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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凤悠撤退奶娘,请凤清还有那七位前夫进来,也叫人了请准备一些米汤过来,还有一些饭菜。
米汤是凤熙喝的,至于饭菜,当然是给自己吃的了。
刚生完孩子的她,身体虚得很,虽面色比生完孩子之后红润了很多,但看起来脸色仍是很苍白,而今,她所有力气都用在生孩子,肚子经这么一折腾,也饿了起来。
门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八位男人,都急不可耐的进了凤悠的房间,凤清第一个进来,看到躺在凤悠怀里睡得很安甜的凤熙,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悠儿,孩子累了?”
凤悠望了闭着双眼的凤熙,对着凤清摇了摇头,道:“父皇,熙儿她并没有睡着。”
凤清眉头一挑,疑惑地道:“熙儿,是小娃儿的名字吗?”语气似乎有些起伏,像只要凤悠说这个名字的确是凤熙的名字,他就要生气。
“是啊!”
凤清脸倏时露出微怒,道:“悠儿,你怎么可以随便就给小宝宝取名字呢?”就算真的自己取名字,也要取个好听一点的,熙儿,凤熙儿,呃,听起来好像满好听的。
凤悠一愣,随即道:“父皇,这个名字不是我取的,是熙儿她自己告诉我她叫这个名字。”
凤清错愕,低头看着凤熙,心里有中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神女是随着仙名下凡吗?“凤熙儿,好名字,好名字。”一扫先前的微怒,凤清变脸的直夸着凤熙的名字好听。
闭着眼睛的凤熙听到凤清这句话,倏时抽了抽嘴,微微的转了一下头,靠近凤悠的怀里安睡着。
凤悠额头顿时竖起三条黑线,对凤清这句话很是无语。
“公主,请用膳。”这时,知琴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对着凤悠说道。
见到凤悠怀里那个小小的娃儿,知琴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公主终于生下小公主了,真好啊!以后公主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凤悠拍拍昏昏欲睡的凤熙,道:“喂,熙儿,不要再睡了,你不是说饿了吗?现在米汤都来了,快睡来喝米汤吧。”
凤熙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要不是肚子饿的要命,她还真不想喝这些连一点饭粒都没有的米汤。
“知琴,把米汤拿过来。”
“是,公主。”知琴拿起米汤递给凤悠,眼睛不停的盯着凤熙的小脸,心里异常的奇怪,为什么她总觉得小公主的眼神很清明,像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凤悠将凤熙抱直身,搅了一汤匙的米汤,放到凤熙的嘴边,道:“女儿,开口。”
凤熙听话的将米汤喝了进去,可米汤刚进口,她的眉头便皱成一团,咕噜一声,她把米汤吞进了肚子里,凤悠又是一汤匙米汤的喂着凤熙。
站在一旁的知琴惊异着,她没眼花吧,小公主好像真的听得明白公主讲的是什么话,而且还会很自然的张口嘴巴喝着米汤,刚出生的小婴儿,不是得喝奶娘的乳奶吗?怎么喝起米汤了,刚刚公主还撤走奶娘,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皇上见公主这么喂着小公主喝米汤,怎么没有阻止?
知琴张了张嘴,很想问清楚公主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因皇上还有几位前驸马在身边,她一个做奴婢的,无法介入主子的事。
几位前夫见凤悠如此喂着凤熙喝米汤,其中有几个开始觉得有些不好了,就算会说话的小婴儿,也不可能断了奶而喝米汤吧,这样对孩子长大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其中轩辕清最为看不过,他忍不住开口,道:“七公主,孩子还小,怎么可以让她喝这些没什么用处的米汤呢?应该去请奶娘过来,让孩子喝奶才对。”见孩子都喝得一脸难受的模样,轩辕清很是心疼。
凤悠手一顿,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轩辕清一眼,冷冷地道:“多管闲事的家伙,本公主喂什么东西给自己的女儿喝,关你什么事。”
轩辕清心中一痛,心被凤悠冰冷的话给刺伤了,他敛了敛眉,落寞地低下头。
他只不过好心的提醒着她,得来的只是一句恶语相向。
凤熙瞄了轩辕清一眼,继续苦命的喝着米汤。
谁叫她没牙呢?要是有牙,哪用得着喝这些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米汤呢?泪奔中……
凤清见凤熙只喝着米汤,也觉得不好,皱了皱眉头,道:“悠儿,你只是让熙儿喝这些米汤,根本没有一点营养,要不去叫奶娘来,让孩子喝一些奶。”他忘了刚刚凤熙就是第一个开口拒绝不要喝奶的。
凤悠低着头,继续喂着凤熙,道:“父皇,并不是我不想让她喝奶,而是她自己要求不喝奶的。”
凤清一愣,看了看凤熙,疑惑地道:“熙儿,你为什么不喝奶,难道你是不喜欢喝奶娘的奶吗?如果不喜欢的话,那朕就让人帮悠儿挤奶,这样你就可以喝到悠儿的奶了。”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庆,丝毫未发觉站在他身后的七人和站在凤悠身边的知琴都通红着脸。
一个大男人,老说奶不奶的,还说得这么正经,真够强。
凤悠脸皮比较厚,但也被凤清这些话给说得很窘了起来,要凤熙喝她的奶……老爹,你还真的想得出来……
凤熙一听,倏时被凤清这雷人的话给呛到了,“咳咳!”心里在哀叹着,自己到底穿到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说这么不害臊的话,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熙儿,你没事吧。”凤悠一惊,连忙拍着凤熙的小后背说道。
“咳……咳……喝奶……我不要……”凤熙断断续续的说着。
知琴听到凤熙开口说话,倏时石化了,她圆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熙。
“公、公主……小、小公……”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清。
又是一个因为凤熙会说话而吓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人。
凤熙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她会说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另一个世界那时,她才刚出生两天,不也会开始说话,而且还说得很流利呢?
