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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好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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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辛筒子说,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第85章 阴谋

    我总觉得辛羑给我看的那个药;气味有些奇怪。

    不对,不是奇怪;应该是熟悉;浓郁苦涩的药味中;带着一点隐约的几不可查的香气,因为那香气极其的浓郁;因而即时掩盖在药味中,仍然能嗅得出一点。

    但我总想不起在哪里有遇到过。

    那样奇特的香气,但凡嗅过一回,便绝对忘不掉的。

    “会不会是公主记错了,”阿西笑,“说不定是公主什么时候做梦梦见的呢;还当是真的。”

    我严肃的看他一眼;“我不会记错。”

    那答案就在脑中呼之欲出,但就是出不来。

    我困顿了好几日,直到这日赵倾撞上门来,说要带我去城外起马去,我才突然一瞬间灵光。

    想起来了,对,对,是赵倾,当初在云台山寺中,赵倾给我下的药,便是这个香气!

    是从赵倾这里来的!

    我眼睛登时发亮,赵倾吓了一跳,伸手往我眼前晃:“想什么呢?”

    我激动一把抓住他:“那个药是什么?”

    赵倾现在是很不乐意跟我亲近,我一抓他手,他立刻装模作样直抽袖子,一脸撇清:“什么什么,没听懂你说什么。”

    “那个药,在云安寺,你给我下的药,跟在身上有香气,追着人不放的那个。”

    赵倾清了两下嗓子:“咳咳,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急的没工夫跟他废话:“就是那个,你别管,那个药是什么,那个香味很香,很特别。”

    “放开放开,别动手动脚的。”赵倾一面急扒拉开我手一面作了一本正经的形容佯怒教训:

    “那个是断魂香研磨的粉,你又不是没见过,不懂规矩,王爷的袖子是你能拽的吗?”

    断魂香?

    那个红色的虫子?

    赵倾给我的那个虫子,原本给辛羑要,但我不肯给,后来给谢慕收去了,我就忘了,这回赵倾提起,我终于觉得这事有些不简单了。

    只是我记得断魂香没有气味。

    赵倾道:“断魂香是没气味,不过焙干磨成粉,便会有奇香,能催情,换了个名叫千里追魂,那个香味便是断魂香香料的味道。”

    是了,秦重说,断魂香这虫子是在一种叫做断魂香的香料中养大的,那个香料,应该就是辛羑给我看的,掺在赵免的药中的那个东西。

    辛羑对断魂香还有那个千里追魂都比我知道的多,他之所以没有分辨出,应该是因为他鼻子不大好使,他别的地方都敏锐,唯独嗅觉有些迟钝。

    当初他带我离开云安寺,便是因为没有嗅到我身上有千里追魂,才会被追上,而我自己其实早在觉出了不对劲,而他摆弄了那个药那么许久,没有琢磨出头绪,也是因为嗅觉不敏。

    我激动的难耐,直觉这其中大有故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你当初为何要给我断魂香?”

    我话一出,赵倾收敛了嬉笑,沉吟了许久:“我发觉陛下的病有些奇怪,我偶然在他身上嗅到过一点奇异的香味,后来发现,那味道似乎是断魂香的香气,我怀疑一件事,想用那蛊虫去试探试探,那蛊虫落在你身上,他要是睡了你,肯定会有点反应。”

    我听他一本正经说到最后一句,顿时无语。

    赵倾无奈笑:“他又不大睡别的女人,我琢磨着能睡的也就你了,说笑,不找你难道我能找刘夫人不成?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但赵倾当时也只是给我蛊虫,并没有往我身上种。

    “我有些不敢,怕惹出麻烦,那东西有些邪性,所以也是随手。”

    而秦重会教我怎样用,大概赵倾就不知道。

    “你是怎么得来的断魂香?”

    “我府上曾有位苗医,他会养虫。”

    赵免的病有古怪,原来赵倾也不知情,并且同样在怀疑。

    我没心思再去骑马,三言两语打发掉睿王爷,回了房中,让阿西把装断魂香取给我。

    谢慕将它也放在交给吴有三的那盒子里,我当初还没注意到,后面才发现,我拿着断魂香又马上去竹西小筑找辛羑。

    辛羑接过我手中的断魂香,看了几眼,豁然开朗一拍脑袋:

    “我正要找这个东西,你来的刚好。”

    辛羑一脸喜色的牵着我进药房,手忙脚乱将案上的一摞书挪了挪,杂物推开,取了放药渣的纸包打开,从中拈了一片药渣,将琉璃瓶中的蛊虫放出来。

    那红色小虫子常年一动不动,凑到那药渣附近,却迅速的活了过来,蠕动着靠近,原来它动起来不是像个血滴子,而是有细细的腹足,那个血滴子只是它的大脑袋,而虫身萎缩的缀在脑袋后面,不细看几乎看不到。

    辛羑眼睛亮了亮,将蛊虫装回去,举着那琉璃瓶看着,赞道:“果然是这个东西。”

    我问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辛羑脸上几乎在放着光,又努力克制着。

    “这个东西就是断魂香木的树皮,断魂香木本是生长在西夷,中原鲜有人知,有树无枝,有花无叶,开红花,据说花大如小儿手掌,香气逼人,断魂香的香料便是从花里炼出来的,这树在西夷被奉为神木,这断魂香也极是珍贵稀罕,近年来被胡商带入中原,后来给苗疆巫者用来养盅,便沾上了邪性,渐渐为中原人所鄙,也就没有流传开来。”

    “陛下的药中,为何会有这种不清不楚的东西?”

