉他的大半张脸了。
他一把抱起我,嘿嘿一笑,直接往洞房走去。
那个尖锐的嗓子在身后喊:“将军,还没有拜完堂哩。”他的一群兄弟在后面嚷道:“没事,没事,入完洞房再说。”
刚放在床上,他的嘴巴就压下来。
我侧过脸,粗硬的胡子都快扎死我了,他身上混合着各种气味,只让我闻得发昏。
突然间,他的动作一定。
倒下去,压在我的腰上。
我推开他,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人,揉了揉了手腕坐起身来,语气中有不耐,“你怎么现在才来?”
“有事来晚了。”他道。
我用手擦了擦脸,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从窗口越出去,经过一片茂密的竹林,便是一方清池。
南循跟在我的后面,不发一言。我在池边站定,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衫,见他仍站在那里,我转头朝他微微一笑,“你想看吗?”
他背过身。
我褪下衣衫,踏入水中。
池水在夜色下稍显得有些冷,但算清透,几乎能在水下看清自己的肌肤。这样的环境让我的脑袋平和了些,“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侵吞国库的账本在占布的心腹周密手中,记录招兵买马的账本在何方手中。周密此人谨慎小心,既不贪女色,也不贪钱财,占布救过他的命,他对占布忠心耿耿。”
“那么何方呢?”
“此人最好女色,明天会在丽花苑买一个名叫做闲云的姑娘。”
“那好,你对付周密,我来对付何方。”
“师傅。”他突然唤了一声。我趴在池边,随手抓过一粒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掷向他。他早已转过身来,在石子几乎飞向他眼睛的时候,侧脸,接住。
此时我已起身穿好衣物,背对着他系上腰带,“不该看的东西,你最好别看。”
对付何方,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和羽儿坐在丽花苑的二楼,看着楼下台上的闲云姑娘正在跳舞,她穿一件月白色的衣裳,用纱巾蒙住半张脸,然而光看她窈窕的身姿和那玉雪般的肌肤,就可知道必是一位美人。
我把手肘支在栏杆上,撑着下巴。
此时,舞闭,老鸨让闲云姑娘摘下面纱。
全场忽然寂静了,只剩下老鸨几乎夹杂着兴奋与得意的声音,“今日是闲云姑娘第一次上台,众位客观多多包涵。今夜,拍卖闲云姑娘的初夜,起价一百两。众位公子若是对闲云姑娘有意,可千万别错过。我们闲云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必将把您伺候得高高兴兴。”
下面早已不耐的起价,“一百五十两。”
“两百两。”
“三百两。”
我看着下方低眉顺眼的白衣女子,道:“她可真是位美人。”转头望向旁边的宁羽,“她比我怎么样?”
“不及万分之一。”宁羽微微笑着答道。
我伸手摸他的脸,“不知不觉我的羽儿已经长得这么俊俏了,该迷煞天下多少女子。”笑得益发灿烂,伸手点了点他的唇,“羽儿,你可太会哄人了。”
羽儿但笑不语。
这时已报到八百两。
我站起身,道:“四千两,买下闲云姑娘。”
众人皆惊,朝我这边往来。老鸨一怔,“这位姑娘,我们闲云姑娘可——”
我道:“五千两。”
老鸨顿时笑了,“这位姑娘可真是大手笔。来呀,把闲云姑娘的卖身契拿来,今夜就跟着这位姑娘走。”
我打断,“错了,不是跟着我走,是跟着这位公子走。”我指指身边的宁羽,“这位公子可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宁公子。”
老鸨“哦”了一声笑道:“状元爷。”
出了丽花苑,我们三个人走在小巷中。
“姐姐今夜说来带我赏花,却原来是把我拖下水。”羽儿轻摇着扇子。
“羽儿可是不高兴?”我转脸看他。
他还是气定神闲地微微笑着:“不敢。”
“对了,我还没问羽儿,怎么会突然来和城考状元?姨娘会同意?”
“姐姐还是怨恨我娘?”
“说恨也恨,说不恨也不恨。”
从身后窜出的人把我们团团包围住了,有个像是管家的人走到我面前道:“姑娘,我们老爷请你过府一叙。”
我转头看宁羽,“羽儿,你会帮姐姐吗?”
