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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滕瑞才不管孤独凡的叫器,捧着凤悠的双颊,挑衅的看了其他急得要命的男人一眼,似宣告自己的占有权一样,轻轻地在凤悠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如蜻蜓点水般的唇,却让所有人顿时气得要发疯,双眼发红,全都攥紧着拳头抑制自己想要冲动的揍死这该死的伊滕瑞。
伊滕瑞似乎存心想要惹他们一样,伸出自己修长的手,轻轻的挑开凤悠的嘴,拿出她嘴里的药丸。
这一幕,直直的刺红了好几个人的双眼,宇文良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吼道:“伊滕瑞,马上给朕放开悠儿,否则,朕马上就把你给杀了。”
孤独凡也吼道:“伊滕瑞,你再不放开悠儿的话,我孤独凡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把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杀了。”
长孙彦抽出挂在床边上的剑,将剑放在伊滕瑞的脖子上,冷声地道:“瑞亲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把七公主放开,否则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伊滕瑞嗤笑的动了动脖子,而锐利的剑便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划上了一道血痕,他皱了皱眉头,嗤笑地道:“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七公主我是不会放开的。”说着,他将药丸放到自己的嘴里,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之下,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凤悠的唇上,强势的挑开她紧闭着的齿,嚼碎嘴里的药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嘴喂着她将止血丹吐了进去。
“伊滕瑞,我杀了你。”孤独凡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叛逆,唇都被自己给咬破了都不知道,大跨一步,举起拳头就要往伊滕瑞的脸上揍去,却在这时被云澈伸手给阻止了。
看着自己的拳头被云澈给紧紧的捏住,孤独凡怒吼地道:“云澈,快放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揍,这该死的伊滕瑞,居然、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轻薄着悠儿。”悠儿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伊滕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耻。
云澈藏在衣袖之下的镖,悄然无息的收了起来,他冷静地对着孤独凡,道:“他这是在救她,而不是在轻薄。”虽从未亲眼见过以嘴喂药的事,但曾经他在书上见过,病人昏迷不醒,无法正常吃药的话,可以以嘴喂药。
心里很清楚伊滕瑞是在救她,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若不是孤独凡冲动的想揍伊滕瑞的话,他也会失去以往的理性,对伊滕瑞出手。
还好孤独凡冲了过来,让他清醒了过来,不然麻烦会更大。
“他在救悠儿,哼,是在无耻下流的轻薄着悠儿才对。”孤独凡冷哼,双眼死死的盯着伊滕瑞不要脸的继续轻薄着凤悠,心中的怒火更旺,手却因为被云澈给握住,云澈的力气似乎比他想偈的还要大,让他无法抽出自己的手。
见伊滕瑞依旧在凤悠的唇上流连着,云澈深邃的双眸沉了再沉,突然甩开孤独凡的手,越过孤独凡,一把提起伊滕瑞的衣领,让他被迫放开了凤悠。
云澈修长的手臂接住凤悠愈倒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放开伊滕瑞的衣领,将他推到一边去。
云澈低下头,目光紧锁着凤悠那张被吻得变得红润起来的唇,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伸手,用袖子轻柔的擦着凤悠的红唇,抬眼,冷冷的送给伊滕瑞一记冷眼,伊滕瑞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挑衅的向云澈挑了挑眉头,似乎在得意自己吻了凤悠。
两人之间的暗流让其他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他们也同时愤怒的把目光转向伊滕瑞,似乎恨不得把这个家伙狠狠的打趴在地上。
让他吻了悠儿,让他吻了悠儿,这该死的无耻家伙。
站在不远处,偷偷看着这个大男人像喝了千年老醋一样,互相吃醋着的模样,让凤熙心里那个得意的笑。
真没有想到,老妈这一箭,挡得可真够妙的,都挡出了他们的感情暴发了出来。
就说嘛!以老妈的魅力,这几个男人又怎么会不可能被老妈吸引去呢?只不过他们是因为腾图而蒙住了自己的双眼,看不清自己的感情而已。
现在老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们的感情也突如其来的暴发,让他们个个都不去理会其他事,只顾着互相吃醋着。
哈哈!男人吃醋的样子还真够好玩的,根本像一个吃不糖闹着别扭的小孩子。
不知道老妈醒来之后,他们这些男人又要如何面对老妈了,是面对自己的感情,使出浑身解数去追救老妈,还是又将的感情隐藏了起来,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对老妈有了感情,这样一来,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伤害到老妈,这样她也就可以放心看着他们之间的感情游戏。
老妈最后又会载到谁的手上呢?谁会是老妈最身的伴侣,谁会又因得不到老妈而终身遗憾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期待,非常非常的期待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游戏。
自己要长大些,再长大些,让自己也可以享受一下,爱情的感觉是什么?被人追的感觉又是什么?甚至连互相争风吃醋她也觉得好有趣啊!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吗?好神奇,也好有趣。
从未接触过男人感情的凤熙,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要让自己也尝尝这种感情的感觉,而这个决心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让开,让开,太医来了,快让开。”端木修火急火急的拖着快要倒的太医进来,不断的推开那些阻挡着他的路的人,将太医拖到凤悠的面前。