    “断魂香木皮入药,能净心安神,却是能对陛下的病症。”

    辛羑语调一转,目光一瞬间带了锐意:“只是这东西说是药,却比毒更毒,说是救人,还不如不救,断魂香木皮入药,叫做醉南柯,能治失眠症,但却从未见有哪位大夫拿来给病人用药,不是没人用过,只因为这东西会致瘾,一旦用上了,没了它便不成眠。”

    “不但治不得病,反而只会让人病的更重。”

    辛羑瞧着我手中的蛊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些鄙夷:“醉南柯虽无毒,却是最阴损最狠毒不过的东西,若是跟那断魂香并用,药性相激发,数日便能要了人性命,还让你一干御医剁了脑袋都查不出缘由,这根本不是在用药,而是一招杀人不见血的诡计。”

    原来赵免的失眠,不是失眠,是中了醉南柯的毒。

    对皇帝下毒,而且按照辛羑所说,应该是多年前就设下的局,下的这一手好棋,又有这胆魄的,除了那位装疯卖傻装痴卖笑的刘梁公子,我还真想不出别人来。

    如此曲折回环,惊心动魄的局,当真好诡诈的心思。

    而且这还跟赵倾扯上了关系,当初赵倾拿这蛊虫试探,天知道会引出什么事。

    赵倾只知道苗医用断魂香养盅,却不知道这个断魂香,和赵免药中的醉南柯,内中有这样的关联,甚而根本就是同一个东西,除了下药的人,压根就没人能知道。

    辛羑取出一方琉璃盅,揭开盖子,那股烈性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盅子里凝固的一块块的黑色香料,这个就是辛羑说的断魂香。

    “秦重怎么会知道?当初他教我将断魂香种在身上。”

    辛羑用镊子夹起一块香料,听我问,手停住,眼睫动了动:“他那会还没为陛下所用,也还没受官,刚来京城,还跟我在一块,是我将他举荐给的陛下,只是后来我同他彼此诸多想法不合,道不同。。。。。。。”

    辛羑说到这里又不愿说,放下镊子,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变了脸色:“对了,咱们这就去找汪文静,我怀疑会出事。”

 第86章 巧遇故人

    我连忙换上衣服;跟着辛羑骑马出城,到了城外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勒马回头,便见秦重一身黑衣,也带了十来人随行骑马一路跟来;辛羑不住不在意的迎风笑了一笑。

    “你倒是快。”

    “怕你应付不来;陪你走一程。”

    秦重甩了马鞭在风中呼啸一声,秋雁飞鸣;辛羑抬头望了望天;等他驰马前来,高声道了句“走吧;还得赶着”;也挥鞭子一抽马臀,三人并行,赶去临州。

    汪文静是几年前就致仕,携着老妻幼子一家人回了乡下,三日后到达临州陈兆郡,秦重留了随从在道口,绕过连绵数里杏子林,辛羑勒住马,迎风送来杏子的香味,秦重伸了手指空中一拈,送回鼻端嗅了嗅,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冷冰冰道:“这里有些不太平。”

    他转向辛羑,挑了挑眉:“师兄,你怕是来晚了。”

    辛羑见他拈指的动作已经变了脸色,不等他说完,打马便走,秦重道:“你那鼻子果然还是不好使,难怪总会误事,不是那个方向,不必去汪大人府上,往西。”

    他扬起马鞭指了指林木繁密处延伸出的一条小道:“那边,有血气。”

    辛羑又掉转马头往西,我抽了马也跟上去,回头望了一眼秦重,他也驰马跟上来:

    “你是狗鼻子?我也没嗅到哪里有血气。”

    秦重道:“狗鼻子不行?”

    辛羑已经纵马跑了老远,马步扬尘数尺,我等了秦重跟上来并行,问道:

    “他鼻子是怎么了?不是嗅不到血气,普通的气味他也不灵。”

    “不怎么,只是他有病。”

    。。。。。。。

    我听辛羑说过他生下来是给看命的说有不足之症,不知怎么的给弄到了庙里养,听秦重说这话还不由得提心,当他会说什么,哪知看他表情发现他只是在讽刺。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有病。”

    “你过你的桥,我走我的路,各取所需。”秦重哼了一声,凤目一斜瞥我:

    “他不是有病,怎会自找麻烦跟你们兄妹两个搅和到一处?”

    “连自己该做什么,什么轻重都忘了,也对,他不是病,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才对,我原还当他是个非比寻常的人物,结果不过是一介匹夫,枉费了师父栽培。”

    他眼神不屑的打量我:“都说谢氏公主生的貌美,我看也不过如此,他的身份能耐,要女人,什么样的寻不着,不说你一个真不真假不假的,就是赵家正经的公主,也不见得能比他怎样,这人还真是有意思,亏他做的出来,果然笑死我。”

    他这话简直无礼至极,我生气道:“他做什么是他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

    秦重显然的不高兴,语气中带了不满:“谁说不相干?宝剑将成,咱们辛辛苦苦打炼一场,就该他试刀,谁许的他抽身而出。”

    我气的吹胡子瞪眼,听到辛羑叫我:“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

    急忙去追辛羑去了。

    接近杏子林深处,我也开始嗅到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甚而听到有刀剑叱声,林子间一名布衣粗服的少年狼狈的站着,模样清秀,身形瘦削,头发削散了,一只胳膊吊着,满是血,另一手横过胸托举着那受伤的手,弓着身忍疼,又满目张皇的望着林子一角两拨人打斗。

    我瞄了这人一眼,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晦暗的林间恍然大亮,三人并马,最近一人着青衫,顶着斗笠遮住脸,腰按长刀,中间那女子身着素衣,看不清模样,只能看见半个侧脸,那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乍看有些吓人,目光冰冷,凛然自矜,一脸霜气。

    青妩,竟然是青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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