“姐姐武艺高强。羽儿只是一介文弱书生。”
“那好吧。”我的语气没有一点埋怨,朝前面的人道:“我跟你们走。不过,你们要放了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
次日清晨。
早饭间,我的夫君杨将军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拿着我的手亲了又亲,一边喃喃念道:“公主,公主。”
我任他亲,算是报洞房之夜,我让他“独睡空闺。”
一边微微笑着,嗔道:“夫君,你的胡子可扎疼人家了。”
他立马放手了,摸了摸胡子笑道:“嘿嘿,我一介武将,常年不修边幅。公主莫怪,我马上剪掉这胡子。”
我点点头。吃过早饭,我们驱车去往皇宫。
今日是太子选妃的好日子。
皇上皇后在宝座上方坐着,各家出色的女儿轮番表演。
倒各个都不差,我看得有些乏了,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右侧的羽儿,他慢慢饮着手中的酒,唇边仍有微微笑意。不知昨夜,他和那个闲云姑娘可有一夜春宵?
我又看着南循,他坐在他的父亲南相身边,总是漠然着一张俊俏的小脸。今上场的美人儿中可有他的姐姐南曲。
国相南为的女儿南曲和定国侯占布的女儿占萱是此次太子妃的热门人选。
不过我比较看好南曲。
趁空隙走出宴中,却有一人跟在我身后,至假山旁,我才停下道:“出来。”
太子宇安走至我身后,“紫极。”
我俯身行礼,“紫极见过太子哥哥。”
他欲言又止,良久才叹道:“你又何必这般客气?你该知道我的心里只有——”
我打断,“紫极前几日已蒙父皇赐婚成亲。”
他望着我不言,又走至我身边,仿佛想看清我的神色,“他对你还好吗?”
我故意不答,良久才幽着一口气道:“紫极是前朝亡国之女,幸得父皇仁厚,认紫极为义女,此恩紫极铭感于心,不敢忘怀。但紫极亦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有污皇室血统,能嫁得一人,了此余生便心满意足。”
太子走近一步,看着我的目光已有怜惜和不忍。我见好就收,“太子哥哥还请自重。如今紫极早已嫁作人妇。哥哥也要娶太子妃。紫极祝太子哥哥和太子妃能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太子走后,占布从假山间出来,拍着掌道:“公主好演技,太子这一回去可真要相思成疾了。”
“不敢。”
占布围着我一圈,又道:“昨夜听说公主去了丽花苑。”
我并无惊讶,只道:“侯爷真是消息灵通,紫极好玩,昨日拉着状元到丽花苑见见这美人的风采。”
占布哈哈大笑,“紫极公主这点演技在本侯面前还嫩得很。本侯知你一直会本侯怀恨在心。当日若不是本侯背易投影,恐怕你的父皇易水湛也不会败得那么快。哦,对了,差点忘了,本侯还与你的母亲易国的皇后有过一夜春宵。这杀父淫母之仇,公主又怎么会忘了呢?”
占布又看着我道:“和你母亲的那一夜,那滋味,本侯到现在都忘不了。不过,看来,公主倒是比你母亲出落得更加美丽,也更加让人无法抗拒。”他打量着我,突然至我耳边轻轻说道:“公主若是想用别的方法报仇,本侯虚席以待。”
我维持笑意,不动分毫。
直至占布离去,才沉下脸来。
那些仇恨我怎么可能忘得了?
六岁的时候随着王叔叔四处逃亡。十岁王叔叔把我送到山上跟随师傅习武,自己却命丧他人之手。十六岁之时,我违背王叔叔复国的遗愿,率着残部投降影国。
宇净封我为公主,却见不得我与他的儿子有半点亲密。把我下嫁给杨飞这样的粗人。
我不打算复国,也没有当女皇的打算,但是占布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南循从周密处偷来了账本。
账本上有许多占布侵吞国库,假公济私的证据。占布野心不小,早已对宇净的皇位虎视眈眈,只要再拿到他私造兵器,意图谋反的罪证,何愁不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南循看着我,“师傅,你何必趟这一趟浑水?皇上与护国侯两方不和已是众人皆知。就算你不出手,皇上也不会任由占布坐大。”
“我知道。”我放下账本。
三年之前,他还只是他的父亲南为送上山学习武艺的少年,而如今他是十六岁的少年。
师傅忙,便把他交给我。
能够接近国相南为儿子,我何乐而不为。
我歪着脑袋看他,“可让他死在别人手里跟死在我手里不同。就像我总有一天要嫁人,可嫁给你跟嫁给现在的人也是完全不同。”
他脸上闪过一丝促红,移过了眼神。
我又拿起账本看。
他盯着我良久,问:“师傅,要是有一天你报了仇,你打算怎么做?”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报仇是我的目标,有了这个目标,我才觉得我活着是有意义的。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