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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与启州的书信往来全考叶舟轻的白鸽雪练,但连日冒雨飞行可把这只鸽子累坏了,到最后,无论叶舟轻怎么唤它,它就是不肯现身,不过幸运的是启州军队再无坏消息传来,叶舟轻也就懒得管那只小畜生躲哪儿去了。
如此近五六日,天色终于放晴,官道的修护需要一些时候,启州是来不及回去了,一行人也只能等道路干了,便继续北上前往滨州。
久雨初晴后的骄阳分外惹人怜爱,荀辛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烧是退下去了,但头依然昏沉,正出愣,窗台上蓦然出现一杯香茶,荀辛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向四下看去,“捷,是你么?”
四周悄然,没有人回答。
荀辛也不在意,拿起茶喝了几口才道,“你这家伙忒没良心,我病了多日不来看我,如今等我大好了却只送杯茶过来,真当我好打发?”
依旧无人回答。但荀辛知道捷就在附近。
捷是启戈的影卫,时刻在暗中跟随着启戈,从不轻易现身,荀辛也只见过他蒙着面的样子,而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也没听过他的声音。
“你担心启州么?”虽然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但荀辛依然说着,“说实话我很担心,我一路跟着公子走过来,完全明白启州军队对公子来说有多么重要,那是他全部的心血……捷,你说公子……他可以坐上那个皇位么?”
四下寂静,荀辛大叹了一声,“唉,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这家伙已经完全化身为鬼了……”
正说着,荀辛忽然感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便有一只手往窗外一指,又迅速消失不见了。荀辛往窗外看去,竟看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走进院门来——一个和尚?!荀辛明明记得公子将整个客栈包下来了,也吩咐了小二不要让外人进来,哪来的和尚?而且那和尚满脸醉态,一只手牵着一葫芦酒瓶子,另一只手牵着一团白色的东西——雪练?!
不待荀辛反应过来,那和尚竟已至窗前,醉眼矇眬地趴在窗框子上,喷出一嘴酒气,“年轻人,你家主子在哪儿?”
来者不善!荀辛下意识地一掌拍出,他自认这掌不轻,可拍出去竟像陷进一团软绵里,那和尚低头看了看拍在自己胸脯上的手,又抬头隔着一扇窗向荀辛脸上喷酒气,“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你家主子在哪儿?”
捷是不会出手的,而这和尚似乎武功不低。
荀辛皱眉看着这个奇 怪;书;网的和尚,许久才道∶“你跟我来。”
公子可以处理的吧?荀辛犹犹豫豫地走着,每次回头总见那和尚摇摇晃晃,乐呵呵地跟着,被他倒提着的雪练不时发出“咕咕”的抗议,更是惹得荀辛心烦意乱。
“到了。”荀辛方想叩门,那和尚却是肩膀一顶,将门撞开了便踏进去,四下一看,旁若无人地倒在一张软榻上,肥胖的身躯压得木质结构“咯吱”作响。
启戈与叶舟轻都在房中,被打断谈话的两人看了看荀辛,又看了看那和尚,眼神不约而同地怪异起来。
“啊……那个……他……”荀辛正思索着要怎么解释,那和尚却是晃了晃手中的鸽子,引得雪练一阵极度不满的抗议,“两个年轻人,这只小东西是谁的?”
启戈与叶舟轻相互看了一眼,双方的眼中都是不解。
“大师,这只鸽子是在下的。”叶舟轻上前一步道。
“哦?你的?”那和尚睁了睁醉眼,也不知是否清醒,“年轻人,你这只鸽子不错,贫僧做了一辈子的酒和尚,若不今天也做做肉和尚?”
叶舟轻一愣,不免牵出一丝无奈的笑,“大师,这是只信鸽,若大师想食荤,在下命人去厨房……”
“哎……”那和尚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道,“这只畜生趁贫僧酣睡之际,偷我的酒吃——贫僧就想吃这只鸽子。”
叶舟轻回头看向启戈,启戈淡漠地看着叶舟轻,眼神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叶舟轻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笑道:“在下替这只畜生向大师赔罪了,大师若心疼那些酒,在下另备几坛好酒给大师可好?”