只不过,这次好像不用两天的时间,才一生出来就说了一句很雷人的话。
在凤熙的眼里,还是个婴儿便就会说出这么流利的话,不足为奇,可对于没有见过什么惊异事情的凡人,凤熙会说话,那简直就是惊为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凤悠叹了一口气,将米汤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道:“知琴,如你所听的,小公主才生出来便就会开口说话。”
“公主,小公主她、她才生出来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生出来就会说话。”知琴双瞳圆瞪,有些消化不了凤悠的话,天啊!小公主到底是什么人物,才一生出来就会说话,而且还说得这么的流利,那简直比神仙还神,小公主不用教就会说话,真的奇特啊!
“怎么不可能,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嘛!我刚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出生就会说话,也跟你一样惊讶,可以说甚至到惊吓呢?谁会受得了才一出生就会说话的小娃儿,知琴,你现在都惊讶完了,麻烦你的把嘴巴闭上,你这样张大的嘴巴,样子看起来真的很难看。”这个世界什么神奇的事都有,她这个会说话的女儿,也不知道将来还会带来什么更惊奇的事情呢?
穿越人一出生就会开口说话,并不奇怪,但对于没有理解事实的人,那就得天下第一奇事了。
凤清脸色微沉,见不得自己被冷落,自己的女儿忽略他,跟着婢女谈得火热,怎么也让他有些受不了,他握拳放到嘴边,咳嗽了几声,道:“熙儿,你倒是说,为什么不吃奶呢?”
又是奶……
还有完没完啊……
凤熙现在一听到奶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现在是小孩子没错,可以她的实际年龄,她都五百多岁了,比他们眼前这些人不知道老上有多老,可怎么老是告诉她要让她喝奶……
她一个五百岁的成年人,喝小婴儿的乳奶……
妈呀!真难以想像……
凤熙抓狂地道:“我不要喝奶,我就算死也不要喝奶。”
端木修嘴角一抽,道:“小公主,你为何不……不喝……”就算再怎么风流的他,也无法轻易的说出那个奶字。
凤熙皱头一挑,看着端木修,道:“你是谁?我喝不喝奶关你什么事?”还真是一对母女,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的相似。
端木修一愣,随即道:“我是你……”
孤独凡见不得端木修被小公主注意,很狗腿的接下端木修的话,道:“他是你娘的前夫,我也是你娘的前夫,熙儿,你很有可能是我女儿。”
凤熙一阵错愕,倏时转头看向凤悠,很不可思议地道:“我说,老娘啊!那个看起来很无赖样的男人说是你的前夫,还有那个风流样子的男人也是你的前夫,你可不要告诉我,那七个人全都是你前夫。”
凤悠看着凤熙一副“你要是说是,我就一头撞死算了!”的模样,倏时很无语,她敛下眼眸,带笑地道:“女儿,还真的被你说着了,他们真的是我的前夫,你没看出你娘可是嫁过七次的下堂女人吗?”
凤熙白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上帝!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以为她会说话的事已经够让他们惊骇了,没想到该惊骇的人应该是她。
她转着闪闪晶亮的双眸,直盯着凤悠的脸,喃喃地说着:“你长得也不丑啊!看起来还是个美女,怎么那些男人都没有眼光的把你休了,我说娘啊!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或是个怨妇,所以你那七位前夫受不了你才把你休了?”
凤悠嘴角抽了抽,看了看七位前夫,道:“女儿,在你眼里,为娘就那么的不堪吗?要是我告诉你,他们只不过娶我一天就把我给休了,有何感想呢?”
这一次,凤熙圆瞪着双眼,眼里尽是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宇文良他们七人,脱口而出地道:“不会吧,原来不是你的原因,而是他们的原因,你的眼光还真差,嫁什么人不嫁,偏偏都嫁了一些负心汉,一嫁就嫁了七次,还次次被休了回去,我说娘,要是我是你的话,早就把这些男人的命根给给阉了。”
七人一阵错愕,就连凤清也错愕万分,纷纷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命根子,宇文良松了一口气,很庆幸凤悠不是那么的彪悍,不然真如凤熙说的那样,会把他们都给阉了。
但唯一担忧地是,要是凤熙是自己的骨肉的话,以后有这样彪悍的女儿,可就棘手了,动不动就想阉人,要是阉到他的头上……忍不住,他打了个冷颤……
在所有人很庆幸着凤悠并不像凤熙那样彪悍之时,凤悠忽的迸出一话,令所有人都惊吓到的话:“说真的,我也觉得自己的眼光很差,要是当初没嫁给他们之后,就来信夜袭,把他们一个一个的阉掉了,这样他们成了太监,我不就可以不用嫁给他们。”当然,她说眼光差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魂不知道哪去的七公主才对。
“轰!”地一声,这惊骇的话砸向他们七人,让他们顿时都愣住了。
凤熙嘴角抽了抽,对凤悠的话很是无语,原来是没嫁之前就像阉人,但嫁了之后又被休了,阉了也没有,何不留下他们的命根子继续祸害人间。
凤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构成的,想法总是令人出乎意料,却又让人哭笑不得。
“他们既然是你的前夫,就算只娶你一天,也可以和你上床了,所以他们今天七人全都到齐,是不是就为了来证明谁才是我那个爹吧。”凤熙询问着凤悠。
凤悠抿了一下唇,点了点头,道:“你倒挺聪明的,如你所想,你亲生爹我不知道是哪一个,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办事时有没有留下种子。”
凤熙微微转头看向他们七人,鄙夷地吐一句话:“没用的东西,连自己有没有留下自己的种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给激怒了,长孙彦第一个怒道:“那个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