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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腿攀住他腰,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脊背,他隔着衣料亲吻我眼睛。
他猛的用力挺动腰肢,我摸在他背上的手一颤,垂垂落下,再摸不上去。
被他死死捂着口鼻捂住了声音,也捂住了呼吸,已经开始有些轻微的窒息头晕。
只有□的疼痛提醒我他的存在,让我一片黑暗濒临死亡,却又一遍一遍被那疼痛唤回。
他挺身的动作近乎粗鲁,急风骤雨一般大开大合的一阵顶/弄,大力抽/撤。
我近乎窒息的一声也叫不出,身体痉挛的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出来,手探摸到身下去,手指能感觉到那激烈而又疯狂的交/合,湿腻腻的水意在彼此身体交接处,我哆嗦着手指要别开他身下那坚硬的黏腻物事,却全然无能为力。
我颤着收回手,腿软的落下去,又被他手抬起,顽强又固执,毫不妥协的重复着挺身。
无声又抵死的纠缠。
我被那过分强烈的快感逼的要发疯,身体整个都被肉体的欲望所网罗,挣扎不出。
想要叫,然而发不出声音,想要喘气,然而没有呼吸,那痛苦让人难以忍受,整个人都要在黑暗的眩晕中飘起来,我感觉自己几乎就要死去,努力发疯一般的开始挣扎,紧紧掐着他胳膊的肌肉,几乎要将那骨肉掐断,张口咬他捂着我的那只手,拼命撕咬。
他手臂硬如铁铸,怎么撕咬都撕咬不开。
只大力不断的重复着挺身,狠狠的挺入又抽出,一下一下仿佛在将我的灵魂攫取。
身体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身下那一处 ,又酸又涩,浑身的欲望无处可逃,握着他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反复攥紧又松开,最后他一个狠狠的挺/入,仿佛整个身体的快感都在一刻间豁然宣泄而出,身体一瞬间被抽空,脊髓中都在酥软的颤抖。
他捂着我嘴的手松开,身体在我掌中微微发颤,震动不已。
空气大团大团的涌入喉咙,脑中,我迟钝睁着眼,久久失神。
浑身是汗,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一根。
许久,他退了身出去,身体贴抱过来,手探摸到身下,垂着眼睫翘着嘴唇吻我一下。
“你湿了好多,好多的水,我那里刚才都感觉到,里面抽/动了一下,然后又暖又滑的水涌上来,落在那上头,好舒服。”
他揭开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粘在我脸上的衣服。
面上已经全是水渍,眼泪干了又出。
眼前一切终于从黑暗中显现出来,他的脸色微红,我闭上眼转过头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静静的抱着我,什么也没说,就着枕畔一片泪水的湿凉,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感觉身体又被翻了过去,他趴在我背上搂着,□不停歇的在我身体中进出,我要张口,嘴里被塞着衣服,整个头被闷在衾被中,只有腰臀在空气中发凉。
我对他已经近乎绝望,趴回枕上。
我醒过来时手脚有些软,身上穿着桃红的小衣,柔软干燥,榻上的衾被也重新换过,干净带着馨香,身旁无人,我失神躺了一会,起了身下榻,出了外间去,光线很亮,有些暖和,阿西正和图宝凑一块在投壶。
谢慕正背对着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宽袍,头发也没梳,半披在脑后,看打扮是不打算出去,我头有些疼,走过去,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看我眼神静谧如水。
我偎到他身边去,坐在他怀中,抱住他腰。
他低头温柔的蹭了蹭我头发,
图宝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有些怪异,欲言又止,最终又低下头去。
我用了饭,谢慕看书,我也无事可做,偎在一旁给他梳头,我发现他耳边的一根银色头发,只有一根,心中有些惊讶,给他小心的拔去,最后有些困,便趴在他腿上睡着。
阿西跟图宝仍旧投壶,时不时侧头看我和谢慕,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目光,趴在谢慕腿上,梦中抚摸着他腰,半日睡眠半日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很真心的恳求姑娘们一件事,这章写的东西,可能很那什么,很多人可能觉得女主对不起辛,在这里我也想说的是,他们爱情,本来就是一种罪恶,我从来没说过我的主角是美好的,这文中的几个主角,两个谢,一个辛,一个赵,他们各自都并不正面,但这文写的就是这样几个人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求不要上升到作者本人的三观或者其他问题,结局出来之前,也求不要对任何人物以及他们的行为下定论,比如辛,他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深情,他是个习惯于一切做到最完美的人,但不代表他对女主的感情会比谢慕深,他的本质,是个执着于自己的人,比如皇兄,他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情,他只是身份所限,挣扎痛苦而已,他才是这文的主角,实际上他的一切爱恨,都比这文中任何人深,谢琰喜欢皇兄,但谢琰从来不挣扎,只是单纯的爱,这份爱自始至终没有变过,她只是痛苦不能相守,但从来不痛苦身份伦理,而谢慕的挣扎几乎是没有边际的,这文中真正能生死相许的人,始终是两个谢,我一直也说了,他们是骨肉相连血脉相溶的一体。