“酒?”那和尚仰首笑起来,“不是贫僧打诳语,你的酒可远不及我这葫芦里的万一。”
“……如此,大师莫怪在下无礼了。”叶舟轻轻叹一声,忽的手掌一翻,手中毛笔便直直刺向和
尚的手。
“世人总看不透,以为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事情。”那和尚微微睁开迷糊的双眼,葫芦瓶子一挡,毛笔笔锋一转,反向叶舟轻袭去。叶舟轻亦不慌,侧身拿住笔,脚间微动,整个人倏忽移至和尚跟前,手中笔一指一点,各个招式都向着那和尚的双手。
那和尚虽是一脸醉态,接招拆招之间却是丝毫不犹豫。
蓝袖执笔,迅速指点,几不可见其动,只觉一片微蓝,间染几点漆墨;而另一边佛掌微胖,出掌之间尽是醉意,却是化刚为柔,将叶舟轻掌力一一化解,只一味防守,不出一招。
旁人看来,两人只是出掌拆掌,然稍稍走近,便可觉劲风扑面而来,两人都是用了真力的,处在两人掌力之中的雪练如浮于惊涛骇浪上,喉间只有含糊的“咕咕”声。
虽说如此,两人面色无异,一个笑容淡然,一个笑容醉态,无一人吃力。
荀辛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启戈毫不在意,继续低头整(。。)理书籍。
忽然,叶舟轻右脚向前一步,整个人却往左边侧去,如此,执着笔的右手便一下近至和尚面前,而浑身穴门却极好地隐藏起来。那和尚见此招式脸色不觉一变;抬手便将雪练挡在前面;叶舟轻恐伤了这只训练多年的鸽子;急忙收手。方才两人交手;都心照不宣地将招式避开雪练;这和尚忽然将雪练当盾牌;叶舟轻不禁奇 怪;书;网地看着他。那和尚只上下将叶舟轻打量了一遍;乐呵呵地笑起来;“年轻人;这招式不错;打哪儿学的?”
叶舟轻收笔笑道;“算不得什么招式;只是行江湖久了;自己琢磨一些出来。”
“哦;这样。”那和尚点了点头;醉醺醺地道;“没有胜负啊;这只鸽子暂不还你了——路上遇见一个蒙面女子;叫我好好地拴着这只鸽子。”
闻言;叶舟轻与启戈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和尚。
“蒙面女子?”启戈快步走到和尚面前;“可是一绯衣女子;身侧还有一个三四的女孩和一个少年?”
那和尚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我们竟已耽搁了那么久?”启戈皱眉道;忽又觉得不对;“官道不是蹋陷了吗?你们怎么进来的?”
话声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魅浅笑;但见绯纱影动;一双熟悉又清冷的凤眸便移至眼前;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这只鸽子还在你手里?太好了,我觑着这只鸽子许久了,叶船夫总不让我碰,如今总算是逮着机会饱饱口福了。”
〖这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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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关于薛倾姒出生时的种种情况》
俗话说得好,太阳动一动,地球抖三抖,因此,贵人降世必是天降祥瑞,红光满屋,河图洛书纷纷出的说。
『Readers:请问作者,前后这两句话到底有神马因果关系?燃:(对手指)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经常会有神经搭错的时候……Readers:……』
咳,回归正题,总之,禀赋异常之人降生常常是伴随着奇异天象的『详细例子可见《秦书》《汉书》《晋书》《唐书》《宋书》等等等等』,而当那只有着狐狸般微俏双眸的小家伙呱呱坠地时,上苍亦适时地降了……祥瑞?
