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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们和大臣们等久了。”
她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谁叫她们俩姐妹不识好歹,被她耍了一次了,还不死心的继续招惹她,那好了,今天自己好死不死,推上了她这个睡眠不足的枪口,那就得让她出气出个够本后再说。
英皇后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她实在很气这个没用的三儿,但看到她被凤悠逼得快疯掉的样子,新仇旧恨都一并一起暴发,扭曲着脸,她刚要站起身,却被凤清的手捉住,只见凤清把她扯坐了下来,冷声的警告:“皇后,注意你自己的身份,那是她们俩姐妹之间的事情,皇后可不要插手。”
英皇后愤恨的甩掉凤清的手,怒道:“皇上,你没看到雅儿被七公主逼成那样吗?还让,还让若儿……”
“皇后,你说够了没,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全都是你那俩个宝贝女儿自己搞出来的,如若不是她们自己想找悠儿的麻烦,又怎么会落起这样的下场。”凤清打断着英皇后的话,低声的警告着。
英皇后脸色一变,愤恨的怒视着凤清,低吼地道:“凤清,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把凤悠当做自己心中的宝,却让我的女儿被那样的逼迫。”
“皇后,注意你的方词,朕是皇上,如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伤害着悠儿,朕会那样做吗?雅儿和若儿也是朕的女儿,可你呢?悠儿也是朕的女儿,你却屡次想至她于死地,皇后,你叫朕要如何面对雅儿、若儿呢?”凤清眼里闪过杀意,只要一想到几天前悠儿差点滑胎,他就恨不得把皇后给杀了,难道就是因为悠儿是雅悠的女儿,皇后就容不下悠儿吗?真是可恨。
英皇后脸色一白,她没有错过凤清眼里的杀意,苍白着脸,压低声带地道:“皇上,是你不仁,而我不义的,当初,你背叛我,爱着那个低贱的女人,你让我如何接受,那贱人的女儿,无论如何我容不下她。”
凤清脸一沉,满脸阴郁地看着英皇后,道:“皇后,你现在跟朕说这些话,是想跟朕反目吗?收敛点,最好不要让朕抓到把柄,否则,朕会不顾十几年的夫妻感情,把你们全族都诛了。”
又是一场皇上皇后夫妻之间的明争暗斗。
英皇后手中的手绢掉落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凤清,他居然为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不惜灭了她全族而保全她的安全,凤清,你的心就那么的狠吗?连一点夫妻情面都不给。
英皇后心里悲凉着,敢恨却不敢再造次,她自己可以死,却不能以全族的性命赌上,收回了愤恨的目光,她垂下眼眸,凄怆地道:“臣妾会谨遵皇上的警告,不会再派人伤害七公主,还请皇上对若儿和雅儿宽待点。”
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与凤清抗衡,只能忍气吞声,等候最佳时机,来个一网打尽。
凤清,你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
听到英皇后说要罢手的话,凤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不忍若儿和雅儿被悠儿那样的逼迫,但一想到皇后对悠儿所做的伤害,让他也痛下了心忍不住袖手旁观看着自己另外两个女儿被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算计得那得彻底。
看着自己的七女能如此能力的反击他人的伤害,他感到很欣慰和高兴,他的悠儿,不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了,悠儿真的长大了,懂得如何反击他人的伤害。
看着自己的三女儿凤雅被逼得节节后退,好几次险些摔倒的样子,凤清皱了皱眉头道:“悠儿,别再逼你三皇姐了,这场比赛到此为止吧。”
听到凤清的话,凤悠脸上的笑一顿,转头眨着俏皮的眼睛,乖巧地道:“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悠儿不逼三皇姐了,三皇姐,既然你自已先认输了,皇妹全听父皇的话,不为难三皇姐。”这话听起来像自己大发慈悲放过快要被逼疯了的凤雅。
凤清好笑的摇了摇头,凤悠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很无奈,明明是他就她停手的,怎么变成是她自己大发慈悲放过雅儿。
见凤悠不再逼她,凤雅虚脱的扶着把椅,放下了心。
原本稍微紧张的气氛,也舒缓了许多,但是,凤悠似乎不见得所有人都放下心的样子,勾了勾唇,又道:“但是……”她故意托长着音。
所有人的心顿时又担了起来,都纷纷把目光看向凤悠。
这七公主,该不会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吧。
凤雅的心担到噪子上,害怕地看着凤悠。
凤悠轻笑地看着一脸惊慌的凤若,道:“三皇姐,为何这样看着皇妹呢?皇妹只是想说既然比赛不比了,何不请三皇姐跳舞为各位使者助兴呢?”
“不要。”凤雅想也不想的拒绝。
凤悠闻言,眨了眨眼睛,直盯着凤雅看,看得凤雅心里直发寒,她道:“三皇姐,你不会这么不给使者面子吗?”
凤悠又拿使者来压凤雅。
凤雅咬了咬牙,求救地看着英皇后,而英皇后有些心疼的看着凤雅,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转头看了看凤清,希望凤清能出声让凤悠别再闹了。
凤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凤悠,道:“悠儿,别再拆你三皇姐的面子了,既然你三皇姐不想跳就算了。”
凤悠这次一点都不退让,带着轻笑,很坚决地道:“父皇,悠儿是为了天朝好,让使者们的兴致都破坏了,我们做主人的,是不是得向客人了表歉意吗?”