之所以废话这么多,因为我其实一直不想写谢慕跟谢琰之间有超越亲情的,性,我从来没觉得兄妹恋是美好的,我所要写的也是一种痛苦,我自己不管是看文还是写文,都倾向于现实主义,而不爱写童话,童话虽然美好,但现实更能打动我,这里说来说去,实在是因为觉得这一章的内容,太敏感,我不得不说明自己的态度,嗯。
第104章 沉沦
急行三日到达晋州;谢慕跳下马;杜丰领着一干将领在城外来迎,深夜点燃了火把,红光照的城门一片透亮;我坐在高违身前,被他抱下马;心肺都震碎,已经累得没了气。
我会骑马;但他们日夜不停;马步飞快;一日行数百里,我完全撑不住。
谢慕此行只带着不过高违以及一同的那十余黑衣卫;我同韦一江还有阿西图宝本来是乘马车,但我执意要跟谢慕一起走,他只得让高违捎着我。
我将面前的诸人一个个看过去,只认得杜丰,其余人或有些眼熟,或完全想不起名字,二哥数月前已经到了袁州养伤,这会人也在晋州,身旁站着青妩和绿衣。
谢慕轻快下马,掀了头上的风帽,露出头脸来,杜丰一脸笑意迎上来,他四十多岁,穿着缁衣长袍,袖幅翩翩,长冠短须,步履稳重,一副儒将风度,手从身旁的军士所持托盘中取了一盏酒敬上:“大军已整装毕集结待命,只等殿下的号令,即时便可出兵,天气寒凉,殿下先饮一盏酒,随属下入城,犒赏三军。”
谢慕持了酒饮尽,与众人相敬:“杜将军辛苦,诸将辛苦,今日拥戴之情,谢子鱼铭感在心,他日若有我一日之功,必当谨记。”
谢慕转身过来携着我手,半揽着我腰上前些,我摘下脖颈上挡了头脸的细纱,才发现众人目光惊异的纷纷在望我,表情皆是怪异。
我恍然明白过来,我和谢慕生的模样太像,简直不需要他开口,只看脸,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模样,重要的是都像了任婉。
这些人当中,有许多都知道当年任皇后那一儿一女。
只是他们大概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不知道我还在盛京活着,用另一个身份。
而且现在跟着谢慕在一处,回到了这里。
杜丰显然是已经认出我,不等谢慕说话,便作势引路:“先入城再说。”
一行簇拥着入城,军中已备好了牛酒,火光高照,我随了谢慕回帐中,替他更衣。
套上头盔,我摸着他甲衣上的铁光,又摸他袖口,有些恋恋不舍。
他刚马不停蹄连赶了三日路,几乎没有休息,这就立刻又要出发,沐浴过后,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疲倦之色,反而精神奕奕,眼睛都透着激情的光亮。
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别等我,我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说:“我陪着你。”
他笑:“男人打仗,你什么也做不了,等我就是。”
我问道:“我不能随军?”
谢慕道:“你不能,你会碍事,一路累,好好休息。”
我陪着他出去,杜丰高违等人正候着,也都着了铁甲,众人出了帐,一路往校场,这深夜在无声中喧嚣沸腾,火光将整个营帐间都照亮,触目都是持戟严阵的军士,完全体会不到睡眠,也丝毫没有一点深夜的寂静。
层层叠叠的衣甲摩擦声夹杂在响彻火光黑夜的高喝震破了耳膜,震得人心神俱颤,我目光随着谢慕的脸到他手,注视着他每一个动作。。。。。。
三日后,大军破沔水,沔水守军三万尽杀。
四月,破衡阳,斩敌八千,降卒一万。
六月,破信州,又北向,破泰州,庆州,青州,至忞州,围城三月,忞州刺史刘允升死战,三千人尽死,身在永阳行宫的太上皇连夜仓皇转回盛京,十月,军至永阳,承庆三年春,十万大军已抵盛京城下,半壁江山已成焦土。
兵临城下,十五年前的昪京,而今的盛京。。。。。。
一切都如此相似,当初的赵免一样是用不过半年的工夫,便毁了整个宁国。
我跳下马,直入帐中,帐外军士欲拦阻,我将令牌一晃,军士又退开去,同时嘱咐道:
“殿下正在议事。”
我迈步入帐,案前众人皆停了说话抬头转过来,谢慕一身红衣白甲端坐于中,头盔放在手边,漆黑头发高高束起在头顶,又长长一束垂落在肩背,抬起头,一张白皙英挺的面容上显出诧异,随即又是惊喜,直身站了起来。
高违看到我,哎呀一声,笑叫道:“这是贵人来了。”
谢慕也笑:“今日便到这里,晚间咱们再议。”
我转身看着众人纷纷出了帐离去,高违也拱手道:“属下也有事,渚州的粮草该到了。”
谢慕点头,高违退身离去。
我展脸露笑,他快步过来一把抱住我。
身体热腾腾的相贴,嘴唇急切切的合拢,舌尖抵死的勾缠,压抑的太久。
片刻后谢慕松开我的嘴唇,笑了一笑:“你怎么来了,让你在永阳等着,我会派人去接你。”
我身体又热又软得坠在他臂弯上,勉强开口道:“等不及,我想你。”
他面上一片红,眼角有些醉意,手探进我衣服里在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如饥似渴,又手臂隔着衣裙一路下行到腿弯处,一个用力勾动将我抱起,亲吻我脸到耳朵,转身往内室,一头撞在帷幕上,撞得哗哗碎响。
我伸手打开帘,他低头穿过,直入内室,身体交叠的在榻上彼此抚摸亲吻。
他三两下的脱了衣服,身上仅留着雪白的中衣,贴身上来,我伸了胳膊将他抱了满怀,他闭着眼脸在我脸上轻轻蹭着,柔柔的温存亲昵,手往下去摸进薄薄的亵裤中,我咬紧了牙齿摒住呼吸,手搂保住他肩背,隔着衣服感觉他的体温。
他只是闭着眼摸索了一下,摸到温暖湿润处,来不及脱了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硬物一个送入,开始挺动。我情不自禁的将腿紧紧夹住他腰肢,感觉他的每一次深入,愉悦难禁。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