据说,七年十一月初二这一日,大雪纷纷落落,白横青山,银覆苍穹,竟是十年一见的暴雪,彼时家家粮尽食尽,瑟缩着只怕下一刻便会冻饿而死,而简陋的草屋里,腆着肚子的妇人忽感肚腹巨痛;忙唤了三姑六婆前来接生。
倾刻;众人纷纷忙碌;伴随妇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传闻去产房观看妻子生产的丈夫大半会吓晕,科技发达的现代尚且如此,何况千年徒手接生呢?所以中间产子过程自行想象吧……』,终于,一只沾满污血的女娃头『话说,只有一只头,乃怎么就认定是女娃了……』,产婆欣喜,然未及清洗,见那女娃娃正陷沉睡之中,双目紧闭,死气沉沉,产婆忽惊——怎的没有啼哭?若非死胎不成?
当下,不由分说,抓了彼婴之双足,倒吊过来,就着双臀“啪啪”几声,然彼女自顾沉睡,不加理会,产婆气极,欲再下毒手,忽见那女婴唇舌蠕动,思其欲哭,却见那女婴双足一蹬,以其诡异如钟摆之势横晃而来,粉嫩双爪攀住产婆双耳,湿滑之小嘴遂张开,以产婆之鼻为目标,狠狠吸之、咬之。
虽彼女婴时未生齿,然思及一浑身浴血之尺长孩童紧抱汝头,吸咬汝鼻,伴之以唾沫下咽之声及浅笑淡笑之容,其诡异程度,非 常(书…网)人之言语所能形容。
刹那之间,产婆之惊叫响彻云霄,抖落屋上三尺之积雪。『燃(极其兴奋的):看,看,与前文“地球抖三抖”那一句扯上关系了!readers:……』
后来据薛倾姒回忆;『燃(极其惊恐地瞪眼):乃为嘛会有那时的记忆?!薛倾姒(凤眸冷冷一
扫):本姑娘说有就有!燃:好吧,姑娘乃继续……』,于是,薛倾姒咬了一口香蕉,极其慵懒地道:“那时候睡太久了,饿了,想找些东西吃。”
『众人冷汗其下。这就叫饥不择食是不是……』
顺便再一句八卦:据说准备轮回的鬼会到阎王那里乞求来世为男,于是阎王心一烦,眉一皱,便将那鬼踹进了轮回道,所以新出生的婴儿屁股上总会有青青的一块。
但是!薛宝宝出生的时候小屁屁粉嫩光滑,无一瑕疵,想来上一世打着哈欠过奈何桥时完全没意识到地!狱里有一位叫“阎王”的神……『此处省略号表示某燃已经被薛姑娘一拳打飞……』
坐在一旁的启戈眉头皱成了中国结,而叶舟轻则是绽开无奈而无害的笑容:“原来你的懒和搀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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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关于薛倾姒名字的囧囧来源》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听说过“抓物取名”?就是某些父母给孩子取名时,让孩子自己抓东西,抓到什么便以此取名。
当薛倾姒整整一百天还被称为“薛宝宝”时,薛宝宝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对薛宝宝的父亲说:“孩子他爹,给宝宝取个名吧?”
于是孩子他爹冥思苦想三天三夜依然没有任何思绪之后,终于决定抓物取名。
于是打着哈欠,带着一脸被吵醒的不耐烦表情的薛宝宝被放在一堆物什中央。
于是那只粉粉嫩嫩,有着微翘双眸的可爱宝宝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扬起胖胖的小手,千军一扫,准确无误地打翻了一艘【纸船】,打跑了一只【鸽子】,然后,那宝宝身形蓦的一滞,两眼忽然发光,身子奋然跃起,抓起桌上一盆满满当当的米汤仰首饮尽,末了还咂巴了一下小嘴,甜甜一笑,倒身在床上沉沉睡去。
孩子她爹双眼圆瞪,嘴巴大张,愣了好一会儿才失神道:“好一个【倾】盆而【食】……要不就叫——倾姒?”
在薛宝宝抓物取名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三岁的小舟轻与四岁的小启戈同时觉得脑袋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咦?是错觉么?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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