“这……”凤清犹豫了起来。
“皇上,听说天朝凤雅三公主舞技超群,可好让我们这些人见识见识凤雅公主的舞姿。”吴国的使国说道。
“是啊!皇上,此次来天朝,可让我们这些他国的使者看看天朝公主是多么的才情过为。”又有一位使者附声地说道。
凤清这下子更加的为难,一边是皇后那儿,一边是使者那儿,答应了哪一方,另一方肯定会为此闹翻,他现下只好看向凤悠,希望她不要再闹事了。
凤悠看出凤清的为难,想了想下,既然算计了凤若,也让凤雅害怕她了,再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利,只会引起英皇后气极反击。
想好了之后,她道:“各位使者,既然我三皇姐不愿,那就由我代替行吗?”
为凤清找了台阶下,也只能让自己来跳舞了。
凤清顿时眉头一皱,道:“悠儿,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跳舞。”
听到凤清担忧的话,凤悠心里一暖,笑了笑道:“父皇,三皇姐不跳,而话悠儿也已经说出来了,你说若不让三皇姐跳舞,那也只能让悠儿来代劳了,没事的,父皇,我会小心点,不会伤害到孩子。”
凤清还是不放心地道:“不行,你还是不能跳舞,悠儿,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他话里很语重心深。
凤悠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很坚定的说道:“父皇,真的没事的,我能行。”
一听由凤悠代舞,所有人顿时都沸腾了,刚刚那琴声已经够让他们震撼了,若是舞同样也是惊艳群人……
在所有人都睁大的眼睛想看看这个一曲惊世人的七公主跳的舞又是怎样技压全场,令人惊艳时,凤悠一句冷淡的话,顿时让所有人激动的心都瞬间冷却了。
“各位使者,不好意思,我的舞很平凡,不比三皇姐的舞美,若是跳得不好,还请见谅。”
所有人顿时错愕,七公主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愣神之即,凤悠起舞了,而跳的舞真的她自己所说的,毫无生趣,平凡得很。
这下子,不仅那些使臣们错愕,皇上凤清,英皇后,大公主,三公主,甚至那些以为凤悠所跳的舞有多美的人都个个错愕万分。
他们都以为,能这么大胆跟三公主比舞,又这么光彩的赢了大公主,那跳舞绝对不会输比三公主,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七公主跳的舞是那么的平凡。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有种被骗的感觉,可是他们却又愤怒不起来,只因,七公主自己已经说,她自己跳的舞很平凡,平凡的谁都不愿意看。
因为,她所跳的舞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像舞,根本就是在做动作而已。
而事实的确如此,凤悠此时就是在做动作体操,那种对胎儿有益处的体操。
一旁的凤雅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停在扭着屁股的凤悠,傻了眼了。
她以为凤悠会跳那天所跳的妖艳之舞,她怎么也没有到,凤悠会跳这种怪异,却又人人都会怪的舞,而且怎么看都不像在跳舞,反而在做着什么动作。
顿时,她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是彻头彻尾地被耍得团团转,凤悠她一开始是不是就打着这主意,所以用那强势的气势不停逼着她跳舞,不断地看着她在害怕。
而后,让她拒绝着比赛下去,再用激将法气她,让她一而三再而三的拒绝着,让她得罪了所有人,之后自己出场跳舞,以最简单,最平庸的舞跳给所有人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舞技居然比七公主跳的舞还差,所以才不敢跳。
她被耍了,而自己明明有选择的权利,却白痴的放弃了,让自己像个笨蛋一样,任由着凤悠耍个高兴。
凤雅此时真想哭,非常非常的想大声痛哭出来。
凤悠,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耍着她。
最后,凤悠跳得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而其他人都已经抽搐着得嘴,看不下去了。
可以说,七公主不但把凤雅耍得很惨,也把他们个个耍得很惨。
几乎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一样耍着玩。
他们欲哭无泪,想着天朝有这样的公主,不知是天朝的福分,还是天朝的祸害。
凤悠喘着气下了台,走到凤清的面前,道:“父皇,我跳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很简单,父皇,我告诉你,这舞虽平凡简单,却是有益稳住胎位的体操,所以父皇刚才所有的担心都是白担心的。”
凤清抽搐着嘴,哭笑不得,很无奈性情大变的七女,怎么会这么的鬼,那么的聪明,可是这聪明就表现在耍人的份上,真够可惜的。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知道了,你还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吧。”再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气得吼人。
哪有人这样耍人的,连自己的老子都耍,而且还耍得不宜乐乎,来他这里邀功着。
这一次,所有人对于七公主的印象更是深刻,先是对七公主的强悍和琴技异常深刻,而现在不便这些,还有她的耍人功夫也令他们个个无法忘怀。
对于凤悠,他们是即敬佩又害怕,这样的女人,只能无观,不能近识,一旦与她抬杠上了,你不是被气得吐血,就是被耍得欲哭无泪,要不就是很悲惨爱上她,天天活在她的强悍之中。
凤悠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喝了好大一杯水,才转头笑咪咪地看着知画她们四人。
而她们四人,几乎都是竖着大拇指,佩服地看着她。
她们的公主,就是强悍,已经领教过公主耍人功夫的她们,早已习惯时不时就耍阴招来耍人的公主,所以,她们通常很识趣的避免惹公主生气,只要公主心情好,大多都不会用阴招耍人了。
看来今天公主心情很不好,要不然怎么总是用假笑来敷衍人,还几乎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遍。
可是,她们怎么不知道公主会弹那么令人感动得流泪的琴声,她们刚才也感动得流泪了。
不会是前些日子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搞出那些吓人的铛铛声就是在练琴吧,但未免也太神速了吧,才短短的几天,公主弹琴就弹得这么出神入画。
看来回去得好好问一下公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各位使者,朕的七女向各位使臣献丑了,请不要见怪。”凤清举了举杯,像向下面那些坐着的使者赔了赔罪。
心里哀叹着自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事,还得让他这个当皇帝的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