太医跑得全身都是汗,端木修才不管太医现在累得是不是要趴了,就直接将太医按坐在床上,急切地道:“太医,快看七公主的伤势,她的胸口中了箭伤。”
早在原先箭就被及时了拔了出来,凤悠的伤口也敷上了止血的金创药,再吃了凤熙给的止血丹,胸口的血已经不再流了。
太医害怕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身边站着这么多来头不小的人物,他这个小人物当然吓得要命,更何况受伤的人是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要是自己出了点什么差错,自己的脑袋甚至全族都会跟去陪葬。
兢兢战战的,太医抖着手为凤悠把起了脉。
只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什么脉都打不到,心里更急,手心里都直冒着冷汗,在这好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之下,太医手一抖,脸色发白,侧脸对着他们说道:“臣……臣……”
急性子的孤独凡恨不得马上把这太医的嘴巴打歪算了,臣了老半天,还臣不出个所以然,握了握拳头,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该死的奴才,臣什么啊!快说。”
太医额头冷汗暴出,身一抖,连忙跪了下来,磕头地结巴道:“臣……臣罪……”
站在一旁的凤熙看不过去了,她对天翻了翻白眼,要不是她早就确定老妈没什么事话,按太医这样结巴下去,她老妈早就去见西天如来佛祖了。
她抱着玉狐狸越过所有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爬到了床上,低头看了看凤悠胸口上的伤势,再伸出小手挑开看了看凤悠紧闭着的眼睛,下了床,走到一个柜台上,指着长孙彦道:“喂,你过来,帮我把柜台上那个盒子拿下来。”
长孙彦挑了挑眉毛,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凤悠,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他走到了凤熙的身边,接照凤熙的话,把柜台上的雕着特别花纹的盒子拿了下来,道:“我把盒子拿下来了,还有什么要说的。”直觉告诉他,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凤熙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真聪明,知道我还有事要你做,把盒子给我打开,拿出一瓶蓝色的瓶子,还有一瓶雕着紫色花的白色瓶子。”
长孙彦虽心中很疑惑凤熙要干什么,但仍是按照她的意思,打开盒子拿出了她口中所说的两个瓶子,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凤熙走上前,爬到凤悠的床上,长孙彦也跟了过来,她看了看他手里的两瓶药,道:“喂,长孙彦把白色瓶子里的药丹倒出来,还有那个蓝色的瓶子拿给我。”
“嗯,给你。”长孙彦倒出一颗药,白色的瓶子放到凤熙的手里。
凤熙打开瓶子,道:“把你手上的药喂进她的嘴里。”
长孙彦一愣,转头看着伊滕瑞,回头看着凤熙错愕地道:“你让我喂、喂……”
凤熙将瓶子里的白粉倒在凤悠胸口上的伤口,听到长孙彦那困窘的话,倏时笑了:“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把你的思想不正扔到一边去,我只是让你喂我老妈,又没有其他意思?”
长孙彦嘴角抽了抽,有些好笑自己怎么想歪了,小公主只不过是让他喂七公主,又没有其他的意思,一想到自己刚刚想的歪以为小公主是想让他用嘴喂七公主,他的脸就红了又红。
他腰下腰,将手里的药喂进了凤悠的嘴里,凤熙望了长孙彦一眼,轻轻一笑,伸手在凤悠的脖子上一打,凤悠咕噜的把嘴里的药吐了下去。
倏时,有几名阴冷的目光齐齐的射向着伊滕瑞,似乎想把伊滕瑞那张可恶的嘴脸给撕了,刚刚明明可以用小公主那样的方法,这该死的伊滕瑞居然占尽了七公主的便宜。
云澈双眼散发着冷气,目光阴冷射着伊滕瑞,像要把他的身体射穿一样。
伊滕瑞视若不见,自己能吻到七公主,那感觉美妙得让他想在所有人面前得瑟。
他们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管其他人怎么想?
凤悠受伤的时候,凤清那个时候还正在跟自己的爱妃温存着,当李公公连爬带滚的走了进来,听到李公公这惊人的消息,凤清差点忘了穿着衣服就往门外跑,若不是李公公及时提醒,他还真穿着亵裤就跑了出去。
来到了清悠宫,凤清几乎是飞奔到凤悠的床前,微红着脸问道:“悠儿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他心疼的看着凤悠胸口绑紧着纱布,纱布上还渗出了许多的血珠。
凤熙及时的握住凤清那只想要碰凤悠胸口上伤口的手,道:“不要碰,老妈现在伤势很严重,千万不要让她的伤口受到感染。”
凤清手顿了一下,就缩了回去,抬眼看着凤熙问道:“熙儿,你娘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凤熙眉一挑,道:“李公公在路上没跟脸说清楚情况吗?”
凤清眼神闪了闪,有些困窘的说道:“刚刚急着来清悠宫,所以没去听李公公到底在说什么?”他刚才只记得赶紧穿上衣服,闷奔来清悠宫,哪有什么心思听李公公说有的没的。
凤熙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皇爷爷啊!你不是天朝地位最大的人吗?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母女自相残杀,听起人还真令人心里发寒的,虽英皇后不是我娘的亲娘,那也不可以那样残忍吧,我说皇爷爷,你这个皇帝当得也未免太没用了吧,你老婆可都骑到你头上了,把你这么宝贝的女儿伤成这样。”
在凤熙把话说完之后,凤清早已眼里尽是杀意,浑身尽是逼人的寒气。
皇后,又是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有完没完,如若以前不是看在她是前朝宰相的孙女,家族的势力,他早就废了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后了,曾经,悠儿被追杀,并没有受到任何听伤害,他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她,而今呢?她就下定了狠心,誓死也要把悠儿杀死吗?
简直就是该死!
凤清阴霾着脸,握紧着拳头,恨恨地道:“这恶毒的女人,这该死的恶毒女人,今天朕不休了她,诛她的九族,朕这个皇帝就不当了。”
凤熙眼里闪着一道精光,提议地道:“皇爷爷,你今天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废了英皇后是吧。”
凤清挑眉,道:“没错,朕今天就算是朝廷上的所有大臣都反对,朕也要废了那个歹毒的女人。”
“可是,皇爷爷,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说服力去废掉皇后呢?”凤熙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凤清的顾虑。
凤清黑瞳一个紧缩,咬牙地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